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年养母要将妹妹许配给我,我当初拒绝,后来妹妹成了我顶头上司
谁能想到啊,当年被我一口回绝的娃娃亲对象,如今竟成了管着我吃喝拉撒的顶头上司!
1986 年的夏夜,院里的老槐树影影绰绰,蝉鸣吵得人心里发慌。我端着粗瓷碗,扒拉着碗里的玉米饼子,就着腌咸菜往下咽。养母张桂兰坐在对面,手里的蒲扇慢悠悠摇着,眼神却一个劲往我脸上瞟。
“狗蛋,” 她开口了,声音压得低,却字字清晰,“跟你说个事。”
我抬起头,嘴里还嚼着饼子。养母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一辈子没读过书,说话直来直去,却从没跟我这么郑重过。
“你看晓燕也不小了,今年都十六了。” 养母的蒲扇停在半空,目光转向旁边低头扒饭的妹妹林晓燕,“你是我从小抱来的,虽不是亲生,可在我心里跟亲儿子没两样。晓燕是我亲闺女,你们俩知根知底,我想着…… 不如就把你们的事定下来。”
林晓燕的脸唰地红了,头埋得更低,筷子在碗里戳着南瓜汤,半天没敢抬头。
我手里的碗 “哐当” 一声磕在八仙桌上,玉米饼子差点掉出来。“娘,这不行!” 我急得站起来,裤腿扫过桌角,带倒了旁边的咸菜坛子,坛子里的卤水洒了一地。
养父林建国放下烟袋锅,皱着眉看我:“狗蛋,你别急着回绝,听听你娘的意思。”
“爹,我跟晓燕是兄妹啊!” 我攥紧拳头,胸口发闷,“我是您和娘抱来的,本来就低人一等,怎么能娶晓燕?她是您的亲闺女,该嫁个比我强百倍的人,不能跟着我受苦。”
“谁跟你说你低人一等了?” 养母把蒲扇往桌上一拍,声音拔高了些,“我跟你爹把你拉扯大,供你读书,你跟晓燕一样金贵!咱们家虽不富裕,可也饿不着冻不着,你踏实跟晓燕过日子,往后我和你爹帮衬着,日子不会差的。”
“娘,我不是嫌家里穷。” 我走到院子里,老槐树的影子落在身上,凉飕飕的,“我今年十九,正是该打拼的时候,不想早早被婚姻绑住。晓燕还小,她该去读书,去城里见世面,不能一辈子困在这村子里。”
林晓燕终于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看着我:“哥,我…… 我不介意跟着你吃苦,也不觉得你比别人差。”
她的声音细细软软,带着哭腔,我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可还是硬起心肠:“晓燕,你不懂。哥想出去闯闯,万一混不出个人样,岂不是耽误了你?你值得更好的。”
养父叹了口气,起身走到我身边:“狗蛋,你的心思我懂。年轻人想出去闯荡是好事,我不拦你。可你娘的心思也没错,晓燕对你的心意,你该明白。”
“爹,我知道晓燕对我好。” 我看着林晓燕,她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顺着脸颊砸在碗里,“可正因为她对我好,我才不能耽误她。这门亲事,我不能应。”
养母气得别过脸,抹了把眼泪:“你这孩子,真是榆木脑袋!晓燕哪里配不上你?你要是出去闯,她等你就是了,我就不信你能闯一辈子!”
“娘,就算我闯不出来,也不能娶晓燕。” 我咬着牙,“我是养子,娶了亲闺女,村里人该怎么说?说我占你们家便宜,说晓燕嫁不出去才嫁给我?我不能让晓燕受这委屈。”
那天晚上,好好的一顿饭不欢而散。养母没再理我,林晓燕哭着跑回了房,养父坐在院里抽了一夜的烟,烟锅子的火星在黑暗中明灭。
我躺在西厢房的土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小时候,我刚被抱来的时候,又瘦又小,总被村里的孩子欺负。是林晓燕,拿着小石子冲上去护着我,喊着 “不许欺负我哥”;想起我生病的时候,她守在我床边,用小手给我擦汗,把家里仅有的鸡蛋偷偷塞给我;想起我上学买不起笔墨,她把自己的攒了好久的零花钱给我,说 “哥,你要好好读书,将来带我们去城里”。
我不是不喜欢晓燕,可这份喜欢,更多的是兄妹之情,是感恩之情。我更清楚自己的身份,养子终究是养子,就算爹娘待我再好,我也不能真的把自己当成林家的继承人,更不能用婚姻捆绑晓燕的人生。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揣着爹娘给的二十块钱,跟他们辞行。
养母还在气头上,背对着我,不说话。
养父拍了拍我的肩膀:“出去闯也好,注意安全,累了就回来。”
林晓燕站在门口,眼睛还是肿的,手里拿着一个布包,塞给我:“哥,这里面是我攒的几块钱,还有两双我做的布鞋,你路上穿。”
我接过布包,沉甸甸的,心里堵得慌。“晓燕,对不起。” 我喉咙发紧,“你好好读书,等哥混出个人样,一定回来接你和爹娘去城里。”
她点点头,眼泪又掉了下来,却倔强地转过头:“哥,你要照顾好自己,不用惦记我。”
我咬了咬牙,转身就走,没敢回头。我怕一回头,就舍不得离开了。
外面的世界,比我想象的更难。我没什么文化,只能从最底层做起。在工地上搬砖,在饭馆里洗碗,在工厂里做流水线工人。累的时候,就拿出晓燕做的布鞋,看看上面细密的针脚,心里就有了劲。
我给家里写信,每次都问晓燕的情况。爹娘回信说,晓燕学习很努力,成绩一直是班里第一,说她还在惦记我,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我总是回信说,等我攒够了钱,就回去。可钱哪里是那么好攒的?工地上的工资经常被拖欠,工厂里的活又累又枯燥,我换了好几个地方,却始终没什么起色。
这期间,晓燕也给我写过几封信。她的字越来越漂亮,信里说她考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说她想考去大城市的大学,说她还在等我。
我看着信,心里又酸又涩。我知道,我不能再让她等了。我给她回信,说我在外面有了喜欢的人,让她不要再惦记我,好好读书,找个好人家。
写完那封信,我哭了一夜。我知道这是善意的谎言,可我不能耽误她。她那么优秀,应该有更好的未来,而不是等一个前途未卜的我。
从那以后,晓燕就没再给我写信了。爹娘的信里,也很少再提她,只是说她学习更努力了,周末也不回家,在学校复习。
我知道,她是生气了,或许是伤心了。可我只能硬着心肠,继续在外面打拼。
日子一年一年过去,我换了无数份工作,受过骗,挨过饿,受过欺负,可我从没放弃过。我凭着一股韧劲,从工厂的流水线工人,做到了小组长,后来又学了电工手艺,慢慢在城里站稳了脚跟。
2000 年,我三十三岁,在城里租了个小房子,有了一份相对稳定的工作。这期间,我回过几次家,每次回去,晓燕都不在。爹娘说,她考上了北京的大学,毕业后留在了北京工作,很少回来。
我每次回去,都能感觉到爹娘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他们想说什么,可我没敢问。我怕知道晓燕的消息,怕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更怕知道她已经有了归宿。
2010 年,我所在的工厂效益不好,倒闭了。我四十三岁,人到中年,又成了无业游民。看着镜里两鬓已经有了白发的自己,心里满是迷茫。
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在北京的一家建筑公司做项目监理。我想着北京是大城市,机会多,就收拾行李,去了北京。
面试那天,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西装,手里攥着简历,心里七上八下。面试我的是人力资源部的经理,聊得还挺顺利。最后,经理说:“我们部门总监会亲自跟你谈一下,你稍等。”
我坐在会议室里,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心里感慨万千。没想到,几十年后,我还是来了北京,这个晓燕曾经读书、工作的城市。
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套裙的女人走了进来。她身材高挑,气质干练,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职业的微笑。
我站起来,想跟她握手,可看清她脸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是林晓燕。
她也愣住了,脸上的微笑慢慢消失,眼神里满是震惊,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会议室里静得可怕,只有空调的嗡嗡声。我感觉自己的脸发烫,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哥?” 她先开了口,声音比小时候沉稳了许多,却还是带着一丝熟悉的软糯。
我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几十年没见,她变了太多。小时候那个扎着羊角辫、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小丫头,如今成了气场强大的公司总监,而我,还是那个一事无成的打工仔。
“晓燕……”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声音沙哑得厉害,“真没想到,会是你。”
她在我对面坐下,恢复了职业经理人的镇定:“简历我看过了,你有二十年的工地经验,做项目监理很合适。”
她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跟一个普通的求职者说话,可我能感觉到,她的眼神里有复杂的情绪在翻涌。
“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五味杂陈,“如果觉得不方便,我可以……”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她打断我,“工作是工作,私事是私事。公司看中的是你的能力,不是我们的关系。”
就这样,我成了林晓燕手下的一名员工。
上班第一天,我去办公室报到。她的办公室很大,装修得简洁大方,墙上挂着几张工程设计图。她坐在办公桌后,正在看文件,抬头看见我,点了点头:“坐吧。”
我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浑身不自在。“总监,以后请多指教。”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
“不用叫我总监,在公司,按职位称呼就好。” 她合上文件,看着我,“哥,这么多年,你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 我敷衍着,不敢看她的眼睛,“你呢?看样子,过得很不错。”
“还行,就是工作忙。” 她顿了顿,“爹娘经常提起你,说你这些年不容易。”
提到爹娘,我的心里更不是滋味。“我每年都回去看他们,他们身体还好。”
“我知道。” 她的声音低了些,“我也经常给他们打电话,只是很少回去。”
那天的谈话很简短,气氛有些尴尬。从那以后,我们在公司里就只是上下级关系。她对我很严格,工作上有一点差错,都会毫不留情地指出来,一点情面都不留。
有一次,我负责的项目出了点小问题,钢筋的规格不符合要求。她在工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批评我:“林监理,你有二十年的经验,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如果因为这个出了安全事故,谁负责?”
周围的工人都看着我,我脸上火辣辣的。“是我的疏忽,我马上整改。” 我低着头,声音有些生硬。
她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走了。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又委屈又生气。我知道她是对的,可她也不用这么不给我面子吧?
晚上,我在工地宿舍里喝酒,越喝越郁闷。手机响了,是养父打来的。
“狗蛋,听说你在北京的公司,上司是晓燕?” 养父的声音带着担忧。
“嗯。” 我闷闷地应了一声。
“晓燕这孩子,从小就要强,工作上肯定严格。” 养父叹了口气,“你多担待点,她不是故意针对你。”
“我知道。” 我喝了一口酒,“爹,我是不是当年做错了?如果我当年答应了那门亲事,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尴尬?”
“没有什么对不对的。” 养父的声音很温和,“当年你有你的想法,晓燕也有她的选择。现在这样也好,你们能互相照应着。”
“照应?她在公司里对我可一点都不客气。” 我苦笑着说。
“那是她公私分明。” 养父说,“晓燕心里一直惦记你,当年你说你有了喜欢的人,她伤心了好久。后来她拼命读书,就是想证明给你看,她不比任何人差。”
我愣住了,手里的酒瓶差点掉在地上。“爹,我当年是骗她的,我没有喜欢的人。”
“我知道,你娘也知道。” 养父说,“我们都明白你的心思,可晓燕不知道啊。她一直以为你是真的不喜欢她,所以才那么努力,想让你刮目相看。”
挂了电话,我一夜没睡。原来,晓燕这些年的努力,竟然跟我有关。我心里充满了愧疚,如果当年我没有用那个谎言伤害她,她会不会过得更快乐?
第二天上班,我去她办公室,想跟她解释当年的事。
她正在处理文件,抬头看见我:“有事吗?”
“晓燕,我想跟你说件事。” 我鼓起勇气,“当年我给你写信,说我有了喜欢的人,那是骗你的。”
她的手顿了一下,没抬头:“我知道。”
我愣住了:“你知道?”
“爹娘后来跟我说了。” 她合上文件,看着我,“哥,都过去了,不用再提了。”
“对不起。” 我看着她,“当年我不该骗你,更不该那么坚决地拒绝你。我只是觉得,我配不上你,不想耽误你。”
“没有什么配不配的。” 她的眼睛红了,“哥,我从来没觉得你比别人差。小时候,你保护我,照顾我,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厉害的人。我一直以为,我们会在一起,可你却走了,还骗了我。”
“我知道我错了。” 我的声音哽咽了,“这些年,我一直惦记你,惦记爹娘。我拼命工作,就是想有一天,能有能力回来找你,可没想到,你已经这么优秀了。”
“哥,我从来没怪过你。” 她的眼泪掉了下来,“我只是遗憾,如果当年你没有走,我们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看着她流泪的样子,我心里像被刀割一样。我伸出手,想给她擦眼泪,可又缩了回来。我们已经不是小时候的我们了,这么多年的隔阂,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的。
“晓燕,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你能幸福。” 我说。
“我现在很幸福。” 她擦干眼泪,恢复了镇定,“哥,我们都长大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后在公司,我们是上下级,私下里,我们还是兄妹。”
我点点头,心里却五味杂陈。
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缓和了许多。在公司里,她依然对我严格要求,但私下里,会偶尔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北京过得习不习惯,让我多注意身体。
有一次,养母生病住院,我回去照顾。晓燕也赶了回来,买了好多补品,守在病床前,给养母擦身、喂饭,比我这个做儿子的还细心。
养母拉着我们的手,叹了口气:“当年我就说,你们俩是天生的一对,可惜啊,错过了这么多年。”
“娘,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 晓燕握着养母的手,“我和哥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养母看着我们,眼里满是惋惜:“好什么好?晓燕,你都快四十了,还没成家,娘心里着急。狗蛋,你也是,一个人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才能让娘放心?”
我和晓燕对视了一眼,都低下了头。
那天晚上,我和晓燕在医院的走廊里聊天。
“哥,你这些年,怎么没找个对象?” 她问。
“没遇到合适的。” 我笑了笑,“你呢?这么优秀,怎么也单身?”
“工作太忙,没心思。” 她顿了顿,“而且,心里一直有个疙瘩,解不开。”
我知道,那个疙瘩,就是我。
“晓燕,对不起。” 我说。
“哥,别再说对不起了。” 她看着我,“我们都老大不小了,爹娘也老了,他们最大的心愿就是我们能幸福。或许,我们可以试着重新开始?”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不是说现在就结婚。” 她的脸有些红,“我们可以像普通朋友一样,互相了解,看看是不是还适合彼此。”
看着她眼里的期待,我心里的愧疚和感动交织在一起。这么多年,她心里一直有我,而我,其实也从来没真正放下过她。
“好。” 我点了点头,声音有些颤抖,“晓燕,我们试试。”
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公司里,我们依然是上下级,她对我还是那么严格;但私下里,我们会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回老家看爹娘。
她会跟我分享工作中的烦恼,我会跟她吐槽工地上的趣事。我们像两个久别重逢的朋友,一点点弥补着过去的时光。
有一次,我们一起去看电影。散场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我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拉着她的手,跑进雨里。
她的手很软,很温暖。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在加速,我的心里也像揣了一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回到家,她把外套还给我,脸上带着红晕:“哥,谢谢你。”
“应该我谢谢你。” 我看着她,“谢谢你还愿意给我机会。”
我们就这样慢慢相处着,没有轰轰烈烈的表白,没有狗血的误会,只有平淡而真实的陪伴。
爹娘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养母经常给我们做好吃的,变着花样撮合我们。养父也经常跟我说:“狗蛋,晓燕是个好姑娘,你可别再错过了。”
2015 年,我四十九岁,晓燕四十六岁。我们在爹娘的催促下,领了结婚证,没有办盛大的婚礼,只是请了家里的亲戚朋友,简单吃了顿饭。
婚礼那天,养母拉着我们的手,哭了:“真好,真好,你们终于在一起了。”
晓燕靠在我的肩膀上,笑着流泪:“哥,我们绕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在一起了。”
我紧紧握着她的手,心里满是感慨。是啊,绕了这么多年,经历了那么多的波折,我们终究还是走到了一起。
婚后的生活,平淡而幸福。我们依然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她还是我的顶头上司,工作上依然对我严格要求,但私下里,她会温柔地给我做饭,给我洗衣服,会在我累的时候,给我按摩肩膀。
我也会在她加班晚归的时候,给她留一盏灯,热好饭菜;会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陪她聊天,逗她开心。
有一次,公司组织团建,大家一起去爬山。爬到半山腰,有人问晓燕:“总监,林监理是你哥,你们怎么会结婚啊?”
晓燕笑着看了看我,说:“因为缘分啊,兜兜转转,还是他。”
我握紧她的手,心里暖暖的。
是啊,缘分这东西,真的很奇妙。当年我以为拒绝了她,就能让她过得更好,却没想到,我们终究还是被命运绑在了一起。
如今,我们都已经年过花甲,头发都白了,可感情却越来越深。每天早上,我们一起起床,一起上班;晚上,一起下班,一起做饭,一起在小区里散步。
养母和养父都已经不在了,可他们的心愿,我们终究还是实现了。
有时候,我会想起 1986 年那个夏夜,想起我拒绝那门亲事时的坚决,想起晓燕当时哭红的眼睛。如果当初我答应了,我们会不会过得更顺利?可转念一想,如果没有那些年的波折,没有那些年的等待和思念,我们或许也不会这么珍惜现在的幸福。
人生没有如果,只有结果和后果。我们绕了一大圈,终究还是找到了彼此。
原来最动人的感情,不是一见钟情的热烈,也不是轰轰烈烈的誓言,而是历经岁月沉淀,依然能携手同行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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