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医生说我免疫系统紊乱,身体正在枯萎。
我找到证据,慈祥的邻居潘姨用毒花害了我整整一年。
可男友的钱包里掉出一张旧照片——那个害我的女人,竟然抱着童年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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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的身体,正在以一种诡异的速度枯萎。
医生翻遍了我的所有检查报告,最后只留下一句模糊的诊断:免疫系统紊乱。
可我才26岁,不抽烟不喝酒,作息规律,怎么就紊乱了?
直到我收到一个匿名的快递,里面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盆开着诡异紫色小花的植物,背景是我家阳台的窗户。
照片背面,用红笔潦草地写着一行字:
「去闻闻你邻居家的花香。」
我的邻居,潘姨,是个出了名的热心肠。
她会在我加班晚归时,给我送来一碗温热的甜汤。
她会在我生病时,比我妈还着急地帮我熬粥。
她阳台上那些精心侍弄的花草,更是整个小区的风景线。
我攥着照片,手心冰凉,一股寒意从脊椎窜上天灵盖。
那个总是对我笑得一脸慈祥的女人,此刻在我脑海中的形象,第一次变得模糊不清。
我扶着墙,强忍着突如其来的眩晕感,缓缓走向阳台。
推开窗,一阵混合着泥土与花香的微风拂面而来。
就是这个味道。
每次风起,我都会闻到,然后我的头痛、乏力、呼吸困难就会加倍。
我一直以为,这是我对花粉的正常过敏。
现在看来,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我的目光死死锁定在隔壁潘姨的阳台上,在那一片姹紫嫣红中,我看到了照片里那盆诡异的紫色植物。
它正对着我的卧室窗口,开得妖冶而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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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我叫姜禾,是一名自由插画师,大部分时间都在家工作。
这栋公寓我住了三年,和邻居潘姨的关系也处了三年。
她就像一个完美的邻居,甚至像一个亲切的长辈。
可那张照片,像一根毒刺,扎进了我看似平静的生活。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潘姨。
我发现,她每天浇花的时间特别规律,总是在清晨和傍晚,风向正好朝我这边吹的时候。
她浇灌那盆紫色小花时,动作格外轻柔,眼神里有一种我说不出的狂热和……期待?
我甚至看到她会对着那盆花喃喃自语。
我把我的怀疑告诉了男友许铭泽。
他是一名年轻有为的律师,逻辑缜密,向来是我最坚实的后盾。
但他听完后,却皱起了眉。
「禾禾,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潘姨对我们多好你忘了?上次你急性肠胃炎,还是她半夜开车送我们去的医院。」
「一张恶作KOMO的照片而已,别想太多。」
许铭泽的理智,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刚刚燃起的警惕上。
是啊,潘姨对我那么好,我怎么能凭一张来路不明的照片就怀疑她?
或许,真的是我想多了?
可身体的痛苦是真实的,那种被无形之手拖入深渊的窒息感,几乎要把我逼疯。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开始回忆过去三年和潘姨相处的点点滴滴。
我想起她总爱送我一些她自己调配的“安神”花草茶,说能助我睡眠。
我想起她总劝我多开窗通风,说「年轻人不要老闷在空调房里,多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尤其是我们楼下花园的花香,对身体好」。
我想起每次我病情加重,她都会带着一脸关切,送来各种补品,然后“不经意”地问起我的病情,详细到我吃了什么药,看了哪个医生。
一个个看似温暖的瞬间,此刻回忆起来,却像一张精心编织的网,每一个节点都透着诡异。
我决定,要找到那个给我寄照片的人。
快递单上的寄件人信息是模糊的,只有一个姓氏:黎。
我猛然想起,我入住这间公寓前,上一任租客,好像就姓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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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通过中介,我费了些周折才联系上那个叫黎芮的女人。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得飞快。
「喂?哪位?」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沙哑,透着一丝疲惫。
「您好,黎小姐,我是现在住在您以前租的那个公寓的住户,我叫姜禾。」
那边沉默了片刻。
「哦,是你啊。有什么事吗?」她的语气突然变得警惕。
我深吸一口气,开门见山:「我想请问,您是不是给我寄了一张照片?」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久到我以为她已经挂断了。
就在我准备再次开口时,黎芮的声音幽幽传来。
「你是不是也……身体出问题了?」
一句话,让我如坠冰窟。
黎芮的故事,像一部恐怖片在我耳边上演。
她三年前搬进这里,半年后,开始出现和我一模一样的症状:原因不明的乏力、头痛、呼吸急促,查不出任何病因。
她也曾以为是自己工作压力大,直到她养的一只猫,在阳台上待了一下午后,突然严重过敏,差点死掉。
兽医告诉她,猫是吸入了某种罕见的致敏性植物孢子。
黎芮开始怀疑,问题出在公寓的环境。
她偷偷在家里装了空气质量监测仪,发现在某个特定时间段,空气中的一种不明有机化合物浓度会异常飙升。
那个时间,正是潘姨在阳台侍弄她那些宝贝花草的时间。
「我怀疑过她,那个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太太。」
「我质问过她,她哭得比谁都伤心,说我冤枉好人,还把整个楼道的邻居都叫来评理。」
「所有人都指责我,说我一个年轻人,心肠怎么这么歹毒,欺负一个孤寡老人。」
「我没有证据,最后只能灰溜溜地搬走。搬家后不到一个月,我的病就不治而愈了。」
黎芮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甘和后怕。
「我一直关注着这间公寓,看到你搬进去,我犹豫了很久,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你。」
「直到前几天,我看到你在朋友圈发的状态,说身体不舒服,我才下定决心。」
「那个女人,是个魔鬼。」
挂掉电话,我浑身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
原来,我不是第一个受害者。
原来,潘姨那张慈祥的面具下,藏着一颗如此歹毒的心。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憔悴的脸,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这一次,我不会再像黎芮一样,狼狈逃离。
我要证据,我要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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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我需要确凿的证据。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心中成形。
深夜,我算好监控的死角,用一根长杆,小心翼翼地从潘姨阳台那盆紫色的花上,勾下了一片叶子和几朵小花。
整个过程,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第二天,我拿着样本,去了市里最权威的植物研究所。
同时,我也去医院做了一个最全面的过敏原检测。
等待结果的两天,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许铭泽看我精神状态越来越差,终于开始重视起来。
他不再说我是胡思乱想,而是紧紧抱着我,眼里满是心疼。
「禾禾,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第一时间相信你。」
「你放心,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他的支持,给了我巨大的力量。
我们开始一起梳理潘姨的背景。
她退休前是中学化学老师,丈夫早逝,只有一个女儿,但在几年前也因病去世了。
她似乎是个可怜的孤寡老人。
可一个人,得有多大的恶意,才会用这种阴险的手段,去折磨一个与她无冤无仇的邻居?
我想不通。
周五,两份报告同时出来了。
我颤抖着打开植物研究所的报告,一个陌生的名字映入眼帘——「幽谷紫」。
报告上说,这是一种罕见的观赏性植物,本身无毒,但其花粉在特定环境下,对一种极为罕见的基因携带者,会产生强烈的神经性致敏反应,症状包括但不限于呼吸困难、神经性头痛、免疫功能急速下降……
每一个字,都精准地对应着我过去一年多所承受的痛苦。
我几乎是立刻撕开了另一份过敏原报告。
在密密麻麻的条目中,我的目光锁定在了最后一行。
【过敏原检测结果:对「幽谷紫」花粉呈极重度阳性反应。】
证据确凿。
我把两份报告摔在桌上,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
这不是解脱的泪水,而是愤怒和后怕的洪流。
许铭泽抱着我,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这个老巫婆!禾禾,我们报警!我们现在就去报警!」
我擦干眼泪,摇了摇头。
「不,报警太便宜她了。」
「我要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亲口承认自己的罪行!我要让她身败名裂!」
我和许铭泽开始计划一场“鸿门宴”。
我们准备邀请楼道里所有“关心”过我的邻居,当然,还有主角潘姨,来我家吃饭。
就在我们商量细节时,我无意中瞥见许铭泽打开的钱包。
一张泛黄的旧照片从夹层里滑落。
照片上,是一个小男孩,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旁边站着一个笑容温婉的年轻女人。
那个男人,是许铭泽的父亲,我见过照片。
那个小男孩,是童年的许铭泽。
而那个女人……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那个女人,赫然是年轻了二十岁的潘姨!
05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为什么?
为什么潘姨会出现在许铭泽家的老照片里?
许铭泽不是说,他搬来这里之前,根本不认识潘姨吗?
他为什么要撒谎?
我捡起照片,指尖冰凉,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铭泽,这……这是怎么回事?」
许铭泽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