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二哥，你说当年那事儿，真的是嫂子的错吗？"
鲁智深在梁山聚义厅里，端着酒碗问武松。
武松愣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停在半空。
这些年来，他无数次回想那个血腥的夜晚，潘金莲的惨叫声，西门庆的求饶声，还有武大郎临死前那双奇怪的眼神。
"我也不知道。"武松苦笑着摇头，"可能，我从一开始就错了。"
01
梁山的夜晚特别静。
武松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窗外的月亮发呆。这已经是他上梁山的第三个年头了，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会想起清河县的那些往事。
血溅鸳鸯楼那一夜，他杀了潘金莲，杀了西门庆，手上沾了那么多血。当时觉得自己做得对，为兄长报了仇，可现在想想，心里总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武二哥还没睡啊？"
门外传来宋江的声音。武松起身开门，宋江端着一壶酒走了进来。
"公明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
"睡不着，想着找你喝两杯。"宋江在桌边坐下，给两人倒了酒，"你最近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想家了？"
武松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家？我还有什么家。"
"说的也是，咱们这些人，能在梁山聚到一起，也算是缘分。"宋江叹了口气，"不过武二哥，我看你最近老是愁眉苦脸的，是不是还在想当年清河县的事？"
武松没说话，只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宋江看出了他的心思："武二哥，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当年也是为了给大哥报仇，谁能说你做错了？"
"真的没做错吗？"武松苦笑，"公明哥，有时候我在想，当年我是不是太冲动了。"
第二天一早，武松照常到练武场练功。鲁智深已经在那里挥舞着禅杖了。
"武二哥，来得正好，陪我练练。"鲁智深放下禅杖，擦了擦汗。
两人在场上过了几招，武松明显心不在焉，几次都被鲁智深的攻势打乱了节奏。
"武二哥，你今天怎么回事？平时你的拳脚功夫可是梁山一绝。"鲁智深停下来问。
武松摇摇头："没什么，可能是昨晚睡得不好。"
"是不是又想起你那个嫂子了？"鲁智深直接问道。
武松一愣："鲁大师怎么知道？"
"你以为我是瞎子啊？这几年来，每到月圆的时候你就这副样子。"鲁智深在石头上坐下，"武二哥，咱们也算是朋友了，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武松犹豫了一下，也坐了下来："鲁大师，你说一个女人，如果嫁给了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后来又爱上了别人，这算不算是她的错？"
"这要看具体情况。"鲁智深想了想，"如果她是被逼着嫁的，那就不能全怪她。可如果她已经嫁了人，还要去勾引别的男人，那就是她不对了。"
"那如果这个女人平时对家里人都很好，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呢？"武松继续问。
鲁智深看了武松一眼："武二哥，你是在说你那个嫂子吧？"
武松点点头："我现在越想越觉得，当年的事可能没那么简单。"
"怎么说？"
"我刚到清河县的时候，嫂子对我确实很好。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吃的，冬天给我做棉衣，夏天给我煮绿豆汤。"武松回忆着，"而且她对我大哥也算是尽心尽力，家里的活都是她一个人干。"
鲁智深沉默了一会儿："武二哥，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嫂子会看上西门庆？"
"因为西门庆有钱有势，长得也比我大哥好看。"
"不只是这些。"鲁智深摇头，"我觉得可能是你大哥对她不够好。"
武松皱眉："这话怎么说？"
"你想想，一个女人如果在家里过得开心，丈夫对她好，她为什么要去找别的男人？"鲁智深分析道，"肯定是家里有什么让她不满意的地方。"
这话让武松陷入了沉思。
02
晚上，在聚义厅里，梁山的头领们聚在一起喝酒聊天。吴用也加入了这个话题。
"武松兄弟，其实我早就想问你，当年你大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吴用放下酒杯问道。
"我大哥？"武松想了想，"他是个老实人，不会说话，也没什么本事，就是卖烧饼为生。"
"老实人？"林冲插话道，"武松兄弟，我发现很多时候，看起来最老实的人，心里想的事情可能最复杂。"
"林大哥这话什么意思？"武松不解。
"我的意思是，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忠厚老实，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只是不说出来而已。"林冲喝了一口酒，"就像我以前在京城的时候，认识一些官员，表面上谦逊有礼，背地里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
吴用点头赞同："林冲兄弟说得对。有时候那些看起来最无害的人，反而是最危险的。因为没人会防着他们。"
"你们的意思是，我大哥可能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武松问。
"我们只是说有这种可能。"宋江打圆场，"不过武松兄弟，你仔细想想，你大哥平时是怎么对你嫂子的？"
武松努力回忆着："他平时话不多，对嫂子也没什么特别的表示。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记得有几次，我看到他对嫂子发脾气，说她这不对那不对的。"武松皱眉，"当时我还觉得奇怪，嫂子那么辛苦地照顾家，他怎么还不满意。"
"这就对了。"鲁智深一拍大腿，"一个女人在家里受气，外面又有人对她好，她当然会动心。"
"可这也不能成为她出轨的理由啊。"武松还是有些想不通。
"当然不能。"吴用说，"但至少可以解释她为什么会这么做。而且武松兄弟，你有没有想过另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大哥真的不知道你嫂子和西门庆的事吗？"
这个问题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武松愣住了，他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想过问题。
"吴先生，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大哥早就知道这件事，但是一直没有声张，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吴用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武松感觉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东西，但又抓不住。
第二天，武松一个人在山上走着，脑子里一直在想昨晚吴用的话。大哥真的知道嫂子和西门庆的事吗？如果知道，为什么不阻止？
他想起了很多细节。比如那天西门庆第一次来家里的时候，大哥虽然在外面卖烧饼，但回来得特别早。还有后来几次，西门庆来找嫂子，大哥总是恰好不在家。
当时武松觉得这是巧合，现在想想，会不会是大哥故意安排的？
还有那天大哥中毒死的时候，他临死前看自己的眼神，不是愤怒，不是痛苦，而是一种很奇怪的表情，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在等待什么。
"武松兄弟，一个人在这里想什么呢？"杨志从山下走了上来。
"杨大哥，我想问你个问题。"武松转身，"如果一个男人发现自己的妻子出轨了，但他没有任何表示，反而好像在纵容，这是为什么？"
杨志想了想："要么是他不敢反抗，要么就是他在等机会报复。"
"报复？"
"对。有些人受了委屈，不会马上爆发，而是会忍着，等到合适的时机再一次性报复回来。"杨志说，"这种人往往报复起来更狠。"
武松心里一颤："你的意思是，他可能在设一个局？"
"很有可能。"杨志点头，"特别是那种平时看起来老实的人，一旦决定报复，往往会考虑得很周全。"
03
这天晚上，武松躺在床上，脑子里乱成一团。他开始重新梳理当年发生的一切。
大哥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嫂子的？西门庆第一次出现在家里，大哥是什么反应？为什么后来每次西门庆来，大哥都不在家？
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大哥是怎么死的？
武松记得很清楚，那天大哥说是吃了嫂子做的饼，肚子疼得厉害。当时大家都以为是嫂子在饼里下了毒，可现在想想，会不会事情没那么简单？
如果大哥早就知道嫂子和西门庆的事，如果他一直在等待机会报复，那么他的死，会不会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这个想法让武松毛骨悚然。
第二天，武松找到了吴用。
"吴先生，我想请你帮我分析一下当年的事。"武松说。
"好，你把当时的情况详细说一遍。"吴用放下手中的书。
武松把自己记得的所有细节都说了一遍。吴用听得很仔细，偶尔会问一些问题。
"武松兄弟，你刚才说你大哥临死前看你的眼神很奇怪？"
"对，不像是痛苦，倒像是..."武松想了想，"像是终于等到了什么。"
"还有，你说那天是你嫂子做的饼让你大哥中毒？"
"是的，当时何九叔验尸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吴用沉思了一会儿："武松兄弟，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不知道对不对。"
"什么猜测？"
"你大哥的死，可能不是你嫂子害的。"
武松一惊："那是谁？"
"可能是他自己。"吴用缓缓说道。
"什么？"武松完全懵了。
"你想想，如果你大哥早就知道妻子出轨的事，又知道自己斗不过西门庆，那他会怎么办？"吴用继续分析，"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
"对，借你的刀。"吴用看着武松，"你大哥知道你的性格，知道你一定会为他报仇。所以他可能故意设了一个局，让自己死在嫂子手里，这样你就会去杀嫂子和西门庆。"
武松感觉天旋地转："可是，可是何九叔明明验出了毒..."
"毒确实有，但不一定是你嫂子下的。"吴用说，"也可能是你大哥自己下的。"
武松突然想起一个被自己忽略的细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