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七年,带球跑后学弟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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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确诊怀孕当天,檀宴昭正与白月光在机场激情拥吻。

我安静地搬出他的公寓,他只当我赌气:「闹够了就自己回来。」

当我挽着暗恋我多年的商界新贵亮相同学会时,檀宴昭终于疯了。

他当众拽住我:「你让他碰你了?!」

我甩开他的手:「你管得着吗?」

程昱当众单膝跪地:「学姐,给我个追求你的机会?」

后来产检相遇,檀宴昭盯着我的孕肚声音发颤:「这是我的孩子……对不对?」

程昱一把将我护至身后,目光冷冽:「檀总弄错了,这孩子将来要叫我爸爸。」

1

我盯着验孕棒上的两道红杠,心里既惊喜又忐忑。

明天就是我生日,特意订了他最爱的日料店,想在烛光摇曳时告诉他,他要当爸爸了。

推开卧室门时,他刚醒。

我拿起领带准备帮他系,却被他一把推开。

「明天公司有事,生日改天再过。」他低头扣着袖扣,头都没抬一下。

我刚要开口,便被他冷厉的眼神截住话头:

「你听不懂话吗?我说了没空。」

林晚的专属铃声在这时响起。

看着他接电话时瞬间柔和的表情,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去年生日,他就曾为了陪刚离婚的林晚聊天,让我一个人在餐厅等到打烊。

忽然间,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

我简单收拾了行李,准备回自己家住几天。

弯腰换鞋时,验孕棒不小心从包里滑落。

他瞥了一眼,随手将围巾扔过来:

「外面冷。」

一如既往地简短,说完便转身走向客厅,甚至没有多问一句。

随即对着电话那头轻声细语:「明天航班几点?……好,我亲自去接你。」

原来如此。

明天是他的白月光林晚回国的日子。

所以他取消我的生日约会,是去接他心尖上的那个人。

2

我陪在檀宴昭身边三年。

也偷偷爱了他七年。

他始终以为我对他好是图报恩。

可他不知道,从他在器材室把我救出来那一刻,他就是我唯一的光亮。

后来林晚和他分了手,一声不响就飞去了瑞士。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却在我面前醉得一塌糊涂。

我陪他熬过一个又一个长夜,看着他为另一个女人痛彻心扉。

直到三年后的某个雨夜,林晚订婚的消息刷爆了朋友圈。

他浑身湿透地闯进我家,把我按在墙上,声音嘶哑地求我别离开。

可第二天天亮,他系好领带,又变回了那个冷静自持的檀宴昭。

我心里比谁都清楚,他不爱我。

他只是害怕孤独,而我又恰好在他身边。

但我总是自欺欺人,想着只要林晚不回来,只要我陪得再久一点,他总会看见我的。

可现在,连这点偷来的温暖都没来得及捂热,就要被现实打碎了。

3

医生把检查单推到我面前:「胎儿发育得很好,你确定不要?」

我手抖得厉害。手机一震,闺蜜发来他正和林晚在机场激情拥吻的照片。

看着照片,七年前的记忆全涌了上来。

父亲跳楼后,我在学校受尽白眼。那天放学后,我被锁在器材室,听着门外传来「杀人犯的女儿活该」的尖叫。

而林晚作为学生会主席,就站在走廊冷眼旁观。

直到檀宴昭踹开门,像拎麻袋一样把我抱出去:

「以后别这么怂。」

我曾天真地以为那是救赎。

直到后来在操场,他当着林晚的面搂住我,事后却只说「表现不错,请你喝奶茶。」

从医院出来,我不知不觉走到了檀氏集团。

心里还存着最后一丝妄想,想当面问他要不要这个孩子。

刚进大堂,就看见林晚戴着他去年花三百万拍下的珍珠项链。

「周蕴?好久不见啊。」

七年了,她身上那股铃兰香水味依旧让我反胃。

「项链不错。」我硬挤出一个笑。

她用手指拨了拨项链,声音甜腻:「宴昭说……和十八岁那晚戴的一模一样呢。」

檀宴昭不知何时出现,看到我们时一怔:

「林晚刚回国,带她熟悉下环境。」

他解释得敷衍,目光却黏在她身上。

林晚假咳两声,连我都听得出是装的。他却立刻紧张地问:「是不是空调太冷了?」

边说边急忙解西装扣子。

从头到尾,他都没注意到我手里捏变形的医院袋子。

「你来干什么?我很忙,别在这添乱。」

他不耐烦地蹙眉瞪我,像驱赶苍蝇般挥手。

林晚顺势挽住他的胳膊,娇声说:「都怪我笨,要宴昭手把手教我才行。」

说完故意歪头看向檀宴昭,语气天真无邪:

「宴昭,我是不是真的很笨呀?」

檀宴昭闻言轻笑,目光宠溺:「没事,我乐意教你。」

一阵恶心翻涌而上,心头却意外地一片死寂,竟有种解脱的快感。

我冷笑一声转身就走,多看一眼都嫌脏。

「同学会记得来啊,」林晚在我背后贱兮兮地喊,「宴昭已经答应陪我去了!」

我摸着肚子自嘲地笑了。

原以为来报喜,没想到却收到这样一份「大礼」。

4

我红着眼眶冲出大厦,在拐角处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

「学姐?」

我泪眼模糊地抬头,眼前站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看着有点眼熟。

男人微微俯身:「程昱,还记得吗?」

「高中总缠着你问英语题的那个。」

「哦。」我低头应了声,转身就要走。

「等等!」他一把拽住我胳膊,「你没事吧,脸色好差。」

「没什么,我身体不舒服,先走了。」

「那我送你。」

「不用!」

我甩开他的手,而后在程昱错愕的目光下扬长而去。

既然檀宴昭眼里从来没有我,那我何必继续自取其辱?

回到公寓收拾行李时才发现,住了三年的地方,属于我的东西少得可怜。

几件换洗衣物,梳妆台上零星几样护肤品,连睡衣都是管家准备的客用款。

我一股脑全扔进垃圾袋,最后只带走两样东西:他高中借我的校服外套,和那枚被我偷偷捡回来的袖扣。

为了这枚蓝宝石袖扣,我攒了半年积蓄。

可在他生日宴,我刚给他戴上,他就嫌碍事扯下来,随手扔进了香槟杯里。

我掏出手机给檀宴昭发微信:「我们到此为止。」

两小时后,他回了个「?」

接着是:「在开会,别闹。」

「东西我已经搬走了,钥匙放在玄关的柜子上。」

手机沉寂了十分钟,又接连弹出:

「随你。」

「别耽误我明天董事会。」

「门禁卡留着,省得你回头又进不来。」

我看着这些消息,突然就笑了。

他是笃定了这次又会像以前一样,闹完脾气我还是会自己滚回来。

这些年积攒的委屈一下子全涌上来,堵得我胸口发闷。

每次失望都跟自己说再忍忍,每次心寒都替他找借口。

但这次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把打转的眼泪憋回去。

而是任由它们大颗大颗砸在地板上,就像在和过去的自己告别。

5

手机一震,陌生号码发来简讯:「明天三点,半岛咖啡厅。」

我盯着屏幕冷笑,除了林晚还能有谁。

檀宴昭最爱的咖啡厅,林晚倒是会挑地方。

推开门就看见她坐在窗边,手指正百无聊赖地敲着咖啡杯。

「听说你怀孕了?」她抬眼,嘴角挂着讥诮的笑。

我在她对面坐下:「调查我?」

「怎么,想用孩子上位?」

「我劝你别做梦了,檀家不会承认这个孩子的。」她意有所指地摸了摸自己的无名指,

「我和宴昭就要结婚了。」

「檀宴昭知道你来见我?」我冷不丁问道。

她的手指突然僵住,银勺「当」地撞在杯壁上。

我忽然觉得好笑。

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老样子。

永远在试探,永远在虚张声势。

她这是在担心檀宴昭知道我怀孕后,会改变对她的态度。

「林晚,你专程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我尽量克制着情绪,既然都分手了,我也懒得再跟她计较这些。

「你们爱结不结。」

「我一点也不关心。」

可能是我的异常冷静反而触怒了她,她突然摔了杯子:「装什么清高!当年器材室的事……」

「果然是你。」

我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面发出刺耳声响。

其实我早该想到的,当年那些蛛丝马迹,今天终于得到了证实。

「不过无所谓了,其实,我和檀宴昭已经结束了。」

「周蕴,你……」

我没等她说完,就转身走出咖啡厅。

寒风扑面,我站在台阶上深吸一口气。

奇怪,明明该愤怒的,可胸口那股郁结多年的浊气,却在这一刻莫名消散了。

6

檀氏集团的晚宴邀请函在邮箱里躺了三天。

我咬着吐司刷新页面,辞职申请依然显示「待审批」。

作为编外翻译,我连个固定工位都没有,当初檀宴昭这么安排时说得冠冕堂皇:「这样方便随叫随到。」

手机震动,檀宴昭发来消息:「今晚必须到场,英文合同需要核对。」

我淡笑。

分手两周,他还是能用工作拿捏我。

晚宴上,我独自站在角落,檀宴昭正和几个老板聊天,其中就有程昱。

他如今已是商界新贵,恒盛集团总裁,檀氏最新的合作伙伴。

「哎呀!」

林晚「不小心」撞过来,红酒泼了我一身。

她假意搀扶,却在暗中推了我一把。

就在我踉跄着要摔倒时,一双手稳稳接住了我。

「还能走吗?」程昱低头看我。

我试着动了动脚踝,顿时疼得倒吸冷气。

「看来是不能了。」他轻笑一声,直接将我横抱起,在众人惊讶中往外走。

檀宴昭当场变了脸:「程昱!你干什么?」

「檀总,」程昱脚步未停,「您女伴这出戏,演得实在拙劣。」

我余光看见林晚脸色唰地白了,下意识往檀宴昭身后躲。

而檀宴昭依旧站在原地,只是嘴角抽了那么一下。

程昱的车停在酒店门口,他单手拉开车门,另一只手仍稳稳托着我的膝弯。

「我自己能……」我刚要起身,却被他轻轻按回。

「脚踝都肿了。」他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我送你回去。」

他的车停在我家楼下,我告诉他脚已经不疼了,他却执意要抱我上楼。

「万一又崴到怎么办?」

程昱抱着我走进电梯,我整个人晕乎乎的。

可能是酒精和情绪的双重作用,太阳穴突突直跳,视线也开始模糊。

恍惚间只觉得眼前的男人高大帅气,完全不是高中那个瘦弱的小学弟了。

他小心翼翼把我放在沙发上,蹲下来检查我肿起的脚踝。

「别动。」他起身去厨房,不一会儿拿着冰袋回来,「敷着,我去倒水。」

看着他忙前忙后的样子,我突然鼻子一酸。

檀宴昭从来不会这样照顾人,他只会叫阿姨帮我处理。

程昱端着温水回来时,发现我在发呆:「怎么了?」

「没事。」

我接过水杯,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立刻缩了回来。

他轻轻一笑,蹲下来帮我脱另一只高跟鞋。他的手很暖,扶着我脚踝的动作特别轻,像怕弄疼我似的。

「躺会儿吧。」他拿来靠枕,又去卧室找了条毯子。

当他俯身给我盖被子时,一滴眼泪不受控制地砸在他手背上。

「学姐?」

这一声像是打开了闸门,我再也忍不住,把多年的委屈一股脑倒了出来。

「他明明看见林晚推我,就站在那儿看着。」

「我真是蠢透了,居然喜欢他那么多年。」

程昱蹲在沙发前,安静地听我断断续续地控诉。

酒精放大了所有委屈,我说起高中器材室的事,说起这些年的一厢情愿,说到最后声音都哑了。

「我印象中的学姐不该是这样。」他突然说。

我怔怔抬头。

「我记忆里的学姐,是英语比赛上闪闪发光的女孩。」他目光灼灼,

「是熬夜复习后还能精神抖擞给我讲题的学霸。」

「既然这么痛苦,为什么还要分手?」他轻声问。

「因为……」我攥紧毯子,「我可以接受他不爱我,但不能接受他一边占着我,一边和别人……」

「太恶心了。」我咬着嘴唇说。

我哭得停不下来,眼泪哗哗地流。

程昱一直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哄小孩一样安慰我。

「我不恶心,也不渣。」

「你要不要考虑我?」

后面的话像飘散的羽毛,我隐约感觉他握住了我的手,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落在手背上。

酒精和哭泣消耗了太多体力,我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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