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暴毙,爸妈要我尽快回,突然收到短信:晚点回,你会见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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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直跟在爸妈身边长大的弟弟,毫无征兆地突然离世了。

从前把我当成心尖儿宝贝疼的爸妈,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似的,陌生得让人心慌。

我妈在电话那头扯着嗓子哭喊,每句话都像带着刺,直直扎向我,全是指责的语气。

“你怎么还不赶紧往家赶?到底在等什么?”

“你弟弟都没了!还有什么事能比这更重要?要我说,当初走的怎么不是你?”

一想到爸妈一把年纪遭遇丧子之痛,情绪肯定乱成了一团麻,我没把这些伤人的话往心里去。

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 —— 赶紧回到他们身边。

可就在我忙着收拾东西的时候,一条突然弹出的消息,硬生生打断了我的计划。

“别着急回去,放慢点脚步,你会发现所有事情的真相。”

发这条消息的号码,是个我从来没见过的未知号码。

我赶紧按着这个号码回拨过去,听筒里却只传来 “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的提示音,心里顿时多了几分疑云。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出这样的消息,我总觉得事情透着不对劲,说不定和弟弟的死有关系。

刚才和爸妈通电话时,他们也没多提弟弟去世的细节,这让我的疑惑更重了。

耐不住心里的好奇,我对着手机键盘敲了几个字回过去:“你是谁?你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方回复得特别慢,巧的是,正好在我准备下单买票的前一刻,消息发了过来。

“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

虽然心里还是没底,有种说不出的莫名预感,但我最后还是改了行程,把原本要买的机票,换成了高铁卧铺。

潜意识里总觉得,这个陌生人说不定真的知道弟弟死亡的隐情,眼下也只能赌这一把了。

毕竟到现在为止,对方除了发消息提醒我,也没跟我要过任何东西,不像是别有用心。

我又给对方发了条消息:“我听你的,放慢了回家的速度,现在你该告诉我,你让我发现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了吧?”

可等了好长时间,对方再也没发来新的消息,手机屏幕一直安安静静的。

反倒是我妈等不及了,又一次把电话打了过来。

刚按下接听键,我妈那拔高的声音就透过听筒传了过来,刺得我耳膜发疼。

“金宁!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家?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我工作的城市离家里本来就远,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根本没办法立刻赶回去,这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

电话里妈妈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崩溃,我想起她以前对我的疼爱,鼻子一酸,哽咽着先开口安慰她:“妈,您别着急,放心吧,我明天一早就往回赶。”

“弟弟走了,我心里也特别难受。”

可我妈的情绪根本控制不住,依旧是歇斯底里的状态:“你买的什么票?赶紧说!”

“买的高铁票,挺快的,明天就能到。”

“那你为什么不买飞机票?我看你就是不想回来!我怎么一点儿都没听出你难过的样子?金宁,你到底长没长心啊?”

她的指责像连珠炮一样,一句接着一句,根本不给我插话解释的机会。

我只好反复跟她保证,选高铁是因为我住的地方离高铁站更近,这样算下来,反而能更快到家。

我妈这才肯挂了电话,而电话那头,我爸低声数落我的话,也一字不落地飘进了我的耳朵里。

心里的悲伤一下子涌了上来,压得人喘不过气。弟弟走得太突然了,我到现在都没完全反应过来,还觉得像在做梦。

更让我不解的是爸妈的态度,曾经那么偏爱我的他们,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不近人情,连一点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我看了眼始终没再弹出消息的手机,心里又乱又慌,整整一夜都没合眼。

第二天一早,我坐上了最早一班高铁,一路上脑子里全是问号,翻来覆去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记得小时候,弟弟要是犯了错,爸妈总会拿出棍子打他,打完了还要罚他站在墙角反省;可轮到我犯错时,他们只会笑着摆摆手,还会跟弟弟解释:“你姐姐是女孩子,得好好疼,金贵着呢。”

这三十年来,我一直被爸妈的爱裹着,几乎没受过什么委屈。

可当初我提出要离开家,去大城市打拼的时候,他们没有丝毫反对,甚至我能感觉到,他们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格外痛快地答应了。

后来,和我一起长大的弟弟也试探着跟爸妈说,他想出去闯一闯,看看外面的世界。

可爸妈当时脸色就变了,语气特别坚决地让他必须留在本市,哪儿都不能去。

这件事就像一根小刺,一直扎在我心里,这么多年来,我从没跟家里人提过。

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一次离开家,再回来时,竟然要面对弟弟已经不在的事实。

等我终于回到家,一眼就看到爸妈的头发像是一夜之间全白了,憔悴得不成样子。

看着他们这副模样,我心里也不好受 —— 想来弟弟的死,对他们的打击是真的大。

我甚至开始后悔,觉得不该相信陌生人的话,用了更慢的方式回家,让他们多等了这么久。

一进门,我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快步上前抱住爸妈,轻声安慰他们。

可爸妈只是面无表情地推开我,拉着我的手就往坟地方向走,一句话都没说。

我这才知道,金莱是死于意外,连尸骨都没能找回来,坟里只埋了他几件平时穿的贴身衣服。

我站在坟前,看着这座建在山头、能俯瞰山下所有景象的坟墓,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 这坟的位置和规格,怎么看都不像是我们家能承受得起的价格啊?

总觉得这坟墓的气派,和我们家的经济条件完全不匹配,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当时雨下得特别大,豆大的雨点砸在伞面上 “噼里啪啦” 响,我妈见我站在那儿发愣,突然伸手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语气带着不耐烦。

她让我把手里的伞往坟头那边倾斜,生怕雨水淋到 “弟弟”。

之后,我妈又让我跪在坟前,一直举着伞给金莱挡雨,自己则站在一旁,任由冰冷的雨水把我浑身淋透,也没说一句让我躲躲雨的话。

下山的时候,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出了心里一直存着的疑惑,生怕又惹爸妈不高兴,激起他们的情绪:“爸,妈,金莱他…… 到底是怎么死的啊?”

爸爸只是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沙哑地说:“不清楚。”

“可金莱不是一直待在家里吗?怎么会不清楚他的情况呢?” 我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我妈这才像是想起自己还有个女儿,态度比刚才温和了一些,开口解释:“是你弟弟自己非要出去旅游的,早知道这样,当初我说什么都不会答应他。”

她这话像是随口说的,可我听了之后,脚步却慢慢停了下来,心里那根早就埋下的刺,像是又被人捅了一下,隐隐作痛。眼看着爸妈越走越远,我却没力气追上去。

前阵子我手头有点紧,离家三年,这是我第一次跟爸妈开口借钱。

当时他们说,工资都存了定期,手里没闲钱,没法借我。

可现在看来,金莱却能拿到钱出去旅游 —— 这么一想,心里的委屈和疑惑又多了几分。

等我慢悠悠走到停车场时,才发现爸妈早就忘了我的存在,已经开着车先走了。

没办法,我只能自己沿着路边慢慢往前走,一直走到城市中心,才叫了辆车回家。

回到家时,我浑身都湿透了,冷得打哆嗦,赶紧想找件干净衣服换上。

可推开我房间的门才发现,里面原本属于我的东西,全都被收走了,不知道被放到了哪里。我翻遍了行李箱,才找到一件随身带的换洗衣服穿上。

刚才心里那根刺,像是又扎得深了些,密密麻麻地疼。

到了午饭时间,我走进厨房,却意外地发现饭桌上摆着一条鱼 —— 这在我们家可是很少见的。

我心里瞬间涌起一阵惊喜,刚才那些委屈和芥蒂,好像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记得小时候,我妈去菜市场买菜前,总会问我和弟弟想吃什么。弟弟说想吃鸡腿,我妈每次都能记着;可我每次说想吃鱼,她转头就会忘记。

久而久之,我们家的饭桌上,就很少再出现鱼了。

这顿饭从头到尾,爸妈都没怎么跟我说话,我们三个坐在桌前,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气氛尴尬得让人难受。

我心里琢磨着,也许是我太久没回家,他们已经忘了该怎么跟我相处了。

可我没灰心,暗暗下定决心,这次回家就多待些日子,好好陪陪爸妈,把这段时间的疏离补回来。

晚饭过后,我妈开始整理金莱的东西,每一件衣服都仔仔细细地叠好,整整齐齐地放在柜子里,还特意跟我说,不许我碰弟弟的东西。

就连弟弟之前丢在垃圾桶里的纸条,她都小心翼翼地捡起来,抚平褶皱后放在了抽屉里。

我无意间提起自己白天刚摘下来的一个发圈,想让她帮忙找一下,她却皱着眉想了半天,说完全不记得放在哪儿了。

最后还是我自己在垃圾桶里翻了半天,才把那个发圈找了出来。

我强装着轻松的语气,笑着跟她开玩笑:“妈,您是不是没看清,把我的发圈当垃圾扔了呀?”

可我妈却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随口答道:“我还以为那是没用的垃圾呢,再说,我也忘了你已经回家了。”

她的话像一块冰,“啪” 地砸在我心上,我愣在原地,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喉咙里像堵了东西,说不出一句话。

回到自己空荡荡的房间 —— 里面除了一张床,再也没有其他家具 —— 我正对着墙壁发呆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那个神秘人的消息又发了过来:“怎么样,这几天下来,你发现什么了吗?”

我赶紧回复:“你到底想让我发现什么?有话就直说,总该给我个明白吧?”

对方只回复了一个字:“爱”。

盯着屏幕上的消息,我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笑意越来越浓,最后竟笑得眼眶发热,眼泪不受控地滚了下来。

攥着手机的手指泛白,我压着心头的怒火,恶狠狠地敲下文字回复他。

“你想搅散我的家,简直是白日做梦。”

“爸妈对我的疼爱,从来都不用怀疑。”

“别让我查出你的底细,否则有你好看。”

“敢趁这个时候落井下石,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

爸妈对弟弟金莱向来严厉,可对我,却总是带着无条件的宽容,以前我一直这么觉得。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我居然还以为那个神秘人是出于好意提醒,没料到他的心思竟然这么歹毒。

果然没过多久,爸爸就主动叫我过去,还没等我说什么,就直接给我转了一笔钱。

他抬手拍了拍我的后背,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是该给我女儿多留点零花钱了。”

爸妈向来不怎么给我额外的钱,这样大方的待遇,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你一个人在外面打拼不容易,手里多留点钱,心里也能踏实些。”

爸爸这话听得我心里暖暖的,可一想到那个别有用心的神秘人,我又在心里把他狠狠骂了一顿。

妈妈用手背抹着眼角的泪,眼神里满是不舍,她把一部手机递到我手里。

“这是金莱的东西,我们年纪大了,摆弄不明白怎么破解,你帮着试试看。”

终于能进金莱的房间了,我握着手机,在房间里慢慢转悠,想找找能破解密码的线索。

他的房间被妈妈打扫得一尘不染,连桌面的灰尘都看不见,和我那略显杂乱的房间不一样,这里处处都透着活人的气息,好像主人随时会回来。

我一边四处打量,一边留意着门口的动静,能感觉到妈妈好几次都想冲进来把我赶出去,可她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好意思开口。

我就这么在妈妈若有若无的监视下,继续在房间里搜寻着。

金莱书桌上摆着好几瓶进口维生素,瓶子上的外文看得我心里不是滋味。

妈妈给我买的都是国产的普通维生素,可金莱吃的,却一直是这种进口的牌子。

我咽下心里的苦涩,伸手去拿金莱书架上的日记本 —— 我记得他一直有写日记的习惯。

随手抽了一本翻开,里面的内容让我瞬间僵住:原来那天爸妈用棍棒教训完他之后,还带他去吃了肯德基。

我清楚地记得那天,因为我没犯任何错,就高高兴兴地留在家里看电视。

爸妈惩罚完金莱,就带着他出门了,根本没跟我说要去哪里。

一直等到晚上,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才自己泡了碗泡面当晚饭。

原来他们早就带着金莱吃过好吃的了,不仅如此,还陪他去看了电影,完全忘了家里还有我这个女儿在等着他们。

眼泪没忍住,一滴接一滴地滴在日记本的纸页上,晕开了淡淡的墨痕。

妈妈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从门外冲进来,一把就把日记本从我手里抢了过去。

“别把你弟弟的东西弄脏了。”

“要是不会破解手机,就赶紧出去。”

我低下头,掩去眼里的失落,重新拿起金莱的手机,试着输入密码。

鬼使神差地,我输入了自己的生日 —— 爸妈肯定试过各种数字,既然没破解开,说不定根本没往我的生日上想。

果然,随着 6 个数字依次敲入,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密码真的对了。

屏幕界面上,一条条转账信息赫然映入眼帘,格外扎眼。

原来我爸每个月都会给金莱转 3 万元,转账附言上写的是 “零花钱”。

妈妈一看手机解开了,顿时喜出望外,一把将我挤到一边。

她捧着金莱的手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声音里满是急切。

“我的儿啊,快让妈看看,你有没有给妈留什么话。”

我掏出自己的手机,找到那个神秘人的对话框,带着满心的疑惑和愤怒质问他。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一直等到深夜,他才慢悠悠地发来几个字,语气透着几分神秘。

“你去看看你弟弟床底下的盒子,就什么都知道了。”

爸妈这几天累坏了,睡得比平时早很多。

我能听到隔壁房间里,妈妈在梦里还念叨着金莱的名字,时不时低语几句,全是对弟弟的思念。

我轻手轻脚地起身,再次摸进了金莱的房间。

怕妈妈起夜时发现,我连灯都没敢开,只能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摸索。

在金莱床底最里面的位置,还真藏着一个盒子,摸上去材质细腻,看着就价值不菲。

我心里一阵发凉,看来这个家里,还藏着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

我把盒子从床底下掏出来,抱在腿上,只觉得手里沉甸甸的。

这是个木质盒子,在夜里居然泛着淡淡的金光,仔细一看,应该是用金丝楠木做的。

这么贵重的盒子,却特意藏在床底下,显然是不想让我发现。

盒子没有锁,也没有密码,我轻轻掀开盖子,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一摞相册。

翻开相册,里面全是没有我的全家福,记录着他们一家几口的回忆和值得纪念的日子。

原来每年爸妈的结婚纪念日,他们都会带着金莱出去吃饭庆祝,特意让儿子陪着他们过最恩爱的日子,甚至从来没想过要告诉我。

以前我还奇怪,为什么每年的那一天,他们都会一起出门不在家,有时候为了怕我发现,还会特意把日子换成农历的。

他们一起去过迪士尼,偏偏是在我高考的那天;还一起去过欧洲,是在送我去奶奶家过暑假的那一年。

怪不得我第一次坐飞机的时候,金莱会嘲笑我是土包子,原来他们早就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周游过世界了,而我,连本市都很少有机会离开。

这次回来,或许是有那个神秘人的铺垫,我早就慢慢发现,爸妈对我的爱,可能从头到尾都是假象。

所以这本相册,已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刺痛我了。

我刚想把盒子放回床底,却意外发现盒子侧面有个隐秘的小抽屉,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我用指甲轻轻把抽屉抠开,一个小小的隐藏空间赫然出现在眼前。

空间里放着一份文件,屋里太黑,我一时看不清上面写的是什么。

我拿着文件走到窗边,借着窗外的月光勉强辨认,只见每一页上都有金莱的亲笔签名。

我心里忽然一动,隐约觉得,这应该就是金莱留给我的线索,不知道和他的死有没有关系,爸妈又是不是清楚上面的内容。

文件下面还压着一个牛皮纸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轻轻碰了碰纸袋,里面传来清脆的响声,我赶紧压低呼吸,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把牛皮纸袋打开。

等看清里面装的东西时,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到头顶,我的手脚一下子凉了个彻底。

桌上摊着厚厚一沓红皮房产证,每本翻开,扉页上工整印着的都是金莱的名字,指尖触到硬壳封面,凉意顺着指缝往心里钻。

每本房产证里都夹着张薄薄的财产保险收益单,落款处的签名依旧是金莱,墨水洇开的痕迹像是在无声地宣告归属。

漆黑的夜里,窗外连星子都见不到,我的心跳得像揣了面小鼓,咚咚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耳膜突突地跳着,嗡嗡声盖过了一切,只觉得浑身血液一股脑往头顶冲,连指尖都在发烫。

周遭的声响像是被隔了层厚厚的棉花,什么都听不清,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打转。

我放下亮着屏的手机,指尖轻轻摩挲着红本的封皮,一个一个慢慢数着,目光却忍不住发颤。

1,2,3…… 数到 100 时,声音里已经带了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每数一本,心里的凉意就多一分,像有冰水顺着脊椎往下淌,攥着红本的手指越收越紧。

等数完最后一本,我瘫坐在椅子上,浑身力气像被抽干,眼神空洞得如同个没有生气的死人。

隔壁房间里,父母的呼吸声均匀绵长,显然睡得正熟,可我的心却凉到了底,连带着四肢都泛着冷。

三十年了,原来父母对我的隐瞒藏得这么深,深到我从未察觉半分破绽。

这百余套房子跟我没有半点关系,金莱每个月能拿到三万零花钱,我却连一分都没沾过边。

记忆里爸妈对我的那些好,原来全是表面功夫,连半分真心都没有。

从头到尾,真正被他们捧在手心宠着的,从来都只有金莱一个人。

我把房产证和收益单轻轻放回衣柜深处的暗格,指尖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敲下几行字,指腹都在微微发抖。

“你到底是谁?你其实是金莱,对不对?”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心脏又猛地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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