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32岁生儿子,怀了9月出生那天我在他耳后点了1颗小红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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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 新生

手术室外的走廊漫长而安静,林晓薇紧握着手机,屏幕上是她与丈夫陈昊的合照。照片里,陈昊搂着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两人笑得灿烂。现在,她独自躺在产房里,忍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宫缩疼痛。

“吸气,呼气,对,就是这样。”助产士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林晓薇咬紧牙关,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她已经三十二岁,这是她第一次怀孕,也是最后一次机会。一年前,陈昊在一次车祸中永远离开了她,留下这个尚未出世的孩子。

“看到头了,再加把劲!”医生鼓励道。

林晓薇闭上眼,仿佛看见陈昊站在产房角落,对她微笑。这是她九个多月来经常出现的幻觉,每当她感到孤独和害怕时,陈昊就会这样出现,给她力量。

“哇——”响亮的啼哭声划破产房的紧张气氛。

“是个健康的男孩,六斤八两。”护士把清理干净的婴儿抱到林晓薇面前。

小家伙皮肤泛红,眼睛紧闭,小拳头紧紧攥着。林晓薇的泪水夺眶而出,轻轻触摸婴儿的脸颊,那柔软的触感让她心都要化了。

“他真像陈昊。”她喃喃自语。

住院的第三天,林晓薇决定给儿子留下一个特殊的记号。她从包里掏出一支医用记号笔,这是陈昊生前用来做实验记录的,笔迹不易褪色。

“宝宝,这是妈妈给你的第一个礼物。”她轻声说着,小心翼翼地在婴儿右耳后点了一个小小的红点。位置很隐蔽,除非特意拨开耳朵看,否则不易发现。

护士进来查房,看到她的举动,笑道:“这是什么特殊的仪式吗?”

林晓薇微微一笑:“算是我们母子之间的小秘密吧。”

她没告诉任何人,这个红点的位置和陈昊耳后那颗小痣一模一样。这是她纪念丈夫的方式,也是识别儿子的独特标记。

出院后,林晓薇直接入住了提前预订的“安心月子中心”。这里环境优雅,配有专业的护理团队。负责照顾她和宝宝的月嫂姓刘,四十多岁,做事干净利落,话不多但很细心。

“林小姐放心,我照顾过上百个新生儿了。”刘阿姨抱着婴儿,动作熟练轻柔。

林晓薇观察了几天,刘阿姨确实专业,给孩子喂奶、换尿布、洗澡都无可挑剔。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刘阿姨看孩子的眼神有些奇怪,那不像是一个月嫂对客户孩子该有的神情,倒像是...某种审视?

一天深夜,林晓薇被婴儿啼哭声惊醒。她起身去看婴儿床,却发现刘阿姨已经抱着孩子在房间里踱步。

“让我来吧。”林晓薇伸手想接过孩子。

刘阿姨侧身避开:“林小姐再睡会儿,我哄就行。”

那一刻,林晓薇明显感觉到刘阿姨抱孩子的姿势过于保护性,仿佛那是她自己的骨肉。也许是产后的敏感多疑吧,林晓薇这样告诉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而忙碌。林晓薇给孩子取名陈念昊,小名念念,意为对陈昊的思念。念念很乖,除了饿和尿湿时哭几声,大部分时间都在安静睡觉。

直到那天,她决定带念念去母婴店洗澡。那是念念出生后第十二天的下午,阳光很好。

第二章 重复的记号

“天使宝贝”母婴店里暖气开得很足,空气中弥漫着婴儿沐浴露的香甜气味。林晓薇抱着念念在前台登记,刘阿姨拎着母婴包跟在后面。

“第一次来可以享受体验价。”前台小姐微笑着递过登记表。

林晓薇填写信息时,刘阿姨自然地接过念念:“我先带宝宝去预热区,您填完过来就行。”

看着刘阿姨抱着念念离开的背影,林晓薇心里掠过一丝不安,但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刘阿姨是专业的,自己确实太过紧张了。

填完表,林晓薇沿着指示牌走向婴儿洗浴区。透过玻璃墙,她看见里面已经有几个家长带着孩子在等待。就在这时,她注意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刘阿姨正站在第三号洗浴台前,怀里抱着一个裹着淡蓝色浴巾的婴儿。

林晓薇加快脚步,却在距离几步远时猛地停住。刘阿姨低声哼着歌,轻轻拨开怀中婴儿右耳旁的绒毛,那个动作温柔而熟悉。而就在婴儿的右耳后,一个醒目的红点刺入林晓薇的眼帘。

一模一样的位置,一模一样的大小,甚至那红色的深浅都和她点在念念耳后的如出一辙。

林晓薇手中的登记表飘落在地。

刘阿姨闻声转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恢复平静:“林小姐,你来了。”

“那是...念念?”林晓薇声音发抖。

“当然是啊。”刘阿姨笑着自然地将婴儿转过来些,“你看,睡得正香呢。”

林晓薇死死盯着那个红点,心脏狂跳。她清楚地记得,今早出门前,她还特意检查过念念耳后的记号,那红色已经比刚点时淡了一些。而眼前这个婴儿耳后的红点,鲜艳得像是刚点上去的。

“给我抱抱。”林晓薇伸出手,声音异常平静。

刘阿姨犹豫了一瞬,还是将婴儿递过来。就在交接的瞬间,林晓薇猛地掀开裹着婴儿的浴巾一角——念念左小腿上那个心形胎记不见了!

“这不是我的孩子!”林晓薇抱紧婴儿,后退两步,声音尖锐得引来了其他家长的注目。

刘阿姨脸色顿变:“林小姐,你糊涂了,这当然是念念啊。”

“我儿子左腿有胎记,这个孩子没有!”林晓薇的声音引来了店员。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林晓薇紧紧抱着怀中婴儿,另一只手颤抖地拨开孩子的右耳——红点清晰可见。但她十分确定,这绝不是念念。

这时,一个年轻女子急匆匆跑来:“刘阿姨,你怎么把我宝宝抱到这来了?我就在那边拿个尿不湿的工夫...”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第三章 迷雾重重

母婴店经理办公室内,气氛凝重。林晓薇抱着念念——真正的念念已经被店员从刘阿姨的储物柜里找了出来。当看到孩子左腿上那个心形胎记时,林晓薇几乎虚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经理面色严肃地看着刘阿姨。

刘阿姨绞着手指,眼神闪躲:“我就是...就是抱错了。两个宝宝都裹着一样的浴巾,我转身拿个东西的工夫就搞混了。”

“那你为什么说我宝宝耳后的红点是胎记?”年轻女子质疑道,“你明明说那是天生的!”

林晓薇猛地抬头:“你什么意思?”

年轻女子拿出手机,展示照片:“这阿姨刚才给我孩子洗澡时,特意指给我看耳后的红点,说是罕见的‘朱砂痣’,是福气的象征。我还拍了照片给家人看。”

照片上,一个婴儿右耳后的红点与念念的一模一样。

林晓薇感到一阵眩晕。这绝不是巧合。

报警后,警察很快赶到。调查发现,那个被误抱的婴儿叫乐乐,刚满半月,由单亲妈妈王梦独自抚养。更令人震惊的是,王梦也住在安心月子中心,刘阿姨同样是她的月嫂。

“我只是想让孩子都有好福气。”审讯室里,刘阿姨抹着眼泪解释,“看到林小姐给孩子点红点,觉得寓意好,就模仿了...抱错孩子真的是无心之失。”

由于没有造成实际伤害,加上刘阿姨态度诚恳,警察最终以工作失误处理,只做了口头警告。

但林晓薇不信。

回到月子中心,她立即要求更换月嫂。然而夜深人静时,白天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回放:刘阿姨闪烁的眼神,乐乐耳后一模一样的红点,还有她抱起假念念时刘阿姨那一瞬间的慌乱。

凌晨两点,念念哭闹不止。林晓薇抱着孩子在房间里踱步,偶然望向窗外,却看见后院停车场里,刘阿姨正与一个戴帽子的男人低声交谈。男人递给刘阿姨一个厚信封,刘阿姨迅速塞进口袋。

第二天,林晓薇以“想家”为由提前出院。回到家,她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家中监控——出门前她特意在客厅和婴儿房安装了隐藏摄像头。

连续几天,林晓薇足不出户,抱着念念反复查看母婴店的监控录像。画面显示,刘阿姨确实是有意将两个孩子调换浴巾,这绝不是意外。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发现刘阿姨经常在深夜偷偷进入她的房间,站在婴儿床边久久凝视念念,那眼神不像月嫂,更像是一个...母亲。

一周后,林晓薇忍不住重返月子中心,以落东西为由打听刘阿姨的消息。

“刘阿姨三天前就辞职了。”前台小姐说,“说是老家有急事。”

林晓薇的心沉到谷底。离开时,她在电梯里遇见了王梦——那个被点红点的婴儿乐乐的妈妈。

“你是为了刘阿姨来的吗?”王梦突然问。

林晓薇紧张地点头。

“我觉得她有问题。”王梦压低声音,“她总是问很多关于孩子父亲的私事,还偷偷收集孩子的头发。”

两人交换联系方式后分开。当晚,王梦发来一条让林晓薇震惊的消息:“我查了乐乐的DNA,他不是我的亲生儿子。”

第四章 疑云更深

林晓薇握着手机的手不停颤抖。王梦的信息像一颗炸弹,在她已经混乱的脑海中引爆:

“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乐乐与我无血缘关系。我怀疑孩子被调包了,就在生产医院里。刘阿姨可能知道内情,甚至参与了这件事。”

林晓薇跌坐在沙发上,脑中一片空白。如果乐乐不是王梦的亲生孩子,那他是谁?念念会不会也不是她的孩子?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发冷。她翻出手机里念念出生时的照片,放大仔细查看。念念左小腿上的心形胎记清晰可见,这是她亲眼看着医生剪断脐带后注意到的第一个特征。

但万一...万一这个胎记也能伪造呢?

林晓薇抱起熟睡的念念,轻轻撩开他的左裤腿。心形胎记依然在那里,颜色比出生时淡了一些,摸上去与周围皮肤无异。

“你一定是我的孩子,对吗?”她轻声自语,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发抖。

第二天,林晓薇带着念念悄悄做了亲子鉴定。等待结果的三天里,她度日如年,每次看到念念天真无邪的脸,内心就充满愧疚和恐惧。

第三天下午,报告终于出来。看到“确认亲生”四个字时,林晓薇瘫软在地,抱着念念放声大哭。这一刻她确定,至少念念是她的孩子。

但刘阿姨为什么对念念如此执着?那些红点又意味着什么?

林晓薇联系王梦,约在一家偏僻的咖啡馆见面。王梦看起来比前几天憔悴许多,黑眼圈明显,抱着乐乐的手不时颤抖。

“这是我的亲子鉴定报告。”王梦将文件推过来,“乐乐确实不是我的孩子。而我打听到,刘阿姨上周突然全款买了一套房,现金支付。”

两人交换了已知信息,越聊越觉得可怕。刘阿姨似乎在一个庞大的网络中活动,而她们的孩子只是这个网络中的一环。

分别前,王梦突然想起什么:“刘阿姨有一次说漏嘴,提到一个叫‘红痣会’的组织,说是有特殊胎记的孩子会被选中有福气。你说这会不会是...”

回家路上,林晓薇心神不宁。途经一家书店,她鬼使神差地走进去,在宗教神秘学区域翻阅资料。在一本关于民间信仰的书中,她看到这样一段记录:

“红痣会,清末民初秘密结社,相信身体特定位置有红痣的婴儿为‘转世灵童’,具有特殊命运。该组织曾偷换有红痣的婴儿,以为自家或雇主换取好运。”

林晓薇合上书,手心沁出冷汗。如果这个组织至今仍在活动,那么刘阿姨的行为就有了完全不同的解释。

当晚,林晓薇梦见刘阿姨站在她床前,伸手要抱走念念。她惊醒打开灯,却发现卧室门虚掩着——她清楚地记得睡前锁好了门。

林晓薇跳下床检查,念念安然入睡,但婴儿床的护栏被放下了,这绝不是她睡前的样子。

有人进来过。

第五章 跟踪

林晓薇再也无法入睡,她将念念抱到大床上,整夜开着灯。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时,她已做好决定:主动出击。

她联系了陈昊生前的好友张警官,含糊地说了部分情况,请求他帮忙调查刘阿姨的背景。同时,她开始整理已知的线索:

第一,刘阿姨对特定婴儿有异常兴趣,特别是身体有特殊标记的婴儿;

第二,她可能属于或知道一个叫“红痣会”的组织;

第三,她近期获得大笔资金,可能与婴儿调包活动有关;

第四,王梦的孩子被调包,证明这不是个案。

几天后,张警官打来电话,结果令人震惊:刘阿姨提供的身份证是伪造的,真正的刘阿姨三年前已因病去世。现在这个“刘阿姨”盗用了他人身份。

“她很可能是一个专门偷换婴儿的团伙成员。”张警官严肃地说,“我们已经立案调查,会派人保护你和孩子。”

挂断电话,林晓薇感到一阵寒意。她不仅面对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还可能面对一个隐秘的犯罪组织。

下午,林晓薇推着念念在小区花园晒太阳时,注意到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窗降下,里面坐着的人赫然是刘阿姨!

林晓薇立即推着婴儿车往回走,黑色轿车缓缓跟上。她跑起来,黑色轿车也加速。就在她几乎绝望时,一辆警车驶入小区入口,黑色轿车迅速拐弯离开。

回到家,林晓薇锁好所有门窗,拉上窗帘。她的手机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林小姐,请不要害怕,我是来帮助你的。”一个温和的男声说,“关于刘阿姨,我知道真相。”

林晓薇紧张得几乎握不住手机:“你是谁?”

“我叫李铭,是王梦的表哥。乐乐其实是我妹妹的亲生儿子,我们有证据证明孩子被调包了。”男子停顿了一下,“刘阿姨背后有一个庞大的网络,专门偷换婴儿卖给无法生育的家庭,或者用于...其他目的。”

林晓薇心跳加速:“其他目的?”

“有些传统观念认为,身体有特殊标记的婴儿能带来好运或转运。”李铭的声音低沉,“这些孩子往往能卖出更高价钱。”

约定见面地点时,林晓薇多留了个心眼,选择了人流量大的商场,并提前通知了张警官。然而在商场等待时,她透过玻璃窗看见李铭与刘阿姨在停车场交谈,两人神态熟悉,完全不像陌生人。

林晓薇悄悄从后门离开,手心全是冷汗。她意识到,自己刚刚逃过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当晚,林晓薇收到一个匿名快递,里面是一本旧相册。翻开第一页,她就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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