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前台小妹可怜,天天请她吃饭,被辞职后她开着劳斯莱斯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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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一个靠脸进来的花瓶,也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他的声音像是淬了毒的铁锈,刮擦着她的耳膜。

“王总监,如果您说的‘东西’指的是人格,那我确实有,而您,恐怕早就当掉了。”

女人的声音很冷,像十二月的冰锥,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颤抖。

“很好,苏晚晴,你很有种。”

男人发出一声狰狞的冷笑,肥硕的手掌猛地拍在桌上,震得咖啡杯嗡嗡作响。

“我保证,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你和那个姓林的,会像两条丧家之犬,滚出这栋大楼。”

他死死地盯着她,目光粘稠而恶毒,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女人没有再说话,只是回敬了一个深不见底的眼神,那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原,以及冰原之下,即将喷薄的火山。



01

林宇觉得自己的世界正在被一块油腻的抹布缓慢而坚定地擦除。

这块抹布,带着午饭后残留的鱼香茄子味,混杂着办公室里永不消散的打印机油墨和劣质空气清新剂的气息。

他坐在工位上,像一尊被代码风干的木乃伊。

键盘上的字母已经磨去了光泽,只剩下几个倔强的轮廓,像被人遗忘的墓碑。

他的胃在轻声抗议,不是因为饥饿,而是因为一种长久以来被忽视的空虚。

对面,那个叫苏晚晴的前台女孩,正把头埋得很低,像一棵缺水的植物。

她的头发很黑,很长,瀑布一样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也遮住了她此刻可能有的任何表情。

她很瘦,手腕细得像一根芦苇秆,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断。

行政主管的声音又尖又细,像一把生锈的锥子,毫无预兆地刺了过来:“苏晚晴,你是瞎了吗,没看到饮水机空了,等着渴死我们全办公室的人是不是。”

苏晚晴的肩膀猛地一缩,像受惊的兔子。

她站起来,一言不发,走向那台巨大的桶装水。

那个水桶对她来说,像一座难以撼动的小山。

她抱住那桶水,纤细的胳膊上爆出青筋,脸涨得通红,水桶却只是摇晃了一下,纹丝不动。

办公室里响起几声压抑的窃笑,像潮湿角落里滋生的霉菌,带着恶意的黏腻。

林宇站了起来。

他什么也没说,走过去,从苏晚晴手里接过那个沉重的塑料桶,动作轻得像是在传递一件瓷器。

他一只手托着桶底,另一只手扶着桶身,轻而易举地将它倒转过来,稳稳地插进了饮水机的底座里。

“咕嘟咕嘟”的声音响起,像一声迟来的道谢。

他没看行政主管那张因为被打断表演而变得扭曲的脸,也没看苏晚晴,只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与那些纠缠不休的代码搏斗。

中午十二点,外卖的香气准时入侵了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

林宇拎着两个一模一样的餐盒,走到前台。

“胃口不好,订多了,这个给你。”

他的理由永远是这个,拙劣得像一张揉皱了的草稿纸。

苏晚晴抬起头,她的眼睛很大,黑白分明,像两颗浸在清泉里的黑曜石。

她总是想拒绝,但林宇已经把餐盒放在了桌上,转身就走,背影像一堵沉默而坚固的墙。

她默默地打开餐盒,里面是她上次无意中提过一句喜欢吃的糖醋里脊。

米饭被压得整整齐齐,上面撒着几颗黑芝麻。

这几乎成了他们之间一种心照不宣的仪式。

林宇是“思创科技”的技术大牛,脑子里装着别人看不懂的二进制森林。

他为人过分正直,像一根直尺,不懂得弯曲,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

苏晚晴是三个月前来的新前台,沉默寡言,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衣服,据说家里很困难,要供弟弟读书。

林宇对她,最初只是一种朴素的同情,同情她像一只误入狼群的小鹿,随时都可能被撕碎。

而这份同情,在王建军那双贪婪的眼睛盯上她之后,多了一丝紧迫的保护欲。

王建军是他们的总监,一个把“权色交易”写在脸上的男人。

他的办公室像一个油腻的盘丝洞,进去的女下属,出来时脸上都带着一层洗不掉的屈辱。

王建军对苏晚晴的美貌垂涎已久,那是一种猫捉老鼠般的耐心,他享受着猎物在恐惧中瑟瑟发抖的过程。

“小苏啊,晚上跟我去见个客户,谈成了,公司给你记大功。”

王建军的啤酒肚几乎要顶到前台的桌子,嘴里的气味像一条腐烂的河。

苏晚晴的声音细若蚊蝇:“王总监,我……我不会喝酒。”

“不会喝酒可以学嘛。”

王建军的笑容里掺杂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这是工作,不是请你吃饭。”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竖起了耳朵,假装在忙碌,实则都在等着看这出好戏。

他们知道,这只小鹿今晚在劫难逃。

林宇的指尖在键盘上悬停了三秒钟。

然后,他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叠打印出来的文件,径直走向前台。

“苏晚晴,项目最终数据出来了,你现在立刻跟我去打印确认,客户那边等着要,一分钟都不能耽误。”

他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技术人员特有的固执和权威。

他甚至没有看王建军一眼,仿佛他只是空气中一团比较碍眼的油污。

苏晚晴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刻站了起来:“好的,林哥。”

王建军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当着全办公室的面,被一个下属如此干脆利落地驳了面子,他的怒火像被点燃的汽油桶,轰地一下炸开了。

“林宇。”

他咬牙切齿地喊道,“你负责的项目,还是我负责的项目?谁是总监?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林宇终于转过头,平静地看着他:“王总监,项目是你负责的,但代码是我写的,数据是我跑的。如果因为确认数据不及时导致项目失败,这个责任,我想我们俩都担不起。”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特别是您。”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王建军的软肋。

这个项目是公司今年的重中之重,更是他王建军向上爬的唯一阶梯,他比谁都怕出乱子。

林宇说完,便带着苏晚晴,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了打印间。

王建军站在原地,肥硕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他死死地盯着林宇的背影,眼神恶毒得像要射出两条毒蛇。

他知道,他跟林宇之间,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在通往楼梯间的拐角,那个被摄像头遗忘的角落里,林宇停下了脚步。

他把手里的文件塞进旁边的回收箱,那只是一叠无关紧要的废纸。

“以后,离他远点。”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

苏晚晴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谢谢你,林哥。”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颤抖。

02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她走到窗边,背对着林宇,接起了电话。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在这寂静的楼梯间里,却异常清晰。

“喂,是我。”

她的语气瞬间变得冷静而沉稳,完全不像刚才那个惊慌失措的小女孩。

“不用担心,我没事。”

“对,计划不变,按原定方案执行。”

挂掉电话,她转过身,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怯生生的表情。

林宇以为她在给家人报平安,嘱咐道:“早点下班吧,路上注意安全。”

他没有注意到,在她转身的一瞬间,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像深海里一闪而过的利刃寒光。

第二天,是向重要客户“盛世集团”做最终项目演示的日子。

会议室里气氛庄严肃穆,空气凝重得像一块铁板。

王建军穿上了他最贵的一套西装,油头粉面,人模狗样地站在投影幕布前,唾沫横飞地介绍着项目的宏伟蓝图。

林宇和他的团队坐在后排,像一群等待审判的犯人。

“接下来,让我们来看一下我们项目的核心数据模型,这将是改变行业格局的颠覆性成果。”

王建军得意洋洋地按下了遥控器。

屏幕上,数据开始滚动。



然后,所有人都看到了。

那不是什么颠覆性的成果,而是一场灾难。

核心数据链在一开始就出现了致命的逻辑错误,整个模型像一栋地基被抽空的大楼,瞬间崩塌,输出的结果荒谬得像一个拙劣的玩笑。

盛世集团的代表,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铁青。

“王总监,这就是你们‘思创科技’耗费了我们半年时间和上千万预付款,做出来的东西?”

他的声音冰冷而锐利。

王建军的冷汗“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他疯了一样地敲击着电脑,试图挽回局面,但屏幕上只有一堆杂乱无章的乱码,像是在无情地嘲笑着他。

项目,当场失败。

公司不仅要退还预付款,还将面临高达数倍的巨额违约金索赔。

这场飞来横祸让思创科技的CEO脸色惨白,他几乎能看到公司倒闭的幻影。

必须有人来承担这个责任。

一个小时后,内部审查会议上,王建军像一头疯狂的野兽,把一叠“证据”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

“是他,就是林宇干的。”

他指着林宇,手指因为用力而扭曲,“这是他昨晚登录后台的操作日志,这是他发给我的确认邮件,所有证据都指向他。”

“他因为我昨晚批评了他几句,就怀恨在心,恶意篡改核心数据,蓄意报复公司。”

那些证据天衣无缝。

伪造的邮件记录,被修改过的服务器日志,所有的矛头都精准地指向了林宇。

林宇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他知道自己被陷害了,但对方准备得太充分,他百口莫辩。

他看了一眼在座的高层,他们的脸上没有探究真相的欲望,只有急于甩掉烫手山芋的冷漠和决绝。

CEO一锤定音:“林宇,你太让我失望了。公司决定,立即开除你,并且会保留追究你法律责任的权利。”

王建军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将一份自愿离职协议书和一份责任承认书推到林宇面前。

“签了吧,对大家都好。”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施舍般的得意。

林宇拿起笔,在那几张薄薄的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签掉的不是一份工作,而是这几年来的所有心血和尊严。

他抱着一个装满个人物品的纸箱,缓缓地走出办公室。

整个空间里,键盘的敲击声仿佛都停止了。

几十双眼睛,或同情,或漠然,或幸灾乐祸,像无数根看不见的针,刺在他的背上。

没有人敢和他说话。

那些曾经与他称兄道弟,一起熬夜加班的同事,此刻都像得了集体失语症,纷纷避开了他的目光。

他下意识地看向前台的位置。

那里是空的。

旁边的人事专员小声议论着:“苏晚晴也真是的,偏偏今天请急假,胆子也太大了。”

“听说是家里出了急事,一大早就没来。”

林宇心中最后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慰藉,也像风中的灰尘一样,彻底消散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果然是成年人世界里最不需要学习的必修课。

他抱着纸箱,像一个打了败仗的士兵,失魂落魄地走出公司大楼。



阳光刺眼,晃得他有些眩晕。

身后传来王建军和他那帮亲信肆无忌惮的嘲笑声。

“哈哈哈,晚上我做东,咱们去‘金碧辉煌’好好庆祝一下,送瘟神。”

“王总监英明神武,一招就除了这个心腹大患。”

“那小子现在估计连下个月的房租都交不起了吧,真是可怜哦。”

那些声音像一把把淬了粪的刀子,捅进林宇的耳朵里。

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他感到恶心的地方。

03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汽车悄无声息地滑到了他面前,停了下来。

那是一辆劳斯莱斯幻影,车身漆黑如墨,在阳光下反射着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华贵光芒。

它停在那里的姿态,就仿佛一位驾临贫民窟的君王,高傲而优雅,与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王建军等人的笑声戛然而止,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鸭子。

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辆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豪车。

在他们震惊的目光中,后座的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精致得毫无瑕疵的侧脸。

那张脸冰冷而又熟悉。

是苏晚晴。

她身上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香奈儿高定套装,头发盘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脸上化着淡雅而又气场十足的妆容。

她整个人,像一把出鞘的宝剑,锋芒毕露,与那个穿着廉价白衬衫,唯唯诺诺的前台小妹,判若两人。



王建军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车门打开,苏晚晴优雅地走了下来。

她踩着Jimmy Choo的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步都像踩在王建军等人的心脏上。

她径直走到林宇面前,看着他怀里那个寒酸的纸箱,眼神里闪过一丝歉意和心疼。

然后,她开口了,声音清冷,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哥,上车吧。”

“别为这种人生气。”

“正好,我的公司还缺个总经理。”

这几句话,像几颗重磅炸弹,在王建军等人的脑子里轰然炸开。

林宇也愣住了,他完全无法将眼前的这个女人和那个每天吃着他“剩下”的盒饭的女孩联系在一起。

苏晚晴没有给他太多反应的时间。

她转过身,冰冷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投向脸色已经变成土灰色的王建军。

“我,苏晚晴,代表盛世集团,正式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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