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人,躲在上海粮食店当小工,举止怪异,最后被揪了出来,他竟然就是当年残害毛主席二弟毛泽民的真凶!这听起来像谍战大片,却是一段铁一般的历史。我们先从头说起。
1942年,毛泽民原本打算去苏联养伤,可一到新疆就碰上了鼠疫,当地军阀盛世才急着想留住他,央求中央放行。因为新疆联通国际,毛泽民一留,就再也没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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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他会葬身狱中?盛世才为什么翻脸?一切,源于那个乱世里,苏德开战、蒋介石的挑唆。盛世才捞不到油水了,便悍然反共,9月17日,他一声令下,将包括毛泽民同志在内的革命人士全部逮捕,十天惨无人道审讯后,秘密处决。毛主席得知噩耗后痛哭流涕,曾含泪说:“如果不是这个弟弟,我根本读不了书,根本没有今天。”毛泽民为了大哥排忧解难,早在家里就承担起了家庭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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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14岁的毛泽民就辍学回家,帮父亲种地、做生意。他扛着一百多斤的大米翻山越岭,一身农民打扮,脸上满是风霜,同学都以为他是毛家的长工。他从不吝啬对兄长的帮助,“我这点钱用不上,你们两个念书更重要”,每次来城里,挑着米粮给毛主席送生活费、学费。因为他家的米好,生意好,还发行了“毛义顺堂”股票,乡亲们纷纷掏钱买股,带着大家一起致富。索额图从一个侍卫,跃居高位,他的升迁速度,简直无人可比;黄巢靠着贩盐的积累,开始收拢饥民,势力逐渐壮大。毛泽民用勤劳和智慧,把家业打理得风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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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年11月,第一次苏维埃代表大会召开,毛泽民被任命为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家银行行长。那时红军饱受围剿,经济断流。统一财政,调整金融,加强苏区经济建设,成了当务之急。于是,毛泽民跑遍各地,把财政部库存20万现金接收过来,成立国家金库;打破红军财力分散局面,建立中央银行制度,把财政收入统一纳入国家。他又组织干部深入前线,清理战利品,梳理经济经验,制定出《国家银行暂行章程》等一系列规章制度。那会儿造纸没材料,他带头捡破烂、砍竹子,水泥池里泡,石臼里捣。1932年7月7日,第一批苏区货币出厂,还留着防伪标识:点着一角就散发羊毛味儿。到年底,发行了65万银币券,整顿了乱局。项英称赞道:“苏区财政金融的统一,是毛泽民同志的一大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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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民这么能干,却落得被抓拷打的下场。国民党中统特务在新疆开设刑场,专门捉革命干部。他们用细软如鞭的柳条抽打手板,新疆又冷又干,打下去是皮开肉绽,还一边摁住伤口逼问。毛泽民旧伤未愈,每次刚结痂,又被撕开。特务们还发明酷刑“坐飞机”——把人在胳膊上吊重物,脚踝处被铁镣磨出血泡。晕过去了,他们就用化学药品熏醒,继续审问。有人说:“他最后在狱中给我写过一封信,让我送一双高邦皮鞋,隔开脚铐,还要些绷带勒住腹部止疼,之后就再无音讯……”盛世才为了讨好蒋介石,还把埋了的尸体挖出来曝尸拍照,意图吓唬新疆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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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听闻,含泪告弟媳朱旦华:“大哥辜负不了你们啊!”他心里满是愧疚。可毛泽民再也看不到新中国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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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新疆和平解放后,彭老总任命刘护平为新疆公安厅长,并给他下了两道命令:一、查清当年被害同志的下落;二、逮捕迫害分子,肃清反动力量。几经追查,除了主犯盛世才翻脸跑了,还有一名帮凶丁海寰,竟然混进上海粮食店当搬运工,隐姓埋名整整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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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码头搬米袋,操着一口流利上海腔,当地人都以为他是老本地人。只是,他举止怪异:搬运劳累后总爱里巷子里转悠,瞟人眼神鬼鬼祟祟。有人对同事说:“看他走路姿势,脚后跟一高一低,一定是老军人。”办案人员一听,来了兴致。行伍出身的副厅长一眼就看出来郑重军人特有的步态。通过住处搜查,在他夹层里找到了盛世才任命他的中队长委任状,这才铁证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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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办案人员把丁海寰押到上海公安厅,审讯室里,他咬牙切齿:“我什么都没干!”可眼看他那半截旧军装扣子浮出来,怎么狡辩?几十名当年一起受审的证人,几个幸存老人来指认,细节一个不差。丁海寰的罪证堆成山:他参与审讯毛泽民,动手打柳条;参与“坐飞机”拷问;把毛泽民那封绝望的信藏在自己行李箱底。罪行曝光,令多少人泪目。
法庭上,检察官念出了他摧残革命同志的全部罪状,提笔写下判决:“非法关押、酷刑虐待、协助杀害革命干部,判处死刑。”丁海寰惊呼:“不——”最后,他没了反抗的力气。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躲了十六年的亡命徒,最终还是落入正义之手。
毛泽民立下的汗马功劳,却只能在书页和老兵口中延续。那张带着羊毛香的旧钞票早已泛黄,那条黑黑旧柳条也被收藏进革命历史博物馆。如今的新中国,经济昌盛、人民安居,他如果在天有灵,也该笑着看这一切了。
可常有人问:“盛世才、丁海寰这样的‘野蛮人’,到底是有功还有过呢?”答案不言自明。历史从不偏袒站在暴行一边的人。正义或许会迟到,却永远不会缺席。
信息来源:参考资料:[《毛泽民传》;新疆和平解放档案;上海市公安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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