大唐最神秘女谋士:手无寸铁身居后宫,却凭三道密令,让名将俯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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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活一辈子,信的东西不多。庄稼人信土地,生意人信算盘,皇帝信江山。裴行昭是个将军,他信手里的刀,信胯下的马。刀是快的,马是壮的,这些东西实实在在,摸得着,看得见。长安城里那些弯弯绕绕,他看不懂,也不想懂。

他觉得,天下事,一刀劈开,也就清楚了。可他不知道,有时候,能救活十万人的,不是一把刀。可能是一片叶子,一根簪子,或是一句传了千里远的话。这些东西,软绵绵的,抓不住,却比刀子还快,比钢铁还硬。

01

大唐,贞观年间的尾巴上。北边的风刮过来,不像风,像是一把把沙子做的刀,劈头盖脸地打在朔方城的土墙上。那声音,呜呜的,像是死了的人在哭。

大将军裴行昭的一只手按着刀柄,站在城楼上。他的眼睛里全是红丝,像被揉碎了的辣椒。他身后的那件大披风,早被风沙磨成了土黄色,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他在这里,被突厥人的大军围了整整三个月。带兵的那个,叫突利设,是颉利可汗的侄子。

裴行昭是谁?他是大唐的军神。十六岁就跟着太宗皇帝李景崇打天下,人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威名是拿敌人的血换来的。他手底下的人,是大唐最厉害的玄甲铁骑。他这辈子,就信三样东西。手里的刀,胯下的马,还有他自己打了上百场仗的直觉。



这一次,他的直觉不灵了。

突利设这个小王八蛋,比他那个被太宗皇帝活捉了的叔叔,要滑头得多。他不动手攻城,就是围着。像一群有耐心的狼,等着笼子里的老虎自己饿死,自己冻死。裴行昭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兵,撒出去就像石头扔进水里,连个响都听不见。他们三万多人,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猛兽,有力气没处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天天变弱。

长安来了信使,带来了皇帝的旨意。那纸上写的,不像军令,倒像是一道催命的符。朝堂上那些官老爷,一个个待在暖和的太极殿里,嘴皮子一碰,就指挥着千里外的战场。他们让裴行昭“主动出击,彰显天朝神威”。

“神威?”裴行昭把那张盖着大印的帛书捏成一团,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地蹦了出来。“拿我三万兄弟的命,去彰显他们的神威?”

他看不起朝堂上那些动嘴皮子的人,更看不起皇宫里那些涂脂抹粉的女人。他觉得,整个大唐,除了老了的太宗皇帝,就没几个知道仗该怎么打。

军帐里,地上铺着地图。副将赵德安的脸皱得像苦瓜:“将军,我们的粮食,只够吃半个月了。再这么下去,弟兄们就得啃腰带上的牛皮了。”

裴行昭不说话,像一尊铁像。他知道,再耗下去,不是战死,就是投降。投降这两个字,对他裴行昭来说,比死还难受。长安城,皇帝的宫殿,在他眼睛里,变得那么远,那么陌生。他觉得,自己就像被全世界给扔了。他不知道,就在那个他看不起的皇宫里,有一份能决定他和他三万兄弟生死的密令,正在一个他想都想不到的人手里,慢慢地写出来。

02

长安,大明宫。秋天的晚上,凉气已经能钻进甘露殿的门缝。

太宗皇帝李景崇老了,他对着一根快要烧完的蜡烛,看着眼前一盘下死的棋,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朔方的事,像一块大石头,压在他心上。裴行昭是他最能打的将,可再厉害的老虎,也斗不过一群狼。朝堂上,有的说打,有的说和,吵得他头疼。他觉得累,从里到外的累。

“陛下,夜深了。”一个很轻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来。

李景崇没回头,他知道是谁。这整个皇宫,敢在他烦心的时候,不等人通报就进来的,只有这么一个人。

苏玉见端着一碗热好的莲子羹,没发出一点声音,放在了皇帝的手边。她穿的衣服,是宫里最普通的宫女衣服,脸上没擦粉,在这满是金银玉器的宫殿里,她像一棵没人注意的小草。她是皇帝的才人,一个很小的封号。没人晓得,这位苏才人,是以前太子太傅苏长青的独生女儿。苏长青当年犯了事,被皇帝杀了,苏家满门都死了。只有这个女儿,被那时候还是秦王的李景崇偷偷保了下来,送进宫里,给了个才人的名分,就像把她藏起来一样,为的就是让她活命。



“你也觉得,裴行昭这步棋,走死了?”李景崇的声音有些哑,眼睛还看着棋盘。

苏玉见看了一眼棋盘,又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大唐地图,她的目光停在了朔方的那个点上。她轻声说:“棋盘是死的,棋子是活的。老虎被困住了,不是老虎的错,是山里的形势不对了。”

李景崇慢慢转过身,老眼里闪过一道光。他认识苏玉见十年了,这个女人,从来不问朝堂上的事,一天到晚就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看看书,种种草药。可他知道,苏长青那一肚子的学问和计谋,都教给了这个女儿。

“形势不对,那你说,现在这个形势,要怎么破?”

苏玉见没直接说。她走到地图前面,伸出一根很细的手指,在朔方城东边百里外,一片没人要的盐碱地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陛下,老虎想跳出笼子,得先装死,让狼放松。然后,得有别的力气,从狼想不到的,最软的地方,狠狠地打一下。”

她的声音很小,可每个字都清清楚楚。她没说什么大道理,说的都是最简单的话。可这些话连在一起,却说出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破局法子。

李景崇惊呆了,他看着她。眼神从累,到不信,最后变成了一团火。他把声音压得很低:“你的法子,太险了。裴行昭那头倔牛,他不会听的。他只信他自己!”

“所以,不能让他知道这是计。”苏玉见的声音还是那么平,“这第一道密令,必须用陛下的口气,用最不讲理的口气发出去。要让他觉得,是陛下在逼他,是朝廷要毁了他。只有他气到了极点,恨到了极点,突利设才能看到他想看的那个样子。”

“好,好!”李景崇激动得站了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最后,他停在苏玉见面前,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朕,就跟你赌这一回!”

03

七天后,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密令,送到了朔方城,送到了裴行昭的军帐里。

信是皇帝亲手写的,上面的话,一个比一个说得重。信里骂裴行昭害怕敌人,不敢打仗,丢了大唐的脸。然后,皇帝下了一个让所有将军都傻眼的命令:“命令裴行昭,立刻扔掉朔方城,带兵往后退五十里,去白狼滩扎营,不许耽误!”

“疯了!皇帝一定是疯了!”一个将军当场就喊了出来。



整个军帐里像开了锅。朔方城虽然被围着,可城墙又高又厚,还能守。白狼滩是什么地方?那是一片光秃秃的盐碱地,连棵树都没有,背后是一条过不去的冰河,没地方守。去那里扎营,就等于把三万兄弟的脖子,洗干净了送到突厥人的刀下面。

裴行昭的脸,青得像块铁。他死死地盯着那封信,像是要把纸盯出两个窟窿。这是命令吗?这是要他的命!是朝堂上那些眼红他军功的小人,在皇帝耳朵边上说了他的坏话!

“将军,不能听啊!这不是胡闹吗!”副将赵德安急得满头都是汗,“我愿意带头,写血书给皇帝!”

“不听皇帝的命令,就是造反。”裴行昭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刀柄,手指头因为太用力,都变白了。他打了一辈子仗,对皇帝忠心耿耿,换来的就是这个。一股说不出的气和恨,在他胸口烧。

就在这个时候,送信的信使又拿出来一个很小的,用黑绸子包着,用火漆封口的锦囊。信使说:“陛下有话,这个锦囊,只有等将军决定听命令,带兵去白狼滩的时候,才能打开。”

这个奇怪的命令,让发火的裴行昭稍微静下来一点。他让所有人都出去,自己一个人在帐篷里坐了一整夜。天亮的时候,他眼睛通红,下了那个让他觉得丢人丢到家的命令:“传令下去,拔营,去白狼滩!”

大军在突厥人看笑话的眼神里,慢慢地退出了守了三个月的朔方城。兵士们一个个都耷拉着脑袋,脸上全是绝望。

到了白狼滩,裴行昭坐在破帐篷里,亲手拆开了那个黑色的锦囊。他倒要看看,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到底在搞什么鬼。

锦囊里没有写满字的信,也没有安慰他的话。只有一片干了的树叶。

那是一片桐树叶,叶子边都卷起来了,可上面的纹路还很清楚。叶子很普通,可裴行昭的眼睛看到叶片上一个非常非常小的痕迹时,他的瞳孔,一下子就缩成了一个针尖。

他抖着手,把那片叶子拿到眼前,借着帐篷缝里透进来的光,仔仔细细地看。当他看清那个痕迹究竟是什么后,他震惊了,一股凉气从脚底板一直冲到头顶。他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04

那个痕迹,是一个用针尖轻轻扎出来的小小印子。一个围棋棋子的印子。

这世上,晓得他裴行昭有这个毛病的人,不超过三个。他十几岁的时候,在自家院子的桐树下跟父亲下棋,总喜欢在落子前,拿着棋子在手边的落叶上无意识地按一下。这个习惯,连跟他最亲的副将赵德安都不知道。晓得这个习惯,又晓得他父亲最喜欢下在哪一个位置的,除了他战死的爹,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一个他以为,早在十年前那场宫里的大乱中,就已经死了的人。苏长青。太子太傅苏长青,那个以前总跟他爹在棋盘上争输赢,私底下关系却很好的老人。

裴行昭的心,一下子就乱了。苏家不是全家都被杀了吗?难道还有人活了下来?还能在皇帝身边,影响皇帝的决定?这个命令,难道不是皇帝老糊涂了,而是,苏家的后人,在用这种法子告诉他,请你相信我?

他不敢再往下想了。这个发现,比让他带兵来白狼滩送死还吓人。

他把心里的乱七八糟都压了下去,开始一丝不苟地执行那个看起来很蠢的命令。他故意让兵士们在白狼滩上乱七八糟地扎营,甚至让几个老兵油子,假装逃跑,去突厥人那边投降。让他们哭着说,唐军已经没粮食了,皇帝昏了头,大家的心都散了。

这些话传到突利设的耳朵里,他开头也不信,派人去看了好几次。可看到的,跟那些投降的兵说的一模一样。唐军一个个没精打采,营地乱得像个垃圾堆。裴行昭那个老家伙,整天在帐篷里喝酒骂人。

突利设的大帐里,他的手下们都兴奋地喊:“大汗,裴行昭不行了!我们冲过去,就能活捉了他,给您立下大功劳!”



突利设年轻,可他不傻。他看着地图,手指头在白狼滩那个位置敲来敲去。这个地方,确实是死地。裴行昭为什么会这么蠢?他想不通。可唐军那个要死不活的样子,又实在太真了。

最后,想立功的心,战胜了小心。他想起了他叔叔颉利可汗的下场,必须速战速决,不能给唐军一点喘气的机会。他哈哈大笑:“好!传我的命令,分兵三路,一路断了唐军的后路,另外两路,从两边包抄,把裴行昭这头老老虎,给我死死地按死在白狼滩上!”

突厥大军动了。十几万人的军队,为了走得快,拉成了一条很长的线。他们的粮食草料,都集中在中间,由一小队人马护着,不快不慢地跟在后面。在突利设看来,这场仗,已经不是打仗了,是抓一群待宰的羊。

他没有看到,在白狼滩唐军的大帐里,裴行昭正站在地图前,眼睛像鹰一样锐利。他看着斥候刚用命换回来的突厥军队动向图,自言自语地说:“真的,全都是按想的那样来了。你,到底是谁?”

05

就在突厥人的包围圈快要合上的时候,第二道从长安来的密令,又到了。

这一次,信上写的东西不难懂了,反而写得细到了吓人的地步。信上命令裴行昭,亲自带着三千玄甲铁骑,扔下大营不管,连夜往东南方向一个叫“一线天”的峡谷赶。信上还清清楚楚地指出,三天后的天亮时分,突厥人运粮食的队伍,一定会从那里经过。

“一线天”峡谷,裴行昭知道这个地方。那是一条很窄很窄的山路,因为路太难走,很多年前就没人走了。连附近的牧民都很少去。突厥人怎么可能会从那里运粮食?这不合道理!

军令的最后,还带着一个更奇怪的要求。它让裴行昭到了一线天以后,去找一个叫“黑山部”的游牧部落。并且,把信里附带的一个信物,交给部落的头人。信上说:“黑山部,可以帮将军。”

裴行昭觉得这事太扯了。黑山部,他听过。那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部落,全部落的人加起来也就千把人。常年在大唐和突厥的夹缝里过日子,就像墙头上的草,谁也不得罪,也从不帮谁打仗。指望他们?还不如指望老天爷下凡。

可是,那片桐树叶带给他的震动,还没过去。这一次,裴行昭没再多想。他偷偷地点了三千最精锐的骑兵,用黑布把马蹄子都包起来,趁着天黑,悄悄地离开了白狼滩大营。那个空荡荡的营地,就是留给突利设的又一个假象。

跑了两天两夜,他们总算到了一线天附近。探子很快就找到了那个不起眼的黑山部落。部落的头人,是个脸上全是褶子的老人。

裴行昭让副将赵德安,带着几个亲兵,捧着那个用锦盒装着的信物,去跟部落交涉。他自己呢,就在远处的小山坡上,用千里镜看着。他想看看,这个躲在后面的神秘谋士,到底还有什么本事。

赵德安他们进了部落。没过多久,裴行昭就看见部落里好像乱了一下。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赵德安竟然被那个部落头人,恭恭敬敬地亲自送了出来。回来的时候,赵德安的脸上,是一种见了鬼的表情。

“将军!”赵德安跳下马,声音都在抖,“那个黑山部的头人,他看了信物,什么都没问,当场就跪下了。他说,黑山部三百个能打仗的男人,都愿意为将军去死!”

裴行昭的心里狠狠一震。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一个谁都不服的部落头人,这么痛快地听话?

他沉声说:“把信物拿来给我看。”

赵德安小心地从怀里捧出那个锦盒。裴行昭接过来,打开了盖子。

锦盒里,没有金子,没有银子,没有玉,也没有代表皇帝身份的任何东西。只有一支很普通的木簪子。簪子很旧了,木头被人戴久了,变得油光发亮。上面用很笨拙的手法,刻了一只歪歪扭扭的麻雀。

当裴行昭看清那枚木簪后,他震惊了,好像一个响雷在头顶炸开,手里的锦盒“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那枚木簪,他就是烧成了灰,也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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