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持每年给婆家20万,小姑子春节饭桌上说:嫂子,以后钱别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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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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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以后那二十万就别给了。"

小姑子林诗雅端着酒杯,突然说出这句话时,整个餐桌都静了下来。

我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颤,抬眼看向她。二十八岁的她坐在对面,眼神复杂得让人难以捉摸。窗外是除夕夜的烟花,噼里啪啦地炸开,映着每个人脸上微妙的表情。

婆婆张秀兰放下了碗,公公林国栋咳嗽了一声。我丈夫林峰的筷子停在半空,目光在我和妹妹之间游移。

"诗雅,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但心里已经翻江倒海。

这二十万,我给了整整五年。从结婚第一年开始,每年春节前,我都会把这笔钱转到婆婆账上。那是我们夫妻俩一年辛苦工作攒下的大部分积蓄,是我在广告公司熬夜加班换来的奖金,是林峰在建筑工地风吹日晒的血汗钱。

我以为这是孝顺,是融入这个家庭的方式,是让婆婆在村里抬得起头的依靠。可现在,小姑子却让我别给了?

林诗雅看着我,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嫂子,你知道这些年,这二十万都用到哪儿去了吗?"

我的心突然沉了下去。透过窗户,我看见邻居家的孩子在放鞭炮,笑声清脆。而我们这个屋子里,空气凝固得仿佛要把人窒息。

这个春节,注定不再平静。



故事要从五年前说起。

那年我二十六岁,在北京一家中等规模的广告公司做创意总监。工作强度大,收入也不错,年薪能到三十万。林峰是我大学同学,毕业后进了建筑行业,虽然辛苦,但收入也稳定在二十多万。我们在北京租了一间八十平的两居室,日子过得虽然紧巴巴的,但充实而有希望。

结婚前,林峰就跟我坦白过家里的情况。

他家在河北一个小县城,父母都是普通工人,退休工资加起来五千块。还有个小他五岁的妹妹林诗雅,当时刚考上本地的师范学院。家里条件一般,但也不算太差。林峰是家里的骄傲,考上了北京的大学,又在北京站稳了脚跟。

"我爸妈这辈子不容易,供我上大学几乎掏空了家底。"那天晚上,林峰握着我的手说,"现在诗雅还在读书,家里负担重。结婚以后,我想每年给家里一笔钱,也算是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

我当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自己也是农村出来的孩子,深知父母的不易。而且我爱林峰,既然嫁给他,孝敬公婆也是应该的。

"每年给多少?"我问。

林峰想了想:"两万?家里开销也不大,这些钱能让他们过得宽裕些。"

"太少了。"我说,"你妹妹还在上学,将来还要考研、找工作,肯定需要用钱。我们两个人的收入加起来五十多万,除去房租、生活费,一年攒个二十万没问题。就给二十万吧,让爸妈和诗雅都能过得好一点。"

林峰惊讶地看着我,眼眶都红了。他紧紧抱住我,声音有些哽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就这样,我们定下了每年给婆家二十万的约定。

第一年春节,我们回到林峰的老家。那是个典型的北方小县城,冬天的风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林家住在一栋老旧的六层楼房里,房子不大,装修也很简单,但收拾得干干净净。

婆婆张秀兰是个典型的北方女人,五十多岁,身材微胖,说话直来直去。见到我时很热情,拉着我的手上看下看:"哎呀,我们家峰子真有福气,娶了这么漂亮的媳妇!"

公公林国栋话不多,是个木讷老实的男人。他只是笑着点点头,然后默默去厨房忙活。

林诗雅当时大三,放假回家。她长得很漂亮,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但性格有些内向,见到我时只是礼貌地叫了声"嫂子",然后就回房间了。

年夜饭很丰盛,婆婆做了一大桌子菜。吃饭时,林峰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婆婆面前:"妈,这是我和苏晴的一点心意,您收着。"

婆婆接过卡,问:"多少钱?"

"二十万。"林峰说。

婆婆的手一抖,差点把卡掉在地上。她瞪大眼睛:"多少?二十万?"

"对。"我接过话,"妈,我和林峰在北京工作,收入还不错。这些钱给您,想让您和爸过得好一点,诗雅上学也能宽裕些。"

婆婆看看我,又看看林峰,眼圈红了:"好孩子,好孩子啊!妈这辈子没白养你!"她转头对公公说,"老林你听见了吗?我们家峰子有出息了!"

公公也红了眼眶,重重地点头。

林诗雅从房间出来,听到这个数字,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她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回了房间。

那个春节,婆婆逢人就夸我和林峰孝顺。邻居们都投来羡慕的目光,说张秀兰好福气,养了个有出息的儿子,娶了个贤惠的儿媳。婆婆脸上的笑容一直没停过。

第二年,我们照例给了二十万。

那年林诗雅大四,准备考研。婆婆说要给她报辅导班,买资料,还要租房子方便她学习。我很支持,觉得投资教育是应该的。林峰也很高兴,说妹妹如果能考上研究生,将来前途会更好。

第三年,林诗雅考研成功,考上了省城一所不错的大学。婆婆在电话里激动得哭了,说这都是托了我们的福。我心里也高兴,觉得这些钱花得值得。

但从那一年开始,我隐隐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春节回老家时,我发现婆婆家换了新家具。客厅的沙发从布艺换成了真皮的,电视也换成了65寸的大屏幕,厨房的橱柜和抽油烟机都是新的。婆婆说是家里旧东西该换了,正好手头宽裕,就都换了新的。

我没多想,觉得老人家辛苦了大半辈子,晚年享受一下也是应该的。

但林峰的表情有些复杂。晚上我们在房间里,他小声说:"妈他们退休工资也就五千块,就算加上我们给的钱,也不该这么大手大脚吧?"

"可能是攒了些钱吧。"我说,"再说了,给爸妈钱不就是让他们过得好一点吗?别想太多。"

林峰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那年除夕夜,林诗雅从省城回来过年。她穿着一件上万块的羽绒服,背着名牌包,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

"诗雅现在越来越漂亮了。"我夸她。

林诗雅笑笑,说:"都是嫂子和哥的功劳,要不是你们支持,我哪有钱打扮自己。"

她这话说得我有些不舒服,但我没表现出来。

晚饭时,婆婆提到林诗雅交了个男朋友,在省城工作,家里条件不错。婆婆很满意,说两个孩子门当户对,将来结婚了日子肯定过得好。

我看到林诗雅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有些不安,好像在炫耀什么。

第四年,问题开始浮出水面。

那年春节前,我们公司裁员,我的几个下属被裁了。虽然我的职位保住了,但年终奖缩水了一半。林峰的公司因为疫情影响,项目也少了很多,收入也降了。我们那年的总收入只有四十万左右,除去各种开销,攒下二十万已经很吃力了。

我跟林峰商量:"今年是不是少给一点?给个十万?"

林峰犹豫了:"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已经给了三年二十万了,突然减半,我妈那边怎么交代?"

"那就跟妈说实话,今年收入降了,但我们还是尽力孝敬他们。"我说。

林峰想了想,同意了。

但当我们把这个想法告诉婆婆时,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怎么了?今年赚得少了?"婆婆的声音有些冷。

"对,妈。今年形势不太好,我们收入降了不少。十万也是我们尽力攒下的。"林峰耐心解释。

婆婆叹了口气:"行吧,那就十万吧。你们在北京不容易,妈理解。不过诗雅明年要毕业了,找工作、租房子都要用钱,到时候你们还得帮衬着点。"



挂了电话,我和林峰都松了口气。但我心里有些不舒服,婆婆的语气明显不如从前热情了。

那年春节,婆婆对我们的态度确实变了。虽然表面上还是笑呵呵的,但言语间总透着一股怨气。她逢人就说:"我们家峰子和媳妇在北京赚大钱呢,今年给了十万,比别人家强多了。"

这话听起来像是夸奖,但总让人觉得话里有话。

林诗雅倒是没什么变化,该吃吃该喝喝,和男朋友通视频时笑得很开心。她偶尔会跟我聊几句,问我在广告公司的工作,问北京的生活。但我总觉得她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像是在审视,又像是在比较。

第五年,也就是今年,事情彻底爆发了。

年初,林诗雅研究生毕业,在省城找了份中学老师的工作。收入不高,一个月五六千,但胜在稳定。她和男朋友感情稳定,准备谈婚论嫁。

婆婆在电话里跟我们说:"诗雅要结婚了,男方家里条件不错,但咱们家也不能让人家看扁了。我和你爸商量了,得给诗雅准备个二十万的嫁妆,再买点金首饰。"

我当时正在开会,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挂了电话,我给林峰发了条微信:"你妹结婚,妈说要准备二十万嫁妆?"

林峰回复:"嗯,妈跟我说了。她说这几年我们给的钱都攒着呢,正好给诗雅用。"

我盯着手机屏幕,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这几年我们给的钱,都攒着给林诗雅了?

我开始回想这五年。第一年二十万,第二年二十万,第三年二十万,第四年十万,加起来七十万。就算婆婆他们花了一些,攒下四五十万应该不成问题。

可婆婆说只能拿出二十万给林诗雅,那剩下的钱呢?

晚上林峰回来,我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林峰也皱起了眉头:"我也觉得奇怪。按理说,爸妈退休工资够日常开销了,我们给的钱应该能攒下不少。"

"要不你问问你妈?"我说。

林峰犹豫了:"这样不太好吧,显得我们小气。"

"我不是小气,我就是想知道这些钱的去向。"我有些激动,"我们这些年那么辛苦,每年省吃俭用攒二十万,连在北京买房的首付都没攒够。我以为这些钱是给爸妈养老的,结果全给了诗雅?"

林峰沉默了。

"而且,诗雅现在都工作了,为什么还要我们继续供她?她结婚要嫁妆,也应该是她自己和男朋友一起准备,为什么要动用我们给爸妈的钱?"我越说越气,"你知道我这五年有多累吗?为了攒这二十万,我连新衣服都舍不得买,每天中午吃公司食堂的快餐,周末也不敢出去玩。我以为我是在尽孝,结果我是在给小姑子攒嫁妆?"

林峰抱住我:"对不起,晴晴,是我考虑不周。我会跟我妈说清楚的。"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说。

因为婆婆又打来电话,说林诗雅的婚礼定在今年国庆,让我们准备一份厚礼。"你们是哥哥嫂子,不能让外人笑话咱们家小气。至少得包个十万的红包。"

我听到这话,终于忍不住了。我接过电话,尽量平静地说:"妈,我和林峰今年手头有点紧,可能拿不出那么多。"

婆婆的声音立刻变得尖锐:"怎么又手头紧?你们在北京赚那么多钱,还能紧到哪儿去?"

"妈,我们在北京的开销很大,房租一年十几万,生活费、交通费、人情往来,都要花钱。而且我们还想攒钱买房,总不能一辈子租房子吧?"我说。

"买房?你们都给家里这么多年钱了,还没攒够首付?"婆婆的语气充满怀疑。

我深吸一口气:"妈,我想问一下,这五年我们给您的钱,都用到哪儿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然后婆婆说:"该用的地方都用了。你这是什么意思?觉得妈乱花你们的钱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具体的去向。"我说。

"你凭什么问这个?钱给了我,就是我的,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婆婆的声音提高了,"我还以为你是个明事理的媳妇,没想到你也是这种斤斤计较的人!"

她挂了电话。

我和林峰大吵了一架。他说我不该质问他妈妈,我说他太软弱,不为我着想。我们都说了很多伤人的话,最后我摔门而出,在外面的咖啡馆坐到半夜才回去。

那晚林峰一直在等我,眼睛红红的。

"对不起。"他说,"我明天就跟我妈说清楚,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靠在他肩膀上哭。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和婆婆的关系降到了冰点。她不再主动给我打电话,就算林峰打电话回去,她也是敷衍几句就挂了。林诗雅的婚礼临近,婆婆通过林峰传话,说我们如果不想给红包就算了,她不稀罕。

我知道这是在赌气,但我确实拿不出十万。今年我们的收入更不稳定了,我的工资涨了一点,但林峰的公司又裁了一批人,他的奖金几乎没有了。我们好不容易攒了十几万,是打算作为买房首付的。

林峰夹在中间很为难。他一边要安抚我,一边要面对母亲的责怪。他瘦了很多,头上也多了几根白发。

我心疼他,但也不想妥协。我不是不愿意给婆家钱,但我要知道这些钱是怎么花的,是不是真的用在了该用的地方。

九月底,林诗雅的婚礼如期举行。我和林峰包了五万的红包,这已经是我们能拿出的极限了。婚礼上,婆婆对我爱搭不理,林诗雅也只是礼貌性地道了声谢。

回北京的路上,林峰一直沉默。我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但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十一月初,婆婆突然打电话来,语气缓和了很多。她说今年春节让我们回去过年,一家人好好团聚。我答应了,心想也许时间能冲淡一切。

就这样,到了今年的除夕夜。

"嫂子,你知道这些年,这二十万都用到哪儿去了吗?"林诗雅放下酒杯,眼神直直地看着我。

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了。婆婆的筷子停在半空,公公咳嗽得更厉害了,林峰想要打断妹妹的话,却被她抬手制止。

"妈一直瞒着你们。"林诗雅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这五年,你们给的七十万,除了给我考研、结婚用了三十万,剩下的四十万,全被舅舅借走了。"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什么?"林峰站了起来,脸色苍白。

婆婆猛地拍桌子:"诗雅!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林诗雅看着母亲,眼眶红了,"妈,您瞒不住了。舅舅的儿子赌博欠了一屁股债,您和爸这几年把哥哥嫂子给的钱,几乎都拿去给舅舅填窟窿了。上个月舅舅又来借钱,您没钱给他,他就在外面说您不讲亲情。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所以今天要把话说清楚。"

我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都站不稳了。

林峰冲到母亲面前:"妈,诗雅说的是真的吗?"

婆婆避开儿子的目光,嘴唇颤抖着:"那是我弟弟,我能见死不救吗?"

"所以您就骗我们?就拿我们的血汗钱去填那个无底洞?"林峰的声音在发抖。



林诗雅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嫂子,对不起。

我早就想告诉你,但是妈不让说。

这些年看着你和哥那么辛苦,我心里也不好受。所以我才说,以后那二十万别给了。"

她顿了顿,眼泪掉了下来:"因为妈根本不会把钱用来养老,她只会继续给舅舅。

而舅舅的儿子,根本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赌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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