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我考上军校,毕业后提干准备结婚,被未婚妻父亲强行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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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84年,我刚从军校毕业,意气风发准备迎娶心爱的姑娘。

却被她父亲一句"穷小子配不上我女儿"生生拆散。

二十年后,我已是威风凛凛的大校军官,在市政府大厅里处理公务。

突然,一个佝偻的老人颤抖着扑过来:"小陈!求求你救救我女儿!"

我定睛一看,正是当年那个势利眼的老丈人!

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当年是我瞎了眼!现在雨晴过得太苦了,只有你能帮她......"

市委书记在旁边小声询问情况,周围众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二十年的恩怨情仇,在这一刻全部涌上心头......



01

一九八四年七月,河南某县城的一个小村庄。

村口的大喇叭响了整整一天:"陈家庄的陈建军考上军校了!解放军工程兵指挥学院!全县就三个名额!"

陈建军坐在自家破旧的土房里,手里攥着那张红色的录取通知书,手心全是汗。

"建军,你真争气!"母亲抹着眼泪,"咱家祖祖辈辈没出过一个当兵的,你可是开了先河了!"

父亲蹲在墙角,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儿子,去了部队好好干。咱家穷,拿不出什么,但你记住,做人要有骨气。"

陈建军点点头。他知道,考上这个军校有多不容易。

三年高中,他每天五点起床,在煤油灯下背书到半夜。

冬天冷得手指冻僵,夏天热得汗水滴在书本上。

全村人都说,陈家这小子是块读书的料。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仅是在读书,他是在拼命。

拼命想走出这个穷山沟,拼命想让父母过上好日子。

录取通知书的背面,写着报到时间:八月十五日。还有二十天。

这二十天里,陈建军把家里的农活全都干了一遍。

他要让父母知道,他虽然要走了,但他永远记得这个家。

去军校报到的前一天晚上,陈建军去了趟镇上。

他要去见林雨晴。

林雨晴是镇中学的同学,比陈建军小一岁,刚考上县城的师范学校。

两个人是在高三补习班认识的,那时候陈建军已经复读一年,林雨晴是应届生。

第一次见面,是在教室后面的黑板报前。

林雨晴正在画宣传画,陈建军路过,看了一眼,说:"这个地方可以加点颜色。"

林雨晴抬起头,冲他笑了笑:"你说哪里?"

就是那一笑,陈建军的心跳漏了一拍。

后来,两个人经常在学校门口的小书店碰到。

陈建军买参考书,林雨晴买小说。

有一次,两个人同时看中了一本书,店主只有一本存货。

"你先买吧。"陈建军说。

"不用,你复读更需要。"林雨晴说。

最后,陈建军买了那本书,看完后借给了林雨晴。

书的扉页上,林雨晴留了一句话:"谢谢你,陈建军同学。"

就是这句话,成了他们友谊的开始。



高考结束后,两个人在镇上的小河边散步。

夕阳把河水染成了金黄色,蝉鸣声此起彼伏。

"建军,你会忘了我吗?"林雨晴突然问。

陈建军愣了一下:"不会的。"

"那我们以后还能见面吗?"

"能。"陈建军说,"等我毕业,等我提干,我就来娶你。"

林雨晴的脸红了,她低着头,小声说:"好。"

那天晚上,陈建军送林雨晴回家。

在她家门口,林雨晴把一条手工编织的红绳递给他:"送你的,平安绳。"

陈建军接过红绳,系在了手腕上。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军校的日子,比陈建军想象的要苦得多。

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跑五公里。

吃饭只有十五分钟,筷子还没拿稳,哨子就吹响了。

晚上九点半熄灯,可他还要在被窝里用手电筒看书。

陈建军所在的工程兵指挥学院,在江苏徐州。

那是他第一次离开河南,第一次坐火车,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城市。

"陈建军,你老家是哪的?"同宿舍的战友问他。

"河南农村。"陈建军说。

"看出来了,你这一口河南话。"战友笑着拍他肩膀,"不过咱都一样,来这儿就是从头开始。"

军校里的课程很重,工程力学、爆破技术、桥梁构造……每一门都要拿高分。

陈建军知道,只有成绩好,毕业后才能留在好单位,才能提干。

提干,那是他的目标。那代表着铁饭碗,代表着好前途,代表着他能堂堂正正地去林家提亲。

周末的时候,其他战友都出去玩,陈建军就坐在宿舍里给林雨晴写信。

"雨晴,军校的生活很辛苦,但我不怕苦,每次训练累了,我就想起你,想起咱们的约定,就有力气了……"

林雨晴的回信也总是很快到。

她在信里说师范学校的生活,说她学会了弹钢琴,说她每天都在数日子,盼着他放假回来。

有一次,林雨晴在信里写:"建军,我爸妈问起你了。我跟他们说,你在军校,毕业后会提干当干部。我爸说,军人好,保家卫国。"

陈建军看着这段话,心里暖暖的。

他觉得,林家人认可他,这比什么都重要。

02

一九八八年夏天,陈建军从军校毕业了。

毕业典礼上,他穿着崭新的军装,戴着大檐帽,站在队伍里。

校长在主席台上讲话:"同志们,你们即将奔赴祖国各地,用所学知识保卫国防!"

台下掌声雷动。陈建军的眼眶有些湿润。

四年了,他终于要实现自己的梦想了。

毕业分配的时候,陈建军被分到了南京军区某工程兵团,授予少尉军衔,任排长。

"陈建军同志,提干了!"指导员拍着他的肩膀,"好好干,前途无量!"

陈建军握着那张任命书,手在颤抖。提干了!他终于提干了!

那天晚上,他给家里打了电话。村里只有一个公用电话,是村长家的。

村长跑到陈家,气喘吁吁地喊:"陈叔,陈婶!建军打电话来了!"



电话那头,父母的声音激动得发颤:"建军,你真给咱家争气!"

"爸,妈,我提干了,当排长了。"陈建军说,"我想……我想请假回去,去林家提亲。"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父亲说:"好!你早点回来,爸妈给你准备!"

挂了电话,陈建军给林雨晴发了电报:"已提干,速回家,议婚事。"

两天后,他收到了回电:"等你。雨晴。"

就这四个字,让陈建军觉得,四年的等待都值了。

一九八八年十月,陈建军请了一周的假,回到了河南老家。

他穿着崭新的军装,胸前的少尉军衔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村里人看见他,都围上来:"建军回来了!这军装穿得真精神!"

"建军,你现在是干部了吧?"

"是啊,排长!干部了!"

陈建军笑着跟乡亲们打招呼。

他感觉自己走路都带风,因为他知道,他终于有资格去林家提亲了。

第二天,陈建军带着父母,提着礼品,去了镇上的林家。

林家住在镇上的一栋两层小楼里,在八十年代末,这已经算是很不错的条件了。

林雨晴的父亲林德富是镇上的供销社主任,母亲是小学老师,家里条件比陈家好很多。

"林叔,林婶,我来了。"陈建军站在门口,有些紧张。

林德富开门,看见陈建军,眼睛一亮:"建军来了!快进来!"

客厅里,林雨晴坐在沙发上,看见陈建军,脸刷地红了。

"建军啊,听说你提干了?"林德富倒了茶,笑着问。

"是的,林叔。"陈建军坐得笔直,"我现在是排长,在南京军区某工程兵团。"

"好啊,好啊。"林德富点点头,"军人是好职业,保家卫国。"

陈建军的父亲在一旁说:"林主任,今天我们来,是想跟您商量建军和雨晴的婚事……"

林德富的笑容收敛了一些。

他看了看陈建军,又看了看林雨晴,最后说:"这事啊,我和她妈也商量过。建军是个好小伙子,但是……"

"但是什么?"陈建军的母亲急了。

"部队经常调动,你们小两口能安心过日子吗?"林德富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我听说军人三天两头就要调防,今天在南京,明天可能就去了西藏。雨晴从小娇生惯养,她受得了那个苦吗?"

"林叔,我会照顾好雨晴的。"陈建军说。



"还有啊。"林德富继续说,"你在部队,雨晴在这边,两地分居,这日子怎么过?将来有了孩子,谁来带?我和她妈老了,身体不好,指望不上。"

陈建军的心一点点往下沉。他没想到,林德富会说出这样的话。

"林主任,建军有前途的!"陈建军的父亲说,"他在军校成绩好,领导都器重他,将来肯定能当大官!"

"当官?"林德富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嘲讽。

"当官能当到哪里去?营长?团长?就算当到了,说不定哪天就调到边疆去了。我女儿跟着他,就得跟着东奔西跑,这算什么日子?"

房间里的气氛凝固了。

林雨晴站起来,眼眶红红的:"爸……"

"你别说话。"林德富挥挥手,"这事我还得再想想。"

从林家出来,陈建军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建军,别灰心。"母亲拉着他的手,"咱们条件是差点,但你有出息,雨晴不会看不上你的。"

陈建军点点头,可心里却没底。

回到部队后,陈建军给林雨晴写了一封信,问她:"雨晴,你爸的态度,你看到了。你……还愿意等我吗?"

一个星期后,林雨晴回信了。

信里只有一句话:"建军,我愿意等。只要你不放弃,我就不放弃。"

看着这句话,陈建军的眼泪掉了下来。

他把信叠好,放进了军装的内袋,紧贴着心口。

他决定,要用实际行动证明给林德富看,军人不是靠不住的,军人的前途不比任何人差。

03

接下来的一年里,陈建军拼了命地工作。

他带着排里的战士,在训练场上摸爬滚打,在工地上挥汗如雨。

他负责的工程项目,每一个都按时保质完成。

一九八九年底,陈建军被评为"优秀排长",立了三等功。

他把奖章拍成照片,寄给了林雨晴。信里写:"雨晴,你看,我在努力。等我再立几次功,等我升职了,你爸一定会同意的。"

林雨晴回信说:"建军,我相信你。"

可就在陈建军以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时,一封来自林德富的信,彻底打碎了他的希望。

一九九零年春节前夕,陈建军收到了一封信。

信封上的字迹,他不认识。打开一看,是林德富写的。

"小陈:

你是个好小伙子,这一点我从来不否认。

但是,你给不了我女儿安稳。部队说走就走,今天在南京,明天可能就去了云南或者新疆。

我女儿从小没吃过苦,她受不了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

我已经给雨晴物色好了对象,是市里银行的干部,姓赵,叫赵明远。

这个小伙子家在本地,工作稳定,旱涝保收,天天在家。雨晴嫁给他,我和她妈放心。

你现在放手,对谁都好。这婚事,我不同意。你别再来了,也别再写信给雨晴。我会让她过上安稳的日子。

林德富"

陈建军看完信,手在颤抖。

他不敢相信,林德富会这么决绝。他不敢相信,自己四年的等待,换来的是这样的结果。

"银行干部?旱涝保收?"陈建军自言自语,"我在部队立功,在工地流血流汗,难道就比不上一个坐办公室的?"

他立刻给林雨晴打电话。电话打了三次,都没人接。第四次,接电话的是林雨晴的母亲。

"陈建军啊……"林母的声音有些为难,"雨晴不在家。"

"婶子,我想跟雨晴说句话。"陈建军的声音哽咽了。

"建军,婶子也没办法。"林母叹了口气,"德富他……他是为了雨晴好。你也别怪他,他就是担心雨晴跟着你受苦。"

"我不会让她受苦的!"陈建军几乎是喊出来的。

"建军,你听婶子说。"林母的声音也哽咽了。

"你和雨晴,缘分就到这儿了。赵明远那孩子,家里条件好,工作稳定,德富已经定下了。你……你好好在部队干吧,别再想雨晴了。"

电话挂断了。

陈建军站在电话亭里,泪水模糊了视线。

陈建军请了三天假,连夜坐火车赶回了河南。

他没有回家,直接去了镇上。

到林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

他不敢敲门,只是站在路灯下,看着二楼雨晴房间的窗户。

窗户是黑的,她睡了。

陈建军站了整整一夜。

天快亮的时候,楼上的窗户突然开了。

林雨晴探出头,看见了楼下的陈建军。

"建军!"她惊呼一声,很快穿上衣服跑了下来。

两个人站在街道上,沉默了很久。

"你怎么来了?"林雨晴的眼圈红红的。

"我想见你。"陈建军说,"雨晴,你爸的信我看到了。你……真的要嫁给那个赵明远?"

林雨晴低下头,眼泪掉了下来:"建军,我也不想的……可是我爸……"

"你爸说我给不了你安稳。"陈建军苦笑。

"可是雨晴,我会努力的,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林雨晴哭着说,"可是我爸他不听。他说军人经常调动,说你将来可能去边疆,说我会受苦……"

"那你呢?"陈建军抓住她的手,"你怎么想?"

林雨晴抬起头,看着陈建军。那双眼睛里,满是痛苦和无奈:"建军,我……我拗不过我爸。他是我爸啊,他养了我二十多年……"

陈建军的手松开了。他明白了,林雨晴选择了妥协。

"我懂了。"他后退一步,"雨晴,你好好过日子。"

"建军!"林雨晴拉住他,"别怪我爸……他也是为了我好。你去吧,好好干,军装穿在你身上最帅……"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红绳,递给陈建军:"这是你当年送我的。我……我留不住了。"

陈建军看着那条红绳,想起了四年前,他把自己的那条红绳送给林雨晴的场景。

"你留着吧。"他转身就走,"就当,留个念想。"

身后传来林雨晴撕心裂肺的哭声,可陈建军没有回头。

他知道,一回头,他就真的走不了了。

04

回到部队后,陈建军像变了一个人。

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

别人休息,他在训练。别人娱乐,他在学习。他把自己逼到了极限,又一次次突破极限。

"陈排长,你这是何苦呢?"班长劝他,"身体要紧啊。"

"我不苦。"陈建军笑了笑,"我只是想证明,军人的前途,不比任何人差。"

一九九一年,陈建军升任副连长。一九九三年,升任连长。一九九五年,升任营长。

他的晋升速度,在同期战友中是最快的。

领导都说,这小伙子有干劲,有能力,前途无量。

可只有陈建军自己知道,他心里那道伤,从来没有愈合过。

每次看到其他战友结婚,他都会想起林雨晴。

每次看到别人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他都会想起当年的约定。

"林德富,你不是嫌我不稳定吗?"他在心里对自己说,"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稳定和实力。"

一九九八年,陈建军被调到某集团军任参谋长,授予上校军衔。那一年,他三十二岁。

领导找他谈话:"建军,你还没结婚吧?要不要组织给你介绍个对象?"

陈建军摇摇头:"首长,我还想再等等。"

"等什么?"领导笑了,"等到老了?"

陈建军没说话。他在等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也许,他只是不想结婚。也许,他只是忘不了那个人。

二零零零年,陈建军终于结婚了。

对象是组织介绍的,一个军医,叫张婉。

两个人见了几次面,觉得还合适,就结了婚。

婚礼很简单,就在部队礼堂办的。

张婉穿着白色的婚纱,陈建军穿着军装。两个人站在一起,笑着接受战友们的祝福。

可只有陈建军自己知道,他的心,还留在十年前的那个清晨,还留在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身上。

"建军,你在想什么?"张婉问他。

"没什么。"陈建军回过神,"我在想,以后要好好对你。"

张婉笑了:"我相信你。"

婚后,陈建军对张婉很好。

虽然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但有的是尊重和责任。

两个人生了一个儿子,取名陈昊。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着。陈建军继续在部队里拼搏,从上校到大校,从参谋长到副团长、团长。

二零零八年,陈建军被调到某师任副师长,授予大校军衔。那一年,他四十二岁。

领导在授衔仪式上说:"陈建军同志,你是我们师最年轻的副师长。继续努力,前途无量。"

陈建军敬了个礼:"谢谢首长信任。"

那天晚上,他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他想起了林德富的那封信,想起了"你给不了我女儿安稳"那句话。

"林德富,你看到了吗?"他自言自语,"你当年看不上的穷小子,现在是副师长了。你的'铁饭碗女婿',现在过得怎么样?"

这个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

二零一零年,陈建军被调回了河南,任某军分区司令员。

这是他离开家乡二十二年后,第一次调回河南工作。

当他穿着军装,站在郑州的大街上时,心里百感交集。

"老陈,你这次调回来,可是光宗耀祖了。"战友开玩笑说。

陈建军笑了笑,没说话。

上任第二天,他参加了一个退役军人服务中心的挂牌仪式。

这是省里的重点工程,来了不少领导。



仪式结束后,市委书记陪着陈建军参观。

走到大厅的时候,陈建军突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个老人,头发花白,背有些驼,正站在信访窗口前,颤颤巍巍地填表格。

陈建军的脚步停住了。

那个老人,是林德富。

二十二年了,他老了太多。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供销社主任,现在变成了一个普通的老头。

"陈司令,您认识这位老人?"市委书记问。

陈建军摇摇头:"不认识。"

可他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林德富身上。

林德富填完表格,转过身,突然看见了陈建军。

他愣住了,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动都不能动。

"小陈?"他的声音在颤抖,"你……你真的是小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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