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年前煤矿家里年三十硬枕头,继母塞钱只为孩子念书,亲姑说她是扫把星
这事发生在九十年代的小煤县,天总是灰的,地上、鼻孔都是黑煤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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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家那口子,纪安国,矿井里扒了一辈子煤,媳妇尘肺病没了,留下两个娃,纪北辰和思雨。
说句实话,纪家的日子那时候比锅底都黑。
衣裳一年到头补了又补,指甲缝黑泥要抠半天,冬天屋里风像刀子,墙角一层霉毛。
纪北辰有个姑姑,纪秀娥,隔三差五就跑来,嘴比锣还响,站在院子就嚷:“纪安国,你都快散架了,还喝啥酒?这俩娃跟要饭的没差!”她那时候说话谁都不爱听。
后来安国找了个女人,许兰静,矿上工友牵的线,人不高皮肤黑,手上全是洗衣服烂泥泡出来的红肿。
姑姑第一次来见,围着人家转两圈,鼻子哼哼:“这脸就一寡妇相,扫把星,咱纪家的运气都让她磕没了。”场面不晓得有多尴尬,饭都吃不下去。
许兰静进门后,啥都不说,做饭洗衣服,碗碎了也不吭声。
北辰和思雨那时候跟她犯犟,补丁衣裳往地上一扔,枕头硬得像石头一样还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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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兰静没一句怨话,只是夜里煤油灯下搓衣服,白天翻地种菜。
矿上工资拖欠了,安国还骨折了,年三十就剩一锅白菜土豆,油星子都要数着吃。
哎呀,谁家过年不是肉香冲天,这家却冷清得能冻死人。
最奇的还是那晚,许兰静端着煤油灯,悄悄给北辰塞了个新枕头。
北辰睡不着,枕头里全是硬块,拆开一看,钱!
全是毛票、硬币,打包线绳,三百二十六块五毛。
问谁不傻眼?
这些钱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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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才明白,一年头,她天不亮挑着菜进镇卖,给矿区阿姨织毛衣,连瓶子破铁都收拾着卖,全攒下来,就装进枕头,留着孩子念书。
场景我跟你说,灶屋里她一个人坐着,背影缩在小马扎上,手还哆嗦。
北辰光脚冲进去,把钱往她面前一拍,膝盖跪得通红,一嗓子喊了声“妈”。
全家人都愣住了。
就是那一下,谁还分什么亲妈后妈?
那一刻谁不心里有点说不清。
有些事,不晓得该咋说,反正谁家都有一摊子难。
换言之,外人看着哪能明白里头的心酸?
说不准哦,咱这世上真能遇见那种人,能一直撑着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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