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战友床下总渗出黑色的油渍,他只说是药油,我趁他睡着拖出床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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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皮,你再跟我说是药油试试?”

我把沾着油污的拖把头杵到他面前,那股铁锈混着焦糊的怪味熏得我太阳穴直跳。

他躺在床上,看都没看一眼那恶心的黑色油渍,只是抬起眼皮,目光像冰一样扎在我脸上。

“就是药油。”

“药油?”我把拖把狠狠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什么药油闻起来像烧化的铁?什么药油能让护士给你这块地换了三次地板革?我们是兄弟!不是他妈的狱警和犯人!你到底在藏什么!”

他突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兄弟?”他重复了一遍,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赵河,滚出去。”

“我不滚!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滚。”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只剩下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命令,“趁我还能好好跟你说话,滚。”

我盯着他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心里最后一丝温度也凉了。

我走了出去,但我知道,这事没完。

他不说,我自己看。

那天晚上,我揣着一根铁丝,趁他吞下大把镇静剂睡死过去后,像个幽灵一样潜回病房。

我跪在地上,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地,把他床下的那个箱子拖了出来。

本以为我是在寻找一个答案,但我没想到,我打开的,是一个能把人冻死的冰窟。

01

我叫赵河,到这个山沟里的高级疗养院,是为了照顾陈皮。

陈皮是我的战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三个月前在南边边境上,一颗炸弹下来。

我只记得一阵烫人的风把我推了个跟头,还有陈皮扑在我身上的重量。

等我醒过来,我身上只有几块擦伤,他却像个破麻袋一样躺在旁边,一条腿和一条胳膊扭成了奇怪的样子,血流了一地。

上面的人说:他命大,捡回来一条命。但身上到处是碎片,骨头断了,神经也坏了,以后就是个废人了。

我听到“废人”两个字,心就像被锥子扎了一下。

陈皮在我们连里,是太阳一样的人,跑得最快,枪打得最准,笑起来声音最大。

现在,这个太阳躺在白色的病床上,不怎么说话,也不怎么笑,只是盯着天花板看,好像上面有他丢掉的魂。

我申请调过来照顾他,连长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去吧,你们是兄弟。”

于是我来了。

我提着行李走进病房,他正靠在床上。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把他一半脸照亮,另一半脸在阴影里。

他看见我,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说:“你来干什么。”

我说:“我来照顾你。”

他没再说话,把头扭向了窗外。

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安静得能听到灰尘掉下来的声音。

护士每天定时来送药、查体,每次都客客气气地喊他“陈英雄”。

陈皮听见这两个字,眼皮就跳一下,像是被针扎了。

他吃得很少,身体瘦得像一根竹竿,只有那双眼睛,还是像以前一样,亮得吓人。

他总是不让我碰他的那条伤腿和伤臂,说上面的专家交代了,有特殊的护理程序,别人不能乱动。

我看着他缠着厚厚纱布的胳膊和腿,纱布下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有时候我想帮他翻个身,他的身体就僵得像块铁板说:“我自己来。”

然后,他就用那只好胳膊和好腿,慢慢地把自己挪过去,动作很慢,但稳得不像个病人。

一个星期后,我第一次闻到了那种味道。

那天早上我拖地,拖把伸到他床底下,拖出来的时候,拖布头上沾了一块黑色的东西。

那东西很黏,像化掉的沥青,闻起来有一股金属的腥味,还有一点烧焦的味道。

我用纸捏起来看了看,问他:“陈皮,这是什么?”

他正看着窗外,听到我说话,猛地回过头。他的眼神很紧张,像被抓到偷东西的小孩。

他看了一眼我手里的东西,马上说:“是药油,滴出来了。”

“药油?什么药油是黑色的?”我问。

“就是药油。”他声音有点硬,“上面给的,神经修复液,进口的,很贵。”

他说完,就挣扎着要下床,我赶紧过去扶他。

他推开我,自己弯下腰,用卫生纸把地上的油渍擦得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做完这些,他好像用光了所有力气,躺回床上,大口喘气。

我看着他苍白的脸,没再问下去。

但我心里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药油不会是这个味道。

02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皮床下的黑油渍没有再少,反而越来越多了。

他每天都自己清理,好像那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变得更不爱说话了,我跟他说话,他经常假装睡着了。

可我知道他没睡,他的眼皮在动。

疗养院的医生和护士对陈皮的状况感到很奇怪。

一个姓王的医生是这里的主任,每次查房都拿着陈皮的报告单看半天,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有一次我听见他在外面跟护士小声说话。

“真是奇迹。”王医生说,“骨骼愈合速度比教科书快三倍,神经反射也在恢复,按理说他那条腿应该彻底萎缩了才对。”

护士说:“可是他的生命体征很不稳定,心跳有时候会突然掉到四十,有时候又飙到一百五,跟过山车一样。”

王医生叹了口气:“上面的专家组接手了,我们只负责常规护理,不许多问。”

我站在门后,把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

专家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什么专家组的人来?

陈皮的饭量也变得很奇怪。

他有时候一天都不吃东西,有时候一顿能吃掉五个人的份量。

他吃东西的样子很吓人,不是在吃饭,像是在给一个无底洞里填东西。

他吃得那么多,人却一点没胖,还是瘦得像根棍子。

晚上更奇怪。

疗养院十点熄灯,整个楼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我睡在旁边的陪护床上,总能在后半夜听到陈皮那边传来声音。

不是翻身的声音,也不是说梦话。

那是一种很轻微的,很有规律的“咔哒”声,像是有人在用小锤子轻轻敲什么东西。有时候还有一阵低低的“嗡嗡”声,跟冰箱启动差不多。

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还以为是老鼠。

我悄悄爬起来,借着月光看过去,陈皮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呼吸很平稳,好像睡得很沉。

可那声音,就是从他的床底下传出来的。

我心里发毛,但又不敢过去看。我怕惊醒他,他会用那种陌生的眼神看我。

有一次,上面通知要给所有重伤员做一次全面的核磁共振检查。

通知单发下来,陈皮看了一眼,脸就白了。

他把通知单揉成一团,对护士说:“我不做。”

护士为难地说:“陈英雄,这是规定,为了你好。”

“我说我不做!”他突然吼了起来,声音大得吓人,把护士吓得一哆嗦。

他抓着床边的栏杆,手背上青筋都爆出来了,吼道:

“我的情况,上面的专家组最清楚,他们说我不能做这种检查,对神经有影响!你们谁敢让我做,出了事谁负责?”

他搬出那个神秘的“专家组”,护士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我看着他,觉得他离我越来越远了。以前的陈皮,从来不会对女同志这么大声说话。

他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被秘密包裹起来的,易怒的刺猬。



03

我决定试他一下。

那天下午,我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端过去的时候,手故意一抖,杯子就朝他床底下滚了过去。

“哎呀。”我叫了一声,弯腰去捡。

就在我弯腰的一瞬间,我看到了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画面。

陈皮那条本该“神经坏死,肌肉萎缩”的右腿,像一道黑色的闪电,从床单下猛地伸了出来。

它不是那种人腿的动作,没有弯曲,没有缓冲,就是直直地、硬邦邦地弹出去。

他的脚尖,准确地勾住了那个滚动的杯子,把它稳稳地停在了地上。

整个过程,快得连零点一秒都不到。

那根本不是一条腿,那更像一个从机器里弹出来的零件。

我僵在那里,抬头看他。

陈皮也僵住了,他伸出去的腿还停在半空中,脸上的表情是极度的惊恐和慌乱。

我们俩就这么对视着,时间好像停了。

空气里只有水杯里冒出来的热气。

下一秒,他好像才反应过来。他猛地把腿缩了回去,然后抱着那条腿,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开始在床上翻滚。

“啊——”他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腿!我的腿!抽筋了!疼死我了!”

他演得很像,额头上全是汗,脸也因为“痛苦”而扭曲。

护士听到声音跑了进来,看见他这样,赶紧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

我站在旁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浑身发冷。

我知道,他刚才不是抽筋。

我看到了。那条腿的脚踝部分,在动作的瞬间,纱布下面露出来的一点皮肤,不是肉色,是一种暗沉的、泛着金属光泽的黑色。

从那天起,我们俩之间就像隔了一堵看不见的墙。

他不看我,我也不怎么跟他说话。

我给他打饭,给他倒水,给他拿药,就像在完成一个任务。

他吃药,吃饭,睡觉,也像在完成一个任务。

只有床下的那滩黑油,好像在嘲笑我们。

它每天都在那里,不多不少,提醒我那天下午看到的一切。

我开始偷偷调查。

我托以前部队里的关系,去打听那个所谓的“专家组”和“进口神经修复液”。

一个星期后,朋友给我回了电话。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很小,也很紧张。他说:

“赵河,你说的那个药,还有那个专家组,系统里根本查不到。”

“不可能,”我说,“陈皮说是上面特批的。”

“我查了所有高级别的特批项目,都没有。”朋友顿了一下,说,“但是,我查到一点别的东西。”

“什么?”

“那次边境冲突,所有参与人员的档案,都被列为了最高机-密。我的权限,只能看到档案被封存了,看不到里面的内容。赵河,你别再查了,这水太深了。”

挂了电话,我坐在疗养院的长椅上,抽了半包烟。

南方的夏天很热,蝉叫得人心烦。

水太深。

我的兄弟,我的救命恩人,他到底被泡在了多深的水里?



04

我忍不住了。

那天晚上,等护士查完房走了以后,我把门反锁了。

陈皮正靠在床上,用那只完好的手,很慢地擦拭着一个什么东西。

我看不清,只看到一块金属的反光。

我走到他床边,站着,看着他。

他感觉到了,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把东西塞进了枕头下面。

他抬起头,眼睛在黑暗里像两点寒星。

“干什么?”他问,声音很冷。

“陈皮,”我叫他的名字,声音有点发抖,“我们是兄弟,对不对?”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你救过我的命,我这条命是你的。所以,你别把我当傻子。”我说。

他的喉结动了一下。

“你的腿,你的胳-膊,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黑色的油,到底是什么?还有那个根本不存在的专家组!”我把心里的疑问一口气全喊了出来。

我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回响,显得特别大。

陈皮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比墙壁还白。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有惊恐,有愤怒,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悲哀。

“你调查我?”他一字一句地问。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真相?”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又干又涩,像两块石头在摩擦,“你想要什么真相?你凭什么要知道真相?”

“就凭我把你当兄弟!”我吼道。

“兄弟?”他重复着这两个字,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赵河,你什么都不知道。有些事,你不知道才是为你好。”

“我不怕!”

“你怕!你会怕的!”他突然也吼了起来,那只完好的手抓着床栏,用力到指节都发白了,“你以为这是什么?这是治病?这是救人?这不是!这不是!”

他情绪很激动,整个人都在发抖。

“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滚!”他指着门口,对我嘶吼,“我不想再看见你!你再多问一句,我们就不是兄弟!”

那是我认识他以来,我们第一次吵架。

也是最凶的一次。

我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心里像被刀割一样。

我没滚。

我只是退后了两步,然后转身,回到了我的陪护床上。

那一晚,我们谁也没睡。

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他睁着眼睛看着窗外。

我们之间,隔着三米的距离,却像隔了一条跨不过去的河。

05

吵完架之后,陈皮的情况好像更差了。

他整天整天地不说话,有时候连饭都不吃。

床下的黑油开始漏得更厉害,有时候我早上起来,能看到一小滩,像墨汁洒在了地上。

他清理得更频繁了,也更小心了。

每次清理完,他都会累得满头大汗,好像那清理的不是油,是他的命。

有天夜里,我被一阵压抑的呻吟声惊醒。

我悄悄看过去,看到陈皮在床上缩成一团,浑身都在发抖,牙齿咬得咯咯响。

月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脸痛苦得变了形。

我吓坏了,想过去看看他,又想起了他让我滚的话。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我看到他用发抖的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小瓶子,倒出好几片药,一把塞进了嘴里,干咽了下去。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他才慢慢平静下来,像死了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认识那个药瓶,是强效的镇静剂。医生嘱咐过,一次只能吃一片,他刚才至少吃了五片。

我看着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到底是什么样的痛苦,需要用这么大剂量的药才能压下去?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想弄明白。

我不是为了什么好奇心,也不是为了什么真相。

我只是觉得,如果我再不弄明白,我的兄弟就要没了。

他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要死在这张白色的病床上,死在这些该死的秘密里。

我必须做点什么。

机会很快就来了。

那天下午,疗养院组织了一次集体活动,看电影,在小礼堂里。所有能动的病人都去了。

陈皮当然不能动,他留在了病房。

我跟护士说我肚子疼,也留了下来。

护士临走前,给陈皮打了一针。她说:“这是营养剂,让他好好睡一觉。”

我看着针管里的液体推进陈皮的胳膊,看着他慢慢闭上眼睛,呼吸变得又沉又长。

我知道,这又是镇静剂。

护士走了,整个楼道里都空了,安静得可怕。

我走到陈皮床边,轻轻叫了他两声。

“陈皮?陈皮?”

他没有任何反应。

我伸手在他鼻子下面试了试,呼吸很微弱,但还算平稳。

他睡得很死。

我蹲下身,看着床底下。

那张床下面,放着一个棕色的木制床箱,很老旧的款式,上面还带着一把小锁。

黑色的油渍,就是从这个箱子的缝隙里渗出来的。

我的心脏开始“怦怦”地跳,赶紧站起来,走到门口,把门再次反锁。

然后,我回到床边,蹲下,双手抓住了床箱的边缘。

箱子很沉。

我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一点一点地,把那个箱子从床底下拖了出来。

箱子和小锁摩擦,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我紧张地看了一眼床上的陈皮,他一动不动。

我松了口气,继续用力。

终于,整个箱子都被我拖了出来。

箱子刚一离开床底,一股更浓烈的味道就扑面而来。

那不是药味,是机油、是烧焦的塑料、是金属混合在一起的,冰冷刺鼻的味道。

我看着箱子上的那把小锁,犹豫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我早就准备好的一根铁丝。

我以前跟锁匠学过几手,这种老式锁,对我来说不难。



06

铁丝伸进锁孔,我屏住呼吸,轻轻地转动。

“咔哒。”

一声轻响,锁开了。我的手心全是汗。

我把锁拿下来,放在一边,然后把手放在箱子盖上揭开。

里面的东西,吓得我瞬间腿软跪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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