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给保姆二十万,10年后他儿子找上门,得知真相我崩溃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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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已经在养老院住一年了,这期间,没有人来看过我,突然有一天,一个年轻人来看我,可我根本不认识他,他从包里拿出一个木盒子说:“您看看这个!”

当我打开盒子,看完里面的东西时,一下子就崩溃了……



十年前的春天,我刚好办完退休手续,正式开始了所谓的晚年生活。

我叫陈建国,六十岁,是一名普通的退休中学教师。老伴五年前因病过世,我们无儿无女,偌大的三居室里,只剩下我和满屋子的寂静。

生活上的诸多不便让我最终决定请个保姆。通过家政公司,我认识了李梅。

她四十岁,来自邻省农村,因为无法忍受丈夫长期的家暴和赌博,毅然离了婚,独自供养一个正在上大学的儿子。

她简历上照片里的眼神,带着一种经历风霜后的疲惫与坚韧。

初次见面,她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格子外套,话不多,但手脚麻利,眼神诚恳。我几乎没怎么犹豫就定下了她。

李梅的到来,像一缕温暖的阳光,照进了我清冷孤寂的生活。

她不仅做饭洗衣收拾屋子,把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更重要的是,她心思细腻,懂得照顾人的情绪。

她知道我胃不好,早餐总会熬一锅软糯的小米粥;她知道我喜欢下棋,会在天气好的下午,早早帮我把棋盘和茶水准备好,催我出门活动。

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将她的辛苦看在眼里,除了约定的工资,每个月我都会多给她三五百块,说是“奖金”,让她补贴家用。

逢年过节,我更是会封上一千、两千的红包,告诉她:“给孩子买点东西,或者给自己添件新衣裳。”

她每次都是推辞再三,在我佯装生气下,才红着眼眶收下,嘴里不住地道谢:“陈叔,您太好了,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

社区棋牌室的老张、老李他们常拿我打趣:“老陈,我看李梅这姑娘真不错,踏实肯干,对你也贴心,你俩干脆凑成一家算了,晚年也好有个伴儿。”

我总是把脸一板,严肃地反驳:“去去去,别胡说八道!我比人家大二十岁,这不成了老不修了?我是请保姆,不是找老伴儿!”

然而,我的侄子、侄女、外甥们,对此却抱有极大的警惕。他们每次来,话里话外都透着提醒和警告。
“大伯,您可得多留个心眼儿,现在这些保姆,心眼多着呢!对你好都是装的,最终目标就是您的房子和存款!”

“舅舅,您就是太善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新闻上多少这种事?骗光老人积蓄的还少吗?”

对于这些言论,我起初非常反感。我一生教书育人,自认看人还有几分准头。

我笃定地说:“李梅不是那样的人。她是个苦命人,也是个实在人。你们别总用恶意去揣测别人。”

平静的日子流水般过了三年。我早已将李梅视作家人,信任她甚至超过那些血脉亲人。然而,那个看似平常的午后,一切的平静都被打破了。

我记得那天,李梅显得格外心神不宁,给我泡茶时,手抖得差点把茶水洒出来。

她在我面前踱步了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她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声音带着哭腔:“陈叔……我……我求您件事,我想跟您借点钱。”

我吓了一跳,赶紧扶她:“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有话好好说!需要多少?”

她低着头,泪水滴落在手背上,颤巍巍地伸出了两个手指。

“两万?”我问。

她摇摇头,声音细若游丝:“……二十万。”

二十万!这在当时,几乎是我积蓄的一半!我愣住了,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梅子,你跟叔说实话,你到底遇到什么天大的难处了?是儿子出事了?还是你家里……?”

她却死死地咬着嘴唇,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陈叔,您别问了……求您别问了……

这钱我一定能还您,我给您当牛做马,我用我下辈子的工钱抵……我给您写借条,按手印……”她泣不成声。

看着她那痛苦到近乎绝望的样子,想起这三年来她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和那双勤劳善良的手,我心里的疑虑被巨大的同情和信任压倒了。

也许,她真的有难以启齿的苦衷吧。最终,我长叹一声:“好吧,叔信你。钱,我借给你。”

我没让她写借条,在我看来,那是对她人格的侮辱。

我直接去银行取了二十万现金,用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装着,交到了她颤抖的手中。

她接过钱,再次要下跪,被我死死拉住。

她只是哭,反复地说:“陈叔,您是好人,您是天下最好的人……我会还的,我一定还……”

那天傍晚,我像往常一样从公园下棋归来,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戏文。打开家门,屋子里却是一片死寂。

“梅子?我回来了。”我喊了一声,无人应答。

客厅、厨房,都没有她的身影。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我快步走到她住的客房门口,房门虚掩着。我推开一看——如遭雷击。

房间里空空如也。床铺整理得异常整齐,衣柜敞开着,里面一件衣物都不剩。

梳妆台上她那个小小的雪花膏瓶子也消失了。整个房间,干净得仿佛从未有人住过。

只有我借出的那二十万,和她这个人,一起人间蒸发了。

刹那间,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股冰冷的绝望从脚底直冲头顶。

天旋地转,我两腿一软,全靠用手死死撑住门框才没有瘫倒在地。

骗子!她果然是个骗子!处心积虑,潜伏在我身边三年,演技如此逼真,就是为了今天这致命的一击!我的心,像是被钝器反复捶打,痛得无法呼吸。

很快,侄子、外甥们闻讯赶来。他们没有安慰,只有“早有先见之明”的指责和埋怨。

“大伯!你看!被我们说中了吧!这就是个放长线钓大鱼的高级骗局!”

“舅舅,我们提醒过您多少次了?您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二十万啊!就这么打水漂了!”

“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能有什么好东西?也就您把她当个宝!”

他们的话语像一把把盐,狠狠地撒在我鲜血淋漓的伤口上。

我本就心如刀绞,他们的聒噪更是让我怒火中烧。

我指着大门,用尽全身力气嘶吼:“滚!都给我滚!我的事,不用你们管!我愿意!我乐意!”

但他们真正的意图很快暴露无遗。他们缓和了语气,开始“为我打算”:“大伯,您别生气,我们也是担心您。

您看,您这手里剩下的钱,还有这套房子,得有个安排啊。

要不,您趁现在清醒,立个遗嘱,百年之后,这些东西就给我们这些亲侄男外女的,总好过被那些外姓人骗光抢光啊!”



那一刻,我的心寒到了极点。原来,他们惦记的,始终是我的财产。

我冷笑着,再次将他们全部轰了出去,并宣布:“从今天起,我跟你们断绝关系!我的东西,我就是捐了,也不会给你们一分一毫!”

经过这场巨变,我心灰意冷,对人性充满了怀疑和失望。

我不再相信任何人,也无法再在这个充满李梅气息的房子里住下去。

我毅然卖掉了房子,带着所剩不多的积蓄,搬进了城郊一家条件还算不错的敬老院,将自己放逐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准备在此默默终老。

十年的时光,就在敬老院日复一日的平淡和孤寂中,缓缓流逝。

我将自己的内心紧紧封闭,像一座孤岛。直到那个下午,护工小刘带着兴奋的表情跑来告诉我:“陈爷爷,有人来看您,说是您的亲戚!”

亲戚?我在这世上哪还有亲戚?

我疑惑地来到会客室,看到一个穿着深色西装、身形挺拔、气质沉稳的年轻男人。他约莫三十岁上下,眉眼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您是……陈建国陈爷爷吗?”他快步迎上来,语气恭敬,眼神里带着一种复杂的、难以言喻的激动。

“我是。你是?”我警惕地打量着他,在记忆里搜索不到任何匹配的面孔。

“陈爷爷,您好。”他微微躬身,声音有些哽咽,“我叫王磊。我母亲……叫李梅。”

李梅!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我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我脸色骤变,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十年来的伤疤被瞬间揭开,怒火和屈辱涌上心头。

她骗了我还不够,她儿子还想来做什么?是觉得当年骗得不够狠,还想来继续榨取我这个老头子的剩余价值吗?

我的脸色一定非常难看。王磊看出了我的戒备、愤怒与不悦,他没有解释,也没有急于靠近。

他只是从随身携带的一个皮质公文包里,无比郑重地、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个物件。

那是一个比鞋盒略小的木盒子,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深棕色的漆面因为常年的摩挲而显得有些暗淡,但表面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灰尘。

盒子用一条蓝色的土布包袱皮仔细地包裹着,打着一个工整的结。

他双手捧着这个盒子,像捧着什么绝世珍宝,缓缓递到我面前。

“陈爷爷,”他的声音低沉而恳切,“这是我母亲临终前,千叮万嘱,一定要我亲手交给您的。

她说……您看了里面的东西,就一切都明白了。”

我死死地盯着那个木盒子,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是迟来的忏悔?还是另一个骗局的开始?我颤抖着伸出布满老年斑的双手,接过了这个沉甸甸的盒子。

在王磊专注而悲伤的目光注视下,我深吸一口气,手指微颤地,慢慢解开了那个蓝色的包袱皮,露出了里面光洁的木盒盖子。

盒子上没有锁,我轻轻一扳,盖子应声开启。

当我看清盒子里的东西时,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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