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营夜好友结对,单身我和离婚女同事同帐,那晚故事意外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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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晟瀚把登山包甩进后备箱时,听见同事们的笑闹声从停车场那头传来。

他看见丁雅静独自靠在最远的车边低头系鞋带,离婚这三个多月来她总是这样安静。

这次露营是部门传统,六个人三顶帐篷的配置本该正好,直到贾俊楠拍着脑门大喊不妙。

"老郑,雅静,你俩得挤一挤了。"贾俊楠挠着头赔笑时,郑晟瀚注意到丁雅静捏着背包带的手指突然发白。

夜色降临时,郑晟瀚在帐篷外生了堆火,火星噼啪炸响的声音像极了他此刻紊乱的心跳。

他想起半年前公司年会上,丁雅静还穿着藕色连衣裙挽着丈夫的手,如今却要和他这个陌生同事共享方寸之地。

山风掠过树梢的呜咽声里,他听见帐篷拉链轻轻响动,回头正对上丁雅静欲言又止的目光。



01

清晨七点的公司停车场飘着细雨,郑晟瀚把咖啡杯搁在车顶整理背包。

他听见苏哲瀚大声催促着女友黄嘉怡快些,程高飞正往SUV后备箱塞进第三个冷藏箱。

丁雅静穿着灰色冲锋衣出现在停车场边缘,单薄的背影在晨雾里像片随时会飘走的叶子。

"雅静姐这边还有空位!"贾俊楠挥着手招呼时,她只是淡淡点头走过来。

郑晟瀚下意识让出副驾驶座的位置,她却已经拉开最后排车门钻了进去。

车队沿着盘山公路蜿蜒上行时,后视镜里能看到她始终望着窗外。

"听说雅静前夫再婚了。"等红灯时副驾驶的程高飞突然压低声音。

郑晟瀚从后视镜看见她依然望着窗外,但搭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握成了拳。

雨后山峦蒸腾起的雾气模糊了车窗,他听见后座传来极轻的叹息声。

三个小时的行程里,她只在中途休息时说过一句"谢谢"。

那是郑晟瀚递矿泉水时,她接过瓶子指尖冰凉得像山涧的水。

到达营地时阳光突然破云而出,她抬手遮眼的瞬间袖口滑落,手腕有道浅白疤痕。

郑晟瀚想起行政部传闻她曾吞过安眠药,当时只听当作夸张的流言。

现在看着她在阳光下眯眼的侧脸,突然觉得那道伤痕像瓷器上的锔钉。

搭帐篷时她主动过来帮忙扶支架,身上飘来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我学过野外急救。"她突然开口,像是解释为何动作如此熟练。

这是今天她对他说的第二句话,声音比山泉更清冽。

当帐篷被山风吹得鼓胀时,她轻轻说了句"要打地钉更深些"。

郑晟瀚夯地钉时瞥见她蹲在一旁捻着草茎,睫毛在颧骨投下细碎阴影。

他突然想起前女友总抱怨他搭帐篷动作慢,而此刻丁雅静却默默递来锤子。

贾俊楠吹集合哨时她立刻起身离开,灰色冲锋衣消失在白桦林方向。

郑晟瀚捏着还带她体温的锤子站在原地,山风卷来她发梢的薄荷气息。

02

落日把云层染成绛紫色时,贾俊楠开始分发帐篷钥匙扣。

"情侣档住大帐篷,剩下这顶双人帐......"他突然卡壳翻找背包。

郑晟瀚正在给烧烤架生火,听见碳块爆裂声里混着贾俊楠的干笑。

丁雅静抱着睡袋站在物资堆旁,闻言轻轻把睡袋放在树桩上。

"少带一顶?"程高飞的女友李欣雅惊呼声惊飞了树上的山雀。

郑晟瀚看见丁雅静往后缩了半步,像被这句话烫伤了似的。

"老郑和雅静挤挤吧,反正就两晚。"贾俊楠挠着后脑勺打圆场。

苏哲瀚突然吹了声口哨,被黄嘉怡用手肘撞得闷哼。

丁雅静弯腰抱起睡袋:"我睡车上也行。"

她的声音平静得像结冰的湖面,但抱着睡袋的手臂在微微发抖。

"越野车后座放平能睡人。"程高飞刚提议就被李欣雅瞪得闭嘴。

郑晟瀚往烤架上铺肉串:"我守夜,你们正常分配。"

炭火噼啪作响时,他看见丁雅静投来复杂的目光。

贾俊楠突然拍大腿:"有备用吊床!老郑可以拴在帐篷旁边睡。"

这个折中方案让气氛松动下来,众人又开始嬉笑打闹。

丁雅静却走到郑晟瀚身边低声说:"不必勉强。"

她说话时盯着跳动的炭火,瞳仁里映着两点橙红。

郑晟瀚翻动肉串:"山里有野猪,守夜本来就是计划内的。"

这谎话说得笨拙,附近明明是开发成熟的露营区。

但她只是轻轻"嗯"了声,接过他递来的烤串。

金黄色的油滴落在炭火上炸起青烟,她突然说:"谢谢。"

第三句话混在油脂爆裂声里,轻得像羽毛落水。



03

月光把白桦林照成黑白胶片时,郑晟瀚在帐篷外支起了吊床。

丁雅静洗漱回来看见他正在栓防雨布,动作顿了顿。

"其实可以都睡帐篷里。"她说完立即补充,"中间用背包隔开就行。"

郑晟瀚差点失手打翻头灯,光束在草地上慌乱晃动。

他看见她站在三步之外,登山鞋边沾着碎草叶。

"我打呼。"他脱口而出的借口让自己都愣住。

丁雅静嘴角弯了弯:"比贾俊楠响吗?"

今天下午贾俊楠在树下打盹时,呼噜声惊走了好几拨松鼠。

郑晟瀚终于笑出来,紧张感随夜风飘散些许。

她钻进帐篷前指了指吊床:"后半夜会降温。"

这句话像预言,凌晨两点郑晟瀚被冻醒时看见哈气成霜。

吊床随着他翻身发出吱呀声响,帐篷里立刻传来细微动静。

拉链拉开十公分缝隙,递出条深灰色羊毛毯。

"充气垫还多一个。"她的声音带着睡意朦胧的沙哑。

郑晟瀚接过毯子时碰到她指尖,比月光还凉。

他铺毯子时听见帐篷里窸窸窣窣的整理声。

像是她在重新布置那个用背包堆砌的"楚河汉界"。

山枭啼叫声划破夜空时,拉链又轻轻响动。

"要不你还是进来吧。"她说得很快,"吊床太冷了。"

郑晟瀚捏着羊毛毯停顿片刻,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最后他只是把毯子裹紧些:"没事,我脂肪厚。"

帐篷里再无声响,只有渐重的夜露打在防雨布上。

像谁在轻轻敲着摩斯密码。

04

翌日清晨鸟鸣如沸,郑晟瀚睁眼看见帐篷门帘开着整齐的缝隙。

丁雅静已经坐在远处湖边,端着保温杯的背影凝成剪影。

集体早餐时她自然地被安排在郑晟瀚旁边位置。

贾俊楠分发三明治时挤眉弄眼:"两位守夜功臣多吃点。"

丁雅静接过食物轻声道谢,睫毛在晨光里镀着金边。

徒步时她总是走在队伍最末,郑晟瀚下意识放慢脚步。

"不用等我。"她踩着落叶轻声说,"我习惯一个人走。"

但经过陡坡时她还是伸手让他拉了一把。

松开时郑晟瀚感觉到她掌心有薄茧,不像坐办公室的手。

午间在溪边休息时,黄嘉怡嚷嚷着要玩真心话大冒险。

丁雅静原本在剥橘子,闻言悄悄往树荫里挪了挪。

"雅静姐和前夫怎么认识的?"李欣雅刚问完就被程高飞拽衣袖。

橘子瓣在她指间捏出汁水,她笑得云淡风轻:"相亲。"

郑晟瀚正递纸巾给她,看见她手腕的疤痕在阳光下泛白。

游戏很快跳过她转向别人,她继续低头剥那个残缺的橘子。

郑晟瀚故意输掉游戏时选了大冒险,被派去摘悬崖边的野花。

回来时看见丁雅静在教黄嘉怡打水漂,侧脸线条柔和许多。

她接过那束紫色野花时顿了顿,插进矿泉水瓶摆在了帐篷门口。

下午采蘑菇竞赛她意外夺冠,篮子里装满见手青和鸡油菌。

程高飞起哄要冠军分享秘诀,她低头整理菌菇:"小时候常采。"

郑晟瀚注意到她颈后有道淡白旧疤,藏在碎发里若隐若现。

日落时分她借用营地厨房做了菌菇汤,香味引得众人惊叹。

郑晟瀚分到的那碗底下埋着荷包蛋,其他人碗里都没有。

他抬头时正迎上她移开的目光,汤碗暖意顺着掌心蔓延。



05

烧烤晚宴的篝火燃起时,流星正划过天鹅绒般的夜空。

贾俊楠搬出啤酒箱宣布今夜不限量,欢呼声惊起草丛萤火虫。

丁雅静坐在光影交界处,烤棉花糖的木签在火里卷曲发黑。

"说说各位的浪漫史呗!"醉醺醺的苏哲瀚挂在黄嘉怡肩上起哄。

郑晟瀚看见丁雅静悄悄退进阴影,往防火桶里扔进烤焦的棉花糖。

程高飞讲述追李欣雅时送错情书的糗事,引得火光阵阵摇曳。

轮到郑晟瀚时他简化了被前女友劈腿的经过,只说性格不合。

余光瞥见丁雅静轻轻摸了摸左手无名指,那里有圈晒痕般的白印。

"雅静姐呢?当年多少人追啊?"黄嘉怡醉眼朦胧地靠过来。

火星砰地炸响,丁雅静手中木签断成两截。

她笑着起身:"我去拿点蜂蜜。"

这个借口笨拙得像迷路幼鹿,连贾俊楠都收起嬉笑表情。

郑晟瀚跟着站起来:"需要搬啤酒吗?"

她摇摇头快步离开,身影被夜色吞没前踉跄了一下。

二十分钟后她还没回来,郑晟瀚借口添柴离开了篝火圈。

营地西边的断崖旁有片白桦林,他直觉她会去那里。

月光把林间小路照成银灰色,他听见隐约的压抑啜泣声。

丁雅静坐在树桩上抱着膝盖,冲锋衣帽子罩住了整张脸。

郑晟瀚后退时踩断枯枝,她惊惶抬头时满脸泪痕。

"我迷路了。"他拙劣地指指来路。

她用手背抹脸的动作像受惊小动物:"这条路只通悬崖。"

谎言被戳破的瞬间,山风卷来她身上淡淡的盐渍气味。

06

郑晟瀚在她旁边隔着一米距离坐下,掏出皱巴巴的烟盒。

"戒了三年了。"他晃了晃空烟盒,"前女友说接吻有烟味。"

这句自嘲让丁雅静的肩膀松弛下来,夜风撩起她鬓角碎发。

远处篝火晚会传来吉他声,贾俊楠跑调的歌声模糊成背景音。

"他出轨了我学生。"丁雅静突然说,声音轻得像梦呓。

郑晟瀚捻着烟盒的手指顿住,月光照亮她鼻尖的细微绒毛。

"我在美术教室撞见的。"她扯了根草茎缠绕手指,"画架上还摆着我的石膏像。"

草茎断裂时她笑了笑,那声音比哭还让人心头发紧。

郑晟瀚想起财务部传闻——她前夫是美院教授,离婚时闹得很难看。

现在听她用平静语气复述,反而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你前女友呢?"她突然反问,眼睛在黑暗里亮得惊人。

郑晟瀚踢开脚边石子:"捉奸在床,在我买的沙发上。"

这个过于具体的细节让两人都沉默下来。

湖水拍岸声里,他听见她极轻地说:"看来我们运气都不好。"

北斗七星缓缓转向时,她开始讲那个私奔的姑婆。

"她说感情就像捡麦穗,总觉得后面有更大的。"

"最后饿死在找最大麦穗的路上。"

这个寓言让郑晟瀚轻笑出声,丁雅静眼里也浮起浅浅笑意。

她起身时向他伸手:"回去吧,该轮到我们洗餐具了。"

拉她起来时感觉到掌心薄茧,这次她没有立即松开。

回营地的路上萤火虫为他们引路,光点跳动如心电图表。



07

午夜雷声滚过山峦时,郑晟瀚刚从吊床坐起就被雨点砸了满身。

帐篷拉链哗地拉开,丁雅静举着头灯喊他名字。

雨水瞬间浸透外套,他抱着睡袋钻进去时带进满身水汽。

狭小空间里两人膝盖不小心相碰,同时缩回黑暗角落。

"防雨层没扣紧。"她指着渗水的帐篷顶小声说。

水珠正滴落在两人中间的背包屏障上,发出嗒嗒轻响。

雷暴裹挟狂风撼动帐篷,她突然伸手稳住摇晃的营灯。

灯光里看见她睡衣袖口滑落,小臂布满彩色颜料痕迹。

"睡不着就画画。"她拉回袖口,像掩盖什么秘密。

郑晟瀚拧着湿透的裤脚,发现充气垫已经自动拼成双人床大小。

又一道闪电照亮帐篷,瞬间白昼里看见她苍白的脸。

"怕打雷?"他递过干毛巾时问道。

她接过毛巾盖住脑袋:"以前怕,后来习惯了。"

这句话里的孤独感比雷声更令人心惊。

暴雨如注时他们用防水布抢救漏雨点,手指在帐篷顶端相遇。

冰凉与温热触碰的瞬间,帐篷外传来树枝断裂的巨响。

她下意识抓住他手腕,脉搏在皮肤下急促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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