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问我是留在国内陪我妈,还是拿两个亿出国,我果断选择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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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重生回到十四岁那年。

爸爸温声问我:“你想留下陪妈妈,还是出国,我给你两个亿,随你花?”

前世我哭着说:“我要妈妈。”

结果呢?

我眼睁睁看着他在外面养女高管,包保姆,生了三个弟弟妹妹,全都送给我妈当笑话。

我妈苦熬半辈子,连像样的离婚都没争来,净身出户,一无所有。

我自己呢,被人拿捏,被人嘲笑,穷困潦倒,死在异国他乡。

连回国的机票都靠朋友凑钱。

这次,我笑着签了字:“两个亿,我拿定了。”

不是我没心没肺,是我终于看清楚了。

这个家里,从来没人真心疼我和妈妈。

我决定不再做那个软弱又可怜的人了。

这辈子,钱我要赚,命我得保,局我亲手下。

等我赢得够大,妈妈不求人那天,我亲自去接她回家。

我回到十四岁那年。

那天,爸爸刚开完董事会回家,穿着笔挺西装,领带没乱。

坐在林家老宅的书房沙发上,手边放着一份协议。

我站在他面前,校服皱巴巴,头发乱糟糟。

刚从补课班回来,像个对家里事全没概念的普通中学生。

“清婉。”

他温柔地喊着我的名字。

“你妈最近情绪不太稳定。你可以选留下国内陪她,也可以出国,读你喜欢的学校。毕业后回来,爸爸手上的公司股份,会提前给你尝试管理。”

他说得很诚恳,语气温和,像个开明父亲。

“出国的生活费我已经准备好了,两个亿,打进你个人账户,你自己支配。”

前世,当我站在这个位置时,吓得懵了。

两个亿,是真的很多钱。

现在才明白,那不过是他转移资产而已。

妈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句话没说,眼眶红红的。

我哭着把协议撕得稀碎,扔在他面前,红着眼喊:“我要妈妈!”

当时的我,真的以为自己赢了。

但现在想想,我真傻。

那年,我天真地选了留下陪妈妈。

结果不到半年,爸爸还是把我送出国,塞进女高管在美国的家,说什么锻炼视野,培养未来接班人。

我成了那栋别墅里唯一没有依靠的人。

最后连保姆都敢对我大声喊叫。

我爸那边有一个生了龙凤胎女高管,表面看着温顺可人。

最后,这两个私生子还得跟我抢家产,真是冤枉我当初把他们当亲弟弟妹妹看待。

至于我呢?

最后竟然没人记得我是林家的长女。

妈妈还在国内,孤零零守着老宅。

一直拼命联系学校、学英语、请律师,想办法把我接回来。

她以为自己是正妻,以为还有资格说话。

直到有一天,她收到一纸律师函,房子的产权被收回了。

她没有搬走。

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连开水都不舍得烧,一口一口地啃着冷饭,对自己说:“我等清婉回来。”

电话那头,我听到妈妈开药瓶的声音,才知道她抑郁得连觉都不敢睡。

我十九岁那年刚毕业,第一份工作是在国外唐人街刷地板。

第二份是在富人家洗狗笼。

那个时候,妈妈住进医院,我却在车库发传单。

医生发了个越洋电话来说:“她晚上试图跳楼三次,但没你父亲的授权,不能安排强制治疗。”

我当时站在医院楼下,手机贴着耳朵,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最后一次见妈妈,是在她火化前五分钟。

她已经听不到我喊她了。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她输的不是林国庆,是输给了我。

她耗尽一生的力气去保护的女儿,根本不够坚强。

这一世,协议又摆在我面前。

我没掉一句眼泪。

只拿起笔,干脆利落地在“林清婉”三个字上签了名。

我爸挑了挑眉,像是第一次认真看我。

“你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了。”

我看着他,语气平静。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作为您唯一的孩子,我确实该出去铆足劲儿闯一闯。”

“唯一”两个字,我咬得特别重。

他愣了两秒,随即低笑,“不愧是我林国庆的女儿,真有志向。”

我也笑了。

笑得比他清醒多了。

他以为我终于开窍,愿意听他的话了。

可我心里清楚,他送我出去,只不过是提前跟他的野孩子培养感情。

把我支走,他就能甩掉林太太,好名正言顺地扶正那个女高管。

可惜我妈不会明白。

她还活在梦里,以为他迟早会回头。

她根本没意识到,等我签完那份协议。

我们母女俩,其实早已经被林家从家族的牌局里赶了出来。

那天晚上,我回房间,门一关,窗外的月亮冷冰冰地挂着。

我没有哭。

只是打开电脑,登陆了那张黑卡账户。

两个亿,已经到账。

我盯着账户余额盯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拉开抽屉,拿出一本笔记本。

第一页,我写下了:林国庆的私生子:林继业、林爱婉,出生地:纽约。

林国庆名下的境外信托账户:待查。

母亲林太太的陪嫁公司股份去向:待查。

目标:用四年时间,夺回属于我和妈妈的一切。

我点开了妈妈的照片。

她年轻时的笑容依旧清晰,穿着那件十年前的旧风衣,笑得有些傻气。

那件风衣,后来她送给了家里的保姆,说人家条件不好。

再后来,我在垃圾桶里看到过,那件风衣粘满了蛋糕屑和脏脏的脚印。

这一辈子,我不会再轻易相信任何人。

不是我无情,而是我终于看清了——这个家,从来没有真正疼过我和妈妈。

从今天起,我林清婉,誓要用这两个亿,把林家的烂摊子一层层掀开,翻个底朝天。

那天晚上我签完字,天很黑,客厅的灯却一直亮着。

我上楼的时候,从楼梯口回头,看见妈妈还坐在那里。

她眼睛红红的,像刚剥开的虾壳,手里紧紧攥着我小时候用的铅笔盒。

上面贴着我用贴纸拼的名字:林清婉。

她好像想说什么,却又闭了嘴,低头发呆,又像是在和自己说服。

我一句话没说,转身回了房间。

门一关,耳边突然安静下来。

但心跳却像打鼓一样,吵得没法安静下来。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数着数字,数到了五百个。

窗外的月亮一直没动,她也没睡。

我忽然听见她房间里传来轻轻的声音,药瓶碰撞的声响,水杯摔落的声音,还有一句几乎听不清的自言自语:“她变了……”

可她根本不知道,我变的,是一辈子的悔恨和泪水。

凌晨两点,我悄悄下了楼。

她还坐在沙发上,靠着抱枕,眼睛睁着,像个没电的布偶。

我走过去,给她披上了一条轻薄的毯子。

她似乎被惊到了,轻轻抬头。

“你还没睡?”

她的声音哑哑的,像是在沙堆里抓回音。

“写申请书。”

我停了一下,撒了个小谎。

她点头,看着我,我也盯着她,仿佛她想从我脸上找到一丝软化,哪怕一点点犹豫。

可我没有。

她眼里的希望渐渐熄灭,像夏天最后一场雨滴。

她声音哑了:“你是不是怪我?”

“没有。”

我答。

她苦笑了一声:“你爸不是突然给你两个亿,不是为了送你出国,他是想送你走。”

“我知道。”

她抬头看着我,眼睛亮得几乎刺眼:“那你为什么还签?”

我没回答。

因为我没办法告诉她,我曾亲眼看到她怎么输掉一切。

告诉她,如果我再不走,就什么都晚了。

她紧紧攥着那份协议复印件,泪顺着纸片啪嗒啪嗒落下,就像钉死了我一样。

“我不是不努力。”

她喃喃,“我真的拼命撑着,可他从没打算让我赢。”

那一刹那,我真想抱住她,告诉她这辈子我会保护她。

但我没动。

我只是看着她慢慢蜷缩回沙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咬着嘴唇,看起来像个被赶出家的小孩。

我心里一阵紧。

但我不能软了心。

我清楚,前世就是因为那晚抱了一下,我又陷进情绪的泥沼。

我跟着她情绪走,最后她跳楼了,而我还得为了请假回国拼命攒机票钱。

这次,我不能再心软。

我转身回了房间。

凌晨四点半,她终于睡了。

而我,却根本没半点困意。

我打开邮箱,开始准备出国相关的文书,申请转学、签证材料、账户冻结前的转账计划。

还有那张从未让妈妈知道的B计划名单:林氏集团分支企业高管名单;名下地产转移记录;合同漏洞细节;境外资产管理信托接口。

还有未来继承人培训计划,第一位:林继业,3岁,未来将去纽约某贵族预备学校。

我轻轻咬着笔头,反复在“继业”两个字上画了三圈。

继业,真荒谬。

想到多年后外界传的那点,那个被业界称赞的林氏集团唯一独子,父亲疼爱备至,我就想吐。

前世我看着他进集团、签合同、做项目,被媒体吹成年少有为的大人物。

可没人知道,他其实是个私生子。

这辈子,他得先从我这里过一遭。

早上七点,我妈醒了,眼睛肿得厉害,脸色又黄又蜡。

我洗漱完准备出门,她站在门口拦住我。

“清婉,”她喊,声音有点颤抖,“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这次不会。”

我说,“我要出去,赢一场,然后把你带回来。”

她盯着我看了好久,没说话。

最后点了点头,眼里虽然没有泪水。

但她只是轻声叮嘱:“那你别输。”

我笑了笑。

“放心,我不会输的。”

关上门,走出林家那一刻,阳光正好,天很蓝,风有点冷。

我出国那天,是林国庆亲自送我去机场。

车上,我妈坐副驾驶,一言不发。

她整整化了三个小时的妆,口红涂得鲜红,粉扑厚得不自然,但脸色看起来像失了血一样。

她一直盯着窗外,望着那条无数次走过的路,仿佛要把自己封进记忆里。

林国庆穿着那件有些旧的藏蓝色西装,笑容得体,在外人眼里简直是完美的丈夫、完美的父亲。

他握着方向盘,一边和我聊学校的事,一边转头对我妈说:“我已经安排好清婉的住处,宋月那边会照顾她,孩子在她家能安心不少。”

我妈没回应,只是紧紧攥着手包的带子,指节都发白了。

她当然知道那个宋月是谁。

公司里最年轻的女高管,三十五岁,双MBA,长得漂亮,嘴巴甜。

最关键的是——三年前,她就给林国庆生了一对龙凤胎。

林氏集团的HR还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公司太子妃”。

我妈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装作不知道。

就像这次,她还穿着那条最贵的香槟金裙子。

听说是父亲发家后给她买的第一件贵重衣服。

她坐在副驾,背挺得笔直。

她要送我,就像个太太一样送。

即使送完了,她也不过是个没人记得的女人。

到了机场,父亲派的司机早就在VIP通道等着,拖着我的行李。

我妈紧紧握着我的手,轻声问:“护照带了吗?感冒药准备好没?那条羊绒围巾别忘了带……”

我一边点头,一边看着她眼眶红了起来。

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却怎么也撑不住,声音带着紧绷:“要是那边冷,记得给我打视频,我给你寄衣服过去……”

我眼睛有些发热,但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这不叫告别,只是暂时的离别。

爸爸走上前,温柔搂住她的肩膀,对我笑:“你妈担心得厉害,这几晚都没怎么睡好。”

妈的眼神突然一震,听到“你妈”这三个字。

整个人都呆滞了几秒,像是被重新宠爱了一次,眼眶又湿了。

看着她,我心里又气又疼。

她就是这样,即便被伤得体无完肤,却还是想从哪怕一点点虚假的关心里,攒出一丝安全感。

也许,她整整一生的青春,都花在了陪着他。

我站起身,准备走进登机口,忽然妈紧紧抱住我。

“清婉……”

她把脸埋在我肩膀上,声音都颤了,“要是在那边难受了,就回来,妈妈永远等你。”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妈,等我。”

她不解地问:“等你干嘛?”

我凑过去,悄声说:“等我回来,把属于你的所有,都要拿回来。”

她愣了愣,眼神空洞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好……妈等你。”

我回头一看,爸爸还搂着她,俩人看上去就像普通恩爱的老夫老妻,送女儿出国前那种依依惜别。

只有我知道,爸爸办公室抽屉里藏着宋月带着俩孩子在迪士尼笑得比全家福还灿烂的照片。

也只有我明白,这丝毫没影响他几十年后把大部分家产都给外面的那个野孩子。

我迈进贵宾厅,宋月已经坐好,穿着驼色风衣,妆容精致,嘴唇涂着冷调玫红,耳饰闪闪发光,是Chanel最新款。

显然,我爸给她的钱不少。

她站起来,微笑着伸手:“清婉,好久不见。听你爸说了好多你的事。”

我没接,只点了点头。

“谢谢你。麻烦你了。”

她倒没放在心上,手一转拿起包:“不麻烦的,以后在美国,你就把我当亲人,有什么事尽管说。”

我笑了笑。

她以为我不知道她是谁。

前世我在她家住了整整四年,抽屉里哪个锁着孩子的疫苗本,哪本护照藏在保险柜里,她换了几个保姆,她喜欢在夜里几点给林国庆打电话,我全都清楚得很。

她以为我什么都忘了。

她不知道,我回来就是为了清算。

宋月带我上了私人飞机,座位宽敞,空姐恭敬地递上饮料,一切看起来就像童话一样。

我坐下后一句话没说,只是把那张新手机卡插进去,打开了定位、网络、录音权限,后台的金融账号绑定了短信验证。

我知道,这次离开,意味着我彻底跟林家的长女身份告别。

他们可以放心把那个私生子养大了。

但很快,他们就会发现,我不是被赶出去的女儿,我是回来的债主。

我落地的那天,是清晨五点。

洛杉矶天还没亮,机舱外是一片寂静的淡蓝色。

我拖着行李箱,跟在宋月身后下了飞机。

她笑得温柔,走路带风,像个称职的照顾者。

“清婉,昨晚休息得怎么样?等会儿我们先去吃早饭,你喜欢中餐还是西餐?”

她问得亲昵,就像真把我当自己女儿一样。

我淡淡地笑了笑,“都可以,谢谢宋姨。”

她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似乎没想到我会叫她一声“宋姨”。

这“姨”字,是我前世憋了三年才学会的,也是我这一世用来收利息的第一张筹码。

车是她自己的,一辆黑色保时捷卡宴,干净又豪华,后备箱里整整齐齐地放着洗漱包、校服样式的咨询清单和生活指南手册。

我上了车,关上窗户,一切变得安静下来。

宋月一路不停地说着话,问我喜欢什么颜色的房间,要不要请家教,是否有兴趣学骑马、打网球、高尔夫。

她说得漂亮,一句句都是为我好,可惜我一个字也不信。

她嘴上说我在她家就像亲生女儿。

可真正的亲生孩子却在她郊区别墅的儿童房里安睡。

门上贴着定制的英文名,房间里堆满了价值上万的绘本和玩具。

那是一对龙凤胎,是林国庆四十二岁生日那年,宋月悄悄在美国生下的孩子。

他们现在才三岁,既不会来打扰我,也不可能出现在社交网络上,更别说被林太太知道了。

宋月很聪明。

她清楚林国庆的婚姻还没解开,林太太手里还有董事会的投票权,所以她藏得够深——藏起孩子、藏起野心,也藏起那个打算把林氏集团全都抢到自己儿子名下的野望。

而我,现在不过是她安排在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罢了。

她知道我成绩好,性格软,容易掌控,也乖巧懂事。

安排我出国,顶多不过是林国庆顶不住她软磨硬泡才答应的事。

“你爸说了,你情商特别高,不像有些只知道死读书的孩子。”

她笑着打量我,“老实说,他很看重你。”

我笑笑:“真的吗?我倒是没怎么听他说过。”

她顿了下,又柔声道:“别多想,你爸就是不善表达。男人嘛,心思全放事业上了。你现在好好读书,等他那边搞定事情,该给你的都会给。”

“毕竟,你就他这么一个女儿。”

我点头:“谢谢宋姨,那以后我也听您的。”

她眉眼舒展,似乎彻底放下了戒心,“乖孩子。”

我低下眼,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上辈子我也是这么乖,乖到像影子似的,在她家住了四年,几乎没有存在感。

她每年都会给我过生日,邀请我爸朋友家的孩子来吃饭,那里面就有她自己的女儿。

那个小女孩长得像林国庆,三岁就能叫我姐姐,可她根本没把我当姐。

她只是看着大人笑我多余。

而我妈那时,已经被送进精神病院,嘴里反复念着我的名字。

这一世,我绝不会再做那种乖孩子了。

但表面上,我会装得比谁都乖。

宋月家装修得像样板间,一切都讲究得不得了,连餐具都是限量版。

她让我住在客房,窗外就是泳池,落地窗还贴着“欢迎清婉”的字样,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盛情招待。

我洗完澡出来,她已经把明天入学的材料准备好,还贴心地打印了学校介绍和课程计划。

“早点休息,调调时差。明天我开车送你去学校,第一天总得有人陪着。”

我点点头:“谢谢您,宋姨。”

她笑得很满意。

晚上十一点,她房间的灯灭了。

我坐在客房的书桌前,打开随身带的小电脑,开始把前世的记忆和现在的环境同步起来。

眼睛一直盯着屏幕,直到窗外的月亮慢慢挂上夜空,夜色幽静得像流水般柔和。

这一世,我不是来当寄人篱下的。

我是来推翻他们那一手遮天的局面的。

第二天一早六点半,宋月准时敲门。

我已经醒着了。

“清婉,起来了,早餐在楼下。”

她的声音温柔得像在哄一只小动物。

我从床上坐起来,顺手打开房门,“早,宋姨。”

她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快进入状态。

“真乖,”她笑着说,“下楼吃饭吧,一会儿我送你去学校。”

餐桌上一应俱全,有牛奶、三明治、麦片,还有切得精致的水果沙拉。

我刚坐下,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客厅那头蹿过来。

“妈咪,我要抱抱!”

小女孩扑进宋月怀里,声音甜得让人心都化了。

我看过去,她穿着印着Daisy Duck的粉色睡衣,头发柔软,眼神有点胆怯,嘴角还残留着奶渍。

仔细一看,她的眉眼竟然有几分像那个男人——我的父亲。

她一抬头看到我,立刻安静下来,眼睛在我身上转悠,悄声问:“她是谁?”

宋月摸了摸她的头发,“她是你姐姐呀。”

“姐姐?”

孩子歪着脑袋,再看向我,“你怎么长得不像我?”

我低头笑了笑,语气软软的,“因为我爸妈和你不一样呀。”

她咬着吸管,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只有我注意到宋月眼底露出一抹难看。

这时,小男孩也从楼梯上走下来,怀里抱着一只特别可爱的兔子玩偶。

他一言不发,只站在台阶上盯着我,眼神警觉得像只猫。

我冲他笑了笑:“早上好,继业。”

他没搭理我,只是把玩偶举高了点儿,像是在宣示主权。

宋月略带尴尬地说:“他们有点认生,你别介意。”

“没事,慢慢来。”

我笑着回应,“孩子还小嘛。”

我舀了一勺麦片,低头喝了一口,努力掩盖心里的波澜。

宋月倒是毫不掩饰她的想法,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觉得我傻——两个孩子都跟林国庆姓,居然还说孩子的爸爸在国外工作。

前世,我就是这样吃着早饭,望着他们——一个喊妈咪,一个对白眼冷冷不理人。

四年时间,我从姐姐变成了林家“离家不归”的女儿。

然后成了局外人,最后连局外人都算不上。

学校的学籍莫名其妙被注销,我想回国,还得通过他们那一套审批流程。

这辈子,我不会再让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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