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入住养老院第三天,护工递来一封旧信,纸条内容让他连夜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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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内容纯属虚构,所配图片来自网络,仅用于增强表现力。愿通过分享传递温暖,共同营造和谐社会氛围。

黄昏的阳光透过养老院走廊的窗户,在米色的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光影。78岁的林正国站在三楼的楼梯口,手里攥着一张发黄的纸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张纸薄如蝉翼,边缘已经破损,上面的字迹却依然清晰——那是五十年前的笔迹,是他这辈子最熟悉也最不愿再见到的字迹。

护工小陈站在他身后,有些不安地搓着手。她不知道自己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只是觉得老人应该知道这件事。毕竟,真相迟早要揭开的,不是吗?

林正国转过身,看了一眼身后那扇紧闭的房门——302室,他的儿子林建国为他精心挑选的"新家"。昨天入住时,儿子和儿媳笑容满面地告诉他这里环境好、服务周到,还特意嘱咐护工要好好照顾他。可现在,他只想离开,越快越好。

他迈开步子,朝楼梯走去。



三天前,林正国还住在自己的老房子里——那栋建于八十年代的两居室,位于城市的老城区,楼道狭窄昏暗,墙皮斑驳脱落。但那是他和妻子周玉兰一起生活了四十多年的地方,每一个角落都留着她的痕迹。

周玉兰去世已经三年了。这三年里,林正国一个人住在那套房子里,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去楼下的菜市场买菜,回来做一顿简单的早饭。上午看看报纸,中午睡个午觉,下午去公园遛弯,晚上看看新闻联播。日子平淡如水,却也算安稳。

儿子林建国每个月会来看他一两次,每次都带着水果和营养品,坐一会儿就走。儿媳王丽很少来,即便来了也是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偶尔抬头应付几句。孙女林悦悦今年上高三,更是半年都见不到一面。

"爸,您一个人住不安全。"上周日,林建国突然提起这个话题,"万一摔倒了怎么办?万一煤气忘关了怎么办?我和您妈商量过了,把您送到养老院去,那里有专人照顾,您也能认识些老伙伴,不至于整天一个人闷在家里。"

"我不去。"林正国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在这儿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养老院?"

"爸,您别固执了。"王丽难得开口,"现在养老院条件可好了,不像以前那样。再说了,您这房子太旧了,我们也不放心。悦悦马上要高考了,我们得把精力放在孩子身上,实在没时间总来看您。"

林正国听出了话里的意思——他成了负担。

"那就不用你们看了。"他淡淡地说,"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爸!"林建国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您这是什么话?我们是为您好!您看看楼下的张大爷,去年摔了一跤,在家躺了两天才被人发现,差点就没了。您想我们担惊受怕吗?"

林正国沉默了。他知道儿子说的有道理,可他就是不想离开这个家。这里有他和玉兰的回忆,有玉兰亲手栽种的茉莉花,有她留下的衣服和首饰,有她最爱坐的那把藤椅。

"您要是实在不愿意去养老院,那就跟我们一起住。"林建国做出让步的姿态,"但您得听我们的安排,不能像现在这样任性。"

跟他们一起住?林正国想起上次去儿子家,王丽那张写满嫌弃的脸,想起悦悦看他时那种陌生而疏离的眼神。他在那个家里待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像个多余的人。

"算了,我去养老院吧。"他最终还是妥协了。

于是就有了三天前的入住。林建国开车送他到"夕阳红养老院",帮他办理了入住手续,又陪着他参观了房间和院内设施。302室是个双人间,靠窗的床位还空着,据说下周会有新住户入住。房间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配备了独立卫生间和小阳台。

"爸,您先住着,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林建国临走前说,"我过几天再来看您。"

他没说的是,这家养老院一个月的费用是五千八,对他来说是笔不小的开支。但总比让老人住在家里,随时可能出事要强。

入住的第一天晚上,林正国失眠了。他躺在陌生的床上,听着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和咳嗽声,闻着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怎么都睡不着。他想起玉兰,想起她去世前躺在医院病床上,拉着他的手说:"老林,你要好好的,把身体养好,咱们的账还没算清呢。"

什么账?他当时没懂,现在也不懂。

第二天,他认识了护工小陈。小陈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个子不高,脸上总挂着笑容,说话轻声细语。她负责这一层楼的老人护理工作,每天按时送饭、查房、陪老人聊天。

"林爷爷,您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吃午饭时,小陈坐在他对面,试图找些话题。

"在机械厂当工程师。"林正国简短地回答。

"那一定很厉害!我爸也是工人,不过是普通工人。"小陈笑着说,"林爷爷,您有几个孩子啊?"

"一个儿子。"

"就一个啊?现在的独生子女可金贵了。"小陈感叹道,"不像我们那会儿,家里都是三四个孩子,父母根本顾不过来。"

林正国没接话。他想起了另一个孩子,那个他从未谋面的孩子。

第三天下午,林正国坐在小阳台上晒太阳。秋日的阳光温暖而不炙热,照在身上让人昏昏欲睡。他正迷糊着,突然听到小陈的声音:"林爷爷,您醒醒,我有样东西想给您看。"

他睁开眼,看到小陈手里拿着一个旧信封,信封上写着他的名字和一个陌生的地址。

"这是什么?"他疑惑地问。



"昨天整理杂物间时发现的。"小陈说,"这个信封是夹在一堆旧报纸里的,我看到上面写着您的名字,就想着拿给您看看。说不定是以前的老住户留下的,跟您认识呢。"

林正国接过信封,手指微微颤抖。信封已经发黄发脆,上面的邮戳显示是1974年的。那一年,他32岁,刚结婚两年,玉兰怀着建国。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只有几行字:

"正国,

孩子生下来了,是个女儿。我给她起名叫林雨桐。我知道你不会来看我们,也不会认这个孩子。但我还是想告诉你,她很健康,长得像你。

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怨不得别人。只是希望你能好好对玉兰,她是个好女人,比我好一百倍。

别找我,也别回复这封信。就当我们从未相识过吧。

秋香"

林正国的手开始剧烈颤抖,纸条从指间滑落,飘到了地上。

"林爷爷,您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小陈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要不要叫医生?"

林正国摆摆手,弯腰捡起那张纸条,又看了一遍。五十年了,他以为那件事早就被时光掩埋,以为秋香已经彻底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以为没有人会再提起那段往事。可现在,这张纸条像一把锋利的刀,剖开了他精心掩藏了半个世纪的秘密。

秋香。

那个在机械厂食堂工作的女孩,那个总是穿着蓝色工作服、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女孩,那个笑起来眼睛会弯成月牙的女孩。他们是在1972年认识的,那时他刚从农村插队回来,分配到机械厂工作。秋香比他小五岁,性格开朗活泼,对他照顾有加。

他记得那年冬天,他因为加班错过了饭点,秋香偷偷给他留了一碗热面。他记得她在雪地里等他下班,冻得直跺脚,却笑着说不冷。他记得他们在工厂的小树林里拉手,在月光下说着对未来的憧憬。

可他也记得,当他的父母给他介绍周玉兰时,他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玉兰是城里的教师,家庭条件好,长相端庄,父母都很满意。而秋香只是个农村来的临时工,没有正式编制,随时可能被辞退。

他选择了玉兰,放弃了秋香。

"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在一起。"他对秋香说,"我家里已经给我定了亲。"

秋香当时只是点点头,笑着说:"我懂的,你放心吧。"

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她。听说她离开了机械厂,回了老家。他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以为她会找个踏实的人嫁了,过上平凡的日子。

可他万万没想到,她怀孕了。她怀着他的孩子,一个人回到了农村,一个人生下了那个女儿。

"林雨桐。"他喃喃自语,"她给孩子起名叫林雨桐。"

"林爷爷,这信是谁写的?"小陈好奇地问,"是您的老朋友吗?"

林正国没有回答。他站起身,走回房间,从柜子里翻出手机,拨通了林建国的电话。

"爸?怎么了?"林建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背景音里有麻将的声音。

"建国,我要回家。"林正国说。

"什么?爸,您这是闹哪样?才住了三天就要回去?"

"我必须回去。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办。"

"什么事这么重要?不能过几天再说吗?爸,您别给我添乱了,我现在正忙着呢。"

"那我自己走。"林正国挂断了电话。

他开始收拾东西,把带来的衣服和日用品塞进行李箱。小陈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林爷爷,您这是要走吗?可是手续还没办呢,您儿子也没来接您..."

"不用他接,我自己能走。"林正国拖着行李箱走到门口,突然回头看着小陈,"小陈,谢谢你把这封信给我。你做了一件对的事。"

小陈愣住了,看着老人决绝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她不知道那封信里写了什么,但她知道,那个78岁的老人,此刻正在追寻一个迟到了五十年的真相。



林正国没有回老房子,而是直接打车去了档案馆。他记得信封上的那个地址——柳河县,那是距离市区一百多公里的一个小县城。七十年代时,秋香就是从那里来的。

档案馆的工作人员起初不愿意帮他查询,说没有合法手续不能随便调阅户籍资料。林正国站在柜台前,一站就是两个小时,最后一个年长的工作人员看不下去了,偷偷帮他查了一下。

"林雨桐,女,1974年出生,籍贯柳河县柳河村。"工作人员压低声音说,"但这个人的户籍已经迁出了,现在的地址是本市的幸福路332号。"

幸福路332号。林正国记下了这个地址。

他没有立刻去找林雨桐,而是先回了趟老房子。他需要弄清楚一件事——玉兰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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