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津湖零下40度,缴获三千保命毛毯,政委王直下令:全部剪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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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些毛毯全部剪碎!」

1950年11月的长津湖,志愿军89师刚缴获3000条美军羊毛毯,全师两万多人在零下四十度中等着保命,政委王直却下了这道命令。

战士们急了,有人当场质问:「您这是为什么?」



01

1950年10月25日,一列军用列车从华东地区向北疾驰。

车厢里挤满了志愿军20军89师的战士。这些来自福建、浙江、江苏的南方小伙子,三天前还在海边训练渡海作战,准备解放台湾。谁也没想到,命令突然改变,全师北上。

政委王直坐在靠窗的位置,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报纸上写着朝鲜战场的消息。那年他34岁,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眉头始终紧锁。

列车越往北开,车窗外的景色越荒凉。

师长余光茂从另一节车厢挤过来,在王直身边坐下。

「老王,你觉得咱们这次是去哪儿?」余光茂压低声音。

王直放下报纸,指了指窗外:「你看这天气,越来越冷了。」

余光茂点点头,没再多说。两个人心里都明白,这次北上,十有八九是要入朝作战。

问题是,部队准备不足。

89师原本的任务是渡海登岛,配发的装备都按南方气候准备。棉衣虽然有,但都是薄棉衣,手套、棉帽严重缺乏。如果真要在北方严寒中作战,这些装备根本不够用。

王直起身在车厢里转了一圈,回到座位上,对余光茂道:「咱们得做点什么。」

「做什么?」

「政治动员要抓紧,防寒准备也得提前想办法。」王直拿出笔记本,开始写东西。

余光茂凑过去看,王直在本子上列了三条:

一、利用列车时间组织学习,宣传抗美援朝意义。

二、指定专人负责防寒装备筹集和分发。

三、到站后必须在最短时间内解决防寒物资问题。

「你这是料定咱们要去朝鲜?」余光茂问。

王直没有正面回答:「有备无患。就算不去朝鲜,在东北训练也需要御寒装备。」

当天下午,王直召集各团政委开会。会议在列车的餐车车厢里举行。

「同志们,我今天要说的事很重要。」王直开门见山,「咱们这次北上,很可能要在严寒环境下作战。我要求各团立即开展两项工作:第一,政治动员;第二,防寒教育。」

267团政委李明问:「政委,咱们现在还不知道具体任务,这样做会不会太早?」

「不早。」王直语气坚定,「我1931年参军,打了十九年仗。告诉你们,战场上最可怕的不是敌人的子弹,是意想不到的困难。寒冷就是这种困难。」

他起身走到窗边:「你们都是南方人,见过零下三十度吗?见过零下四十度吗?那种冷,能把人冻死。手冻僵了扣不动扳机,脚冻僵了走不动路,耳朵冻掉了听不见命令。到那时候再想办法,就晚了。」

车厢里安静下来。

王直转过身:「从现在开始,各团组织战士学习报纸上的抗美援朝文章。让大家明白,咱们为什么要打这一仗。同时,把防寒知识教给战士。怎么保护手脚,怎么避免冻伤,这些都要讲清楚。」

「可是政委,咱们自己也不懂这些啊。」一个团政委道。

王直略一思索:「那就发动老兵,问问有没有在东北待过的。还有,到站后我会想办法找东北军区的同志请教。总之,这件事必须做,而且要做好。」

会议结束后,各团立即行动起来。

列车上开始有人念报纸,讲朝鲜战场的情况。也有人讨论起寒冷的问题,虽然大家都没经历过真正的严寒,但至少有了防范意识。

王直回到座位,继续在笔记本上写东西。

他写下一行字:「罗旅长说过,保存实力比英勇牺牲更重要。活着的战士才能打更多的仗。」

1941年塘马战斗,旅长罗忠毅牺牲前对他说过这句话。那次战斗,日伪军4000人围剿新四军16旅旅部,王直组织1000多人突围,自己率不足百人死守阵地。罗忠毅为掩护王直,日军机枪打中了他,倒在王直面前。

王直永远记得那个场景。

罗旅长拉着他的手,用尽最后的力气:「老王,记住,让战士们活下来。」

从那以后,王直在每次战斗中都格外注意非战斗减员。他知道,战争不只是拼勇敢,更要拼智慧,拼对战士生命的珍惜。

10月28日,列车抵达锦州站。

车门打开的瞬间,刺骨的寒风灌进车厢。战士们齐齐打了个寒颤,这才真正感受到北方的冷。

王直和余光茂第一个下车。站台上积着薄雪,脚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就是东北的冬天?」余光茂搓着手。

「这才十月底,还不算最冷。」站台上一个铁路工人路过,搓着手插话,「真正冷的时候,呵口气都能结冰。」

王直和余光茂对视一眼,心里更沉重了。

列车在锦州只停留三个小时,加水加煤。王直利用这个时间,找到锦州铁路局的负责人,问了很多关于东北冬天的问题。

「零下四十度是什么概念?」王直问。

那个负责人想了想:「人在外面站半个小时,手脚就没知觉了。站一个小时,可能就冻伤了。要是没有保暖措施,几个小时就能冻死。」

王直记在心里。

回到列车上,他立即召集师部几个主要干部。

「我刚才打听了,东北的严寒比我们想象的还厉害。」王直语速很快,「我决定做三件事:第一,指定副参谋长黄河清专门负责防寒装备的筹集和分发;第二,到沈阳后,不管时间多紧,都要想办法搞到足够的防寒物资;第三,把炮团改成运输团。」

「把炮团改成运输团?」后勤部长吃了一惊,「政委,这不合适吧?炮火支援很重要啊。」

王直摆手:「我研究过朝鲜战场。美军有绝对制空权,白天咱们的炮兵根本没法前进,一露头就会被飞机炸。与其让炮团的骡马拉着炮跟不上部队,不如让它们拉粮食和弹药。」

师长余光茂点头:「我同意。没有粮食和弹药,有炮也打不了仗。」

会议定下来,黄河清负责防寒装备,炮团的骡马全部用来运输物资。

列车继续北上。

11月2日,列车抵达沈阳站。

这次停留时间只有一天。其他部队都在忙着补充武器弹药,89师却把大量时间用在筹集防寒物资上。

王直亲自带人去找东北军区后勤部门。

「同志,我们是20军89师的,马上要入朝作战。能不能帮忙调拨一些防寒装备?」王直开门见山。

后勤部门的负责人为难:「王政委,实话跟您说,现在防寒物资非常紧张。9兵团那边也在要,26军、27军都在要。我们这边的库存已经不多了。」

王直沉默了几秒钟:「那能给我们多少?」

「棉衣棉裤可以保证,每人一套。但是棉帽、手套、棉鞋,只能给一部分。」

「多少算一部分?」

「大概三分之一吧。」

王直知道这已经是极限。他点点头:「行,我们自己再想办法。」

回到驻地,王直召集各团领导开会。

「棉衣棉裤能保证每人一套,但棉帽、手套严重不足。」王直看着大家,「咱们得自己动手。」

「怎么动手?」有人问。

王直指着营房里堆放的棉被:「把多余的棉被拆了,用里面的棉花做手套、帽子、耳套。」

这个主意很快得到响应。

当天下午,89师的战士们开始拆棉被。缝纫队的女兵连夜赶工,用棉花和布料缝制简易的手套、耳套、护膝。虽然做工粗糙,但总比没有强。

到11月3日早上,全师基本上每个人都领到一套防寒装备:棉衣、棉裤、简易手套、耳套。

王直在发放物资的现场,一个连一个连地检查。

他走到一个年轻战士面前:「手套戴上试试。」

战士戴上手套,活动了几下手指:「政委,能动。」

「脚呢?冷不冷?」

「不冷,棉鞋里垫了两层鞋垫。」

王直点点头,又走到下一个人面前。

他知道这些准备还不够。棉帽数量不足,手套也太单薄。但在现有条件下,这已经是能做到的极限。

当天下午,列车离开沈阳,继续北上。

这一次,目的地是朝鲜。

车厢里的气氛变得凝重。战士们不再聊天,都在擦拭武器,检查装备。

王直坐在窗边,看着窗外越来越荒凉的景色。

他想起罗旅长的话,想起那些年牺牲的战友。这一次入朝作战,会有多少人能活着回来?

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尽一切可能,让更多的战士活下来。

列车穿过鸭绿江铁桥,进入朝鲜境内。

长津湖的战斗,就要开始了。



02

11月5日,89师进入朝鲜境内,气温骤降。

早上起床时,王直发现帐篷外面的积雪有半尺厚。他呼出的气息在空中立刻凝成白雾。

卫生队的队长来报告:「政委,昨晚有十几个战士冻伤了,主要是手指和脚趾。」

「严重吗?」

「暂时还不严重,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情况会越来越糟。」

王直立刻召集各团卫生队长开会。

「说说具体情况。」

267团卫生队长先开口:「主要是手指、脚趾、耳朵这些部位。昨晚温度降到零下二十多度,很多战士睡觉时没有把手脚保护好,早上起来就发现冻僵了。」

「为什么没保护好?」

「手套太薄,戴着戴着就掉了。脚上的棉鞋也不够厚实,走一天路,鞋底都湿透了。」

王直记在笔记本上,又问:「耳朵呢?」

「耳朵最容易冻伤。咱们发的耳套数量不够,很多人没有。夜里温度低,耳朵露在外面,第二天就红肿了。」

王直问完所有团的情况,心里越来越沉重。

冻伤才刚刚开始,真正的严寒还没来。按照当地老百姓的说法,长津湖地区最冷的时候能到零下四十度。到那时候,部队会减员多少?

会议结束后,王直和余光茂商量对策。

「要不要向上级请求补充防寒物资?」余光茂提议。

王直摇头:「整个9兵团都缺,轮不到咱们。而且现在部队在行军,物资运输困难。靠上级调拨来不及了。」

「那怎么办?」

王直起身,在帐篷里踱了几步:「我去各连队看看,了解一下战士们的实际情况。」

当天下午,王直走访了三个团的十几个连队。

问题比想象的严重。

很多战士的手已经冻得通红,握枪的时候明显不灵活。有的人脚趾冻伤,走路一瘸一拐。士气开始受到影响。

一个班长私下对王直道:「政委,弟兄们都在议论,这么冷的天,仗怎么打?」

王直拍拍他肩膀:「放心,办法总会有。」

但他心里清楚,如果不尽快解决防寒问题,部队的战斗力会迅速下降。

11月10日,师部接到命令:全师向长津湖地区开进,准备参加战役。

行军途中,气温继续下降。

王直在队伍最后面走,观察战士们的状态。很多人走路的姿势都不对了,那是冻僵后的反应。

傍晚宿营时,卫生队又来报告:「政委,今天又有三十多人冻伤。」

王直点点头。

他走到营地外面,看着远处的雪山。月光下,雪山泛着白光。

这样下去不行。

必须想办法。

11月15日,情况出现了转机。

267团在向柳潭里方向行军时,前方侦察兵回报:发现美军车队。

团长立刻向师部请示。王直和余光茂商量后决定打。

「美军运输队战斗力不强,而且咱们需要物资。」王直道,「但要注意,不能打成硬仗。速战速决,拿到物资就撤。」

267团接到命令,立刻组织攻击。

战斗打响时,王直就在离战场不远的地方。他通过望远镜观察战况。

美军运输队确实战斗力不强。志愿军一轮冲锋下去,美军就溃散了。大部分美军丢下车辆,轻装逃跑。

只有少数几个美军士兵还在抵抗,但很快也被消灭了。

战斗持续了不到半个小时。

清理战场时,后勤部长跑来:「政委,发了!」

「什么情况?」

「美军车上全是物资!罐头、压缩饼干、巧克力,还有毛毯!好多毛毯!」

王直立刻赶到现场。

十几辆美军卡车停在路边,车厢里堆满物资。罐头码得整齐,压缩饼干装在纸箱里。

最引人注目的是毛毯。

那是美军制式的羊毛毯,深绿色,厚实沉重。每条毛毯都用塑料袋包着,崭新的。

后勤人员正在清点数量。

「政委,一共3178条毛毯!」后勤部长道,「都是好东西,美军自己用的!」

消息很快传开。

战士们围过来,看着那堆积如山的毛毯,眼睛都亮了。

「这下咱们有救了!」

「有了这些毛毯,再也不怕冷了!」

「今晚能睡个暖和觉了!」

战士们的声音此起彼伏,营地里充满兴奋的气氛。

王直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他看着那些毛毯,脑子里飞快地计算。

3178条毛毯。

全师两万六千多人。

怎么分?

按连队分,每个连能分到多少?算下来,每个连不到二十条。一个连一百多人,二十条毛毯根本不够。

按战功分,那就更不公平。没有参加战斗的连队难道就该挨冻?

抽签分,运气好的人得到毛毯,运气不好的人继续受冻,这也不是办法。

即便每个人都分到一条完整的毛毯,也未必能解决根本问题。

王直在新四军时期就带过兵,他知道战士们的习惯。行军时为了轻装,很多人会把不必要的东西扔掉。一条完整的毛毯又大又重,行军时不方便携带,战斗时更是累赘。裹着毛毯,怎么端枪?怎么投手榴弹?怎么冲锋?

根据卫生队的报告,冻伤主要发生在手指、脚趾、耳朵这些部位。完整的毛毯能保暖,但保护不了这些关键部位。

王直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但这个念头太大胆了,他不敢确定。

傍晚,后勤部长来请示:「政委,这些毛毯怎么分配?大家都在等着呢。」

王直没有立刻回答。

他道:「先别分,我想想。」

后勤部长走后,王直在帐篷里坐了很久。

他拿出笔记本,在上面写写画画。

3178条毛毯。

26000多名战士。

手、脚、耳朵。

他写下这几个关键词,然后在它们之间画线,计算,思考。

深夜,王直走出帐篷。

营地里很安静,只有哨兵在来回走动。远处的雪山在月光下发出幽冷的光。

王直呼出一口气,白雾在空中散开。

他想起罗旅长的话:「保存实力比英勇牺牲更重要。」

他又想起淮海战役期间,他在35旅做的那些细致的统计工作。当时很多人不理解,认为他太婆婆妈妈。但正是那些统计,让他明白非战斗减员的可怕。

现在,他面临着同样的选择。

是让少数人得到完整的毛毯,大多数人继续受冻?

还是让所有人都能得到一点温暖?

王直做出了决定。



03

11月16日清晨,王直召集师部主要干部开会。

师长余光茂、副师长、参谋长、政治部主任、后勤部长,还有三个团的团长和政委,全部到齐。

会议室就是一个简陋的帐篷,中间放着几张拼起来的木板,当作会议桌。

王直开门见山:「今天叫大家来,就是商量一件事。昨天缴获的那些毛毯,怎么处理。」

后勤部长先发言:「我昨天算了一下,3178条毛毯,全师26000多人,平均下来每个人分不到八分之一条。要是按连队分,每个连不到二十条。」

267团团长站起来:「我们团打下来的,该多分些吧?」

268团政委立刻反对:「那不行,咱们是一个师,不能厚此薄彼。」

会议室里开始争论。

有人主张按连队平均分配,有人主张按战功分配,还有人主张让师部统一调配,哪个连队冻伤严重就给哪个连队。

每种方案都有道理,但每种方案也都有问题。

王直听了一会儿,敲了敲桌子:「都别争了,听我说。」

会议室安静下来。

王直环视一圈:「我昨晚想了一夜,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余光茂问。

王直道:「把这些毛毯全部剪碎。」

会议室瞬间鸦雀无声。

过了几秒钟,后勤部长愣了半天:「政委,您说什么?剪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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