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程勇因为他出色的外表被分配到了广东一所高档小区，他站在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富人。
心中很是向往，厌恶自己的出身，为什么不能成为其中的一员。
突然有一位妇女对他的模样上下打量一番，随后笑了，这抹笑容突然让他有了主意。
既然这么多有钱还长的好看的女业主，自己为什么不好好利用呢？
几年后，程勇与40多名女业主的出轨细节被发到业主群，顿时让整个群里沸腾起来。
01
程勇站在镜子前，仔细整理着深蓝色的制服。
他微微侧身，欣赏着镜中自己挺拔的身姿。
二十五岁的年纪，一米八三的个头，长期健身保持的匀称身材，再加上那张遗传自母亲的俊朗面孔。
他咧嘴一笑，露出经过美白后的牙齿，这花了他半个月工资，特意美白的。
“别的没用，倒是给我遗传了一张好看的脸……”
程勇冷哼一声，“人靠衣装。”他对着镜子喃喃自语，将保安帽戴正。
三年前他刚来这座城市时，还只是个穿着地摊货、满口乡音的穷小子。
现在光是这套量身定制的制服就价值两千多，更别提手腕上那块名表。
突然手机震动起来，是母亲发来的语音消息。
程勇皱了皱眉，打开看了一眼，似乎是医院那边催住院费，再不给就要给她赶走。
看着母亲自拍可怜楚楚的模样，程勇并没有半分心疼。
他知道以如今自己的收入水平，完全可以帮母亲治病。
但他不想更不愿意，就这样让她死了好了，自己永无后顾之忧。
自从父亲酗酒去世后，母亲就完全变了样，整天催他寄钱回家。
那个破败的县城，那个充满酒精味和打骂声的家，那样让人崩溃的回忆，他再也不想回去了。
程勇的童年是在县城老旧的筒子楼里度过的，那里永远弥漫着霉味、廉价白酒和未洗衣服臭气的混合气息，让人鼻子发酸几欲作呕。
五岁那年的一个雨夜，他刚开始记事，父亲程建国醉醺醺地踹开家门，将一个不知道什么物品精准的砸向母亲。
“我的下酒菜呢？”父亲虽醉醺醺的，但是丝毫不掩饰身上怒气。
母亲李秀兰很是害怕，刚想逃跑却失败了。
程勇努力抱着自己躲在床底下，透过床单的缝隙，看见母亲被扯着头发拖进厨房。并且无动于衷，从小自己挨打也不少，父亲用母亲出气，母亲就拿他撒气。
惨叫声与怒骂声混合，让他恐惧又害怕。
直到父亲打累了，回到床上呼呼大睡，程勇才走了出来蹲在厨房门口，试图用稚嫩的手指捡拾地上的瓷片。
李秀兰肿着半边脸在灶台前煎蛋，油星溅到她手臂上也不躲闪，早已习惯这样挨打的日子，她已麻木。
十二岁生日那天，程勇在放学路上被三个高年级学生堵在巷子里。
他们抢走了他攒了半年准备买新书包的二十块钱钱，还把作业本撕碎满天飞撒。
“你爸是酒鬼，你是没人要的小孩！”
为首的胖子模仿着程建国走路摇晃的样子，“你们全家都是垃圾！“
程勇发疯似的扑上去，却被一群人围殴，鼻血流了满衣服，回家后换来的却不是关心而是辱骂与殴打。
初三上学期，程建国因肝昏迷被送进医院，消毒水味刺鼻的病房里，程勇看着曾经高大的父亲变成一具包着皱皮的骨架。
死了就好了，死了就好了。
不知是青春期叛逆还是程勇真这么想的，他看着病床上的父亲手指紧紧扣在门框上，有些颤抖害怕，又带着一丝期许。
主治医生来了，对着俩人说话时眼睛盯着病历本。
“准备后事吧，最多三个月。”
母亲听后，直接把人带走，后事也不准备，打算草草埋了了事，甚至连一旁的程勇，都长吁一口气，放松下来。
然而他没想到，父亲死的那天，他的未来也死了。
父亲死的那天特别冷，殡仪馆里，程勇盯着父亲涂了厚厚粉底的遗容，葬礼只来了七个人，其中三个是来讨债的。
李秀兰当着债主的面，把程勇初中毕业证抵押了出去。
“我儿子学习不错的，你们用他毕业证，给孩子铺路，肯定能考上好高中。”
那会社会混乱，一张初中毕业证能解决不少问题，顶替上学什么的有点关系也能解决出来，但是也就此解决了程勇的未来。
“反正你也考不上高中。”
她数着讨价还价省下的三百块钱，直接转身不管身后表情木讷绝望的儿子。
辍学后的第一个月，程勇跟着街上的混混在夜市收保护费。
他学得很快，每天过着招摇撞骗，看到警察飞跑的日子，随后逃掉了就躲在巷子里和同伴猖狂大笑。
但是这样的日子却让他越来越空虚起来，难道自己的人生只能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吗？
二十岁生日那天，程勇在县城汽车站告别了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
李秀兰没来送行，只发了条短信，“别忘了每月寄两千。”
程勇站在人才市场门口，看着西装革履的白领们匆匆而过。
锃亮的皮鞋和他下定决心才在地摊买下自认为崭新的二手破旧运动鞋产生鲜明的对比，他向往变成那样的人，可是他不配。
终于他看到了保安公司的招聘启事上写着“包吃包住”，于是毫不犹豫的走过去。
培训期间，程勇是学得最认真的那个。
他对着宿舍镜子练习标准的敬礼姿势，把规章制度背得滚瓜烂熟。
他健身学习，浑然一新，身上再无从前混混的影子。
第一次穿上保安制服那天，程勇在更衣室待了整整十分钟。
镜子里那个挺拔的身影如此陌生，又如此令人着迷。
直到被分配到一座高档小区，看到实打实的工资，他才终于长盱一口气。
就此，那样颠沛流离的日子结束了。
02
“程哥，接班了！”门外同事的喊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程勇抹了抹发胶，确保每一根头发都在它们该在的位置，然后大步走出宿舍。
这座小区是城东有名的高档小区，住的多是企业高管、富商家属或是被包养的情妇。
三年前程勇刚来时只是个普通保安，如今却成了最受业主欢迎的“小程”。
他熟悉每一位业主的作息时间、家庭情况甚至喜好。
“早上好，王太太。”
程勇微笑着向一位牵着贵宾犬的中年妇女敬礼。
“豆豆的皮肤病好点了吗？我上次推荐的宠物医生还不错吧？”
“哎呀小程，多亏了你！”
王太太眼睛笑成一条缝，“豆豆现在好多了，你什么时候有空来家里坐坐？我烤了些曲奇……”
这么说着，王太太眼神逐渐迷离起来，俩人之间似乎升起了暧昧的氛围。
但是程勇却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这个王太太，还是去年秋天认识的。
那天清晨，程勇正在巡逻，但是目光却追随着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准时出现的身影。王太太牵着她的白色贵宾犬“豆豆”，沿着小区周围散步。
她五十岁出头，身材保持得宜，有健身的爱好，很喜欢她的宝贝小狗。
程勇翻开手机备忘录，调出王太太的资料。
“王丽华，58岁，丈夫去年肝癌去世，独子在国外工作。名下有三套房产，喜欢烘焙和插花。”
这些信息收集可不容易，但是一想到他接下来想做什么，他又觉得一切都值得。
“早安，王太太。”
程勇在第三次“偶遇”时主动打招呼，蹲下来轻抚豆豆的脑袋。
“小家伙的毛发真漂亮。”
王丽华停下脚步，略显惊讶，“你认识豆豆？”
“小区里最漂亮的贵宾犬，谁不认识呢？”
程勇仰起脸微笑，阳光正好穿过树叶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金影。
“上周您不在时，我还帮快递员代收过您的包裹，不愧是进口狗粮，能喂养出这么漂亮的贵宾犬。”
王丽华的眼睛亮了起来，自以为傲的生活被人赞许，她很是骄傲高兴。
看着她这副样子，程勇知道，对独居者而言，王丽华很惊喜这种被人关注的感觉。
两周后突如其来的暴雨天，程勇的计划迎来转机。
由于每次王丽华都会在小区以及人工湖周围散步一两个小时，因此程勇早早的躲在监控室里，盯着屏幕中抱着豆豆踉跄奔跑的王丽华，计算好位置，抓起早就准备好的伞冲了出去。
“王太太！”
程勇将伞递过去，伞面大幅度遮在王丽华头上，自己被淋湿也浑然不觉。
“我送您回去。”
雨水顺着程勇的发梢滴落，白衬衫变得透明，贴在精壮的肌肉上。
王丽华怔愣了一瞬，再次感谢后没拒绝他的善意，随后俩人一起跑回了单元楼。
电梯里，豆豆不知因为为什么突然狂吠起来。
程勇则从口袋里掏出小饼干，“上次注意到豆豆喜欢宠物店的这款零食，我随手买了点。”
“你……还挺细心。”
王丽华不知是不是因为有点冻着了还是什么原因，可能是感激，她声音竟然有些哽咽。
“我马上回去了，伞你拿走，快回保安亭吧。”
程勇礼貌的跟她与豆豆道别，转身离去。
第二天，王丽华亲自送来一盒马卡龙。
程勇当着她的面尝了一个，夸张地瞪大眼睛。
“真的很好吃，王太太您真厉害啊！我从没吃过这样好吃的甜点。”
“我先生以前最爱吃我做的甜点……”
王丽华突然说，叹了口气，停住了。
程勇适时地沉默，然后轻声说：
“那他应该是一个很幸运的人吧……”
看着他真挚的目光，王丽华心里那颗冰冻的心似乎渐渐有了裂痕。
也许是被雨淋了，豆豆没多久竟然有了皮肤病。
这把王丽华急坏了，她去了几次宠物医院，都没完全根治好。
程勇得知此事后，立刻请了几天的假，全城寻找治疗皮肤病最好的宠物大夫。
随后装作不经意和王丽华提起此事时，将他举荐过去。
关系突破发生在感恩节那天，程勇特意调了晚班，抱着一束白色郁金香敲响王丽华的门。
“今天是感恩节，我思来想去，决定冒昧登门拜访，想谢谢您的甜点。”
他局促地站在门口，“我虽然不懂花，但是感觉这束花很称你，希望你收下。”
王丽华愣在了原地，但是很明显眼圈红了。
随后没多久，程勇顺利的坐在她家的真皮沙发上，听她讲述丈夫患重病离开的故事。
尽管她已经尽力自我安慰不要失控可是每次想起这件事，都会忍不住。
“对不起，我有点失态了……”
王丽华双手颤抖，擦了擦眼泪，她很无助，丈夫离世，儿子又在国外，自己一个人在家很是寂寞。
只能将全部的寄托都放在豆豆身上，可她到底明白，这不过一只小狗罢了。
孤独寂寞，始终笼络在她身上。
可就在这时，程勇握住她颤抖的手。
“王姐，您值得更好的生活。”
那晚他留到凌晨，程勇的甜言蜜语与安慰让王丽华心满意足。
也许是许久没有得到这般关照，王丽华开始对程勇展开强烈的依赖。
第二天程勇离开时口袋里多了一张超市购物卡，王丽华坚持给的“值班补贴”，而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三个月，程勇成了王丽华家的常客，他修好了漏水的龙头，组装了复杂的衣柜，甚至帮她处理了前夫亲戚的骚扰。
每次帮忙后，他都坚决拒绝报酬，直到王丽华几乎生气地硬塞给他。
春节前，程勇的表演迎来高潮。
他连续三天没出现在王丽华面前，直到她焦急地打电话询问。
“没事的王姐，就是感冒...”
电话里他声音沙哑，随后刻意的咳嗽了几声。
当王丽华执意来宿舍看他时，映入眼帘的是程勇蜷缩在单薄被子里发抖的场景，床头摆着半碗泡面。
“傻孩子！怎么不早说！”
王丽华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立刻叫了车送医院。
急诊室里，程勇虚弱地拒绝王丽华垫付医药费.
“您已经对我够好了……”
十分感性的王丽华几乎要流了泪，一个劲的安慰他。
“没事的，没事的，有我……”
病愈后，他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变化。
王丽华开始给程勇买衣服，程勇乖巧地接受一切。
甚至程勇会在晚上哭着告诉她母亲病重，急需手续费。
王丽华都不假思索的立刻打款，甚至不需要程勇写欠条。
回忆结束，程勇对着王太太礼貌的笑笑随后离开。
虽然他很想继续留在这里，但是今天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03
上午十点，程勇开始了日常巡逻。
他刻意放慢脚步，在一栋楼下多停留了一会儿。
根据他的观察，住在这里的林太太每天这个时间会下楼取快递。
果然电梯门打开，一个穿着真丝家居服的女子走了出来。
程勇迅速调整表情，装作刚发现她的样子。
“林太太，早上好。”
他微微欠身，“您的快递我已经帮您放在前台了，是两个箱子，看起来挺重的，需要我帮您送上去吗？”
林妍，三十出头，皮肤白皙，很有气质。
她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感激的笑容。
“那太麻烦你了，小程。”
“没事，应该的。”
程勇表面笑得真诚，内心却在快速计算。
这是他第三次与林妍直接接触，第一次是帮她修门锁，第二次是代收快递，这次是主动送货上门。
程勇展现出他的肌肉，轻松地抱起两个纸箱，跟在林妍身后进入电梯。
封闭空间里，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一股带着茶香和木质调的优雅气息，很符合她的气质，让人着迷。
“最近经常看到您一个人在家，林先生出差了吗？”程勇状似随意地问道。
林妍轻笑了一下，随即表情有些暗淡。
“他……在国外公司，半年才回来一次。”
“那您一个人挺辛苦的。”
程勇语气真诚，“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们物业就是为业主服务的。”
电梯到达七楼，程勇将箱子放在林妍指定的位置，礼貌地告辞。
接下来两周，程勇又精心设计了几次“偶遇”。
每次接触，程勇都表现得专业而礼貌，绝不过分热情，但是渐渐的让林妍有几分受宠若惊。
突然有一天，晚上十一点，程勇正在值班室整理记录，突然接到林妍的电话。
“小程，能……能请你帮个忙吗？”
电话那头，林妍的声音带着不自然的颤抖。
“我家浴室门锁坏了，我被反锁在里面……”
程勇立刻听出了机会，“您别急，我马上到。有工具能撬开吗？”
“我不知道……我试过了，打不开……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林妍那边的声音急得都要哭了出来。
五分钟后，程勇站在林妍家浴室门外。
透过玻璃，他能看到里面模糊的人影。
林妍显然刚洗完澡，只裹着浴巾。
“林太太，您往后退一点，我要用力撞门了。”程勇沉声道。
三次撞击后，门开了。
程勇立刻地闭上眼睛，但还是瞥见了林妍湿漉漉的头发和裸露的肩膀。
她慌乱地抓过浴袍披上，脸上泛起红晕。
“太谢谢你了，真是麻烦了……”
林妍的声音越来越小，随后飞速跑开，回屋子穿上衣服。
程勇继续闭上眼睛，直到确认林妍回屋换衣服，才说：
“这是我从值班室拿的备用锁芯，我帮您换上吧，很快就好。”
林妍同意了，穿好衣服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
长相帅气，力气大，又会许多技能，还很有礼貌懂分寸，她的心悄悄动了一下。
程勇没有立刻离开，也没有过分靠近，而是专业地修好了门锁，然后婉拒了林妍喝茶的邀请。
第二天，林妍特意到值班室感谢程勇，还带了一盒手工饼干。
她化了精致的妆，穿着一条剪裁得体的连衣裙，看着很称肤色，十分漂亮。
“小程，昨晚真是多亏了你。”
林妍将饼干递给他，“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林妍的眼圈微微发红，身为独居女性生活中总有诸多不便，但是联系丈夫又有什么用呢？
他也没办法立刻赶回来，不过是干着急，这就是异地恋最让人难过的地方。
三天后的深夜，程勇的手机亮起，是林妍发来的消息。
“睡了吗？”
程勇勾起嘴角，等了五分钟才回复。
“刚巡逻完，林太太有什么事吗？”
“我……我做了噩梦，有点害怕。能麻烦你上来检查一下门窗吗？”
看着发来的消息，程勇加深了嘴角的笑意。
他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喷了点味道很淡很雅致的香水，然后才上楼。
林妍开门时穿着丝质睡裙，把窈窕的身姿衬的凹凸有致。
程勇看到后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屋内只开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氛围很是美好。
“打扰你休息了。”
她声音轻柔，“我就是……突然觉得很孤独，想找人来陪陪我。”
程勇站在门口，表情十分关切。
“需要我陪您聊会儿天吗？”
林妍转身取出几瓶红酒，程勇看到后心下起了波澜，这样昂贵的酒，恐怕一瓶就是自己一个月的工资。
他赶紧上前帮忙倒酒醒酒，动作娴熟。
这些原本他是不会的，但是接触过多那些富太太们，他就尽力的去学着，让她们不会失望。
毕竟在外的身份还是要靠自己的行动装出来，果不其然，林妍满意的看着他。
在把酒杯递给林妍时，俩人的手指尖不经意的触碰了一下。
林妍有些颤抖的迅速缩回手，心脏砰砰直跳。
“您的手怎么这么凉？”
他低声询问，他声音轻柔有磁性，目光却一眨不眨的直视她的眼睛。
林妍此时心跳如鼓，“我，我……可能是……”
林妍一时结巴起来，她想解释却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
俩人就这样互相对视着，一瞬间，似乎空气都静止了，四周安静，静到只能听到彼此高低起伏的呼吸声。
林妍眼神逐渐迷离，带着几分渴望与期盼的看着面前这个面目清秀的年轻男子。任由他一点点逼近自己，对方气味也渐渐霸道的钻进自己的鼻息中。
“林姐，我知道你一个孤寂，我随时都在，只要你需要，我可以全身心为你服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