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裴宿离婚的第八年。
再见到他,连恍惚都显得多余。
我们早已是两列错轨的列车。
他追寻他的爱情,我守着我的安稳。
仿佛不曾倾尽所有地爱过他。
也不曾被他决绝地推向冰冷的手术台,
一次次失去成为母亲的资格。
我和裴宿的初见,是在一个暴雨夜。
那时他还不是肩扛将星的軍官,只是个刚读軍校的穷学生。
浑身湿透地跪在軍区医院的大堂,像条被逼到绝路的野狗。
他死死攥着病危通知书,声音嘶哑,不顾一切地哀求:
“求求你们,救救我妈!只要能救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周围人来人往,多数是司空见惯的麻木。
只有我父亲停下了脚步,仔细查看了他带来的片子和报告。
连夜安排加护病房,动用了紧急救助通道,
甚至亲自主刀,承担了大部分手术风险。
裴母的手术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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