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次带女友回家，我的心情既兴奋又紧张。刚迈进家门，就看见大伯坐在我家的沙发上。他大喇喇地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根烟，烟灰弹得满沙发都是。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妈妈。妈妈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些无奈，轻轻摇了摇头，偷偷跟我讲：“我也不知道他咋来了。但人家来都来了，总不能往外赶吧？”我心里“咯噔”一下，对这个大伯，我实在没什么好感。
每次大伯来我们家，就跟进自己家一样，连吃带拿。上次，他居然把我带回家办公用的笔记本电脑给拿走了。那电脑里可有不少公司的机密呢！我心急如焚，连忙跑去问他要回来。
我找到大伯，着急地说：“大伯，那电脑我还得办公用呢，您把它还给我吧。”大伯却死拽着电脑不肯放手，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不就一个破电脑嘛，你就送给你堂哥玩玩游戏怎么了？”他撇了撇嘴，又道：“一个旧电脑还要拿回去，真是小心眼！”
我气得满脸通红，肺都要气炸了。我怒目圆睁，大声说道：“这电脑对我很重要，您不能这么不讲理！”说完，我直接上手把电脑抢了回来。
这时候，大伯偷偷把我拉到一边，眼神里透着算计，塞给我五百块钱。他假笑着说：“业周，你堂哥年纪大了，还没女朋友，要不把这个让给他吧？”
我听了，气得发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没说话，转身冲进厕所。我心里怒火中烧，想着一定要给这个蛮不讲理的大伯一个教训。我找来一个桶，接了满满一桶尿。我双手紧紧握着桶，眼睛里冒着怒火，直接对准大伯泼了过去。
我和女友谈了三年恋爱，这次端午节特意带她回家见父母。本是开开心心的事情，却被这个大伯搅和得一团糟。
就因为我把电脑抢了回来，大伯在亲戚群里破口大骂，脸涨得通红，唾沫星子横飞：「林业周，你良心被狗吃了，一个破电脑也要抢回去！还什么大学生呢，连尊老都不会，我呸！」
我心里又气又恼，这电脑本来就是我的，他凭什么占为己有。此后好长一段时间，大伯都没来我家。家里一下子清静了不少，我感觉耳根都清静了，心情也跟着舒畅起来。
可这天，也不知道大伯抽了什么风，居然又跑到我家来了。我暗自叫苦不迭，哎，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大伯千万别在我女友面前整出什么幺蛾子。
女友提着精心准备的燕窝和烟酒，笑容满面地走进家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映得她更加光彩照人。爸妈笑得脸上的褶子都更深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连忙热情地招呼女友坐下：「梦婷啊，快坐下，别站着。」
女友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客厅的大伯，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礼貌又客气地说道：「大伯，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在，我这也没准备什么礼物。」
大伯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砸吧着嘴，故意端起长辈的架子，眼睛斜睨着女友：「第一次见面怎么能没有见面礼呢？要不，你和业周出去逛一圈，给我买点见面礼？」
女友愣了一下，脸上露出错愕的神情，显然是没想到大伯会这么不客气。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尴尬和不解。
我妈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脸上堆着笑：「要什么见面礼？梦婷不是已经带了那么多礼物吗？你喜欢什么直接挑。」
大伯一听，眼睛瞬间一亮，直勾勾地盯着那些礼物，急切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啊？」
大伯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说：「别到时候我拿了，又找我退回来。」
哟，这明摆着是在针对我呢！我顿时火冒三丈，刚要张嘴怼回去，却感觉衣角被人拉住。我扭头一看，是妈妈。她紧紧地拉着我，朝我轻轻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担忧。
我心里明白，妈妈是怕女友第一次上门，就看见我和大伯吵架，影响她的心情。我偷偷看了眼女友，深吸一口气，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吃饭的时候，屋里暖黄的灯光洒在餐桌上，饭菜的香气弥漫开来。大伯夹了一口菜，漫不经心地问女友：「姑娘，你家里是做啥工作的呀？」
女友微笑着，礼貌地回答：「大伯，我父母都是体制内退休的。」
大伯满意地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不错啊。」
我和爸妈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挺意外。看来大伯今天这是吃对药了，居然会好好说话了。我们刚想松口气。
大伯又接着问女友：「姑娘，你今年多大啦？」
女友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说：「大伯，我三十了。」
大伯一听，眉头立刻皱成了一个「川」字，语气里满是嫌弃：「年纪这么大了？还生得出小孩吗？」
这话一出，屋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了。女友赵梦婷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的眼睛也立马泛起了泪花。她一直都挺在意自己比我大这件事，现在被大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她别提多尴尬了。
就连一向好脾气的爸妈，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他们的眼神里满是不满。
饭桌上，气氛原本还算融洽。我妈突然把筷子狠狠一放，脸上满是不悦，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大伯，提高音量说道：「不会说话就闭嘴！女大三抱金砖听过没？」她顿了顿，拍了下桌子，接着说：「我家业周今年 27，梦婷 30，不是正正好？」
我爸赶忙在一旁附和，身体微微前倾，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对啊，梦婷年纪还小呢。现在年轻人都想得开，结婚晚，生孩子也晚。像业周和梦婷这年纪，已经算小的了。」
大伯听了，脸色瞬间变得尴尬，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眼神有些闪躲：「是，我多嘴了。我自罚三杯哦。」说完，他低着头，自顾自地倒了三杯酒，一杯接一杯地喝了下去。
女友坐在一旁，嘴唇微微上扬，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无奈。这件事暂时就这么过去了，我在心里暗自想着，大伯应该做不出比刚才更离谱的事了吧。
没想到，饭刚吃完，清脆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我心里一惊，打开门一看，居然是大伯家的堂哥来了。
要说我这堂哥，那可真是继承了我大伯的「优良传统」，就是个奇葩。他今年三十八岁，整天窝在自己房间里打游戏，连个工作都没有。上一次见他出门还是半年前，他手机坏了，要拿去修。我心里直犯嘀咕，要不是他手机坏了，他估计能在那个房间里待一整年不出来。
午后，房间里光线昏暗。由于长时间不晒太阳，堂哥的皮肤白得有些不正常，像蒙了一层病态的纸。他的头发几年没剪，乌黑且杂乱，都快垂到腰际了。一双眼睛深深凹陷下去，眼底满是青紫，像是被浓重的墨色晕染。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儿，看上去怪渗人的。
我一打开门，看到这副模样的堂哥，心脏猛地一缩，整个人被吓了一大跳。我心里直犯嘀咕，堂哥怎么会突然来这儿？难道是他的手机又坏了，来找我帮忙修？
这时，大伯风风火火地走过来，一把拉住堂哥的胳膊，脸上堆满了笑容，把堂哥往我女友身边一推，热情地说道：“哎，你们不是说要去看电影吗？让业天也跟着去。你们年轻人有那个什么共同话题，一起去玩玩嘛。”
我心里暗暗想着，堂哥肯定会拒绝的。毕竟他向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沉浸在他的游戏世界里。以前大伯让堂哥多和我们出去玩，堂哥每次都会翻个白眼，直接冷冰冰地说：“不去。”
可这次，堂哥却出奇地安静。他微微低着头，眼神有些躲闪，一句话也没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这可太反常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我和女友的二人约会，正常情况下堂哥不会掺和进来的。我满脸疑惑，眉头紧皱。女友也和我对视了一眼，她的脸上明显挂着无语的神情，轻轻撇了撇嘴。
我刚要张嘴找个借口拒绝，我爸先我一步开了口。他笑着说：“对，你们年轻人是要一起多玩玩。”说完，还偷偷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心里明白他的意思。堂哥好不容易放下手里的游戏，愿意出去走走。我爸叮嘱我别扫了堂哥的兴，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毕竟他是我堂哥。
于是，我、女友，还有堂哥一起出发了。外面阳光正好，街道两旁的店铺热闹非凡。我们走进电影院，里面灯光昏暗，影厅里弥漫着爆米花的香气。看完电影后，我们又找了家奶茶店，店里装修温馨，放着轻柔的音乐。
趁堂哥去上厕所的间隙，女友神色有些紧张地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道：「业周，我感觉你堂哥不太正常。」
我微微皱眉，问道：「怎么不正常？」
女友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说：「刚刚在电影院里，我感觉他摸我的手。」
见我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女友怕我误会，赶紧补充：「我也不确定是不是我的错觉，当时爆米花放在我左手边，说不定他是想拿爆米花，不小心碰到我的手了。」
我点点头，轻声安慰女友：「应该是不小心的，你是我女朋友，堂哥不至于故意去摸你的手。要不，咱们别逛了，我送你去酒店休息吧？」
女友轻轻点了点头。
我把女友送到酒店，看着她进了房间才转身离开。回到堂哥身边时，堂哥偷偷摸摸地凑近我，一脸好奇地问：「哎，业周，你那个女朋友看着挺不错啊？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我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昏暗的灯光下，堂哥一脸八卦地看着我，见我不说话，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继续追问道：「她都三十了，你应该上过了吧？」
我这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脸上一阵发烫，直接一把用力将堂哥推开，眉头紧皱，严肃地说：「堂哥，这是我和梦婷的隐私。你不该问。」
堂哥不屑地「哼」了一声，撇了撇嘴，双手抱在胸前：「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和你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谈的？」
我无奈地摇摇头，别过脸去，不想理他。堂哥却不依不饶，嘴角上扬，得意地说：「看来我猜对了，你们肯定该干的都干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堂哥说这话时，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好像错过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回到家里，客厅里的灯光有些昏暗，大伯居然还坐在沙发上。他抬起头，看到只有我和堂哥回来，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问道：「咦，那个女娃子呢？去哪了？」
在知道女友先去酒店休息后，大伯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满是不以为然，嘴里嘟囔着：「城里的女娃子就是娇贵。哎。」
随后，大伯朝堂哥比了个手势，两人起身走到楼道里。楼道里光线很暗，只能听到他们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不一会儿，他们回来了。大伯偷偷把我拉到一边，眼神有些闪躲，犹豫了一下，然后快速地往我口袋里塞了五百块钱。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说：「业周，大伯和你商量个事。那个，你堂哥今年三十八了，还没对象，要不，把你这个让给你堂哥怎么样？」
午后，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小院里，我坐在石凳上，大伯一脸急切地凑过来，唾沫横飞地说着。
大伯说的每个字我都认识，可怎么连在一起我就听不懂了呢？我满脸疑惑，瞪大了眼睛问：「大伯，你说要我把梦婷让给堂哥？」
大伯连连点头，眼睛里满是算计，脸上堆着笑：「对啊，就是这个意思。你也不亏的。」
他顿了顿，接着说：「你看啊，那个女娃子已经三十岁了，算是老女人了，生不生得出娃还不一定呢。」
他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猥琐：「再说了，我听业天说，你和那个女娃子已经做过了，哎，你也尝到鲜了。现在么，应该也腻了。」
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还不如把那个女娃子让给你堂哥，你再去找个年轻漂亮的呢。你说，怎么样？」
我心里“腾”地一下燃起了怒火，这说的是什么话！要我把女朋友让给别人？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畜生的说法！我气得板下脸，一把将那五百块塞回大伯的口袋。
我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大伯，你把钱收回去，今天，我就当你没说过这些话。」
大伯撇了撇嘴，发出「啧啧」的声音，一脸嫌弃：「林业周，你个瓜娃子怎么就说不通呢？」
他眼睛一瞪，提高了音量：「就那么一个二手货，你都不肯让给你堂哥？」
说实话，我已经在拼命压制内心那股熊熊燃烧的火气了。我紧紧攥着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神愤怒且坚定地看向大伯。
“大伯，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我再跟你好好说一次。”我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地说道，“梦婷是我女朋友，她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什么二手货！她是我要相处一辈子的伴侣！”我怒目圆睁，提高音量，“你要是嘴巴再这么不干不净，就别怪我不客气！”
大伯听了我的话，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的不可置信。他伸出手指，用力地点点我的头，唾沫星子飞溅出来：“你个小子，读书都把脑子读坏掉啦！”他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女人是他妈的破衣服，兄弟才是手足，你懂不懂？！”
他双手叉腰，继续大声嚷嚷：“你也不想想你堂哥多大了，都三十八了！你要是有点良心，就该把你女朋友主动让给你堂哥。”大伯皱着眉头，满脸嫌弃，“要不是业天年纪大了，我还看不上你女友那种二手货呢，一件烂货！”
大伯越说越激动，声音越来越大，在这略显狭小的屋子里回荡。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时，我爸妈和堂哥听到动静，都匆匆围了过来。妈妈满脸担忧，眼神在我和大伯之间来回扫视：“怎么了这是？”
爸爸皱着眉头，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业周，你又惹你大伯生气了？”
我爸一向是个好脾气的人。不管大伯再怎么过分，他总是喜欢和稀泥，让我忍着点。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劝我说：“毕竟是一家人，能让着点就让着点。”
以前，我都会听我爸的话，每次大伯说那些难听的话，我最多就是在心里想着，就当大伯在放屁。
平常放完也就算了。可这次，他骂的是我女友！骂我，我还能忍；骂我女友，绝对忍不了！
我心里窝着一团火，无视在一旁的爸爸，目光直直地看向堂哥，脸色阴沉：
「堂哥，大伯让我把女朋友让给你，你也是这个意思？」
堂哥被我这么直白地一问，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眼神躲闪，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那个，哎，我是想着那个赵梦婷年纪太大了，配不上你，还不如给我。你再去找个年轻漂亮的。」
妈妈在一旁，眼睛瞪得老大，满脸惊讶：
「什么？！你们要业周把女朋友让出来？你们脑子坏了？说得出这种话？」
爸爸这时也反应过来，皱着眉头，一脸焦急地对大伯说：
「哥，你这都干的什么事啊？女朋友是能让的吗？你怎么这么糊涂？」
大伯被大家指责，脸涨得通红，气得拍着桌子，唾沫横飞地吼道：
「你们一个个的脑子进水了吧？实话跟你们说，要不是业天年纪大了，我还看不上那个女娃子呢。」
「身高看上去就一米六，还瘦得竹竿一样。我儿子一米六七，肚子上都是肉！比她高，还比她壮！」
「我儿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气！一个破烂货都不肯让，你们眼里有没有亲情？！」
「你们把我放在眼里了没！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了，你们要是不肯把那个二手货让出来，咱们以后就别来往了！」
爸爸还在苦口婆心地劝着大伯。我冷笑一声，心里想着，这种亲戚不要也罢。我径直走进了厕所，拿起一个桶，狠狠地尿了一大泡。
然后我猛地打开门，眼睛里满是愤怒，对准大伯和堂哥的脸浇了下去。不是不想当亲戚了吗？正好，我也不想要这种脑残亲戚了！
「啊！林业周，你这是干嘛呀！」我突然的举动让堂哥惊声尖叫，他眼睛瞪得老大，满脸的不可置信。
「噗，这水怎么一股子怪味，臭死了！」堂哥皱着鼻子，嘴巴咧得老大，一脸嫌弃地大喊着。
「林业周，你发什么疯啊！」大伯也反应过来，他怒目圆睁，双手握拳，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我拍了拍手，看着这场景，心里有点遗憾，可惜这桶尿还是少了点，不然效果肯定更好。
「好臭啊，这味道，好像是尿啊！」堂哥鼻子倒是挺灵，没几秒就皱着眉头，捂着鼻子喊了出来。
「啊！真的是尿！林业周，你个臭小子，居然拿尿泼我！看我不打死你！」大伯气得两眼通红，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抬起手就想抽我。
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尿骚味。地面上全是泼洒的尿，湿漉漉的一片。
可惜啊，大伯脚边全是尿。他一着急，脚一滑，整个人就往前扑了出去，摔了个狗吃屎。只听「咔嚓」一声，还磕掉了两颗门牙。
「血，我的牙，好疼啊！」大伯捂着嘴巴，血水顺着指缝不断地流出来，一脸狼狈，连我的衣角都没碰到。
我爸见状，刚想上前去扶大伯，却被我妈狠狠瞪了一眼。我妈那眼神仿佛带着刀子，我爸愣是一动都不敢动。
其实我爸平时就喜欢和稀泥，但今天大伯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我爸心里也气得不行。
大伯看没人帮他，急得额头直冒汗，连忙对着堂哥喊道：「林业天，快扶我起来！」
堂哥一闻到身上那刺鼻的尿味，瞬间脸色煞白，眼睛瞪得溜圆，满脸的惊恐与厌恶。他二话不说，疯了似地冲进卫生间，一把抓起花洒，水“哗啦啦”地狂冲下来。此时，卫生间里弥漫着浓浓的水汽，水珠溅得到处都是。
大伯在外面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他扯着嗓子大喊：“林业周，你个小兔崽子，给我出来！”可堂哥沉浸在冲洗的慌乱中，大伯的喊声，他压根没听见。
我妈在一旁，看到大伯满脸是血，吓得捂住了嘴，眼神里满是焦急。她赶紧掏出手机，拨打了 120。不一会儿，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被护士抬上担架前，大伯恶狠狠地瞪着我们一家人，唾沫星子横飞地放狠话：
“林业周，你个小兔崽子，你等着，我要你好看！”
他喘了口气，又把矛头指向我爸：“还有林亮，你这个龟孙子，你哥我都被你儿子欺负成这样了！你居然还不帮我！”
大伯气得浑身发抖，接着骂道：“我就当没你这个弟弟！你就是个白眼狼！我呸！啊，我呸！”
当天晚上，微信群里“叮叮”声不断。大伯在亲戚群里发了条消息，还配上了他满脸血的照片，照片里他头发凌乱，血渍糊满了半张脸，模样十分凄惨。
大伯怒气冲冲地写道：“@全体成员，大家快来看看，无法无天了啊！”
亲戚们看到消息，纷纷在群里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直接@我：“@林业周，你打人了？为啥啊？”
大伯捂着被打的地方，满脸怒容，扯着嗓子喊道：“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得动手打长辈？”
见有人站出来帮自己，大伯更来劲了，他跳着脚，双手在空中挥舞，声泪俱下地哭诉：“林业周这个小兔崽子不仅打我，还拿尿泼我！我和业天被泼得满身都是尿啊！造孽啊！我一大把年纪了，又是被打又是被泼尿！”
亲戚群里瞬间炸开了锅，消息一条条地往上蹦。亲戚们纷纷@我，又@我爸妈，七嘴八舌地问道：“怎么回事啊？”
“再怎么样也不能动手啊？”
“对啊，怎么还泼上尿了呢？”
我看着群里这些质疑的消息，心中一阵怒火，冷哼一声：“大伯不是喜欢在亲戚群里找存在感吗？那我就来和他好好聊聊。”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全发在了亲戚群里。发完后，我重重地点了下@全体成员，然后打出一行字：“要是你们的女朋友被别人说成烂货，你们能忍吗？”
顿了顿，我又接着发：“还是说你们能把自己老婆或者女朋友让给别人？”
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好几分钟都没人说话。我紧紧盯着手机屏幕，心中期待着有人能站出来主持公道。
终于，有亲戚忍不住了，在群里怼起了大伯：“这也太过分了！哪有让人把女朋友让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