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凭什么称"祖龙"?他定下的8条"法度",条条直击时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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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初冬深夜,省博修复室孤灯如豆。赵文书专注修补明代古籍,孙婉秋递来咖啡:“嫂子抱怨你只顾修书,不顾家。”他苦笑摇头,镊子轻揭粘连书页,一张薄纸悄然飘落。“这是… 明代秘档?” 孙婉秋凑近,眼中满是震惊。赵文书放大镜下辨认:“开头写着‘秦皇定法八条,为万世基’!”馆长钱守成见纸眼露贪光:“归馆里保管,你们别多管。”田老闻讯急赶:“这是‘祖龙八法’,历代王朝暗用却不敢明说!”钱守成深夜联系商人:“一百万,这孤本归你。”赵文书察觉端倪:“他要盗卖国家文物!”孙婉秋攥紧手机照片:“我们必须阻止,不能让真相流!”一张纸片牵扯出千年隐秘,守护与掠夺的较量已然展开。

01

初冬的夜晚,省博物馆早已下班,只有三楼东侧的古籍修复室还亮着灯。

赵文书坐在工作台前,戴着放大镜,手里拿着细如发丝的镊子,正在小心翼翼地处理一本明代古籍。这本《大明律例汇编》已经残破得不成样子,纸张发黄,边角都碎了,还有密密麻麻的虫眼。

"赵师傅,都十点了,还不回家?"

门被推开,孙婉秋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进来。她穿着米色的毛衣,头发随意扎成马尾,脸上带着疲惫但温和的笑容。

"回什么家,家里就我一个人。"赵文书头也不抬,继续专心工作。

"唉,嫂子又来闹了吧?"孙婉秋把咖啡放在他手边,"我今天在食堂碰见她了,她说你就知道守着这些破书,连女儿的家长会都不去参加。"

赵文书停下手里的活,摘下放大镜,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她说得对。我这个人就这样,除了修书,别的什么都不会。离了也好,省得耽误她。"

"别这么说。"孙婉秋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你这手艺,全省都找不出第二个。你祖上三代都是修书匠,到你这儿更是青出于蓝。上个月那本宋版《资治通鉴》,要不是你修复,早就毁了。"

"那又怎样?"赵文书苦笑,"能当饭吃吗?能让女儿上好学校吗?你看看人家钱馆长,开着豪车,住着别墅,哪像我,三十五了还租房住。"

"可你做的是有意义的事啊。"孙婉秋说,"这些古籍,都是老祖宗留下的宝贝,你守护它们,就是在守护历史。"

"守护历史?"赵文书摇头,"婉秋,你是博士,你不懂我们这些普通人的苦。守护历史填不饱肚子,也换不来老婆孩子的笑脸。"

孙婉秋沉默了。她确实不太懂。她从小家境优越,父母都是大学教授,读书、工作一路顺风顺水。而赵文书不同,他是从底层一点点爬上来的,生活的艰辛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

"对了,你这本书修得怎么样了?"孙婉秋转移话题。

"快好了,就剩最后几页。"赵文书重新戴上放大镜,"这书原本是明代刑部的内部文献,记录了各朝各代的律例。你看,这一页是唐律,这一页是宋律,这一页..."

他小心翼翼地揭开粘连在一起的两页纸,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婴儿的脸。

突然,一张薄如蝉翼的纸片从书页夹层中飘了出来,落在工作台上。

"咦?"赵文书愣了一下,拿起那张纸片。

纸片只有巴掌大小,颜色比书页还要深,上面用蝇头小楷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这是什么?"孙婉秋也凑过来。

赵文书拿起放大镜,仔细辨认纸上的字迹。看了几行,他的手开始颤抖。

"婉秋,你...你看看这个。"

孙婉秋接过纸片,借着台灯的光仔细看。她是历史学博士,古文功底扎实,很快就看出了端倪。

"这是...明代的纸张,笔迹也是明人手笔。"孙婉秋皱眉,"上面写的好像是...秦法?"

"对,是秦始皇的法度。"赵文书激动地说,"你看这开头,写的是'秦皇定法八条,为万世基'。"

两人把纸片放在强光灯下,一字一句地辨认。越看,越震惊。

纸上记载的,竟然是一份明代官员秘密传抄的文件。文件内容是关于秦始皇定下的八条根本法度,并且注明"历朝历代,代代相传,不可废止"。



"这...这不可能吧?"孙婉秋喃喃自语,"史书上只说秦朝严刑峻法,从来没有明确记载过具体是什么法度啊。"

"对啊,这就奇怪了。"赵文书说,"而且你看这里,它不仅列出了八条法度的名称,还说这八条法度被历代王朝秘密沿用,从汉朝到明朝,一千多年了,从来没有废除过。"

"如果这是真的..."孙婉秋倒吸一口凉气,"那可是改写历史的重大发现啊!"

"咱们得赶紧报告给馆里。"赵文书小心翼翼地把纸片放进档案袋。

"现在都快十一点了,明天吧。"孙婉秋说,"不过文书,你可得把这东西藏好了。这要是真是重要文物,价值连城。"

"我知道。"赵文书把档案袋锁进自己的工具箱,"走吧,今天就到这儿,明天一早咱们去找馆长。"

两人收拾好东西,关上灯,离开了修复室。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脚步声在回响。赵文书走在前面,孙婉秋跟在后面,忽然开口:

"文书,你说秦始皇为什么被称为'祖龙'?"

"因为他是第一个统一中国的皇帝吧。"赵文书随口说。

"不只是这样。"孙婉秋说,"我读过一些史料,说秦始皇自称'祖龙',是因为他认为自己建立的制度,会被后世万代遵循。可是秦朝才十五年就亡了,凭什么说万世?"

"也许,"赵文书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也许今天我们发现的这张纸,就能解释这个问题。"

孙婉秋看着赵文书,发现他眼里有一种从未见过的光芒。那是一种发现真理时的兴奋,一种探索未知时的激动。

这个平时沉默寡言、埋头修书的男人,此刻竟然显得如此生动。

第二天一早,赵文书和孙婉秋就来到了馆长办公室。

钱守成坐在宽大的真皮椅上,手里拿着紫砂壶,正在品茶。他五十多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笔挺的西装,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的笑容。

"哟,小赵、小孙,这么早就来了。"钱守成放下茶杯,"什么事这么急?"

"馆长,我们昨天在修复古籍时,发现了一件重要文物。"赵文书把那张纸片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钱守成拿起纸片,随意扫了一眼,突然眼睛一亮。他的手指在纸片边缘摩挲,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这纸...是明代的。"钱守成喃喃道,"上面写的是秦始皇的法度?"

"对,我们初步判断,这可能是明代官员秘密传抄的重要文献。"孙婉秋说,"馆长,我想申请一个研究课题,专门研究这八条法度。如果能证实它的真实性,这将是重大的历史发现。"

"研究?"钱守成放下纸片,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玩味,"小孙啊,你在咱们博物馆也两年了吧?"

"是的,馆长。"

"两年了,你应该知道博物馆现在是什么情况。"钱守成靠在椅背上,"没钱,没经费,连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你还想搞什么研究课题?"

"可是馆长,这是重大的历史发现啊!"孙婉秋急了,"如果能研究清楚,不仅对学术界有贡献,对博物馆也是天大的荣誉。说不定能申请到国家项目,拿到专项经费。"

"荣誉?"钱守成冷笑,"荣誉能当饭吃吗?小孙,你是博士,读书多,理想也高,这我理解。可你想过没有,就算你研究出来了,发了论文,评了职称,然后呢?博物馆能多赚一分钱吗?"

"馆长,博物馆不是应该以学术研究为主吗?"孙婉秋不服气。

"应该?"钱守成站起来,走到窗边,背对着他们,"小孙,你知道我这个馆长有多难当吗?上面要业绩,要创收,要让博物馆自负盈亏。下面一百多号人,都等着吃饭。我要是像你一样只谈理想,这博物馆早就关门了。"

赵文书一直没说话,他看着钱守成的背影,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钱馆长,"赵文书开口了,"那这张纸怎么办?"

"纸?"钱守成转过身,笑了,"你们爱研究就研究呗,但别指望博物馆给经费。至于这张纸,先放我这儿,我让专家鉴定一下真假。"

"馆长,这张纸是我在修复过程中发现的,按规定应该归我保管研究的。"赵文书据理力争。

"规定?"钱守成走回办公桌,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小赵,你别忘了,你在修复的那本书,是博物馆的藏品。书里发现的东西,自然也是博物馆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赵文书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行了,你们先回去吧。"钱守成挥挥手,"该干活干活,别把心思都放在这些虚头巴脑的事情上。小赵,你老婆不是要离婚吗?好好想想怎么挣钱养家吧。"

赵文书和孙婉秋灰溜溜地走出办公室。

走廊里,孙婉秋气愤地说:"这个钱守成,满脑子都是钱!他根本不配当馆长!"

"算了。"赵文书叹气,"人家说得也没错,咱们确实太理想化了。"

"可是那张纸..."

"先放他那儿吧,反正也跑不了。"赵文书说,"等他鉴定完,咱们再想办法研究。"

可赵文书不知道,钱守成已经在打别的主意。

当天下午,钱守成就给一个人打了电话。

"吴老板,是我,钱守成。"钱守成压低声音,"我这儿有件好东西,您要不要看看?"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什么好东西?"

"一张明代的秘档,上面记录了秦始皇的法度。"钱守成说,"绝对是孤本,市场价至少一百万。"

"一百万?"吴商人笑了,"钱馆长,你这是又想卖馆藏了?"

"什么卖馆藏,这么难听。"钱守成说,"这东西没有登记,不算正式馆藏,我处理掉,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行,那你拿来我看看。"

"好,明晚我去您府上。"

挂了电话,钱守成看着桌上的那张纸片,眼里闪过一丝贪婪的光。

02

第三天,赵文书照常来修复室工作。他心里一直惦记着那张纸片,可又不敢去问钱守成。

正在修复另一本古籍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七十多岁,穿着朴素的中山装,手里拄着拐杖。

"田老!"赵文书惊喜地站起来,"您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们发现了一张关于秦法的纸?"田老直截了当地问。

"您怎么知道的?"赵文书吃惊。

"我在博物馆干了一辈子,什么风吹草动能瞒过我?"田老在椅子上坐下,"把经过跟我说说。"

赵文书把发现纸片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田老听完,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你们惹上麻烦了。"

"什么麻烦?"

"你们知不知道,那张纸上记录的东西,有多重要?"田老看着赵文书,"那可是秦始皇定下的八条根本法度,被称为'祖龙八法'。"

"祖龙八法?"赵文书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对。"田老说,"秦始皇自称'祖龙',意思是万世开基的始祖。他定下的这八条法度,是中国两千年封建王朝的根基。"

"可是史书上为什么没有明确记载?"

"因为太敏感了。"田老说,"你想想,历代王朝推翻前朝,都要批判前朝的制度,表示自己另起炉灶。可实际上呢?大家都在偷偷用秦朝的制度。这就很尴尬了,明着批,暗着用,怎么记录?"

"所以就秘密传抄?"

"对。"田老点头,"从汉代开始,朝廷就有一本《祖制宝录》,专门记录秦始皇的八条法度。这本书只有皇帝和极少数重臣能看。每个朝代都有,一直传到明清。"



"那您怎么知道的?"

"我年轻时,在故宫博物院工作过几年。"田老说,"那时候整理清代内阁档案,无意中看到过类似的记载。可惜那批档案后来散失了,我一直没能再见到。"

"那这八条法度到底是什么?"赵文书急切地问。

"我只知道其中七条。"田老说,"第八条,一直是个谜。"

正说着,孙婉秋急匆匆地跑进来。

"文书,不好了!"孙婉秋上气不接下气,"钱守成要把那张纸卖掉!"

"什么?!"赵文书跳了起来。

"我刚才听他办公室的小李说,今晚钱守成要去吴商人家里,把纸交给他。"孙婉秋说,"吴商人出价一百万!"

"这个王八蛋!"赵文书骂道,"那是国家文物,他怎么能卖?"

"你现在骂也没用。"田老冷静地说,"关键是怎么阻止他。"

"报警!"孙婉秋说。

"报警有用吗?"田老摇头,"那张纸没有登记,不算正式馆藏。钱守成可以说是他个人收藏,警察管不了。"

"那怎么办?"赵文书急了。

"只有一个办法。"田老说,"把纸抢回来,然后公开发表研究成果。一旦公开了,钱守成就没法卖了。"

"抢?怎么抢?"

"今晚去钱守成家,趁他交易的时候,把纸抢回来。"田老说,"我知道他家地址,我跟你们一起去。"

"田老,您年纪大了,就别去了。"赵文书说。

"我不去你们能成吗?"田老站起来,"走吧,没时间了。"

晚上九点,赵文书、孙婉秋和田老三人来到钱守成家附近。

钱守成住在市中心的一栋高档小区,三室一厅,装修豪华。

"他家就在五楼。"田老指着一栋楼,"咱们在这儿等着,看见吴商人来了,就跟上去。"

三人躲在小区的绿化带里,盯着楼上的灯光。

等了大约半小时,一辆黑色轿车开进小区,停在楼下。车上下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唐装,手里提着个黑色公文包。

"那就是吴商人。"田老说,"走,跟上去。"

三人跟在吴商人后面,进了楼道。吴商人按了电梯,上了五楼。

"咱们走楼梯。"田老说。

三人气喘吁吁地爬到五楼,躲在楼梯间的门后,偷听钱守成家里的动静。

"吴老板,您来了。"钱守成的声音传来。

"钱馆长,东西带来了吗?"吴商人的声音。

"当然,您看。"

接着是翻动纸张的声音。

"嗯,确实是明代的纸,字迹也是古人手笔。"吴商人说,"不过我得仔细验验货,别是赝品。"

"吴老板,您这话就见外了。"钱守成笑道,"我钱守成在这一行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卖过假货?"

"话是这么说,可小心驶得万年船嘛。"吴商人说,"我带了紫外线灯和放大镜,让我好好看看。"

又是一阵沉默。

赵文书三人在门外听得心急如焚。

"怎么办?"孙婉秋小声问,"他们马上就要成交了。"

"等一下。"田老说,"等吴商人确认无误,准备付钱的时候,咱们再冲进去。那时候人赃并获,他们跑不了。"

"可是咱们有什么资格冲进去?"赵文书问。

"我有。"田老说,"我是退休老馆长,发现馆藏被盗卖,有权制止。"

又过了十几分钟,屋里传来吴商人的声音。

"好,没问题,就是真品。"吴商人说,"钱馆长,你这次真是帮了大忙。这是一百万,您点点。"

"不用点,我信得过吴老板。"钱守成笑道。

就在这时,田老猛地推开门,大喊:"钱守成!你在干什么?!"

钱守成和吴商人都吓了一跳。

"田...田老?你怎么来了?"钱守成脸色煞白。

"我怎么来了?"田老拄着拐杖走进屋,"我要是不来,这件国家文物就被你卖给私人了!"

"什么国家文物?"钱守成强作镇定,"田老,您是不是搞错了?这只是我个人收藏的一张纸而已。"

"个人收藏?"赵文书也冲进来,"钱守成,这张纸明明是我在修复馆藏古籍时发现的!你怎么能说是你个人收藏?"

"你有什么证据?"吴商人冷笑,"你说是博物馆的,有登记记录吗?有入馆凭证吗?"

"我...我有照片!"赵文书拿出手机,"我当时拍了照片!"

"照片?"吴商人笑了,"照片能证明什么?顶多证明你见过这张纸,不能证明这张纸是博物馆的。再说了,钱馆长是馆长,他说这是他的,你能反驳吗?"

赵文书哑口无言。

"田老,您也是博物馆的老人了,应该懂规矩。"钱守成缓过神来,脸上又堆起笑容,"这张纸确实是我个人收藏的,我处理自己的东西,不违法吧?"

"你少来这套!"孙婉秋怒道,"你就是想把国家文物据为己有,然后卖给私人!"

"你有证据吗?"钱守成反问。

"我..."孙婉秋也说不出话来。

田老看着这一幕,心里涌起一股悲凉。他太了解这些人了,钱守成早就算计好了,把所有后路都堵死了。

"罢了。"田老叹了口气,"钱守成,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这张纸确实是博物馆的藏品,你卖给私人,就是盗卖国家文物。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

"报警?"钱守成慌了一下,但马上又镇定下来,"行啊,那就等警察来吧。看看到底谁有理。"

吴商人却有些不安了:"钱馆长,这..."

"吴老板别担心。"钱守成说,"这纸确实是我的,有什么问题我担着。"

就在这僵持的时候,门铃响了。

钱守成打开门,进来的不是警察,而是两个穿制服的保安。

"钱先生,您报警说有人闯入您家?"保安问。

"对对对。"钱守成指着田老三人,"这三个人擅自闯入我家,还诬陷我盗卖文物。请你们把他们带走。"

"等等!"田老急了,"我已经报警了,真正的警察马上就到。"

"报警?"保安疑惑地看着钱守成。

"别听他胡说。"钱守成说,"这个老头年纪大了,神志不清,你们把他们请出去就行。"

保安看了看双方,有些为难。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警笛声。

几个警察冲了上来。

"谁报的警?"警察问。

"我!"田老说,"警察同志,这个人在盗卖国家文物!"

"胡说!"钱守成急了,"这是我个人收藏的东西!"

"那就都跟我们回去说清楚。"警察说,"包括这张纸,也要暂时扣押,作为证物。"

吴商人想溜,被警察拦住了。

"吴先生,您也得跟我们走一趟。"

一行人被带到了派出所。

03

在派出所,警察开始调查这件事。

"钱守成,你说这张纸是你个人收藏的,有什么凭证吗?"警察问。

"我...我是在古玩市场买的,没有发票。"钱守成支吾道。

"什么时候买的?"

"半年前吧。"

"半年前?"警察看向赵文书,"你什么时候发现这张纸的?"

"三天前。"赵文书说,"我在修复博物馆的馆藏古籍《大明律例汇编》时,从夹层里发现的。"

"有证据吗?"

"有!"赵文书拿出手机,"我当时拍了照片,照片上能看到这张纸是从那本书里掉出来的。而且照片的时间戳是三天前晚上十点。"

警察看了照片,又看向钱守成:"你怎么解释?"

"这...这照片可能是假的。"钱守成强辩,"现在技术这么发达,照片谁不会造?"

"那本《大明律例汇编》呢?"警察问,"有入馆记录吗?"

"有!"孙婉秋说,"我回去拿记录!"

她连夜赶回博物馆,从档案室里翻出了一本发黄的账册。

"这是博物馆民国时期的藏品登记册。"孙婉秋指着其中一页,"你看,这里清楚地记录着,那本《大明律例汇编》是民国二十年入馆的,编号为甲字第一百零三号,属于国家一级文物。"

警察看了记录,又看向钱守成:"钱先生,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钱守成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

"钱守成,"警察严肃地说,"你身为博物馆馆长,明知这是馆藏文物,却据为己有,企图卖给私人。这已经涉嫌盗窃和倒卖文物罪。吴商人,你明知是文物还购买,也涉嫌犯罪。我现在宣布,你们两个都被拘留!"

钱守成瘫坐在椅子上,吴商人也低下了头。

"那张纸呢?"赵文书问。

"作为证物,暂时由公安机关保管。"警察说,"等案件结案后,会归还给博物馆。"

赵文书点点头,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走出派出所,已经是凌晨三点。

"文书,婉秋,你们辛苦了。"田老拍拍两人的肩膀,"如果不是你们坚持,这件文物就真的流失了。"

"田老,还是您有经验。"赵文书说,"要不是您想到去翻民国的登记册,咱们真说不清楚。"

"这都是应该做的。"田老说,"不过接下来,你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什么事?"

"研究那张纸。"田老说,"趁着案件还没结,你们赶紧拍照留底,然后开始研究。我相信,那张纸上记录的秦始皇八条法度,一定会震惊世界。"

"田老,您真的知道其中七条?"孙婉秋问。

"知道一些。"田老说,"明天你们来我家,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第二天下午,赵文书和孙婉秋来到田老的家。

田老住在老城区的一栋旧楼里,两室一厅,家里堆满了书。

"来,坐。"田老给他们泡了茶,"咱们今天好好聊聊秦始皇的八条法度。"

"田老,您说您知道其中七条,到底是哪七条?"孙婉秋迫不及待地问。

田老喝了口茶,缓缓开口:

"第一条,叫'书同文'。"田老说,"秦始皇统一六国后,发现各国的文字都不一样,秦国写'马'字,楚国也写'马'字,可两个字完全不同。这样怎么行?朝廷下了诏书,地方看不懂;地方上了奏折,朝廷也看不懂。所以秦始皇下令,统一文字,以小篆为标准,让天下人都能看懂公文、律令。"



"这一条,后世王朝全都继承了。你们看,汉朝虽然批判秦朝暴政,但汉字还是用秦朝统一的字体。一直到现在,咱们用的汉字,追根溯源,都是从秦朝统一的文字演变来的。"

赵文书和孙婉秋听得入神。

"第二条,叫'车同轨'。"田老继续说,"这一条听起来简单,实际上很厉害。你们知道吗?战国时期,各国的道路宽度都不一样,车辆的轮距也不一样。秦国的车到了楚国,轮子卡在路上,走不了。所以秦始皇下令,统一道路宽度,统一车辆规格,让天下的车都能在同样的道路上行驶。"

"这一条有什么用?"孙婉秋问。

"用处大了。"田老说,"道路统一了,交通就便利了,军队调动快,商业流通也快。更重要的是,这是中央集权的基础。朝廷的政令能快速传达到地方,地方的物资也能快速运到中央。"

"妙啊!"赵文书感叹。

"第三条,叫'币同值'。"田老说,"战国时期,各国的货币都不一样。秦国用半两钱,楚国用蚁鼻钱,齐国用刀币。你拿着秦国的钱去楚国买东西,人家不认,你得先换成楚国的钱,这一换,商人就从中赚差价。老百姓苦不堪言。"

"所以秦始皇统一货币,规定只用半两钱。后世王朝虽然改了货币的样式,但统一货币这个原则,一直都在用。"

"第四条,叫'度同制'。"田老说,"这是统一度量衡。战国时期,各国的尺、斗、秤都不一样。同样是一尺,秦国的一尺和楚国的一尺长度不同。你说买卖怎么公平?"

"秦始皇下令,统一度量衡,让天下的买卖都有统一的标准。这一条太重要了,一直到现在咱们国家都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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