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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北京相声圈被一条消息刷屏:扎根王府井商圈的高兴社旗舰店彻底停业了。如今剧场门口紧闭的卷帘门,与曾经偶尔泛起的掌声形成鲜明对比,这个号称“相声新势力”的场子,终究没能扛过市场的风浪。而揭开这一切的,是班主张伯鑫的徒弟胖虎在直播间的一番哭诉。
前几天晚上,许久未露面的胖虎开播时,脸上难掩疲惫。面对镜头里不断滚动的提问,他终于松了口:“王府井店确实黄了,不是我们不想开,是大房东和二房东闹产权纠纷,最后把我们给清出去了,现在连上台的地方都没了。”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师兄弟里不少人都去廊坊、保定跑堂会了,那边虽然赚得不多,但至少能混口饭吃。我这阵子没演出,只能开直播赚点打赏当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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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里很快有人追问,问他有没有考虑过去德云社搭班子。胖虎苦笑着摇头,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自嘲:“德云社的演员个个都是硬功夫,人家未必看得上我。说实话,我的能耐自己清楚,还没到那个水准,去了也是给人家添麻烦。”他接着算起了账,道出了经营剧场的难处:“大家可能不知道开个园子有多难,王府井这边一个月租金就三十万,再加上水电费、员工工资和社保,班主身上的压力大到不敢歇。以前总觉得有师父撑着就行,现在才明白,光靠热爱根本填不满这些窟窿。”
胖虎的话并非夸张。熟悉相声小剧场运营的人都知道,像王府井这样的核心地段,日均至少要卖出两百张票才能保本。但据业内人士透露,高兴社周末的上座率都不足六成,更别说工作日的冷清场面。雪上加霜的是,周边不仅有德云社的分店推出低价午场分流观众,嘻哈包袱铺等同行还靠抖音直播吸引了大量年轻群体,多重夹击下,高兴社的生存空间被挤压得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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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值得一提的是,这家剧场的倒下,早有伏笔。除了房租压力,版权问题一直是悬在高兴社头上的利剑。相声行业里“学唱”“改编”是常见操作,但高兴社此前就因改编网络段子不署名,被原创者发函警告过。当时班主张伯鑫还坚持“相声行规就是包袱共享”,却不知道这种说法在法律面前站不住脚,律师早就指出这种行为涉嫌侵犯改编权。再加上之前行业里就有歌手起诉相声演员未经授权演唱歌曲的先例,版权风险如同定时炸弹,让不少赞助商都不敢轻易合作。
有意思的是,不少网友在评论里提到了此前“让嫂”引发的骂战。那段时间的口舌之争闹得沸沸扬扬,最后不仅没伤到德云社和郭德纲分毫,反而让高兴社的口碑受到影响。有老观众留言说:“当初好好打磨作品多好,非要搞这些旁门左道。没有真本事,光靠炒作和骂战撑场面,园子黄得一点不意外。”还有人说得更直接:“别说高兴社了,就算是姜昆开的园子,没好作品照样留不住人,这行终究要看真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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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社的境遇,其实是不少中小型相声社团的缩影。数据显示,2024年数字文艺营收虽然增长了9.8%,但传统小剧场却面临传承断档的困境,七成非遗传承人超过六十岁,很多青年演员都改行当带货主播了。反观武汉的左邻右社,同样是年轻团队,却靠方言创新和每周更新节目单的坚持,实现了年演出超五百场的成绩。对比之下不难发现,小剧场的生存密码从来不是地段和炒作,而是对作品的敬畏。
直播快结束时,胖虎试着唱了一段《探清水河》想活跃气氛,刚唱两句就弹出了“违规警告”。他对着镜头苦笑:“老祖宗传下来的玩意儿,怎么就养不活张嘴吃饭的人呢?”这句话里的无奈,戳中了不少人。
相声这门艺术,从来不是靠投机取巧就能长久的。从早年杨少华他们靠多演多赚养家糊口,到如今德云社靠扎实功底占据市场,行业的规律一直没变:作品才是硬道理。高兴社的倒下,与其说是产权纠纷的意外,不如说是对行业规律的漠视。希望这场“树倒猢狲散”的结局,能给更多从业者提个醒,少些炒作套路,多练真本事,传统艺术才能真正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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