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唯一不败女将:不爱红装爱戎装,一生戎马未尝败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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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将军,我们汗王说了,他敬佩您是一代将才。”

使者的声音在死寂的山谷中显得格外刺耳,带着毫不掩饰的傲慢和戏谑。“所以他愿意给您和您的三万弟兄一条生路。条件很简单,只要您一个人,解开盔甲,自缚双手,走出谷口,跪在他面前,亲口认输。您一跪,谷门便开,您的兵,都能回家。”

山风吹过,卷起一阵黄沙,像是在嘲讽这荒唐的提议。

秦岚站在一片死寂之中,身后的三万将士,每一个人的目光都像烙铁一样烫在她的背上。她的手,紧紧握着腰间的剑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一)北风卷地,将门虎女

故事要从很多年前说起,在大业王朝的最北端,有一座名为燕云关的雄城。这里的风一年有大半时间是冷的,吹在脸上像刀子。城墙上的砖石,都被风沙和岁月磨去了棱角,浸透了鲜血和烟火的颜色。

在这座男人堆起来的城里,有一个格格不入的身影。

“喝!”

一声清脆的叱喝,箭矢离弦,发出“嗡”的一声颤响,精准地射穿了百步之外箭靶的红心。箭靶旁边,另一支箭的尾羽还在微微晃动,两箭几乎同中一处。

校场上,一群晒得黝黑的糙汉子爆发出雷鸣般的叫好声。

“好箭法!”

“大小姐的箭术又精进了!”

被称作“大小姐”的,是一个年约十六的少女。她没有像京城的贵女那样穿着繁复的罗裙,身上是一套利落的紧身武服,长发高高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她的皮肤不像闺中女子那样白皙,带着边关风沙打磨出的健康色泽。她的五官清秀,但那双眼睛里没有少女的娇羞,只有一种超乎年龄的沉静和锐利。

她就是燕云关守将秦毅的独女,秦岚。

秦岚收起弓,对周围的喝彩声恍若未闻,只是平静地走到箭靶前,仔细端详着自己的杰作,眉头微微蹙起。

“还是不够稳。”她自言自语,声音不大,却很清晰,“风速变了,第二箭的力道应该再小半分。”

“已经很好了,岚儿。”一个醇厚又带着些许疲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秦岚回头,看到了她的父亲,大业王朝的安北将军秦毅。他穿着一身陈旧的铠甲,身形依旧高大,但鬓角的白发和眼角的皱纹却藏不住岁月的侵蚀,尤其是他偶尔压抑不住的咳嗽声,更显出几分力不从心。

“父亲。”秦岚微微颔首,目光中的锐利化作了柔和。

“整个燕云关,能在这种风里做到两箭连珠的,算上你,不超过五个人。”秦毅走上前,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掌心传来的热度带着老茧的粗糙,“京城那些王公贵族要是知道我秦毅的女儿不学女红,天天跟一群老兵混在一起,怕是要参我一本治家不严了。”

他的话里带着笑意,但秦岚能听出那笑意背后的忧虑。

“他们参您的奏本还少吗?”秦岚淡淡地说,“上次说您‘拥兵自重’,上上次说您‘擅开边衅’。他们只是需要一个理由罢了。”

秦毅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他望向关外那片苍茫的草原,眼神变得深邃。“是啊,他们总需要理由。现在,他们最好的理由,就是我秦家,后继无人了。”

秦家三代镇守燕云关,秦岚的祖父、伯父、还有两个亲哥哥,全都战死在了这片土地上。如今偌大的秦家,只剩下病体缠身的老将军,和一个无法继承爵位的女儿。

“谁说后继无人?”秦岚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在地上,“只要我秦岚还能拉开弓,还能骑上马,秦家的帅旗,就不会倒。”

秦毅看着女儿倔强的侧脸,心中五味杂陈。他既为她的天赋和志气感到骄傲,又为她生为女儿身而感到无尽的惋惜和心疼。在这个世道,女子最好的归宿是嫁一个好人家,相夫教子。可他的女儿,偏偏爱上了这片浸满鲜血和死亡的沙场。

“女儿家,终究是要嫁人的。”秦毅叹了口气。

“那我就嫁给这燕云关。”秦岚的回答斩钉截铁,“用我的剑做聘礼,用敌人的头颅做嫁妆。”

秦毅沉默了。他知道,女儿的心,已经和这座关隘,和这支军队,牢牢地绑在了一起。

父女俩的谈话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一名传令兵匆匆跑来,神色慌张。

“将军,朝廷派来的监军刘大人到了,请您立刻去帅帐议事。”

秦毅和秦岚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朝廷在这个时候派监军来,意图不言自明。草原那边,那个新崛起的汗王呼延豹最近动作频频,像一头嗅到血腥味的饿狼,随时准备扑上来。

帅帐内,气氛压抑。

一个面白无须、身形微胖的中年文官端坐在主位旁,他就是新来的监军,刘承。他看着一身戎装走进来的秦毅,皮笑肉不笑地站起身。

“秦将军,一路辛苦。”

“刘大人客气了。”秦毅声音沉稳,径直走向主位坐下,秦岚则像往常一样,安静地站在父亲身后。

刘承的目光落在秦岚身上,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秦将军,这里是军事重地,商议的是国家大事,怎么能让一个女眷在此停留?”

秦毅还未开口,秦岚已经平静地回答:“刘大人,我自幼在军中长大,对燕云关的防务部署了如指掌,或许能帮上一点忙。”

“笑话!”刘承一甩袖子,声音尖锐起来,“军国大事,岂是女子可以参与的?秦将军,你就是这么治军的吗?难怪朝中都说你……”

“刘大人!”秦毅一声低喝,打断了他,“小女性子野,但确实懂些兵法。让她旁听无妨。”

刘承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见秦毅态度强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冷哼一声,重新坐下。

议事开始。斥候汇报,呼延豹集结了五万大军,正在向燕云关逼近。

刘承听完,脸上有些发白,他清了清嗓子,拿腔作势地说:“蛮夷来犯,我等应以固守为主,紧闭关门,加固城防。只要我们不出去,他们还能飞进来不成?待他们师老兵疲,自然就会退去。”

这是最稳妥,也是最无能的办法。

“不行!”秦毅断然否决,“呼延豹为人狡猾,此次集结重兵,必有图谋。一味死守,只会将主动权拱手相让。我军应主动出击,在其立足未稳之时,予以痛击。”

“出击?”刘承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秦将军,你手里有多少兵?满打满算不过三万。拿三万去碰五万,还是在野外?你是想拿我大业将士的性命去赌你的军功吗?”

“兵法之道,不在于人多,在于奇正。”秦毅据理力争。

“够了!”刘承猛地一拍桌子,“我是朝廷钦派的监军,有监督之权!我命令,从即刻起,全军进入守备姿态,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关,违令者,军法从事!”

秦毅气得脸色铁青,猛烈地咳嗽起来,胸口剧烈起伏。

秦岚立刻上前扶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她的目光冷冷地扫过刘承,那眼神让这位养尊处优的文官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

帅帐内的空气,比关外的寒风还要冰冷。一场巨大的危机,不仅来自关外,也来自内部。

(二)临危受命,一战封神

天意似乎总喜欢捉弄人。就在燕云关内部剑拔弩张的时候,一场百年不遇的暴风雪席卷了整个北方。

鹅毛般的大雪下了整整两天两夜,天地间一片白茫,能见度不足十步。风声如同鬼哭狼嚎,刮在城墙上,发出凄厉的声响。

刘承对此却很是满意。

“看见没有,秦将军。”他在城楼上,裹着厚厚的裘皮大氅,得意洋洋地对秦毅说,“天助我也!如此大的风雪,别说是蛮夷的军队,就是狼群也得找个地方躲起来。我看呐,我们可以安安稳稳地过个年了。”

秦毅的脸色却愈发凝重,他看着远处被风雪模糊的轮廓,忧心忡忡地说:“刘大人,越是这种天气,越要小心。呼延豹此人,从不按常理出牌。”

“将军多虑了。”刘承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传令下去,天气寒冷,让一半的守城士兵回营休息取暖,轮流换岗就行了。”

“不可!”秦毅急忙阻止,“这正是敌人最可能偷袭的时候!”

“秦将军,你是不是打仗打糊涂了?”刘承彻底不耐烦了,“我是监军,还是你是监军?出了事,我担着!”

秦毅还想再争,一口气没上来,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整个人晃了晃,差点摔倒。

秦岚扶住父亲,看着刘承那张愚蠢又自大的脸,一言不发。她知道,跟这种人,说什么都没用。她能做的,只是暗中吩咐父亲的亲兵,加强夜间的巡逻。

当晚,悲剧发生了。

正如秦毅所料,呼延豹就是一头最懂得利用风雪的恶狼。他率领着一支最精锐的部队,全身裹着白色的兽皮,如同雪地里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摸到了燕云关的外围哨站。

因为刘承的命令,哨站的防御松懈到了极点。许多士兵都在帐篷里围着火堆打盹。当草原部落的弯刀抹过他们的脖子时,他们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

外围的三个哨站,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全部失守。

当凄厉的警报声终于在关城内响起时,一切都晚了。

“报——!将军!不好了!西、南、北三处哨站全部失联!敌军……敌军已经摸到城下了!”传令兵连滚带爬地冲进帅帐,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什么?!”刘承吓得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脸色惨白如纸,“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秦毅听到这个消息,本就虚弱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一口鲜血喷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当场昏死过去。

“父亲!”秦岚惊呼一声,冲过去抱住他。

“快!快叫军医!”

帅帐内顿时乱成一团。

刘承已经彻底六神无主,他抓住一个副将的胳膊,语无伦次地喊道:“快!快关死城门!把所有人都调到城墙上!不!不行……我们会被包围的……投降……对,派人去跟他们谈……”

“闭嘴!”

一声清冷的断喝,让整个帅帐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循声望去,只见秦岚在安顿好父亲后,缓缓站起身。她的脸上还带着泪痕,但那双眼睛里,却燃烧着一团冰冷的火焰。

她一步步走到帅案前,那里,挂着秦家世代相传的帅印。

她拿起那方沉重的铜印,环视着帐内所有惊慌失措的将领。

“父亲病倒,监军失措,难道我燕云关三万将士,就要在此束手待毙吗?”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柄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一位资格最老、也是秦毅最信任的副将陈平,第一个站了出来,他单膝跪地,沉声道:“大小姐,末将听您号令!”

“末将愿听大小姐号令!”

“我们都听大小一……”一个将领刚开口,又觉得不妥,改口道,“听将军号令!”

刘承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颤抖着手指着秦岚:“你……你们……你们要造反吗?她一个女子,如何能指挥大军?”

秦岚根本没有看他,她的目光扫过帐内的地图,大脑在飞速运转。



“陈平副将。”

“末将在!”

“你立刻带领一万五千主力,登上西城墙,正面迎敌。记住,只守不攻,做出拼死抵抗的样子,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是!”陈平没有丝毫犹豫,领命而去。

“张副将。”

“末将在!”

“你带五千弓箭手,上南北两侧城墙,不必吝惜箭矢,全力抛射,制造我军兵力雄厚、全线迎敌的假象。”

“是!”

一道道命令从秦岚口中有条不紊地发出,原本混乱的帅帐,迅速恢复了秩序。将领们各司其职,恐慌的情绪被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然。

刘承被晾在一边,看着那个不久前还被他呵斥的少女,此刻却像天生的统帅一样发号施令,他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部署完城防,秦岚的目光落在了地图上一个几乎被忽略的标记上——“鹰愁涧”。

那是一条极其险峻的山道,在关城后山,传说连老鹰都飞不过去。除了本地的少数猎户,几乎无人知晓。

秦岚的脑中,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计划形成了。

她换上了父亲那身冰冷的铠甲,尺寸稍大,穿在她身上显得有些空旷,却平添了几分肃杀之气。她提着剑,走出帅帐,外面,三百名秦家最精锐的亲兵已经集结完毕。他们都是跟随秦家多年的老兵,看着秦岚长大,此刻,他们看着这位穿上战甲的大小姐,眼神里是绝对的信任和忠诚。

“弟兄们。”秦岚的声音在风雪中显得格外清晰,“今晚,我们没有大小姐,只有安北将军。我们要去做一件九死一生的事。怕死的,现在可以退出。”

没有一个人动。三百双眼睛,像三百颗钉子,牢牢地看着她。

“好。”秦岚翻身上马,“跟着我,我们去给呼延豹送一份大礼。出发!”

三百骑兵,没有打火把,借着雪地的反光,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关城的后门。

风雪更大了。

燕云关西城墙,战况惨烈。草原部落的士兵像潮水一样涌来,踩着同伴的尸体,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城墙。陈平指挥着军队,死死地顶住了敌人的进攻,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时间问题。对方的人数太多了。

呼延豹站在后方的高坡上,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他听着城墙上传来的厮杀声,对身边的将领说:“秦毅老了,那个京城来的蠢货更是帮了我的大忙。天亮之前,燕云关的城头,就会换上我们的大旗。”

他太自信了,自信到甚至没有在后方留下足够的守备。在他看来,燕云关已经是笼中之鸟,插翅难飞。

他不知道,就在他身后十几里外,一支幽灵般的队伍正在雪地里艰难行进。鹰愁涧比想象中还要难走,好几次,战马失足滑下山崖,发出短暂的悲鸣。但秦岚没有停,她的心像铁一样冷,脑子里只有一个目标——敌人的粮草大营。

她算准了,呼延豹急于攻城,粮草辎重一定落在最后。暴雪天气,补给线更是他最大的弱点。

终于,在天亮前最黑暗的时刻,他们看到了。

远处,一片巨大的营地,灯火通明,与前方惨烈的战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无数的帐篷和堆积如山的粮草,只有少数士兵在懒散地巡逻。

秦岚拔出长剑,剑锋在雪光下闪着寒芒。

“火箭。”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下令。

三百名骑士同时抽出了浸满火油的箭矢,在特制的火石上一划,箭头发出了幽蓝的火焰。

“放!”

三百支火箭,如同三百颗流星,划破黑暗的夜空,带着死亡的呼啸,落入了敌人的粮草大营。

轰!

干燥的草料和帐篷瞬间被点燃,火借风势,风助火威,转眼间,整个大营就化作了一片火海。储存的油脂和酒被引爆,发出剧烈的爆炸声。

“不好啦!粮草营走水啦!”

“敌袭!有敌袭!”

后方大营的混乱,瞬间传到了正在攻城的前线。草原的士兵回头看到那冲天的火光,那是他们的命根子,所有人都慌了。没有了粮草,他们在这冰天雪地里,只有死路一条。

军心,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呼延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身后的火光,那火光映得他的脸忽明忽暗,狰狞无比。

“怎么回事?哪里来的敌人?”他怒吼着。

没有人能回答他。

秦岚没有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时间。火烧大营之后,她立刻带领三百骑兵,像一柄锋利的匕首,从侧翼狠狠地刺入了因混乱而毫无防备的敌军中军。

与此同时,城墙上的陈平看到了信号,他发出一声怒吼:“将军得手了!弟兄们,开城门,杀出去!”



紧闭的关门轰然打开,被压着打了半夜的燕云关守军,像出笼的猛虎一样,带着满腔的怒火,冲向了已经乱作一团的敌人。

内外夹击之下,草原大军兵败如山倒。呼延豹试图组织抵抗,但溃败的士兵根本不听号令,只顾着逃命。他只能在亲卫的保护下,砍杀着自己人,狼狈地冲出一条血路,向草原深处逃去。

天亮了,风雪停了。

战场上一片狼藉,敌人的尸体和烧焦的帐篷遍布雪地。

秦岚骑在马上,身上沾满了血污,有敌人的,也有她自己的。她手中的剑还在滴血。阳光照在她略显稚嫩却无比坚毅的脸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活下来的士兵们,看着这个带领他们创造了奇迹的少女,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狂热。他们自发地单膝跪下,山呼海啸般的声音响彻云霄: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这一战,秦岚以三百敢死队,破五万大军,火烧连营,斩敌上万,缴获无数。她用一场堪称神迹的大胜,宣告了自己的崛起。

消息传到京城,满朝文武,一片死寂。那些曾经弹劾秦家、嘲笑秦岚的人,脸上火辣辣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皇帝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下了一道正式的圣旨。册封秦岚为正三品“安北将军”,接替其父秦毅之职,总领燕云关所有军务。

中国历史上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被朝廷正式册封的女将军,就此诞生。

她的不败传说,也从这一刻,正式拉开了序幕。

(三)戎马倥偬,百战不殆

时间是最好的磨刀石,它能磨平少年的棱角,也能将一块璞玉雕琢成无价之宝。

接下来的五年,秦岚这个名字,成为了大业王朝北方边境线上的一座丰碑,也成了草原部落所有牧民夜晚不敢提起的噩梦。

她不再是那个需要穿父亲盔甲的少女,她有了自己的帅印,自己的军队。她率领的“秦家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她打仗,从不拘泥于一格。

面对来去如风的草原骑兵,她从不硬拼,而是采用“诱敌深入,分而治之”的战术。她会故意示弱,放弃几座不重要的堡垒,将敌人引入口袋阵,然后利用熟悉的地形和精妙的陷阱,将敌人的骑兵分割包围,逐一歼灭。

面对西边企图劫掠商道的羌人部落,她则在商道沿线修建了一连串小而坚固的烽火台。羌人一来,烽火立刻点燃,附近的军队迅速集结,让羌人抢不到任何东西。几次三番下来,抢劫的成本远远高于收益,羌人部落只能无奈退去。

五年来,秦岚百战百胜,她的“不败”威名,甚至传到了遥远的西域。她的麾下,聚集了一批忠心耿耿的猛将,陈平也早已成长为她最得力的臂膀。秦家军的规模,从最初的三万,扩充到了五万,成为了大业王朝最精锐,也最令人生畏的一支力量。

她个人的生活,却简单到了极致。她不住在舒适的将军府,常年与士兵们一起待在军营。她不施粉黛,不穿罗裙,一年四季,身上不是戎装就是便服。她的帐中,没有女儿家的任何物件,只有堆积如山的地图、兵书和各式各样的兵器。

她把自己的全部,都献给了战争。

但她的对手,并没有被彻底消灭。

那个曾经在她手下狼狈逃窜的呼延豹,展现出了惊人的韧性。失败没有击垮他,反而让他变得更加狡猾,更加可怕。他统一了草原上所有反对他的部落,建立了一个强大的草原汗国。

他不再轻易与秦岚进行大规模的决战,而是像一头耐心的狼王,用小股部队不断地骚扰、试探。他研究秦岚的每一次用兵,分析她的每一个决策,他发誓要找到这个女人的破绽,一雪前耻。

两个最顶尖的统帅,在广袤的边境线上,展开了一场长达数年的,无声的较量。虽然每次交锋,都以秦岚的胜利告终,但她赢得越来越艰难,付出的代价也越来越大。她能感觉到,呼延豹正在织一张巨大的网,而她,就是那张网中心的猎物。

比关外敌人更可怕的,是来自背后的冷箭。

秦岚的功绩越高,她在朝中的敌人就越多。

“一个女人,手握五万雄兵,镇守一方,这成何体统?”“功高震主,古来有之。更何况,她还不是皇族,只是一个边将!”“听说秦家军只知有秦将军,不知有天子,此乃大患啊!”

弹劾她的奏折,像雪片一样飞向京城的皇宫。

大业王朝的皇帝,是一个多疑的人。他也为有秦岚这样的不败将神而感到骄傲,这毕竟是他的江山。但他更害怕,害怕这柄太过锋利的剑,有一天会调转方向。

于是,他开始了一系列操作。他明面上不断地给秦岚送来各种封赏,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仿佛是在提醒她,你终究是个女人。暗地里,他却开始克扣秦家军的军饷和粮草,让秦岚的日子过得越来越捉襟见肘。他还不断地往秦家军里安插他的人,美其名曰“协助”,实则就是监视和分化。

一个深夜,秦岚的帅帐里依然亮着灯。

她正在擦拭自己的佩剑,剑身映出她清瘦而疲惫的脸庞。

陈平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కి。

“将军,这么晚了,还没休息?”他把姜汤放在桌上,“天冷,喝点暖暖身子。”

秦岚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睡不着。”

陈平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开口:“将军,朝廷送来的那批新兵,根本就是一群地痞无赖,还处处挑衅我们的人。还有军需官,这个月送来的粮草,又是发霉的。我们……”

“我知道。”秦岚打断了他,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新兵打散了,分到各个营去,让老兵带着。闹事的,按军法处置。发霉的粮食,挑拣一下,能吃的留下,不能吃的喂马。”

“可是将军,我们不能一直这么忍着!”陈平的语气有些激动,“您为大业王朝立下汗马功劳,他们就是这么对您的?只要您一句话,兄弟们……”

“陈平。”秦岚转过身,目光锐利如刀,直视着他,“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陈平心头一凛,低下了头:“末将失言。”

“记住,我们是军人。”秦岚的声音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坚定,“我们的职责,是保卫这片土地,保护这片土地上的百姓。至于朝堂上的那些人怎么想,怎么做,与我们无关。”

她顿了顿,拿起那碗姜汤,喝了一口,辛辣的暖流从喉咙一直滑到胃里。

“只要北方的狼还在,我们就必须守在这里。我不在乎皇帝怎么看我,也不在乎那些大臣怎么骂我。”她的目光再次投向帐外的黑暗,仿佛能穿透夜幕,看到草原深处的那匹饿狼。

“我只在乎,下一场仗,怎么打赢。”

陈平看着秦岚的背影,那背影在灯光下拉得很长,显得有些单薄,却又像山一样稳固。他知道,将军的心里什么都明白,她只是选择了一个人,默默地扛下所有。

那份孤独,比战场上的刀光剑影,更让人心疼。

(四)鬼哭绝境,不败神话的终结

机会,总是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带着致命的诱惑。

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早晨,一骑快马从京城方向疾驰而来,带来了皇帝的最高旨意和一份来自草原的“惊天喜讯”。

呼延豹的堂弟,派人秘密联系了大业朝廷。他说呼延豹残暴不仁,不得人心,他愿意充当内应,推翻呼延豹的统治。他承诺,只要朝廷派大军前来,他就会打开汗国都城的门户,并献上呼延豹的项上人头。为了表示诚意,他还送来了一份详细的,标明了汗国兵力部署的地图。

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朝堂之上,一片欢腾。那些主张议和的大臣们,此刻也变成了最激进的主战派。在他们看来,这简直是兵不血刃,就能一劳永逸地解决北方边患的绝佳机会。

皇帝龙颜大悦,当即拍板,命令安北将军秦岚,立刻点齐三万精锐,孤军深入,直捣黄龙,务必一战功成。

圣旨送到燕云关时,秦岚正在研究那份所谓的“兵力部署图”。

陈平站在一旁,忧心忡忡:“将军,这份地图太详细了。呼延豹为人何等狡猾,他的王庭位置,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泄露?而且这个堂弟,我派人查过,是呼延豹最信任的心腹。这百分之百是个陷阱!”

秦岚没有说话,她的手指在地图上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轻轻划过。

宣读圣旨的太监,用尖细的嗓音催促道:“秦将军,陛下可是在京城等着您的捷报呢!您还不接旨?”



秦岚缓缓抬起头,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当然知道这是陷阱,呼延豹用了一个阳谋。这个陷阱不是给她设的,而是给远在京城,急功近利的皇帝和那群愚蠢的大臣设的。

而她,秦岚,就是这个陷阱的诱饵。

如果她抗旨不遵,就是“畏敌不前,拥兵自重”,正好给了朝廷削她兵权,治她罪名的口实。

如果她遵旨前往,就是带着三万最忠诚于她的将士,跳进一个必死的火坑。

皇帝要的,或许根本不是呼延豹的项上人头,而是她“秦家军”灰飞烟灭。

她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走上前,伸出双手。

“臣,秦岚,接旨。”

三个月后,秦家军的三万精锐,已经深入大漠腹地数百里。

一路上的顺利,让所有人都感到不安。他们就像走在一条被刻意清扫过的道路上,连一个像样的抵抗都没有遇到。

直到他们抵达了地图上标注的“王庭”所在。

眼前没有水草丰美的绿洲,没有牛羊成群的部落。

只有一片巨大的环形盆地。盆地三面是陡峭到无法攀爬的悬崖,唯一的入口,是一条狭窄的谷道。整个盆地寸草不生,地上是灰白色的沙土,散落着无数不知名的兽骨,在风中发出呜呜的声响,如同鬼魂在哭泣。

“鬼哭川……”秦岚喃喃自语。她记起了这个名字。

“不好!将军,我们中计了!”陈平脸色大变。

他的话音未落,在他们身后的谷口方向,以及两侧的悬崖顶上,突然冒出了密密麻麻的人影。黑色的旗帜迎风招展,上面是草原汗国的狼头图腾。无数的弓箭手和士兵,像蚂蚁一样布满了山脊,将整个盆地围得水泄不通。

一面巨大的帅旗缓缓升起,旗下,一个人骑在马上,身披重甲,正是呼延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盆地中陷入绝境的秦家军,脸上露出了等待已久的,残忍而满足的笑容。

他成功了。他用一个简单的计谋,就将他一生中最强大的对手,这位不败的女战神,困死在了这片绝地之中。

呼延豹没有立刻下令进攻。他要的不是一场简单的屠杀,他要摧毁秦岚的一切。他要摧毁她的军队,更要摧毁她的意志,和她那个可笑的“不败”神话。

他下令堵死了谷口,然后用投石机,日夜不停地向盆地内投掷腐烂的牲畜尸体和秽物。他要污染他们所剩无几的空气。

盆地里唯一的,也是最小的一个水源,在第二天就被发现是咸水,根本无法饮用。

时间一天天过去。

饥饿,干渴,疾病,以及比这些更可怕的绝望,像瘟疫一样在秦家军中蔓延。

曾经气势如虹的士兵们,如今一个个嘴唇干裂,眼窝深陷,虚弱地靠在岩壁上。战马因为没有草料,也日渐消瘦,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天空上,盘旋的秃鹫越来越多,它们耐心地等待着这场盛宴的开席。

秦岚每天都巡视营地,她的脸也瘦削得不成样子,但她的脊背依然挺得笔直。她的出现,是维持着这支军队没有崩溃的唯一支柱。

可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们的将军,他们的战神,也快要到极限了。

第七天。

当太阳再一次升起,将这片死亡盆地烤得像蒸笼一样时,一个使者,举着白旗,慢悠悠地从谷口走了进来。

他走到了秦家军阵前,无视那些士兵们仇恨的目光,径直看向站在最前方的秦岚。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宣告胜利的姿态,大声说出了呼延豹的条件。

那条件,不是劝降全军,也不是索要财物。那是一个针对秦岚个人,极尽羞辱的,恶毒的提议。

“将军,我们汗王说了,他敬佩您是一代将才。所以他愿意给您和您的三万弟兄一条生路。条件很简单,只要您愿意脱下盔甲,自缚双手,走出谷口,跪在他面前,亲口认输。您的兵,都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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