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阿姨?您这手法,可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年轻顾客带着几分意犹未尽,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开口道。
在东莞这座繁华又带着几分神秘色彩的城市里,46 岁的陈玉兰在按摩行业摸爬滚打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客人。
大多数顾客比她儿子还小,她凭借精湛手艺与独特“手段”,在会所站稳脚跟。
这天,一位年轻小伙走进她的按摩室,原本拘谨羞涩,却在她的按摩下逐渐放松又陷入另一种难以自控的状态。
从背部到腿部,陈玉兰的双手似有魔力,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拿捏,让小伙在舒适与躁动间徘徊。
九十分钟的基础按摩结束,就在小伙以为一切结束,想要逃离这尴尬暧昧氛围时,陈玉兰却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她缓缓解开浴袍带子,露出黑色蕾丝包臀连衣裙,手指轻轻点在小伙胸膛,缓缓下滑,同时轻声说道:
“帅哥……普通的服务结束了想不想试试‘特殊服务’?保证让你不舍得走.......”
这“特殊服务”究竟是什么......
![]()
01
傍晚五点半,东莞的街道上,天色还亮堂堂的,可那些五彩斑斓的霓虹灯牌却已经急不可耐地闪烁起来,一个个争着抢着,想要吸引路人的目光。
“静逸轩养生会所”的更衣室里,刚结束白班工作的几个技师正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她们一边脱下身上的工服,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抱怨着:“今天那个客人可太挑剔了,我按得手都酸了,他还一个劲儿地说这儿不好那儿不好。”
“就是就是,还有那个,小气得要命,给小费就给了那么一点点,跟没给似的。”
陈玉兰没有加入她们的闲聊。
她静静地坐在更衣室角落的梳妆台前,眼睛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缓缓抬起手,将一缕掉落的碎发仔细地别到耳后。
镜子里的这个女人,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不少痕迹,眼角有了细细的皱纹,可眉眼之间,依然能看出年轻时的俊俏模样。
她的皮肤比不上少女那般白皙嫩滑,却透着一种健康的光泽,像是被阳光轻轻抚摸过。
身段丰腴,紧身的内衣紧紧贴着身体,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恰到好处,散发着这个年纪女人独有的成熟韵味。
她站起身,走到柜子前,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件淡蓝色的浴袍。
这浴袍料子轻薄,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的轮廓,手感柔软顺滑,摸起来舒服极了。
在会所里,只有像她这样资深的“高级技师”,才有资格穿这样的工服,和那些年轻女孩穿的粉色或白色工服完全不一样。
她熟练地穿上浴袍,手指灵活地系好腰带,胸前自然而然地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
这衣服设计得十分巧妙,说它保守吧,关键部位却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说它暴露吧,又什么都没有真正露出来,全凭一种欲说还休的诱惑劲儿,让人心里痒痒的。
刚收拾妥当,更衣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服务员小妹小桃探进头来,眼睛在更衣室里扫了一圈,看到陈玉兰后,连忙说道:“玉兰姐!208 的客人点名要手法好的技师,经理让你赶紧过去!”
陈玉兰应了一声:“知道了,这就来。”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经过刻意训练的、温柔甜美的调子,听起来让人心里舒服。
她蹲下身,打开按摩包,开始清点里面的物品。
小瓶的精油、干净的毛巾、一次性纸裤,她一样一样地检查,确认一样都不少后,才站起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出更衣室。
走廊里,她迎面碰上几个刚培训上岗的小妹。
这些女孩个个年轻水灵,穿着粉色的短裙工服,脸上化着淡淡的妆,像一朵朵娇艳的花朵。
见到她,都甜甜地喊:“玉兰姐。”
陈玉兰脸上堆起热情的笑容,一一点头回应,嘴里说着:“哎,你们好呀。”
在这个会所里,陈玉兰确实算是个“人物”。
她二十三岁入行,如今已经四十六岁了,却依然稳稳地占据着“头牌”的位置之一。
她靠的不是年轻貌美,而是实实在在的技术和那股能精准把握客人心思的聪慧劲儿。
很多老客户就认她这双手,说她的按摩能让他们从身体到心灵都得到彻底的放松,每次来都只找她。
走到 208 房门口,陈玉兰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她知道,面对客人,第一印象很重要。
她脸上瞬间挂起那种熟练的、略带讨好的笑容,然后轻轻推门进去。
房间里的灯光调得很暗,是那种暧昧的暖黄色,只亮着几盏壁灯,光线柔和又朦胧。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薰味,是薰衣草的味道,让人感觉放松又惬意,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能在这一刻被抛到脑后。
按摩床上趴着一个人,从背影看,肩很宽,个子应该不矮,但整个人透着一种紧张和拘谨,身体绷得紧紧的,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
听到门响,那人有些慌乱地翻过身坐起来。
他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初来乍到的拘谨和好奇,眼神四处乱瞟,不太敢正视进来的人,双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
陈玉兰眼前一亮。
这小伙子,可真年轻啊!看上去也就二十二、三岁的样子,头发剪得短短的,显得精神抖擞,眉眼清秀,眼睛明亮而有神,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透着一种青春的活力。
但神情里那股还没被社会完全磨平的青涩劲儿,怎么也藏不住,就像一颗未经雕琢的玉石,带着最原始的质朴。
他看见陈玉兰,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大概是嫌她年纪大了,不是他想象中那种年轻靓丽的技师,心里想着:怎么是个年纪这么大的阿姨啊,我朋友说的那个漂亮技师呢?
“帅哥,晚上好,我是 66 号技师,陈玉兰。”陈玉兰笑着走过去,声音放得更柔,脸上始终保持着那抹亲切的笑容。
“哦……你好。”小伙子有些局促地挪开目光,声音不大,还有点干涩,像是喉咙里卡了什么东西似的。
虽然他心里觉得技师年龄有点大,但这身浴袍却恰到好处地吸引了他。
浴袍不长,刚到膝盖的位置,中间只有一根带子松松地系着。
胸前和大腿若隐若现,勾得人心痒痒的,总忍不住想往里多瞧几眼,甚至盼望着浴袍能突然滑落,好一睹里面的风光,心里像有只小兔子在蹦跶。
陈玉兰把工具包放在床边的小几上,笑着搭话:“看您面生得很,第一次来我们这会所吧?”
“嗯,朋友……朋友介绍的。”小伙子眼神飘忽,不太敢看她,眼睛盯着床单上的一个小污点,心里有些慌乱。
“那您可来对地方了。放心,我在这干了二十多年了,别的不敢说,技术绝对没问题,好多老客户都只找我。”陈玉兰信誓旦旦地说着,一边麻利地铺好一次性床单,动作熟练而迅速。
“您先换下衣服,穿上这边给您准备的一次性裤子,外面套上浴袍,趴好就行。”
小伙子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
他背对着陈玉兰,动作有点僵硬地脱掉上衣和长裤,换上纸裤,穿上另一件干净的浴袍,然后乖乖趴下,身体还是有些紧绷,像一根拉紧的弦。
陈玉兰拧开一瓶舒缓肌肉的精油,在手心里搓热,然后覆上他的背部。
手下是年轻男人紧实的背肌,线条流畅,仿佛蕴含着无穷的生命力,就像一头充满活力的小鹿。
她的手掌力道掌控得恰到好处,带着一种柔韧感。
手指、掌心、手腕协同运作,精准地找到他肩颈、背脊上那些紧绷、酸胀的结节,不轻不重地揉按、推拿,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经过精心计算过的。
“嗯……”
小伙子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舒服的叹息,紧绷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放松下来,就像一朵慢慢绽放的花朵。
这双手的力度恰到好处,带着一丝冰凉,从背部到腰部,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感到无比惬意。
只是他总觉得,这一次性纸裤有点紧,这双手总是不经意间往裤子里浅浅地擦边,让他既紧张又兴奋,心里像有团火在烧。
陈玉兰嘴角几不可见地弯了弯。
几十年了,这双手就是她的饭碗,哪里劳损,哪里扭筋,她一摸一个准,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医生。
她不再说话,专心干活,沿着经络一寸寸梳理。
小伙子背上的皮肤渐渐变得温热甚至发烫,就像被阳光晒暖的大地。
感觉他彻底放松了,防备心也降到了最低,陈玉兰笑着转到床的另一侧,蹲下身,开始给他按摩肩颈。
这个姿势,她需要微微前倾,浴袍的领口本就开得大。
这一蹲一倾,里面包裹着的饱满酥胸,几乎半露出来,晃悠悠地,离小伙子的侧脸只有咫尺之遥,就像两颗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一股混合着温暖精油和成熟女性体香的气息,若有若无地萦绕过来,钻进小伙子的鼻子里。
趴着的小伙子呼吸猛地一窒,眼角的余光里,是两团晃眼的雪白,随着按摩的动作轻轻颤动,若隐若现的沟壑深不见底,就像一个神秘的深渊,吸引着他忍不住想要看个究竟。
他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心跳如鼓擂,刚才的舒适感被一种突如其来的躁动取代,身体不由自主地又僵硬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
甚至目光再往下看,腿部的衣服散开,露出大腿根,只是关键的部分被遮住,实在是引人遐想,让他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抓。
他觉得身下不可避免地有了些反应,眼睛又不舍得离开面前的春色,又觉得懊恼丢脸,心里不停地骂自己:我怎么这么没出息啊,真是丢死人了。
陈玉兰对他这种反应司空见惯,心里了然一笑,手上按摩的动作没停,力度均匀,开始用聊天分散他的注意力。
“小帅哥,放松点,我手法重了你就吱声。”
她声音轻轻的,就像一阵微风拂过耳边,“像你这个年纪的客人啊,我见得多了。说起来可能你不信,来我这的,好多都比你岁数还小呢,比我女儿男友都小。”
小伙子赶紧接话:“啊?阿姨……姐姐你都有女儿了?”他一时口误,又赶紧改口,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是啊,都交男朋友了。”陈玉兰笑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那……您干这行多少年了?”小伙子下意识地问,眼睛还是忍不住往陈玉兰的胸口瞟。
多少年了?
陈玉兰想了想,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流畅不停,回忆起了从前的一些事。
02
二十多年前,陈玉兰从老家那个平平无奇的小镇中专毕业了。
她心里头满是对未来的期待,跟着同乡一块儿,踏上了前往东莞的路。
那时的东莞,在陈玉兰眼里,就像是一座充满无尽宝藏的城市,到处都是机会,仿佛只要伸手,就能抓住财富。
刚到东莞,陈玉兰满心欢喜地穿梭在大街小巷。
她瞧着那密密麻麻的工厂,工人们像蚂蚁搬家似的忙个不停,心里想着,自己肯定能在这儿找到一份既轻松又体面的工作,从此过上城里人那种舒舒服服的日子。
可现实却像一盆冷水,“哗”地一下把她浇了个透心凉。
那些好点的公司,一看到她的中专学历,再听说她没啥工作经验,立马就皱起了眉头,眼神里满是不屑,根本就不把她当回事儿。
而那些条件差点的工厂办公室工作呢,工资低得可怜,一个月下来,连买件像样衣服的钱都攒不下。
更过分的是,还要求她会喝酒应酬,陪客户吃饭唱歌。
陈玉兰心里直犯嘀咕:“这哪是工作啊,分明就是折腾人嘛。”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玉兰带来的盘缠越来越少,眼看着就要见底了。
没办法,她只能在城中村找了个最便宜的出租屋住下。
那屋子小得可怜,转个身都费劲,窗户还破了个洞,冷风直往屋里灌。
晚上,她躺在床上,听着外面车水马龙的嘈杂声,还有时不时传来的争吵声,心里乱成了一团麻,迷茫和恐惧像潮水一般,将她紧紧包围。
有一天,陈玉兰像往常一样在街上闲逛,路过一条热闹的街道时,她不经意间瞥见了“静逸轩”门口贴着的一张招聘启事。
上面写着:招按摩技师,学历不限,包吃住,底薪加提成,收入可观。
陈玉兰站在那儿,盯着启事看了好久,心里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说:“别去,这工作说不定不正经。”
另一个却说:“去吧,你现在太需要钱了,再这样下去,连饭都吃不起了。”
犹豫了好半天,她终于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走进了“静逸轩”。
那时的“静逸轩”,比现在还要破旧简陋。
墙壁上的墙皮都脱落了不少,露出里面的砖块,地面也坑坑洼洼的。
可奇怪的是,店里生意却十分火爆,客人进进出出,络绎不绝。
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件花衬衫,头发梳得油光锃亮。
他看到陈玉兰进来,眼睛上下打量了她好几遍,最后目光落在了她丰满的胸部和纤细的腰上,嘴角微微上扬,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姑娘条件不错,模样也周正。嘴甜点,眼里有活儿,肯吃苦,业绩肯定差不了,来钱也快!”
陈玉兰听到“来钱快”这三个字,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她太需要钱了,家里还有父母等着她寄钱回去呢。
一开始,陈玉兰真以为这就是一份普普通通的按摩工作。
店里安排了几天培训,教她一些穴位和按摩手法。
她学得特别认真,笔记记了满满一本,晚上睡觉前还在脑海里反复回忆那些手法。
培训结束后,她就硬着头皮上岗了。
头几天,她接了几个顾客,可结果都不太理想。
有个中年男人,躺在按摩床上,皱着眉头,一脸的不满意。
按摩结束后,他直接给了差评,还对着经理抱怨说:“这姑娘太死板了,像个木头人一样,一点情趣都没有,按摩得一点都不舒服。”
陈玉兰听了,委屈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不明白自己明明按照培训的步骤来做的,怎么就不行呢?
她心里又着急又无助,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店里有个姓李的大姐,比陈玉兰大几岁。
她看陈玉兰是外地来的,人又单纯得可怜,心里挺同情她的。
有一次,店里没客人,李姐趁机把陈玉兰拉到角落里,压低声音说:“玉兰啊,你光傻乎乎地用力气按摩,一天能按几个客人?累死累活能赚几个钱?客人来这儿,有几个是真为了放松筋骨的?你得机灵点,适当给顾客一些特别的感觉,让他们点特殊服务,那小费才是滚滚而来呢。而且经理也默许,特殊服务的钱你拿大部分,只给店里分一小部分就行。”
陈玉兰听了,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心跳也陡然加快,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
她不是完全不懂那意味着什么,老家偶尔也会有一些风言风语传到她耳朵里,可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
她低着头,小声说:“李姐,这……这不太好吧。”
李姐撇撇嘴,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说:“这有什么?又不是让你真的做什么出格的事,就是手法暧昧点,让客人舒服点,高兴了,钱自然就掏了。你看我。”
说着,还朝陈玉兰眨了眨眼睛。
那天晚上,陈玉兰接待了一个胖胖的顾客。
她按照培训的手法,小心翼翼地给顾客按摩着,可由于手法生疏,气氛显得十分尴尬。
顾客躺在按摩床上,时不时地发出几声不满的哼哼声。
快要结束时,隔壁房间隐隐约约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一开始是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像是有人在刻意压抑着什么,后来逐渐变得急促起来,还夹杂着床垫弹簧轻微的、有节奏的晃动声。
紧接着,李姐那又娇又媚的声音传了过来,拖着长长的尾音,说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陈玉兰的心怦怦狂跳,感觉心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手下也完全乱了节奏,不知道该按哪儿好了。
她瞬间明白了李姐说的“特殊服务”是什么,血直往头上涌,脸涨得通红。
她的客人显然也听到了隔壁的声音,眼神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身体也不安分地动了动,说:“小妹,你看人家多会来事……你会不会做那种……嗯……更舒服点的服务?钱不是问题。”
陈玉兰当时羞得满脸通红,像只熟透的虾子,连连摇头,结结巴巴地说:“不,不会,我们……我们这是正规按摩。”
客人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
结账时,果然又给了她一个差评,还对经理抱怨了几句。
月末考核的时候,陈玉兰的差评最多,业绩在店里垫底。
经理把她叫到办公室,脸色十分难看,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他坐在办公桌后面,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说:“玉兰,你是个老实姑娘,我知道。但咱们这行,光老实可不行!客人是上帝,得让他们满意!你再这样下去,我也没法留你了!”
陈玉兰听了,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
她太需要这份工作了,没有这份工作,她就没钱维持生活,也没办法在这个城市里站稳脚跟。
她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天晚上,陈玉兰回到出租屋,躲在被窝里,用被子蒙着头,偷偷哭了一场。
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被邻居听到。
她心里特别痛苦,觉得自己特别没用,连一份工作都做不好。
她一边哭,一边在心里问自己:“我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去做那种事吗?”
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她又觉得好像没有别的选择了。
第二天早上,陈玉兰像丢了魂似的,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不知不觉中,她又走到了“静逸轩”门口。
她站在那儿,犹豫了好半天,最后还是咬了咬牙,走进了店里,找到了李姐。
她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李姐,你……你教教我吧。我……我需要钱。”
李姐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说:“行吧,既然你决定了,我就教你。但你可要想好了,这行虽然来钱快,但也不是那么好做的。一旦踏出了这一步,就没有回头路了。”
陈玉兰点了点头,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坚定。
就这样,陈玉兰咬着牙,闭着眼,迈出了那艰难的一步。
她第一次提供特殊服务时,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她穿着一件低胸的粉色制服,故意解开了几个扣子,露出白皙的皮肤。
她坐在床边,身体微微颤抖着,柔柔弱弱地询问客人是否需要特殊服务。
客人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然的笑容,点了点头。
一双大手直接将她拉进了怀里。
那是她的第一次,她只觉得又累又尴尬,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做完后,她感觉自己像是一滩烂泥,整个人都散了架,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是当她跟着客人离开房间,看着客人满意地结账,还给了她一笔不菲的小费,并且在评价里选了好评时,她心里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觉得这一切好像都值得了,至少她赚到钱了,能在这个城市里继续生活下去了。
回到屋子,她看着那张沾满汗水和不明液体的一次性床单,心里一阵恶心,忍不住呜呜地哭了。
她一边哭,一边在心里骂自己:“我怎么变成这样了?为了钱,我连尊严都不要了。”
从那以后,陈玉兰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从最初的生涩、羞耻,到后来的逐渐麻木、熟练,她甚至能通过客人的言谈举止揣摩出他们不同的喜好。
有的客人喜欢温柔一点的,她就放慢动作,轻声细语地和他们聊天;有的客人喜欢刺激一点的,她就稍微加大力度,用一些暧昧的手法。
她不再收到差评,点名找她的客人越来越多,评价里充满了“技术好”、“会来事”、“舒服”、“下次还找她”之类的词。
她很快成为会所里最出色的按摩师之一,工资和小费像潮水一般涌来,她的生活也越来越好。
一年又一年,陈玉兰就在这个小小的、灯光永远暧昧的按摩房里,送走了一个又一个形形色色的客人。
03
昏黄的灯光洒在按摩室里,暖色调的光让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慵懒又暧昧的氛围。按摩床上的白色床单平整地铺着,旁边的架子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精油瓶,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阿姨?阿姨?”
年轻顾客带着疑惑的声音,轻轻在陈玉兰耳边响起。这声音就像一颗小石子,投入了陈玉兰心中那片平静却又藏着暗涌的湖面,把她从那段沉重得如同巨石压在心头的回忆里猛地拉了回来。
陈玉兰微微一怔,眼神从恍惚中回过神来,脸上迅速挤出一抹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职业性的热情,说道:“哦,没事,想起点以前的事。”
说完,她下意识地用力拍了拍小伙子温热的后背,动作里带着一种长辈对晚辈的亲昵。
小伙子只觉得后背被轻轻拍了一下,心里莫名地一暖,他乖乖地趴在按摩床上,听着陈玉兰接着说:“背面差不多了,经络有点堵,小伙子平时少熬点夜。来,翻过来躺好,按按正面,放松一下。”
小伙子依言缓缓翻过身,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潮,就像天边残留的晚霞。他的眼神有些闪烁,不敢直视陈玉兰的眼睛,仿佛在躲避着什么。
他浴袍的下摆处,因为姿势的改变和之前陈玉兰按摩带来的刺激,隐约可见一些不安分的、凸起的迹象,就像春天里偷偷冒出头的小草。
陈玉兰走到一旁的精油架前,拿起一瓶新的精油,轻轻拧开瓶盖,倒了一些在手心。她的双手合十,轻轻搓热,感受着精油的温度和润滑。然后,她走到按摩床边,从小伙子线条清晰的胸肌开始按起。
她的手法十分专业,每一个指压穴位都准确无误,力度又带着女性特有的柔和,就像春风轻轻拂过花朵。
偶尔,她的指尖或掌心会极其短暂地掠过小伙子胸前的敏感点,就像蜻蜓点水一般。小伙子只觉得一阵细微的、无法控制的颤栗从那个点迅速蔓延到全身,他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急促起来,胸膛起伏的幅度也变大了,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就像一只被困住的小鸟在挣扎。
陈玉兰看着小伙子这副紧张又享受、试图克制却又完全控制不住生理反应的青涩模样,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轻轻跨坐上按摩床,虚虚地骑在小伙子的胯部上方。这个姿势让她能更方便地发力按摩他的胸腹区域,但无疑,这个姿势也更加暧昧。两人身体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陈玉兰浴袍下摆散开,几乎贴着小伙子的腿侧,能感受到彼此身体的温度。
小伙子几乎屏住了呼吸,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就像一张拉满的弓。他的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微微颤抖,仿佛在努力逃避眼前这暧昧又尴尬的局面。
陈玉兰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声音压得低低的,扫过他的耳朵,气息温热,说道:“放松,别紧张,肌肉绷着按了也白按。”
接着,她又安慰道:“阿姨是专业的,让你舒服就行,别的什么都不想。”
小伙子微微睁开眼睛,眼神里带着一丝慌乱和羞涩,声音沙哑,带着点窘迫,说道:“我……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按摩……”
停顿了一下,他又补充道:“没……没想到这么……舒服。”
陈玉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暧昧的、低低的轻笑,那笑声就像夜风中的风铃,清脆又带着一丝诱惑。她俯下身,丰满的前胸几乎要蹭到小伙子的脸,气息喷在他的耳廓和颈窝里,那股混合着香气的味道更浓了,让小伙子心跳陡然加快。
她轻声说道:“这才到哪啊,基础的活络而已,待会儿还有更舒服的,保证你试过一次,下次还想来找我。”
她话音刚落,就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人小腹猛地一紧,那处的反应更加明显和坚硬了,甚至微微跳动了一下,就像一颗不安分的心脏。
小伙子发出一声极轻的、压抑的呜咽,像是受不了这种折磨,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指关节都泛白了。
上身按摩完毕,轮到腿部。陈玉兰滑下床,站在床边,轻声对小伙子说:“把腿分开些。”
她从小腿肚开始按起,手法流畅有力,揉、捏、推、拿,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她能感觉到小伙子小腿肚上紧实的肌肉,随着她的按摩逐渐放松下来。
然后是大腿,她的手贴着年轻男人紧实的肌肉线条上下滑动,就像在弹奏一首美妙的乐曲。逐渐向大腿根部靠近,那里的肌肉也绷得铁紧,就像一块坚硬的石头。
她的手指偶尔会似有若无地擦过最敏感的区域边缘,带着明显的挑逗意味,但嘴上说的却又是极其正经专业的术语:“这里有个穴位,叫血海,对缓解疲劳很好的……这里,足三里,多按按对身体好,健脾……这里,离肾经不远了,小伙子火气旺,疏通一下没坏处……”
小伙子紧闭着眼,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就像一颗颗晶莹的珍珠。嘴唇抿得发白,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一次性床单,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这副强自镇定却又溃不成军的青涩模样,让陈玉兰心里的戏谑以及一丝掌控感的感觉越发强烈,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漫长的九十分钟基础按摩服务终于到了尾声。陈玉兰停了手,走到一旁的洗手池边,用温水浸湿毛巾,然后回到按摩床边,用热毛巾仔细擦拭干净小伙子身上的精油,动作麻利而熟练。
“好了,帅哥,基础服务结束了,感觉怎么样?”
小伙子猛地睁开眼,眼神有一瞬间的涣散,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突然失去了光芒。然后他长长地、颤抖地吁出了一口气,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被汗湿透了,头发也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
他手忙脚乱地想要坐起来,眼神躲闪,羞于面对自己身体的反应,心里急切地想去冲洗或者立刻离开这个让他尴尬又难堪的地方。
就在这时,陈玉兰却突然伸出一只手,轻轻按住了他汗湿的、微微颤抖的胸膛。她的手指柔软而温暖,让小伙子身体一僵,惊讶地抬头看她,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未褪的激情。
只见陈玉兰脸上挂起一种在风月场中历练了千百遍的、恰到好处的媚笑,那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美丽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另一只手,缓缓解开了自己浴袍的带子。
淡蓝色的浴袍顺着光滑的皮肤滑落,堆在脚边,露出里面穿着的黑色蕾丝包臀连衣裙。那连衣裙紧紧地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她丰满而性感的身材曲线。
她虽已四十六岁,但常年刻意保养和锻炼,身材并未严重走样,胸部依旧饱满,腰肢也算纤细,有种熟透了的、实实在在的丰腴之美,就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
她一只手似遮非遮地按在领口,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点在小伙子的胸膛上。
然后一点点,极其缓慢地向下滑去,划过腹肌,走向那明显亢奋的区域……
她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说道:“帅哥……普通的服务结束了想不想试试‘特殊服务’?保证让你不舍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