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质浅总被局长瞧不起,他不知道我真实身份,那天我发现了他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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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晓,你一个刚毕业的小丫头片子,懂什么林业管理?”赵局长把文件夹甩在我桌上,“别以为读了几年大学就了不起,基层的活儿你干得了吗?”

我咬着嘴唇没说话,低头接过那沓资料。

办公室里其他同事都低着头装作看不见,只有小李偷偷朝我投来同情的目光。

这已经是我进林业局的第三个月了,类似的冷嘲热讽几乎天天上演。赵局长不知道,我爸林国栋是省林业厅退休不久的副厅长。

当初毕业时,我主动要求爸爸不要打招呼,想凭自己的本事在基层锻炼。

现在看来,这个决定让我吃尽了苦头。

那天下午,我加班整理南山林场的巡查记录,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采伐许可证上的坐标,和实际砍伐的位置根本对不上。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正准备去找局长汇报,走到办公室门口,里面传来赵局长压低的声音:“……那块保护林的事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反正也没人敢查……”

我僵在原地,手心开始冒汗。



01

六月的骄阳晒得柏油路都冒着热气,我拎着行李箱站在县林业局的门口,深吸了一口气。

门卫大爷探出头来:“小姑娘,找谁啊?”

“您好,我是新来报到的。”我从包里掏出报到证。

大爷接过去看了看,笑着说:“哟,大学生啊!进去吧,办公楼三楼人事科。”

林业局的办公楼是栋八十年代的老建筑,墙皮有些斑驳,楼道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味道。我爬上三楼,找到人事科的牌子,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坐在办公桌后面,戴着一副老花镜,正在填表格。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新来的林晓?”

“是的,王科长。”

王科长接过我的资料,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名牌大学毕业,专业对口,成绩不错嘛。”

我谦虚地笑了笑:“还需要多学习。”

“行了,把这些表填一下,一会儿带你去见赵局长。”王科长递给我一沓表格,“对了,今年一共招了两个人,另一个小伙子小李昨天就来了。”

填完表格,王科长带着我上了四楼。局长办公室的门开着,里面传出爽朗的笑声。

“赵局,新来的大学生林晓来报到了。”王科长敲了敲门。

赵局长正在给茶杯里续水,听到声音抬起头。他大概四十七八岁的样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白衬衫熨得笔挺,肚子微微隆起。看到我,他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

“哦,林晓啊。”他语气平淡,“哪个学校毕业的?”

“东北林业大学。”

“专业呢?”

“森林资源保护与管理。”

赵局长点了点头,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手里的报到证上:“家是本地的吗?”

“不是,我是省城的。”

“家里有人在林业系统工作吗?”他漫不经心地问。



我心里一紧,按照和爸爸的约定,我摇了摇头:“没有,我爸是普通职工,妈妈是老师。”

听到这话,赵局长脸上的表情更冷淡了。他把茶杯放下,靠在椅背上:“行,既然来了,就好好干。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林业局不是机关大院,下面都是林场山头,工作辛苦得很,你一个小姑娘受得了吗?”

“我可以的,局长。”

“可以?”赵局长冷笑一声,“现在的大学生啊,眼高手低,吃不了苦。我见多了,来的时候雄心壮志,干不了三个月就哭着喊着要调走。”

我咬了咬嘴唇,没有接话。

“先去档案室报到吧,那里正好缺人手,你就负责整理资料。”赵局长挥了挥手,明显是在打发我。

王科长带我出了办公室,小声说:“别放在心上,局长就这脾气。”

“我明白。”

档案室在一楼最靠里的位置,房间不大,靠墙摆着几排铁皮柜子,里面塞满了文件资料。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在整理档案,看到我们进来,停下手里的活儿。

“老张,这是新来的大学生林晓,以后和你一起负责档案管理。”王科长介绍道。

“好好好。”老张笑得很和气,脸上刻满了风吹日晒留下的皱纹,“小林啊,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

王科长走后,老张给我倒了杯水:“别看档案室清闲,活儿其实不少。这些年的资料都得分类整理,有些旧档案还要重新编号录入。”

“张叔,我会认真学的。”

“你这孩子实诚。”老张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过,在这里工作,有些话我得提醒你——少说话,多做事,别得罪人。”

我点点头,心里明白他的意思。

02

第二天正式上班,我换上工作服,开始熟悉档案室的各种资料。老张是个热心肠,手把手教我怎么分类、编号、存档。

中午吃饭时,我在食堂遇到了另一个新同事小李。他穿着浅蓝色衬衫,头发打着发胶,说话时总是笑眯眯的。

“你就是林晓吧?我是李明轩,大家都叫我小李。”他端着餐盘坐到我对面,“听说你也是今年新来的?”

“对,你呢?在哪个科室?”

“我在办公室,给局长当秘书。”小李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我叔叔是市里城建局的副局长,托了些关系,赵局才把我安排到办公室的。”

我默默地吃着饭,没有接话。

“你呢?家里有人吗?”小李问。

“没有。”

“那就难办了。”小李摇了摇头,“咱们县林业局,没关系的话很难往上爬。你看老张,在档案室干了快三十年,现在还是个普通职工。”

吃完饭回到档案室,我心里有些发堵。老张看出我情绪不对,笑着说:“小李那孩子嘴碎,别往心里去。咱们踏踏实实干活,总有出头的一天。”

“张叔,我就是觉得,为什么能力不能决定一切呢?”

“傻孩子。”老张叹了口气,“这世道就是这样,你慢慢就习惯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逐渐体会到了什么叫职场冷暖。

一次科室聚餐,我和老张都没收到通知。事后听小李说起,才知道赵局长请了各科室的骨干吃饭,唯独漏了我们档案室。

“档案室又不是业务部门,局长记不起来也正常。”小李说得轻描淡写。

我心里清楚,这不是忘记,是压根就没想起来。

七月初,局里要开展林区防火检查,需要抽调人员下乡。办公室主任在会上点名:“这次下乡任务重,要走访十几个林场。小李,你负责记录和拍照。”

我举起手:“主任,我也想参加。”

会议室里一下子安静了,所有人都看向我。赵局长坐在主席台上,眉头皱了起来:“林晓,你一个档案员,下乡干什么?”

“局长,我学的就是森林资源保护,想到林场实地学习一下。”

“学习?”赵局长冷笑,“下乡可不是旅游,山路难走,蚊虫又多,你一个小姑娘吃得消吗?”

“我可以的。”

“行了,别添乱了。”赵局长不耐烦地挥挥手,“档案室的活儿还一大堆呢,你就安心待在单位吧。”

散会后,办公室主任私下找到我:“小林,局长的意思你也听到了,这次就别去了。”

我咬着嘴唇,眼眶有些发红。



老张劝我:“算了,档案室确实有很多活儿要干。”

“张叔,我不是想偷懒,我是真的想学点东西。”

“我知道,我知道。”老张拍了拍我的肩膀,“可是小林啊,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就能做的。”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待在宿舍里,翻出手机给爸爸打电话。

“爸,我是不是太天真了?”

“晓晓,怎么了?”

我把这段时间的遭遇说了一遍,话还没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爸爸的声音传来:“晓晓,你还记得当初为什么要瞒着身份吗?”

“我想靠自己。”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做好吃苦的准备。”爸爸说,“基层工作就是这样,关系和背景很重要。但是晓晓,你要记住,真正的本事是别人拿不走的。现在受的委屈,都是在积累经验。”

“可是局长根本不给我机会。”

“那你就自己创造机会。”爸爸的语气严肃起来,“你在档案室,接触的都是第一手资料,好好利用这个条件,把情况摸清楚。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挂了电话,我擦干眼泪,心里有了主意。

03

第二天开始,我利用工作之便,仔细研究起档案室的各种资料。这里保存着全县所有林场的档案,包括林地分布图、采伐记录、巡查报告等等。

我发现,南山林场这两年的采伐记录特别多,平均每年都有好几次大规模砍伐。按理说,南山林场有大片保护林区,不应该频繁采伐才对。

“张叔,南山林场的情况你了解吗?”我拿着档案问老张。

老张看了一眼,脸色有些不自然:“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可是档案显示,那边几乎每个季度都有采伐作业。”

“林场采伐很正常啊,只要有许可证就行。”老张岔开话题,“对了,这批档案你整理完了吗?抓紧时间,月底要上交报表。”

我看出老张在回避,没有继续追问。

八月中旬,局里突然通知要对南山林场进行年度检查。这次赵局长没有反对我参加,因为检查组需要带上历年的档案资料,档案员必须跟着。

出发那天,我起了个大早,背着装满资料的双肩包,跟着检查组坐上了车。

南山林场位于县城东南方向,距离县城有六十多公里。车子在山路上颠簸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到达林场。

林场场长老陈是个五十多岁的汉子,皮肤黝黑,说话直来直去。看到我们,他热情地迎了出来:“赵局,这次检查来得正好,有些情况我正想汇报呢。”

“什么情况?”赵局长问。

“就是上个月的那次采伐,砍伐范围好像超出了许可证上的区域。”老陈挠了挠头,“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但上面说手续都齐全,我也不敢多问。”

赵局长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又恢复正常:“手续齐全就没问题,你多虑了。”

“可是……”

“行了,咱们先看看林场的整体情况。”赵局长打断了老陈的话。

检查组在林场转了一圈,我一边做记录,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走到一片砍伐区时,我停下了脚步。

这片区域的树桩切口很新鲜,明显是最近才砍伐的。我掏出随身带的林地分布图对照,发现这里标注的是保护林区,按规定是不允许采伐的。



“小林,看什么呢?”小李走过来问。

“没什么。”我把地图收起来,心里却掀起了波澜。

晚上住在林场的招待所,我翻出白天带回来的采伐许可证,仔细核对坐标。许可证上写的是A区,但实际砍伐的地方是B区,两个区域相距至少有两公里。

这不是误差,这是明显的违规操作。

第二天返程时,老陈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小林,我知道你是档案员,能接触到很多资料。你帮我查查,这两年南山林场的采伐记录,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陈场长,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在这里干了快二十年,什么样的树能砍,什么样的不能砍,我心里有数。”老陈叹了口气,“可这两年,总有人打着合法采伐的旗号,砍一些不该砍的树。我跟局里反映过,但每次都被压下来了。”

“你有证据吗?”

“没有具体证据,就是直觉不对劲。”老陈看着我,“小林,如果你查到什么,一定要告诉我。”

回到县城,我开始暗中调查。利用档案管理的便利,我把近两年所有的采伐许可证都调出来,一份一份地核对坐标、面积、树种。

越查,我心里越惊。

光是南山林场,就有三次采伐记录存在问题——许可证上的坐标和实际砍伐位置不符,而且每次都是保护林区被砍伐。

不只是南山,东河林场、西坡林场也有类似的情况。

这些采伐许可证,全都经过赵局长的签字批准。

04

九月的一个周五下午,办公楼里很安静,大部分人都提前下班了。我留在档案室继续整理资料,准备把调查的情况做个完整的梳理。

老张下班前来跟我道别:“小林,别太晚了,早点回去休息。”

“好的张叔,您路上小心。”

等所有人都走了,我从柜子里拿出这段时间整理的材料,铺在桌上。三个林场,七次违规采伐,涉及保护林面积超过五百亩。

这不是小问题,这是严重的违法行为。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决定去找赵局长汇报。毕竟,说不定是下面的人擅自改动了采伐区域,局长并不知情。

走到四楼,局长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我正准备敲门,里面传来赵局长的声音。

“……你放心,手续我都处理好了,保护区那一块林子可以砍,检查时就按我改过的坐标报……”

我的手僵在半空中。

“钱你尽管拿,出了事我担着。”赵局长继续说,“这几年跟你合作得挺好,林子砍完了大家都有钱赚……什么?你说的那个新来的小姑娘?没背景的,整天瞎跑什么用……”

我心跳得厉害,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行了,就这样,过两天把钱打到老账户上。”赵局长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赶紧转身想走,脚下却碰到了楼梯扶手,发出“咚”的一声。

“谁在外面?”赵局长的声音传来。

我屏住呼吸,快步走向楼梯口。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拉开了。

“林晓?”



我回过头,看到站在门口的不是赵局长,而是小李。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显然是刚从局长办公室出来。

“你怎么在这儿?”小李问,眼神里带着探究。

“我……我找局长汇报工作。”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

“局长刚打完电话,心情不太好,你改天再来吧。”小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而且,有些事情,不是你该管的。”

“什么意思?”

小李走近几步,压低声音:“林晓,咱们都是新人,我劝你一句,别多管闲事。局长的关系硬着呢,不是你能斗得过的。”

“我只是想汇报工作。”

“汇报工作?”小李冷笑一声,“你在档案室待了这么久,查了多少东西,以为别人不知道吗?老张前几天就跟我说过,你总是翻那些采伐记录。”

我的心一沉,原来老张早就注意到了。

“小李,你都听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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