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几位核心哥们,王平河还通知了不少人:老秃子、新认识的朋友,连自己的干姐姐也没落下——干姐姐负责管账。王平河特意打电话说:“姐,我开了家夜总会,规模不小,晚上过来坐会儿,咱喝两杯。不是差你那点消费,就是跟你说一声,这是做弟弟的尊重。”......该通知的都通知到了。不过王平河也有分寸:像薛五、薛六这些关系没到位的,他觉得没必要通知;对孙经理那种有身份的人,更没敢用“喊来捧场”的口吻,而是暗自琢磨:人家是长辈也是贵人,不能跟朋友似的喊来玩——要是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人家烦了,以后咋找人家办事?永远得尊重人家。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晚上八点一到,“华兴”的50个包房几乎坐满,只剩两三个空房——这在当时已经是“爆满”的架势。场子里头早已热闹起来,满场都是欢声笑语。最撑场面的还得是张斌。他没提前打招呼,直接带了20来号兄弟过来,清一色西装、小寸头,一进门就把全场目光都吸引了——风头甚至盖过了段三哥。马经理不认识张斌,连忙上前招呼:“大哥,您好!”张斌没多客套,直接问:“能办卡不?”“能!能!”服务员赶紧递上登记表。张斌哥接过表,让兄弟把钱递过来,对服务员说:“存这些,你看看够不够。够的话,别多问,给我找个最大的包厢——我不跟别人凑,就我这帮兄弟自己玩。”“够!太够了!”马经理连忙喊,“楼上总统套给大哥留着!快,带大哥上去!”张斌出手就是100万起步,这份大方和讲究,直接把当晚的场面推向了高潮。当天晚上,几位核心兄弟的消费直接拉满:段老三存了50万,段老二也存了50万,段老大一出手就是100万——以“老大”的身价,这钱对他来说不过是给朋友撑场面的小数目。王平河当晚也没闲着,全程没坐下歇过,挨个包房敬酒,一直忙到后半夜一点多。段老三喝得最尽兴,搂着王平河说:“三哥这辈子能有你这样的弟弟,骄傲!”话没说完就晃了晃,“刚上厕所吐的时候,好像带了点血丝……”王平河赶紧劝:“三哥,你别喝了,好好歇着,我知道你为我高兴。”段老三摆着手,含糊地说:“就得让所有人看看,咱兄弟是干啥的!这夜总会,牛逼!”最后被人扶着走的时候,还不忘喊:“平啊,三哥走了,你慢点忙!”等大伙都散了,王平河才松了口气——头一天的热闹,远超预期。第二天生意依旧火爆,还有几个朋友特意过来捧场。大概一周后,朋友捧场的热潮基本过了,店里开始以散客为主。这时候才能真正看出买卖的“真本事”——能不能留住陌生客户,才是长期赚钱的关键,总不能一直靠朋友撑着。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不过王平河心里有底:单靠前一周的人情消费,200多万的投资已经回本了,赔是肯定赔不了。但他也清楚,这钱是“人情钱”——将来段老三开饭店,他不可能只花5万,至少得回50万;“老大”家孩子结婚,当初“老大”花了100万,他至少得掏150万,甚至200万,翻倍还回去才够讲究。混社会的都懂,这钱不能算“赚的”,只能算“过手的”,人情来往早晚得还回去。又过了四五天,试营业快满半个月,生意彻底稳定下来——虽然没了最开始的爆满,但50个包房每天至少能满25、26个,好的时候能到30个,平均每天流水20多万,妥妥的盈利状态。这在90年代已经是顶好的生意了:一天挣3万,一个月就是100来万,跟“捡钱”差不了多少,养兄弟、管开销绰绰有余;偶尔生意好,一天能挣4、5万,搁现在看都算牛逼。不少人更是慕名而来——有想见识“社会大哥开的夜总会”的,有来装B撑场面的,店里从没出过打架闹事的,连喝完酒想耍横的都没有。只有偶尔会遇到些二流子,那都是小事情。头一个月,王平河对生意挺满意。试营业半个月是个分水岭,之后每天进账三四万,好的时候五六万,最差也有两三万。可到了一个多月后,又一个分水岭来了——马经理拿着账本汇报:“平哥,最近一周生意不行了,每天就挣一万多,抛去房租水电、人员工资、打点的钱,到你手里就剩三两千,这么下去不行啊!”“人怎么不来了?你没打电话催老客户?”王平河问。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打了,他们也不来啊!”马经理急得摆手,“我查了,女孩没问题,服务也到位,价格也是市场价,没比别人贵啊!”“那问题出在哪?”马经理犹豫了一下:“平哥,我听说个消息,不知道真假——外界传,说‘华兴’的老板是黑社会,是大流氓,说在这儿唱歌不敢放开玩,摸女孩一下都能被打断腿、甚至被销户……”“放屁!”王平河一下火了,“我啥时候销户过人?上次那伙赖账的,我不也没动手?那天晚上那么多人撒野,我不也没跟他们一般见识?”“哥,人言可畏啊!”马经理连忙说,“来夜总会玩的,不全是社会人,有上班的、打工的、做小买卖的,他们就怕这个——一听说老板是‘流氓’,哪怕是谣言,也不敢来了,来了也拘束,玩不开心,自然就不来了。”
除了几位核心哥们,王平河还通知了不少人:老秃子、新认识的朋友,连自己的干姐姐也没落下——干姐姐负责管账。王平河特意打电话说:“姐,我开了家夜总会,规模不小,晚上过来坐会儿,咱喝两杯。不是差你那点消费,就是跟你说一声,这是做弟弟的尊重。”......该通知的都通知到了。不过王平河也有分寸:像薛五、薛六这些关系没到位的,他觉得没必要通知;对孙经理那种有身份的人,更没敢用“喊来捧场”的口吻,而是暗自琢磨:人家是长辈也是贵人,不能跟朋友似的喊来玩——要是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人家烦了,以后咋找人家办事?永远得尊重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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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一到,“华兴”的50个包房几乎坐满,只剩两三个空房——这在当时已经是“爆满”的架势。场子里头早已热闹起来,满场都是欢声笑语。
最撑场面的还得是张斌。他没提前打招呼,直接带了20来号兄弟过来,清一色西装、小寸头,一进门就把全场目光都吸引了——风头甚至盖过了段三哥。
马经理不认识张斌,连忙上前招呼:“大哥,您好!”
张斌没多客套,直接问:“能办卡不?”
“能!能!”
服务员赶紧递上登记表。张斌哥接过表,让兄弟把钱递过来,对服务员说:“存这些,你看看够不够。够的话,别多问,给我找个最大的包厢——我不跟别人凑,就我这帮兄弟自己玩。”
“够!太够了!”
马经理连忙喊,“楼上总统套给大哥留着!快,带大哥上去!”
张斌出手就是100万起步,这份大方和讲究,直接把当晚的场面推向了高潮。
当天晚上,几位核心兄弟的消费直接拉满:段老三存了50万,段老二也存了50万,段老大一出手就是100万——以“老大”的身价,这钱对他来说不过是给朋友撑场面的小数目。
王平河当晚也没闲着,全程没坐下歇过,挨个包房敬酒,一直忙到后半夜一点多。
段老三喝得最尽兴,搂着王平河说:“三哥这辈子能有你这样的弟弟,骄傲!”话没说完就晃了晃,“刚上厕所吐的时候,好像带了点血丝……”
王平河赶紧劝:“三哥,你别喝了,好好歇着,我知道你为我高兴。”
段老三摆着手,含糊地说:“就得让所有人看看,咱兄弟是干啥的!这夜总会,牛逼!”最后被人扶着走的时候,还不忘喊:“平啊,三哥走了,你慢点忙!”等大伙都散了,王平河才松了口气——头一天的热闹,远超预期。
第二天生意依旧火爆,还有几个朋友特意过来捧场。大概一周后,朋友捧场的热潮基本过了,店里开始以散客为主。这时候才能真正看出买卖的“真本事”——能不能留住陌生客户,才是长期赚钱的关键,总不能一直靠朋友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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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王平河心里有底:单靠前一周的人情消费,200多万的投资已经回本了,赔是肯定赔不了。但他也清楚,这钱是“人情钱”——将来段老三开饭店,他不可能只花5万,至少得回50万;“老大”家孩子结婚,当初“老大”花了100万,他至少得掏150万,甚至200万,翻倍还回去才够讲究。混社会的都懂,这钱不能算“赚的”,只能算“过手的”,人情来往早晚得还回去。
又过了四五天,试营业快满半个月,生意彻底稳定下来——虽然没了最开始的爆满,但50个包房每天至少能满25、26个,好的时候能到30个,平均每天流水20多万,妥妥的盈利状态。
这在90年代已经是顶好的生意了:一天挣3万,一个月就是100来万,跟“捡钱”差不了多少,养兄弟、管开销绰绰有余;偶尔生意好,一天能挣4、5万,搁现在看都算牛逼。不少人更是慕名而来——有想见识“社会大哥开的夜总会”的,有来装B撑场面的,店里从没出过打架闹事的,连喝完酒想耍横的都没有。只有偶尔会遇到些二流子,那都是小事情。
头一个月,王平河对生意挺满意。试营业半个月是个分水岭,之后每天进账三四万,好的时候五六万,最差也有两三万。可到了一个多月后,又一个分水岭来了——马经理拿着账本汇报:“平哥,最近一周生意不行了,每天就挣一万多,抛去房租水电、人员工资、打点的钱,到你手里就剩三两千,这么下去不行啊!”
“人怎么不来了?你没打电话催老客户?”王平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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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他们也不来啊!”马经理急得摆手,“我查了,女孩没问题,服务也到位,价格也是市场价,没比别人贵啊!”
“那问题出在哪?”
马经理犹豫了一下:“平哥,我听说个消息,不知道真假——外界传,说‘华兴’的老板是黑社会,是大流氓,说在这儿唱歌不敢放开玩,摸女孩一下都能被打断腿、甚至被销户……”
“放屁!”王平河一下火了,“我啥时候销户过人?上次那伙赖账的,我不也没动手?那天晚上那么多人撒野,我不也没跟他们一般见识?”
“哥,人言可畏啊!”马经理连忙说,“来夜总会玩的,不全是社会人,有上班的、打工的、做小买卖的,他们就怕这个——一听说老板是‘流氓’,哪怕是谣言,也不敢来了,来了也拘束,玩不开心,自然就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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