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东莞太子酒店四楼万紫千红夜总会生意一如既往的火爆,来的客人应接不暇。
这天晚上,万紫千红夜总会三个二包厢里,此人姓程,家里排行老三,五十四五岁,大背头。戴个眼镜,程老三和七八个大老板在包厢里坐着,每个人身边两个女孩陪着大伙聊着天。
刘老板拿着酒杯往起一站,说:三哥敬你杯酒,今天到东莞,感谢三哥的招待。
老刘,我这么告诉你,东莞这个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三哥在东莞做生意接近30年,我要是说我的集团在东莞排第二,没人敢说是第一。
正说着话,夜总会的赵经理往屋里一进,说: 三哥,给加的果盘和红酒都摆上了。
程老三一瞅,说: 你等会,小辉还没回来呀?
辉哥回来了,楼下来几个朋友,他在楼下坐一会,一会应该能上来敬杯酒。
程老三一指,说:你过去把他喊过来,你告诉他,程三哥来了,不管楼下多重要的朋友。也得先到我这来,你赶紧给我去,差一分钟,扇你一个嘴巴子。
行,三哥,你少坐一会,我下去给你看看。
说着话赵经理走出包厢,去楼下把事告诉太子辉,当天晚上客人特别多。而且基本都是大哥级别的,太子辉答应一声,因为太忙,也没抽出时间过去。但是程老三特别较真,一直在包厢里等着。
40分钟后,赵经理领着十多个女孩往屋里一来,准备表演舞蹈。赵经理一摆手,说: 三哥,女孩们都来了,给大伙跳个舞,助助兴,然后慢慢喝。
程老三一指,说: 你等会,小赵你过来。
赵经理往过一来,说:三哥怎么了?
我告诉你的话你记哪去了?
不是,三哥,什么话?
我刚才和你说的话没记住是不是?
我没想起来,不是,三哥什么意思?
俏你娃,你是不是觉得你三哥挺好说话?你是不是觉得你三哥在这喝点酒和你开玩笑?你告诉我,太子辉呢?
赵经理一听,说: 辉哥不来客人了吗?他在楼下……
没等经理说完话,程老三朝着脸上就是一嘴巴子,给赵经理打一栽歪。包厢里七八个老板和十多个女孩都看着,没有一个人敢吱声。程老三喝点酒,加上身边朋友在,开始走板了,也是要个面子装B。
程老三一指,说: 小赵,我告诉你,赶紧把太子辉喊过来。我不管他和谁在一起,你告诉他,三哥在这坐着呢,让他赶紧过来,再给他五分钟,如果还不到,酒店给他砸了。我让他在这干不下去。
赵经理说: 三哥,没别的意思,老弟什么也不是,就是在这跑腿的,在这帮大哥和老板面前,可能连条狗都不算,可能连保安都不如,但是三哥,我想说句话。既然是辉哥的哥们,也是辉哥的贵客,而且三哥,也知道你总来,咱就当捧场不行吗?不能说到哥们这砸场子了。
说着话,赵经理往脸上打了两下,说: 三哥,你看能不能消消气,我错了,我替辉哥给你道个歉。然后一会儿下楼,我再和辉哥说一声,辉哥要是抽出来时间,肯定立马就上来,但是要是抽不出时间,我也叫不了他,你看是吧。
程老三一听,说: 不是,我问问你,你和我在这叫号呢?
三哥,我没叫号。
你和我在这教课呢?俏你娃,给我跪下。
赵经理双手合十,说: 三哥,我楼下还有点活,然后三哥你慢慢喝。我一会儿要是看到辉哥,和他说一声,不好意思,几位大哥慢慢喝。
说完话,赵经理准备带着女孩往外走,程老三一指,说: 哎,你给我站那儿。
赵经理没理程老三,准备往外走。程老三从身边的黑色皮包里把54往出一拿,一撸。
旁边的兄弟一瞅,说: 哎,三哥,这不行。
程老三一推兄弟,拿着54咣就是一响子,正好打到赵经理的屁股上。紧接着,包厢里女孩和服务员边喊边往外跑。有下楼找其他经理的,也有下楼找太子辉的。太子辉在楼下包厢陪着几个外地朋友坐着。服务员往屋里一来,把事情和太子辉一说,太子辉一寻思,开始集合酒店内保,准备上楼去看看。
就在集合内保的十多分钟里,楼上包厢七八个大老板也都劝三哥,说: 你这有点太狠了,哪能放响子啊,这不出事了吗?
没事,我打个电话。
程老三把电话一拨通,找的人叫王建宝,外号叫老臭,40多岁,当时在东莞没人敢惹他,可以说是无敌的存在。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要势有势。老臭和大连王平和特别像,性格为人打架几乎完全一样,属于一种脾气秉性,当地的老板也都特别捧他,但是老臭就狠了两年,死于一场横祸,被人给崩销户了。
程老三把事情和老臭说完,刚挂断电话,太子辉领着内保上楼了。在走廊的时候,太子辉已经开始喊话了,当时包厢门是打开的,程老三在屋里也听见了。
身边这帮哥们都在那坐着,说:三哥,太子辉过来了。
程老三说: 我听见了,没有事,你们坐你们的。
此时屋里只剩下程老三和七八个老板。太子会往屋里一进,说: 三哥,喝多少酒啊?
程老三说: 大辉,你不讲究啊,到你这来,你怎么连面都不露?
三哥净放屁,我要是知道你来这么多哥们,你说我能不上来陪你喝酒吗?
程老三一指,说:你别装了,怎么说都是你。你这什么意思?带这么多内保要打我。
没有。
太子辉一回头,说: 你们都在门口站着吧,不用往屋里进了。
说完话,太子辉往程老三身边一来,说: 三哥,握个手。
俩人一握手,太子挥说: 几位哥们,我是三哥的朋友,我叫太子辉,太子酒店就是我的。
太子辉拿了一个酒杯,说: 三哥,来呗,过来晚了,敬你一杯。
辉哥这一到嘴边哗一口给干了。太子辉问: 三哥,从哪过来的?
程老三说: 我从公司过来的,来几个外地客户,喝完酒到你这坐一会儿,我都捧你场了,我告诉你呀,我今天晚上就点那些酒都十来万。
我知道,三哥总来。三哥是我这儿最大的客户,一年在我这消费不低于300万。
你知道就好。
怎么回事啊?那怎么喝完酒还给我经理打了,这可不讲究了。
你别跟我说,那没有用的,我告诉你小辉。我打他一响子都是轻的,我要不看在你面子,不看他在你酒店里边,我告诉你,今天晚上胳膊腿给他打掉,最少崩他两下,我还让他能活着跟你说话吗?咋的,你不信你三哥有这实力呀?
这样,三哥,这小孩跟我俩十来年了,从打我做生意,他就一直跟着我,最开始给我当服务员,后来给我当跑腿,当司机,再后来让我提拔成经理了,也算是跟我情同手足。三哥,你当这些人面咣给一响子,小孩自尊心也受不了,再加上我这面子上也过不去,你这样,三哥没别的意思,我不想通过社会解决,你多少给赔点钱行不?三哥,也不多要,这响子你就当冲辉子,你给拿20万,对你来说不就一顿饭钱吗?三哥。
程老三说: 都听着了吧。
旁边这帮哥们都在那儿瞅着,说: 听着呢。
程老三说: 我要不给你呢?
太子辉说: 三哥要不给,我替三哥给,你看行不行?三哥要说差那20万,大辉替你给就是,我给小赵,我也得说这是三哥给你的,别人不为我三哥考虑,我大辉为我三哥考虑,我三哥不能因为这点小钱把面丢了,这事不得兄弟为三哥考虑吧。
程老三说: 你不用在这拿话点的,我这么告诉你,我今晚指定挑你哩了,我叫那经理喊你,得一个来小时,你没上来,你这是摆明瞧不起我怎么的,我来次数多了,我天天来,我天天捧,我好脸给多了,你认为三哥跟你关系近了是不是?我最开始来的时候,你怎么巴不得上我房间陪我喝酒呢?我都不乐意跟你喝,你天天过来,现在我喊你你都不来,你拿你三哥当什么人了?满东莞随便找个场子,你问问他,我去了有没有面子?老板上门口迎接我去,你可倒好,我包厢你都不来,你告诉我,你忙,你忙个鸡毛,你一杯酒的时间没有啊?
三哥,这事儿我不对呀,一会儿下一场我安排行吗?今天晚上所有三哥的消费全我买单。
我用不着,我就明摆着告诉你,大辉,这顿饭这顿酒我该结账结账,甚至说我给你双倍都可以,但打那经理的钱我不能给,知道为啥不?
不知道。
第一,让你长个记性。我到你大辉这永远我都是你三哥,第二,我要是打完他,我还得给钱,我打他干鸡毛,我倒不如不打他了。
三哥呀,你说你要这么唠,你让我怎么接话呀?我怎么面对这帮兄弟呀?
俏你娃的,你在这吓唬我呢,你问问这帮小痞子,哪个敢打我。
那行,三哥要这么唠,那我没啥说的了,那就这么地,打人就白打,至于说咱哥俩的感情,咱俩就事儿上见吧,三哥慢慢喝呀,我就不陪你们了,我还有事儿。
说着话转身要出去,老三就抱个膀瞅着,一声都没吱,还没等太子辉出包厢。三哥电话响了,啪一接,说: 老臭啊。
三哥,我到楼下了,你还在四楼呢?
我在四楼,你上来吧,VIP3个二。
辉哥回脑袋瞅了一眼,老三也瞅见他了,说: 瞅啥呀,老臭,你不认识吗?
太子辉说: 三哥,是来喝酒的,还是……
喝啥酒啊?你不要打我们,你整的帮内保,你不要来揍我们,我问你,你还不敢承认?我给老臭喊来,我看看到底是你社会是他社会,一会儿你俩比量比量。
三哥,你这冤枉我了。
他刚说完这句话,老臭在门口韩: 俏你娃,小辉。
辉哥就本能回个脑袋,老臭径直就进来了,身边就领俩兄弟,这俩兄弟长得其貌不扬,一米七多的小个儿。
太子辉说: 臭哥,老长时间没看着你了。
老臭说: 我看着你干啥呀?三哥。
程老三说: 哎,老臭,你跟大辉俩唠唠。
说着话,往屋里一坐,拿个小快乐叭叭一点着。
老臭说: 你说说吧,啥意思?要打三哥呀?
没有啊,他给我经理打了,我进来问问,臭哥,一点别的意思没有。
就打你经理能怎么的?整急眼就揍你还能咋的,你是个啥呀?东莞你还好使了?社会上怎么还有你号了,你有什么战绩?还是你打过谁?有两个臭钱?你是不是拿自己当人了?我就大口骂你了,你敢吱声啊?你跟我俩叨叨,我听听,说话,俏你娃的,你不服啊。
说着话老臭往起一站,程老三就在这报个膀没吱声,老臭说: 我跟你说话呢,你听不懂啊?
太子辉说: 臭哥,你看每次来吧,我都挺尊重你的。一直就臭哥臭哥叫着,没有半点不尊重,你看你这是啥意思?你看也确实给我经理打了。
老臭说: 这个事儿我就这么告诉你,就打你经理了,整急眼连你都一起打,有一丁点不服气,我在现场就揍你,听没听明白?你不认识雷庆吗?你问问大庆,他跟我什么关系?你看他见着我懵逼不?
太子辉说: 行,臭哥,那我明白了。
打就白打了,有一丁点不服气,你就告诉我一声,你有想打架想干仗的意思,你就说句话,我来你酒店打你来,听懂没?
听懂了。
三哥,咱俩走,这破地方咱给他捧场啊,咱上哪不是爷爷,咱俩走,我请你上下一场这。
说着,把三哥扶起来了,从这屋里走出去了。太子辉在这没敢吱声,他就怕这老臭,俩人上了门口的时候,把门一关上。
老臭说: 三哥,就这样的,你下回要想打他,你告诉我。我就直接派俩兄弟过来找他茬,往他店里一坐,我让他三天五天营不了业,你看他懵逼不,到时候他得求你。
程老三说: 用不着,老臭,今晚把你找来,主要也是要个面。真要想收拾他,还用你去打架呀?我就一个电话。
谁呀。
咱这个新来的二哥跟我啥关系?你不知道吧!
跟你啥关系呀?
我俩是同班同学,那个时候我是体育委员,他是学习委员。我俩就前后做座,从小他家条件不好,净上我家吃饭,我妈一包饺子,他就上我家吃饭去,我俩关系老到位了,你看着呀,我打个电话。
真的假的呀,三哥,这啥时候的事?
他上个月调来的,我也才知道,我前天晚上在他家吃的饭,喝多了。
哎呀,三哥,你要有这关系,我这以后在东莞,我不得横着走啊。
你必须横着走啊,你就认识你三哥,三哥都让你横着走,咱要钱有钱,要势有势怕鸡毛,你看着,我打个电话,你听听。
电话往外一拨,说: 哎,我这不能喊老同学了,我得喊二哥了。
你喊啥二哥呀?我在这个书房看看文件,看看书,刚喝了一点茶水,你又出去喝酒去了,上次不跟你说了吗?少喝点酒。
二哥,我错了。
就喊老同学,喊什么二哥。咱们俩感情不变,就不管我什么位置,咱们俩不也是这种感情吗?打电话有事吧,说呗!
是这么回事儿,二哥,我到太子酒店过来陪两个客户,然后在他这个夜总会,老板刁难我。
老板刁难你,怎么刁难的?
就是给我多收费,我今天晚上花5万多块钱,他收我50多万。
净跟我扯淡,东莞你怎么样?我能不知道,谁敢这么整你呀?
他真这么整我的?二哥,你说我能跟你撒谎吗?
那你给我打电话啥意思?
我寻思跟你汇报一声,二哥,而且他开这个酒店,里边不少猫腻,就是说白了,乱八七糟的,乌烟瘴气的。那里的女孩都好几百个。
那明天我打个招呼,看看他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如果像你说的那样的话,这人就得办的,那就得抓起来。
那行,老同学,我就跟你说一声,你也不用太那啥,他就欺负我能怎么的?就几十万,我也惹不起人家,人家这大酒店老板,而且特别社会,社会头子,我惹不起他。
放屁,怎么惹不起,我惹得起我收拾他,好了,先这样吧,啪的一撂。
转头三哥一瞅老臭,说: 你三哥行不?
哎呀三哥,就你跟二哥这关系,这一听绝对不是一般人,啥都不用了。
我告诉你呀,我先给太子辉抓进去,我先给他扔进去一个月,这一个月我就干懵逼他,我叫他在里边电话都打不出来。话都说不了,没人来的,我让人天天晚上打他,不许睡觉,这一个月我折腾疯他,我让他自己求我来。我到时候给打个招呼就得求我,求谁都不行,我看他给我服软不。
那还说啥了?三哥,谁能不服软呢?
但是辉哥能干这么大酒店,绝对不是一般人,当时是总公司的副经理,是辉哥的靠山,是辉哥最牛逼的关系。
第二天上午,已经派人准备去抓太子辉了,副经理给太子辉打了个电话,说: 老弟呀。
哥。
我问你点事儿啊,你说你得罪谁了?
我谁也没得罪啊!
你马上上我这报个到,我告诉你,你不许走啊,你要走把我给坑了,听懂没?现在我接到的话是让你过来报个到,然后跟你聊聊,听懂没?你要是走了,我就完了呀,你赶紧过来。
出什么事了?
你赶紧来。
行,哥,那我这就过去。
等到了是公司,进了这个副经理办公室,大哥瞅瞅他,说: 喝茶不?
太子辉说: 我不喝了,哥,什么情况啊?
你别走了呀,一会儿咱正好新来了一个副经理,姓刘,找你唠唠,这事没通过我。咱经理刚给我打的电话,让我把你找来,说冲我的面子,不能打你,不能去给你抓了,不好看,就叫你过来,一会儿那个刘经理找你唠唠,你看着说吧,具体什么事我真不知道,但凡我知道,我就跟你说了,老弟知道不?
那行。
没有半个小时,被刘哥叫走了,等到了刘哥的办公室,里边站了十多个阿sir,就在屋里站着,门这一关上,辉哥就觉着不对。
刘哥瞅瞅他,说: 你叫太子辉呀?
哎,是我。
你挺狂啊,太子酒店是你开的是不?里边六七百个女孩,你挺牛逼呀,你靠着谁呀?
我谁也不靠着,在一个,酒店是我的,那女孩的事,我不知道,夜总会不是我开的,夜总会是我的经理外包出去了。
刘哥说: 俏你娃的,到这地方你跟我俩撒谎,知道啥地方不?龙扒皮虎抽筋的地方,最后问你一遍,自己能交代不?
太子辉说: 不是我交代啥呀,我咋的了?
好好好,我叫你硬啊,我希望你一直这么硬,进来。
就一摆手,十来个人上来了,太子辉说: 我说,大哥,我认识那个李哥。
你认识谁也没有用,带走。
下午就给整看看去了,当时笼子里就八个人,安排好,谁也不跟他说话,进来之后马甲一换上,往里边一推,给他推进门口之后,拿手一指,说: 给他整整规矩。
啪就给门关上了,等教教一走,这七个小子下来了,围个圈瞅他,说: 不是一般人呢,穿这衣服,这裤子,干啥的?
太子辉说:哥们,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认识我的……
不用提,咱不是本地的,为什么把你送这号来知道不?全是外地的,从上个礼拜到今天,往我这号里边送进来三个,你问问他,哪个出去的时候不是懵逼出去的,懂规矩的话,告诉家里别上火,大伙一人分点狗粮,够数了,叫你能站起来,要不然天天叫你躺着,自己想。
好哥们,我那啥行不行?
号长一摆手,说: 揍他。
那六个小子上去就一顿鞭炮,足足地打了五分钟,身上没有好地方,一薅起来给他扔一边。
号长瞅瞅他,说: 给家里打个电话,叫他明天上午来,听懂没?我跟你说话呢,明天上午最少送来10万块钱,要不还打你?今天这么地打你一顿,如果明天钱送不过来,上午下午晚上半夜一天打你四顿,听明白了吗?
考号长过去了,旁边那几个小子有一个心眼挺好使,挨在旁边一蹲下,说:大哥,大哥,来。
哥们。
号长一转过来,说: 不许说话呀,再跟他说话,腿给你打折。
哎,没说话。我瞅瞅牙都没掉,赶紧给送钱吧,不送钱往死打你啊,给你提个醒。
转身这小子要走,辉哥当时脑子挺好,他自己也反应过来了,挨顿打,他自己什么都明白了,肯定是自己的靠山靠不住了。
太子辉一摆手,说: 大哥,这样你看行不?
号长说: 怎么的?
我给你拿50万。
多少钱?
我给你拿50万,我要吹一句牛逼,我天打五雷轰的,但是你得帮我个忙。
帮你啥忙?
你让我打个电话,我找个人,你要能帮我这个忙,我给你拿50万,我说到做到。
你要打给谁呀?
我打给我一个朋友,我不找他,我可能出不去了,有人要整我。
那指定是有人整你,能进这号的指定是有人收拾你,要不谁也来不了这号,你找谁?我听听,找你家亲戚还是谁呀?
我一个好哥们。
社会人呢?
社会人。
号长往前一来,说: 我就广州的,你提提吧,我看看谁,周边我基本都认识。
你广州的呀?
我广州的,说吧,我看我认不认识。
那你听没听说过加代?
号长回脑袋瞅一眼,这里面有三个听过加代的,说: 你说哪个加代?
深圳罗湖的。姓任,叫任家忠,他身边还有几个兄弟,马三、丁建、郭帅。
这你全认识?
我全认识。
那你谁呀?你认识加代,你也不是一般人。
我太子辉。
你谁?
太子辉。
开太子酒店,那个是你吗?
是。
哎呀,我去兄弟呀。你进来的时候你提一嘴呀,有一回去你那我跑了,你那消费太高了,我是去年去的,那天晚上钱包里边就剩2万来块钱,我花了六万多,我寻思寻思,这肯定不够啊,完了我就跳窗户跑了,你这点太贵了。
大哥,我一点儿不知道,我这回回去之后,我想招给你也弄出去,这回我免费安排你行吗?哥,你帮我个忙,我打个电话。
这没问题,你就提到加代了,都没有事,那你等晚上后半夜的行不?我有个老弟出去看病去了,他手里有个电话,他晚上能给带回来,我就拿他电话给你打。
行,大哥。
到了后半夜一点多钟,真把电话给拿出来了,太子辉拿着电话,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
太子辉对代哥的号码可以说倒背如流,把电话一拨通,说: 哎,代哥。
你谁?我是王瑞,代哥喝酒呢?
瑞哥,我是太子辉呀,在太子酒店那个。
你干什么呀?你怎么拿这手机号呢?
这手机不是我的,三言两语和你说不明白,瑞哥能不能麻烦你赶紧把代哥给叫来,我和代哥通两句话,我有点急事,要不然我就要没影子了,你赶紧把代哥喊来。
王瑞说: 你着鸡毛急,你和我哥也不好,你和我说话能不能客气点?
我管你叫瑞爷了行不行?我没在酒店,我出点儿问题让人给抓了,我再看看里面,让人打懵逼了,帮我叫下代哥行不行?等有机会你来东莞,我安排你。
你等会吧,我给你喊代哥去,我先撂了,一会给你打过去。
你别撂啊,瑞爷,你别撂,你这一撂我打不过去了,你赶紧帮我喊代哥,一会教教下来我就废了。
太子辉当时急坏了,如果这时候王瑞把电话挂断,太子辉如果出来的话,他能把王瑞视为第一大仇人。王瑞确实也没撂,拿着电话往八福酒楼包厢里一进,递到代哥的手里。
代哥问: 谁呀?
王瑞说: 说是太子辉,好像出事了?
出事给我打什么电话?
我也不知道啊。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听见电话里传来一声声代哥。
代哥听见后,把电话一拿,说: 哎,你是谁?
哥,我太子辉,就是东莞那个。
哎,辉呀,你怎么了?怎么拿这个电话号?
哥,三言两语说不明白,我现在跟窗边打电话呢,我离开这就没有信号。一会来教教我就废了,又得给我一顿,代哥,你在北京还是在哪呢?
我在北京呢?
哥,能不能帮兄弟我找找人,我让人给抓了,在东莞看看里呢,不知道谁要收拾我,哥,我求求你了。现在谁我也指望不上了,你帮帮我。
行,那我给你找人。
哥,谢谢了。
不用你谢什么,你这给我整懵逼了,那不行,我回去一趟,知不知道谁要收拾你?
哥,我真不知道。
这样,我等会回去。
太子辉问: 明天晚上怎么也能到了吧?
不用等明天,我先找人把你放出来,然后你先回家,明天等我回去之后,咱俩见面再说行不?
哥,我说实话,今天晚上我有点不太敢回家收拾我的,这人肯定挺硬,我怕回去再把我抓回来整外地去,到时候想联系都联系不上你。
代哥一听,说: 我立马给你找人,然后你去深圳罗湖找江林。我给他打个电话,这回你放心了吧。
哥什么也不说了,感谢了。
好了,你先这样,你不就在看看里吗?
对,哥,就在看看。
我给你找人好了。电话一挂。
代哥把电话打给郝云山,说: 老叔,你休息没?
我没休息呢,我刚到家里,晚上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吃的饭。
老叔,你帮我办个事。
什么事?
东莞的太子辉你不知道吗?
知道,开酒店的那个吗?
对,老叔,他让人给抓了,你帮我打声招呼,马上把他放出来,别的你就不用管了,明天我就回深圳,行吧?
大侄,我有两个疑惑。
老叔,你说。
第一,你和他关系不是不好吗?你不说这小子以前和你装吗?
过去了,然后他这段时间表现也挺好的,和我也不错,哥们也不能保证都和咱一条心,可交可维的就往前走,不可交不可维的也没办法啊。
有格局。
老叔,赶紧帮我办得了。
不是,第二个是这小子在东莞可以呀,酒店生意非常红火,他怎么还能让人给收拾呢?
不一定谁收拾他,也许硬实,你赶紧帮我办一下,那好了,我帮你找人。啪电话一挂。
郝云山把电话直接打给看看,电话已接通,说: 我是郝云山。
哎,领导你好,你好。
你们那有个叫太子辉的啊?
有。
我这么和你说,这个人和我家的一个亲戚有点特殊关系,给你打这个电话也没别的意思,他的问题应该不是大问题吧。
领导,这个我还不太清楚,我也是照常办事,市公司送过来,我就给接收了,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要是不知道的话,就先把它放出来,要是有问题明天再说。
行,领导,我听你的,你怎么安排怎么事。但是领导市公司那边如果要是出问题了,或者谁要是问一问,我这边……
郝云山说: 你该汇报就汇报,你提我就完了。
那明白了,领导,啪电话一挂。
看看经理一摆手,说: 你去吧,太子辉放了。
经理,市公司那头……
市公司怎么的?市公司要是收拾我,我可以提老郝,老郝要是收拾我,市公司能保住吗?哪边轻哪边重,还不明白吗?你还是级别低,你的思维上不来,要不说你不是经理,我是经理,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得了。
教教一点头,下楼把太子辉放出来了。临走的时候号里的兄弟都说: 兄弟,你找的加代真牛,真好使啊,不到半个小时给你整出去了。
太子辉说: 哥几个感谢了。
等太子辉一出来,教教一瞅,说: 你赶紧走啊,一会我和门口打声招呼,你就直接出去。自己打个车,愿意去哪就去呢,老弟,我给你提个醒,别回家,这事一旦明天被人给知道,等再把你抓起来,这事就大了。
太子辉说: 大哥,知不知道谁要把我抓了。
我和你也认识,我就这么告诉你吧,你认识的副经理肯定没说你什么好话 。
他说我坏话了?
坏话他倒没说,但肯定没替你说什么话。你进来之后。他肯定没管你就是了。
太子辉说: 明白。
但是这也正常,走吧。
太子辉一点头,出来之后走一公里多,搭个出租车奔着深圳去了。另外一边,江林知道消息后,在表行屋里等着太子辉。
两个小时后,出租车往表行门口一停,太子辉往屋里一进,和江林一握手,江林说: 辉哥,怎么出这问题了?
不知道啊,感谢了,我代哥帮的我,谢谢了。
江林说: 不说那话,明天一早我代哥就能回来 ,我给你开个酒店。
拉倒吧,就在这处吧。
不是,我给你开深海国际酒店,你的这处算怎么回事?这也没有住的地方,我给你开个套间。
兄弟,那我也不去,我就在表行住,再一个,你帮我把车费给一下。
江林说: 什么打车钱呢?辉哥,你没开车来呀?
我开什么车?我家都没敢回去,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谁收拾我。
江林嘿嘿一笑,到门口给司机600块钱。当天晚上,太子辉说什么不走,在表行办公室沙发睡一宿。
第二天一早,代哥往表行里一进,太子辉也醒了,两人一握手,代哥完全可以第二天晚上回来,但是提前早上回来,让太子辉心里特别暖和。
代哥说: 辉呀,吃饭没?
没吃。
代哥一转头,说: 江林怎么没给整饭呢?
江林说: 哥已经买去了,一会就回来。
代哥问: 辉呀,怎么回事?你和我唠唠。
哥什么都不说了,我自己心里也合计了,找谁都白扯,就得找你。
代哥说: 别的,也是想问问,你的朋友人脉也大呀,怎么就寻思找到我了呢?
哥,今天我太子辉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我终于能理解,代哥,你为什么能玩这么大?
代哥说: 你玩的也不小。
不是,为什么说你代哥打每一个电话都好使。
为什么呀?
因为你实心实意交哥们,不像我身边这帮朋友都玩虚的,今天你好使了,和你面上全行,和你是生死之交,两肋插刀都不在话下。但全是虚的,哥,只有你不一样。说实话,我再看看,唯一想到的就是你。我自己心里告诉自己,我打哪个电话都不好使,就唯独往你这打,代哥仁义肯定能帮我。
等饭菜买回来,代哥陪太子辉一起吃饭。一人喝瓶啤酒,太子辉的心也终于落地了。
代哥说: 和我唠唠吧,怎么回事?
哥,我现在也分析不出来。
太子辉把夜总会发生的事和代哥一五一十说了一遍。代哥说: 辉呀,你分析能是谁呀?
哥,我分析1万%是程老三。
代哥问: 他什么关系?
哥,这我可不知道啊。
老臭是干什么的?
哥,老臭你不认识吗?
我不认识啊,他哪的?
就东莞本地的,和雷庆都认识。
代哥说: 雷庆没和我提过呀。
哥恕我直言,雷庆在东莞是有点名,但要说都好使,真排不上,他连前五都进不去。现在要说,把30多岁这帮敢打敢干的小孩都算上。雷庆连前世都进不去,他就有个好口碑,为人挺仗义,真要是说能打能干,他没那两下子。
代哥说: 不说他了,都是好哥们。
太子辉一点头,说: 那倒是。
辉呀,你也是,以后谁好与不好?别从自己哥们嘴里说出来,让别人去评论。你记住了,人与人之间没有秘密,你说什么坏话都会传到别人耳朵里。说好话也传过去,所以说……
哥,我明白。
这样,你把陈老三的电话号给我,我帮你找他。
哥,你找他,你怎么说呀?
你别管我怎么说了,电话号给我吧。
哥,那就谢谢了。
代哥照着电话号一拨通,说: 你是程老三?
你谁呀?
我深圳加代。
哎呀,你好哥们,大名鼎鼎啊,我听说过你,了不起。
既然你知道我,我就不和你废话了,你比我年长几岁?我叫你一声老大哥。
哎,客气了,兄弟,咱们之间开门见山,无所不谈。
我就提一件事,太子辉是我的好兄弟,是我的好哥们啊。
辉和我关系也不错,我总去他那捧场,有什么问题呀?
是怎么回事啊?我听说你给他经理打了。
打了,他把这事和你说了。
对,那你看怎么解决呀?
按理来说吧,兄弟,你是大人物,有名有好,有钱有势,这点小事怎么还麻烦你了呢?当然了,我不是说你管不了,我是认为这件小事,不应该是你管,那你看你想怎么解决。
你把经理这个钱给拿来,打人家得给赔偿。
没问题,我给你面子,兄弟,那你看给多少钱合适。
你给他200万吧。
程老三说: 多少钱,200万?兄弟这是是怎么来的?
没怎么来的,就是和你要这些钱,你给不给。
不是,兄弟,我没说不给,但是你得让我明白明白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多钱,昨天晚上小辉管我要20万,我当时觉得……
代哥说: 他是他,我是我,这事没经过我这,他管你要2万块钱,那是他的决定,但是经过我这,200万,我都觉得少,你就说行不行,你要说行,我派人去把这钱取回来,你要说不行,咱们再说。
兄弟,如果要是不行呢。
那就打你,你打我兄弟的经理,砸我兄弟的店,你不等于打我兄弟脸一样吗?那我就打你。
程老三说: 哎,兄弟。
代哥说: 你不用和我兄不兄弟的,俏你娃,你给不给?
太子辉在旁边听的眼睛都直了,老爷们社会那股劲,代哥掌握的绝对是炉火纯青。太子辉打心眼里敬佩。
程老三说: 不是,你看咱们俩……
代哥说: 我问你最后一遍给不给,你要不给今天晚上打你去,你不认识什么朋友吗?你把他叫来。
行啊,那这样兄弟你让我考虑考虑,好吧,我晚一点给你回信。
姓程的,我给你半个小时时间。你要是不给我回信,我就给你往上加钱,半个小时以后,你要是不同意,就是400万,我给你翻翻,啪电话一挂。
太子辉给代哥点了一个小快乐,太子辉说: 哥,这是程老三啊!
代哥说: 那能怎么的?
哥,他在咱东莞特别牛,特别有钱,做买卖超过30年,娱乐、餐饮、房地产都干老多了。从上到下,从黑到白,没有他不认识的。
代哥说: 你想表达什么?
不是,我就想说,这人挺厉害。
那我不也骂他了吗?我说打他也不是吓唬他,我真打他。
太子辉看了一眼,一时半会不能理解代哥这种心态,但是代哥身边的人能理解。代哥常说一句话,如果想来社会,就把社会这饭碗给端稳点,这股劲一定要拿出来,而且君子畏德不畏威,小人畏威不畏德。
另外一边,果不其然,程老三把电话打给老臭,把代哥说的话原封不动和老臭说了。
老臭一听,说: 那能怎么的?
不是,这是加代,在深圳特别有名,特别牛。
多牛呀,八个脑袋,三哥,你不搭理他,我马上过去找你,你在办公室等着我,我去你身边,我看看他什么意思。
不是老臭,要不这样我寻思找找人,咱就给拿100万得了,不管怎么样,加代给打电话了,咱不是说怕他怎么样,相互给个面子,东莞离深圳还这么近。
不是三哥,你这话痨的就是怕人家。哪怕你就给拿一块钱,你也是怕人家。
怕就怕,能怎么的,加代在深圳玩的大。老臭,这真不是哥吓唬你,属实牛b。
不是,他有什么可怕的?三哥我有时候理解不了,社会上的名都是传出来的。明明把胳膊崩了,能传出来一响子销户两个,我从走社会那天起,我就没怕过这些,谁比谁多个脑袋。
老三一听,说: 老臭啊……
你等着我,我告诉你,这钱不许给。三哥,社会人的心态我比你了解,你给拿100万,过后还得管你要,知道不,你等着我。
那你快点过来。
好嘞,啪电话一挂。
没过一会,老臭领着十多个兄弟到办公室门口,把门一推开,说: 三哥。
哎,你可算来了,你快坐下,这事怎么整?你拿个主意。
三哥,你把电话打过去,我和他说,你用不着得罪他,有什么可怕的。
程老三看一眼手表,说: 马上到点了。
老臭问: 什么到点了。
半个小时就翻倍,200万变400万。
老臭一指,说: 不是三哥,你不应该这样,你收拾大辉的时候,你不是这性格呀。不是,这怎么的,遇到硬人就怂了
老臭,不好和你说什么,你明不明白,就相互给个面子,那边也做生意的。
三哥,你是不是害怕了?你是不是有点欺软怕硬?
绝对不是,老臭。
老臭一摆手,说: 你听我的,把电话打过去,我和他说说,都是社会人,我和他得对号,你赶紧把电话拨过去。
老臭,那你客气点,你别整的像火驴那出似的,你好好和人说,也挺客气,挺仁义的一个哥们。
说完话,程老三把电话打一拨,老臭一拿过来,程老三说,没: 千万客客气气。
老臭一点头,说: 我知道。
电话一接通,老臭说: 你好,加代。
代哥一听,说: 你想好了,200万给送来吧。
我不是程老三。
那你谁呀?
我东莞的老臭。
我不认识你呀。
你认不认识我不重要,我认识你,你不是深圳罗湖的吗?
代哥一听,说: 你什么意思?
老臭说: 三哥不同社会,我多少能明白一点,我打电话没别的意思。咱俩把这事唠唠,说合说合 。
咱俩不用说合,咱俩没什么可说的。
那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可说的,就是谈不了,你叫什么名?
我叫老臭。
代哥说: 俏你娃。
加代,你骂谁呢?
你听不懂啊,我骂你呢,你认为你挺牛b?还是认为你挺有刚,挺有魄力,你干嘛电话给我打过来,你想打架呀?
加代,我一直认为你挺仁义的人,你不过如此啊。
我和你仁意什么?你这种人配让我和你仁义吗?你这种人就贱,打你就老实了。
老臭一听,说: 来呗,那试试。
代哥说: 那就试试,我把话说到前头,这姓程的钱肯定不给,是不是?
肯定不给了,一分钱都不给?加代,你牛,自己过来取。
代哥一听,说: 这样,咱俩晚上约个时间。
老臭说: 就是定点呗!
对,就是定点。
加代,你要真牛,你别说时间,你敢让我说不?
你说吧,几点。
今天晚上12点就在运河边上,咱俩干一下子,谁把谁干销户直接就扔河里,你敢不?加代,你别不敢来。我希望咱俩都在最前面站着,不管是拼大砍,还是五连子、11连子,你让我见识见识,我看看你加代到底多牛。社会上把你名传的老大了,说你是小销户人不眨眼的选手,我就不服你,你记住了,就算都怕你,唯独我不服,你听懂没?
代哥说: 行,那就晚上12点。
我等着你,加代。
你等着我吧。电话一挂。
程老三懵逼了,说: 老臭,你干鸡毛呢?你不是在这胡说八道吗?
三哥,我在这里怕什么。
不是,你有把握吗?你有把握把他干趴下吗?你把他打没了行,你要是打不没呢?
我打不没他,我就打服他,我把他干没影子,我干销户他行不行?
程老三说: 你净吹牛,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样。
老臭说: 我怎么样?
你知不知道加代在深圳是干什么的不?
他干什么都无所谓,他开炼人炉的,他开殡仪馆的,怎么的他就和死人打交道了,你也是,三哥,你有什么可怕的?
程老三一摆手,说: 行,老臭,你是你,我是我,不是三哥着急和你分出来。但这事你愿意怎么办,和我没关系,这事你自己解决。
三哥,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
行,三哥,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我把加代干服了,我踩着他肩膀出名,以后你还是我三哥,我打不过他,我也和他干,也是等于我帮你三哥,进退我都不差你的,愿意给就给点,不愿意给我也不要,社会上得给我传名,说我老臭,做的仁义。
程老三一听,说: 你干去吧,我不管你怎么整,随便你,这事不管成不成,我给你拿30万,别让你白忙活。
老臭一抱拳,说: 好,三哥,那就谢谢了,我回去准备准备走了。
说着话,老臭领着兄弟下楼了。程老三都没拦他,等老臭前脚刚走,程老三在屋里一寻思,把电话打给东莞二哥,说: 老同学。
哎,老三怎么了?
那个太子辉抓没抓?
抓完了,在里面扔着呢。
老同学,现在说这么个问题。
什么问题?
深圳有个叫加代的,找我来。
二哥问: 他是干什么的?
社会头子。
怎么又是社会头子?
对,老同学,要不就是说他们蛇鼠一窝,这个辉和那个代好,收拾这个辉呢?那个代就不干了,现在要找我,刚给我打电话跟我要四千万。
二哥一听,说: 要多钱?
跟我要四千万的赔偿,告诉我要是不给就把我集团砸了。说我要是认识谁,就带着一起收拾,老同学,我这没办法了,就得求你了。
管你要四千万啊。
是的,刚给我打完电话。
他叫什么名?
叫加代,深圳罗湖的。
行,我知道了,一会或者晚一点,我打个电话问问这个人。
老同学什么不说了,谢了。
没事,那好了,电话一挂。
程老三心里有点底了,就算不能收拾加代,最起码也不敢对我如何吧。
另外一边,代哥通知兄弟们来表行集合,太子辉就在旁边坐着,四大护法也都去拿家伙事。江林、左帅、耀东、小毛领着兄弟一道加一起,一共50多人,没过一会,松岗四八也到了,也带了50多人,100多人在表行里等着。
太子辉一瞅,说: 哥,我给你也调点人。
代哥一摆手,说: 不用,你兄弟哥们一个不用,这事就是我帮你出头,叫老臭的我打他,谁也不用。
不是,哥,毕竟帮我办事。
代哥说: 这是什么话?你不是我哥们呢,我帮你不应该吗?
太子辉一点头,说: 哥,明白。
左帅往前一来,说: 辉哥。
哎,兄弟,怎么的?
我听说谁熊你了?
太子辉回头笑一下,说: 哎,俏他娃了。
左帅问: 我能干过他不?
那还说什么了?帅子,你去不打没他。
陈耀东手插个兜,戴个眼镜往前一来,说: 辉哥。
哎,东弟怎么戴眼镜呢?
戴眼镜不帅吗?我觉得戴眼镜年轻呢。
太子辉一瞅,说: 东弟,你最帅,快坐下。
辉哥,我和帅子谁狠?
那你俩一样狠。
说着话,丁健、孟军这帮好干的都过来凑热闹。
此时,乔巴给代哥带回来一个特别有用的消息,乔巴在上海有物流站,正好去广州签一笔大订单。乔巴听说这事,把电话打给代哥了。
代哥一看电话,说: 大伙等会。
把电话一接通,说: 乔巴。
哎,哥,晚上和谁定点呢?
你都听说了,听谁说的?
哥,100多号兄弟都集合了,广州还有不少哥们,刚才我遇到邵伟了,邵伟说把小彪子也带上,晚上和你见面,哥,你等我一会儿,不是不着急走吗?我两个小时到深圳,我和你见面,哥有点事和你说。
那你过来吧。
好嘞。电话一挂。
下午五点多,乔巴往屋里一进。大伙挨个打招呼,乔巴管每一个人都叫哥。
打完招呼,乔巴坐到代哥旁边,代哥一瞅,说: 上哪去了?
我去广州物流站签个大订单,能挣几百万。
代哥一听,说: 挺好,有什么和我说的,说吧。
哥,有个朋友叫老昌。
怎么的了?
他以前在东莞开娱乐城,后来赔了去上海待过一段时间,干秀款挣2000多万,现在回东莞又开始干娱乐城。他和我关系不错,他在上海的时候,我帮过他两回。
乔巴,你什么意思?
哥,他和老臭认识。
你怎么知道的?
他跟我提过,老臭是他同学。他俩以前是磕头兄弟,拜过把子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关系闹得不远不近的。
代哥问: 你和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哥,我有个招儿,我能把老臭收拾废了。
什么办法?
哥,咱俩进屋说,这人多。
走吧。
说着话,俩人进屋,把门一关上,代哥一瞅,说: 什么意思?
代哥,你先说说,这个是加上我的人脉,如果是你用,你怎么用?
代哥一寻思,说: 把老臭约出来。
那不是高招。
没明白,因为我不了解这个人。
哥,你再想想,假如说咱们用这个人提前把消息透露给老臭,老臭一过来,咱们提前定好,你说这老臭还能不能跑的了,就算他再狠,再能打,他也跑不了。
有道理,乔巴,但这事不好办。
好办,非常好办。
怎么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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