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张介宾力推右归丸,反对朱丹溪的壮水制火?隐藏何种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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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资料来源:《景岳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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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万历年间,一场关乎生死的医学论战在杏林中悄然展开。

争论的双方,一位是元末明初的"金元四大家"之一朱丹溪,一位是明代温补学派的集大成者张介宾。

朱丹溪提出"阳常有余,阴常不足"的观点。

主张用滋阴降火之法治疗诸病,这便是后世所称的"壮水制火"之法。

而张介宾却在《景岳全书》中明确反对这一观点,创制右归丸,大力倡导温补肾阳。



两位医家相隔百余年,却在补肾这一医理上针锋相对。一个说人体阴虚为本,需滋阴降火;一个说阳气不足才是根源,当温补命门。这看似简单的学术分歧,实则关系到千万病患的性命安危。朱丹溪的理论影响了后世数百年,无数医家奉为圭臬,滋阴派几乎成为正统。为何张介宾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反对前贤?

这场跨越时空的争论,究竟谁对谁错?抑或说,医道本就没有绝对的对错?

要理解这场争论,得先从朱丹溪说起。

朱丹溪,名震亨,因家居金华赤岸丹溪之侧,故世称丹溪翁。他生于元代至元十八年,自幼聪颖,遍读儒家经典,本欲科举入仕,却遭逢乱世。母亲久病不愈,请遍名医却无人能治,朱震亨痛定思痛,弃儒从医。他遍访名师,终于在杭州拜见了罗知悌,得到刘完素、张从正、李东垣三家之学的真传。

学成之后,朱丹溪在行医中逐渐形成了自己的见解。他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许多病人都表现出面红目赤、口干舌燥、心烦失眠、便秘溲赤等症状,这些明明是火热之象,可用寒凉药物却往往效果不佳。深入钻研后,他悟出一个道理——这些病人并非真正的实火,而是阴虚导致的虚火。

《格致余论》中,朱丹溪写道:"人之情欲无涯,此难成而易亏者,独阴也。阳常有余,阴常不足。"这句话成为他医学理论的核心。他认为,人的欲望无穷无尽,而精血有限。纵欲耗损的是阴精,阴精亏损,阳火便会亢盛,就像锅中水少了,火自然就显得旺。这种情况下,不能用寒凉药直接泻火,而应该滋阴补水,水足则火自熄,这就是"壮水之主,以制阳光"的道理。

朱丹溪的这套理论在当时引起轰动。他创制的大补阴丸、知柏地黄丸等方剂,以滋阴降火为主,治愈了大量疑难杂症。一时间,滋阴派风行天下,无数医家争相效仿。

到了明代中后期,滋阴派已经成为医界的主流。医生们动辄就用地黄、知母、黄柏这些滋阴降火的药物,仿佛天下的病都是阴虚火旺。朱丹溪的《格致余论》成为医学生必读之书,"阳常有余,阴常不足"几乎成了金科玉律。

就在这样的背景下,张介宾出场了。



张介宾,字景岳,别号通一子,生于明代嘉靖年间。他的父亲张寿峰是一位儒医,自幼便教导他医理。十四岁那年,张介宾随父亲到京城,结识了太医院的名医金英。金英见这少年聪慧过人,便将自己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张介宾天资聪颖,又勤奋好学,很快便掌握了《内经》《难经》等医学经典。但他在临床中却发现了一个问题:按照朱丹溪的理论,很多病人应该是阴虚火旺,用滋阴降火的药物却越治越重。有些病人本来只是乏力怕冷,吃了滋阴药后反而腹泻不止,四肢冰凉。

有一次,他遇到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面色苍白,精神萎靡,腰膝酸软,畏寒肢冷。当地医生诊断为肾虚,开的都是滋阴药,服用半年却毫无起色。张介宾为其诊脉,发现脉象沉细无力,舌质淡白。他心中明了,这分明是命门火衰,肾阳不足,怎能用滋阴药?

他当即改用温补肾阳的方子,以附子、肉桂、熟地、山药等药为主。病人服药十天,便觉精神好转;一个月后,诸症皆除。病人感激涕零:"我本以为此生无望,没想到张先生妙手回春!"

张介宾却没有沾沾自喜,反而陷入深思。他翻遍古籍,反复研读《内经》,终于找到了答案。《素问·上古天真论》说:"女子七岁,肾气盛;男子八岁,肾气实。"

《灵枢·天年》又说:"五十岁,肝气始衰;六十岁,心气始衰;七十岁,脾气虚;八十岁,肺气衰;九十岁,肾气焦。"这些论述都在说明一个道理:人的生命以肾气为本,肾气充盛则生机旺盛,肾气衰竭则生命终结。

肾气,实际上指的就是肾阳,是生命的原动力,也就是命门之火。没有这团火,人体就像没有太阳的大地,一片死寂。朱丹溪说"阳常有余",可是纵观人的一生,从青壮年到老年,难道不是阳气逐渐衰退的过程吗?

张介宾越想越觉得朱丹溪的理论有问题。他开始大量搜集病案,仔细观察。发现在临床上,真正的阴虚火旺只占一小部分,更多的病人其实是阳虚。特别是年过四十的中老年人,脾胃虚寒、命门火衰的比比皆是。这些人如果继续用滋阴药,无异于雪上加霜。

万历年间的一个冬天,京城大雪纷飞。一位官员患了重病,请遍太医都说是阴虚火旺,用了大量滋阴药却每况愈下。张介宾去看诊,见病人虽然口干舌燥,却四肢冰冷,小便清长,脉象沉迟。他心中雪亮:这是真寒假热,命门火衰,虚阳上浮。

他用重剂附子配合肉桂、熟地,这在当时简直是大逆不道——病人明明口干,怎能用温热药?可张介宾胸有成竹,他知道这是"引火归元"之法。果然,药后三天,病人的虚浮之火下降,口不再干,手足转温。半月后便痊愈了。

这件事在医界传开,引起轩然大波。支持朱丹溪的医生们纷纷指责张介宾:"丹溪先生的理论流传二百年,岂是你一个后生能随便质疑的?"

张介宾不为所动。他用了整整三十年时间,博采众家之长,融会贯通,在六十四岁时完成了《景岳全书》这部巨著。书中,他系统地阐述了温补学说,创制了左归丸、右归丸、左归饮、右归饮等方剂,明确提出"天之大宝,只此一丸红日;人之大宝,只此一息真阳"的观点。

在《景岳全书》中,张介宾毫不客气地批评了朱丹溪的理论:"丹溪言阳常有余,阴常不足,此固一偏之见。夫阳气者,生之本也。《内经》云:阳气者,若天与日,失其所则折寿而不彰。若谓阳常有余,则人之壮老何自而衰?人之衰老何自而死?"

他继续写道:"人之初生,本乎阴阳。阳主气,阴主形。形体虽成于阴,而气化实原于阳。故《内经》谓之生气、真气、元气,皆指阳而言。"他认为,生命的根本在于阳气,没有阳气的推动,阴精无法化生。就像种子需要阳光才能发芽,单纯补阴而不顾阳,无异于缘木求鱼。

张介宾特别强调命门的重要性。他说:"命门为水火之宅,为阴阳之根,五脏之本,十二经之主。"命门之火,就是肾阳,是人体一切生理活动的动力源泉。右归丸的配伍,正是围绕温补命门而设:用附子、肉桂温补肾阳,用熟地、山茱萸滋补肾阴,阴阳并补,但以温阳为主。

他在临床中反复验证,发现右归丸对于肾阳虚衰引起的腰膝酸软、畏寒肢冷、阳痿遗精、完谷不化等症,疗效显著。许多被滋阴派医生治坏的病人,服用右归丸后都得到了康复。

张介宾的这些观点,在当时的医界掀起了巨大争议。滋阴派的医生们群起而攻之,说他是"温燥派",会把病人治出火来。可张介宾有理有据,他引经据典,以《内经》为根本,以临床实践为验证,让反对者无言以对。

有人问他:"朱丹溪先生医术高明,治愈过无数病人,你为何要公然反对?"

张介宾回答:"我并非反对丹溪先生,而是反对后人对他理论的滥用。丹溪先生所处的时代,人们纵欲过度,阴虚火旺者确实很多,他的理论对症。可时过境迁,如今的病人,阳虚者远多于阴虚者。医者当随时而变,不可拘泥于一家之言。"

他继续说:"医之为道,贵在辨证。阴虚者当滋阴,阳虚者当温阳,阴阳俱虚者当阴阳双补。岂可一概而论?丹溪先生说'阳常有余,阴常不足',我说'阳气为本,生命之根',看似对立,实则都是从临床中总结出来的经验。只是适用的情况不同罢了。"

张介宾的这番话,道出了医学争论的关键,可真正的症结究竟在哪里?两位大家的理论,是根本对立还是各有千秋?



更深一层说,这场旷日持久的争论,对后世医家又有什么启示?

在《景岳全书》的最后几章,张介宾写下了他毕生心得的精华。

那些文字,揭示了温补与滋阴之争的本质,也道出了中医辨证论治的真谛。

这些内容,才是理解两位大家争论的关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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