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失散千年的“亲兄弟”？匈牙利与中国，相似之处多到让人惊叹

匈牙利和中国，两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国度，竟然藏着那么多出人意料的“亲近”。有个朋友，偏爱去欧洲领略各地风情，却在匈牙利愣了一秒——那里的人黑发黑眼，皮肤微黄，鼻梁不高，脸型也偏平，跟他一路上遇到的欧洲人完全不一样。更奇妙的是，他们最喜欢吃土豆炖牛肉。啧，土豆炖牛肉？这不是中国北方常见的家常味吗？

这很让人犯嘀咕。尤其是那句从19世纪匈牙利诗人裴多菲的诗里读来的话，“祖先从亚洲长途跋涉到多瑙河，建立家园”，让人忍不住想往历史深处翻一翻：这“亚洲”，是不是也和中国有点关系？有趣的是，这份疑问，不只是某些中国人一时兴起去研究的，还贯穿了匈牙利自己的历史认知。从裴多菲的诗，到匈牙利现任总理的公开表态，他们笃定地认为自己的祖先来自东方，来自亚洲。这在一众欧洲国家里，显得相当与众不同。

“东方”的根源毋庸置疑，但具体是亚洲的哪个角落，这问题却不像答案这么简单。匈牙利人的祖源，成了史学界几百年的解不开的谜团，众说纷纭。听起来最刺激的一个理论，要属“匈奴后裔说”。如果真是匈奴的后代，这故事立刻显得家国气息满满，但遗憾的是，几百年追根溯源，争论多于定论。

不过，匈奴和匈牙利之间的关系，此前倒真是中外学者多有涉及。章太炎、梁启超在各自论著中都有提到匈奴迁居欧洲的可能。西方汉学家也曾对此兴致浓浓。匈奴在我国古代北方那片草原上，堪称一大族群联盟，包括了蒙古人种、高加索人种，甚至混合人种。后来，他们分裂为南北匈奴，南匈奴归附东汉，逐步融入中国中原文化。而北匈奴的去向，则成为了众人眼里“失踪的传奇”。

再说“匈”字。公元4世纪的时候，草原上冒出了一支骁勇善战的“匈人”政权，短短时间内由其领袖阿提拉建立起横跨欧亚的大帝国，并被欧洲人冠以赫赫名号——“上帝之鞭”。阿提拉死后，匈人帝国如流星陨落，到了5世纪彻底崩盘。倒是9世纪的“马扎尔人”开始在历史记载中有了明确足迹。问题就在这里，匈人和马扎尔人之间存在着中间400年的历史空白，很难证明两者直接传承，也因此匈牙利与匈奴的后裔关系无法实锤。

关于马扎尔人的起源，匈牙利科学院给出的答案更多集中在乌拉尔山脉附近，说他们和芬兰人其实是老亲戚，同属乌戈尔语族。但学术结论归结论，民间和文化的东亚“亲缘感”却总是浮动在人们视野之中。比如外貌特征，就让不少曾到访匈牙利的人产生一种莫名熟悉。黑发黑眼、扁平脸型、微黄肤色，这些特点在千年欧洲化进程中奇迹般留存，让匈牙利人看上去比周边国家的人更贴近中国某些地方的样貌。

关于饮食习俗，人们的惊讶就更实在了。匈牙利的国民菜“古拉什”炖菜，闷炖牛肉、土豆，再加点红椒粉调味，这道菜渗透着家的味道——不是匈牙利家的味儿，是中国北方的大厨房里飘出来的香气。放眼欧洲，吃这么家常味的炖菜还真不多见。某年春节，我听说过一个朋友去布达佩斯过年的见闻，那叫一个“三重惊讶”。街道忙张灯结彩，舞龙舞狮走街串巷，几乎每家饭桌上都有团圆饭，而且年三十的气质简直和中国北方一模一样。

语言方面的“相似感”，更是容易让人联想无限。匈牙利的命名方式，姓在前、名在后，与中国传统的名字排序完全一致，连匈牙利的总理名字——欧尔班·维克托，也按这种方式来排列。而语言发音上的奇妙点，比如他们对父辈的称呼，读起来近似“阿爸”，听来竟和中国的“爸爸”高度相通，简直生动得要让学术结论重新打量那些难以逾越的“感性观察”。

与中国的文化共鸣，匈牙利甚至在审美与民间艺术风格上“默契”十足。匈牙利民间音乐常采用五声音阶，这和中国的音乐足够握手。更让人醒神的是匈牙利竟也有唢呐演出，那尖锐响亮的声音在欧洲的音乐场景里本该是件异物，却在这个国家演奏得非常用。“节气”和祭祀，匈牙利老祖先似乎格外重视，他们崇拜日月，仿佛与中国北方游牧民族“祭天祭日”的仪式感应。而匈牙利传统剪纸艺术的吉祥寓意、花鸟纹样设计，竟也与中国民艺如影相随。

这些种种，算不算一种遗失在彼此文化里的答案？或许是吧，毕竟匈牙利与中国的关系，早已不仅限于历史猜想。外交上，匈牙利为新中国成立后的六日送上承认，这份迅速的友谊，成为两国彼此依存的开端。彼此曾频繁交流，在经济改革的经验分享中建立无数接连的桥梁。到了今天，一带一路的合作，更是把匈牙利的战略地位推向了中国对欧合作的前沿。

纵身千年风雨，关于匈牙利祖先的答案或许永远石沉草原深处。但文化交流与友谊建设，总让人轻声想到传说以外的一句贴心话——远方的兄弟，我们还会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