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重病吐血催我接盘店铺,签合同时手机亮屏,揭开了全部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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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张宇,三十有一,是那种扔进人堆里就找不到的普通人。每日天未亮,我便一头扎进仓库,在那堆积如山的货物间穿梭,上货、搬货、点货,每一项活计都似沉重的枷锁,压得我喘不过气。夜幕降临,别的男人或许已在家中享受温馨时光,而我却要匆匆奔赴代驾的工作。如此这般,一干就是四年多,长期的劳累让我的腰患上了严重疾病,一到雨天,便如针扎般疼痛难忍。但我哪敢停下,一旦停下,便意味着断了收入来源。没了收入,房租便会如催命符般逼来,孩子的奶粉钱也得精打细算,每一分都得掰成两半花。

我与妻子苏瑶携手走过了六个春秋,如今孩子已两岁。我们蜗居在城西的老旧小区里,那是一间不足四十平的小屋。卧室狭窄得可怜,连个像样的衣柜都无处安放。一进门,便是弥漫着油烟味的厨房,那股味道仿佛生了根,怎么都散不去。床是两人东拼西凑才买下的旧床,每当我们翻身,那“吱呀吱呀”的声音便如鬼魅般响起。苏瑶有时会在半夜突然醒来,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眼神虽明亮,却毫无光彩。

我们并非没有努力,只是在这残酷的生活面前,我们的努力显得如此渺小,连一丝涟漪都激不起。

两个月前,商业街口一家店铺转让的消息如同一束光,照亮了我们黯淡的生活。那店铺虽不大,却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清晨,送孩子上学的家长会在此停留;白天,上班的年轻人也会光顾;傍晚,附近的老人也会来逛逛。对于我们这些怀揣着开早餐店梦想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我站在店门口,目光紧紧地盯着那扇玻璃门,仿佛要把门上的每一道指纹都数清楚。苏瑶静静地站在我身旁,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把手插进我的手心里。她的手冰凉如雪,可握着它,却让我有一种想落泪的冲动。

我们仔细地算过一笔账。要想盘下这家店,我们必须把结婚时的积蓄全部掏空,还得借上一笔几乎让我们不敢想象的债务。我们犹豫了,没有勇气,也没有底气迈出这一步。

我能明显感觉到苏瑶的失落。她从不埋怨我,只是埋怨自己没有能力让我们的生活变得好一点。她是个坚强的女人,再苦再难,也会默默地咽下去。可她越是这样,我的心里就越难受。

那段日子,我们每天都会路过那家店。我们会站在那里一小会儿,谁也不说话,然后默默地继续往前走。我们就像两条被生活紧紧揪住尾巴的鱼,明明知道前面有一条可以上岸的小坡,却怎么也够不着。

就在我们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我接到了堂哥张国栋的电话。

堂哥张国栋,是我父亲那边的远房亲戚。年轻的时候,他做过小生意,卖过建材,也开过修理铺。他性格直爽,不会说那些场面话。小时候父亲不在家时,他偶尔会照顾我。我们虽不是很亲近,但也有些情分。

电话里,他的声音透着疲惫,还带着喘。

他说:“宇子,你现在还想不想开店?”

我愣了一下,本能地回答:“想。”

他说:“那你明天来找我,我有点事儿想跟你说。咱们当面聊聊。”

他的语气听起来不像是在商量,更像是已经把结果安排好了,就等着我去接收。

挂掉电话后,我呆呆地站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苏瑶从厨房探出头来,问我怎么了。我把堂哥的意思告诉了她。她愣了一下,眼睛里渐渐有了光芒。

“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跟着他吗?他不会害你的。”

我没有说话。我并非不相信亲情,只是这几年的生活太过于残酷,让我学会了谨慎。

第二天,我去了堂哥家。他住的地方比我们还要破旧,楼梯间的灯坏了,墙皮脱落得厉害,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它吹下来。

堂哥开门的时候,我吓了一跳。他瘦得几乎变了形,脸色蜡黄,眼窝深陷,就像一夜没睡似的。他笑的时候,嘴角不停地颤抖,不是因为激动,而是没有力气。

他开门就直截了当地说:“我这身体不行了,医生让我做手术,得筹钱。我有一家店,不想卖给外人,就想着你们要是还想做店,就接过去。”

我愣住了:“什么店?”

“老小区口子那家熟食铺,租客稳定,一年收入不算高,但很稳当。要是卖给外面的人,手续很复杂,我也不想折腾。市价一半,你们给多少算多少,只要能赶紧办下来就行。”

苏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堂哥把诊断书、CT检查和手术建议书一份一份地拿出来。纸很新,字很清晰,医院的章红得刺眼。

我看着那些纸,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苏瑶蹲下来帮他倒水,水倒得很慢,仿佛生怕惊扰到他。

那一刻,我心里真的不是怀疑,而是愧疚。愧疚自己居然曾经犹豫过。

可就在那股愧疚之情快要将我淹没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堂哥很久都没有主动联系过我们了。甚至这几年,我们除了逢年过节的问候,几乎没有什么来往。为什么偏偏在我们最需要钱、最犹豫、最想改变的时候,他出现了?

我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把这个问题压在了心底。

堂哥看着我说:“你们别急着答应。回去合计一晚上,明天我们再说。”

他说得很沉稳,沉稳得就像这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

回家的路上,苏瑶一句话也没说。我知道她怕我拒绝这个她看得见的希望。

我也没说话。回到家,我们关上了灯。窗外的光透进来,照在苏瑶的侧脸上。她看着天花板,小声地问:

“我们是不是……要抓住这次机会了?”

我没有直接回答。我只是握住了她的手。

可我心里那一点点刺痛感——依然存在。

不是怀疑。

是害怕。

害怕希望来得太容易,容易得不像生活该有的样子。

害怕命运突然对你露出笑脸,下一秒就会伸手要回比你拥有的更多的东西。

第二天上午,我和苏瑶按照约定去了店里。那天的天气有些阴沉,天空像是压着一层厚厚的乌云,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气息。我们一路走过去,心里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紧绷感。不是紧张,更像是要做一件会改变我们生活轨迹的事情,而人在要迈过那道坎时,都会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老小区门口的人流一直都很旺盛。买菜的、接娃的、拉货的,人挤着人,吆喝声和汽车喇叭声交织在一起,吵得人脑袋有点发胀,但这就是生活的声音。你站得久一点,就能感受到这里的节奏:密集、实在、没有太多虚头巴脑的东西。

店面不大,门头有些陈旧,但玻璃擦得很干净,连门把手都擦得锃亮。熟食柜里摆着刚卤好的鸡爪、猪耳朵、排骨,颜色油亮,却不让人觉得腻。香味不是那种刺鼻的味道,而是干净的、慢火熬出来的味道,能闻到盐和香料渗进肉里的那种温度。

做卤菜的人,心必须是稳的。

店主叫李哥,四十多岁,手上有厚厚的老茧,说话慢条斯理的,不急不躁。我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不夸大、不贬低、不吹嘘,反倒让我心里更踏实。他说租了这店八年,从最开始收入不高,到现在稳定下来,全靠这个位置“站住脚”。

“这地方,你只要勤快点,天一亮就起来,不会饿着。”他说的时候,不是在夸店,而是在说现实。

那句话,比什么励志的话都更实在。

苏瑶蹲在柜台边,轻轻抠着柜台的边缘,像是舍不得松手。她是很少表现情绪的人,可那一刻,我看得出来,她心里那一口被生活压了很久的苦,突然松了一点。

她轻声说:“这就像……我们能终于站下来的地方。”

我点头,可我没有立刻说“接”。我还是仔细地看账。流水、进货凭证、租金、淡旺季收入、邻里关系,能问的,我全问了。不是因为不信人,是因为我们真的承受不起再有一次失误。

李哥一边切猪耳朵,一边说:“国栋是个讲规矩的人,他要真想坑谁,也轮不到你们。他心里有数。”

我没接话。心里那点小刺还在,可说不清。

就在我们准备说“回去商量”时,堂哥来了。他比昨天更瘦了,走进门时,人像是被风推着一样。脸色惨白,嘴唇干得起皮,眼眶陷得很深。

他看到我们,努力扯出一个笑容:“看清楚了就好,别跌进坑里。”

他说得很轻,像是怕自己一出声就把气吐光了。

可还没说完,他突然捂住胸口,整个人往前栽。我眼前一下空了,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上去扶他。苏瑶吓哭了:“堂哥!堂哥你怎么了?!”

李哥赶紧把柜门推开,递来纸巾,可堂哥根本来不及接。他胸腔像是被什么重重挤住一样,下一秒,一口血直接喷在地上。

那一下没有声音,可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种血不是一点点,而是浓的、黑的、积在体内太久的那种。

那不是装。

不是表演。

不是试探人心。

是真正的撑不住了。

我背着他往外跑的时候,只觉得他的身体轻得不像话,像里面的肉和骨被生活嚼得只剩下一层皮。我抱着他,脚几乎没着地,车一路闯红灯往医院冲。

苏瑶在后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不是害怕,而是自责。

她边哭边说:“他昨天还在撑着带我们看……我们居然还犹豫……还在算账……”

我握着堂哥的手,手指冰凉,没有温度。

那一刻,我心里的怀疑被狠狠打断。

我们到了医院,医生看检查、看之前的病例、看症状,很快下结论:

不是假病。

不是老毛病。

是真的病入膏肓。

医生说:“再拖,会出大问题。手术不是能不能做,是必须做。”

诊断书、主治医生、印章、住院记录,全都对得上。那些东西不是临时做出来的,是时间堆出来的病。

苏瑶听完,眼泪一下就落下来了,整个人靠着走廊墙,哭得不出声,只是肩膀抖。她那不是难过,是心软被彻底捻碎。

我站在走廊另一边,手指扣着栏杆。

不是被感动。

是被敲得抬不起头。

我们昨天的谨慎、试探、怀疑,全在这一刻变得刺眼。

医生让我们先回去休息,说明天会做进一步评估。

我们等到傍晚,堂哥才醒。

他看见我们没有惊慌,也没有哭。他只是缓慢地说:“你们别因为我病了,就做冲动的事。能接就接,接不了就算了。我不想拖你们。”

他这句话,说得不重。

可越是不重,越让人难受。

苏瑶哭着握住他的手:“堂哥,你别这么说,我们接。我们一定接。”

我转身背过去,不敢让他们看到我眼里的东西。

有些愧疚,不是跪下来就能还干净的。

我们离开医院时,天已经全黑了。夜风凉得像直接吹进骨头缝,我和苏瑶走得慢,没有说一句话。

不是不敢说。

是怕一开口,眼泪就落下来。

苏瑶牵住我的手,手心冷。

她轻轻说:“我们接吧。”

我点头:“嗯。”

可那根极细、极轻、深得几乎触不到的刺——

依旧安安静静地藏在心口。

像是一条线。

不疼。

但拽着。

提醒着。

不知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会拽到哪一步。

我们约在小区旁边的那家茶馆签合同。

去茶馆那天,天阴得很低,光线灰暗,街上的人都走得匆匆忙忙。我和妻子提前到了,点了茶,没有喝。桌上那两杯水从热到凉,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

堂哥来的时候不是自己来的。他是被两个人扶着下车的。那辆车不是家用车,是那种商务车,车门打开,里面灯是暗的,只能看到一个模糊影子。他下来的动作不快,也不算虚弱,只是步伐被两人夹着,引着走,看起来更像是“被带着”,而不是有人照顾。

那两个男人都不说话,体型壮实,站在堂哥身后的位置也不是随意站,是那种“盯着”的站法。我抬眼看了他们一下,对方没有回望,只是看着茶馆里面,像是在确认有没有别人。

妻子以为是医院那边安排的人,赶紧迎过去扶了一下。堂哥摆摆手,说自己能走,可话说得短,呼吸有点重。我那时候也没说什么,只是点头,算是接了这个解释。可心里静下来以后,会觉得哪里不对。

我们坐在里面靠角落的那张桌子。那两个男人没有离开,就在门口站着,像是等命令一样。我当时心里并不是害怕,只是觉得这不是医院护工该有的状态,太紧,太像是盯着一件随时可能出事的东西。

堂哥坐下后,先没有说话,像是在调整呼吸。他脸色确实比之前更差,嘴唇发白,眼睛有些浮肿,我一时间收起了所有本来想问的话。人在看到一个熟悉的人这样的时候,心软是第一反应,怀疑要往后。

他开口时声音低,带点哑,说的是医院的事情:“那边催得紧,手术要提前了。我怕拖。”

说完这句话,他缓了一下,像是小小喘了一口。我妻子听到这里,眼神一下子就软了,开口问他有没有人陪,有没有医生说风险什么的。我没说话,我看着堂哥的手,他的手没有抖,也没有虚,骨节清楚,用力稳,很不像一个被病压到喘不过气的人。

不过那一刻,我也没往深处想。我只是觉得,他可能是强撑着。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会先给自己找理由,让心里的不安不要动。

他把合同拿出来的时候,神情很平静。那份合同是新的,从纸到封套,都不是昨天那份旧的了。我当时觉得奇怪,昨天那份翻过边的合同去哪了?但堂哥解释得很自然,他说昨天那份只是草稿,这份才是律师改好的正式版。

我点了点头,还是去看条款。每一条写得很细,权属清楚,转让流程、税费、过户时间、租户承接都安排得妥妥当当。条款看不出问题,这样反而更让人不知道要怀疑哪。

我们刚看完第一页,堂哥的手机响了。

他抬手接,连铃声都没等第二声。他声音压得低:“我在外面。不是说了吗?我会处理。别催。”语速很稳,但语气里的那种急,是藏不住的。

他挂完电话后给了我们一个解释:“医院催缴费。”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他的眼神没有看我们。他看着桌子。

那一瞬,我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心里有一个点松不下去。不是怀疑,而是某种不愿意面对的可能性还在那。

第二通电话来得很快,大概隔了不到三分钟。

他接得更快,甚至像是怕我们看见一样。他的手在桌底下握着手机,说话轻:“我说了,今天。我在外面。”这一句说完,他深吸了一口气,才看向我们,继续解释:“医院的事,你们别担心。”

妻子点头,以为他是不想我们担心,把这事扛着。我没有说话,我看见门口那两个男人在看他,眼神不是看一个病人,是确认他有没有按规定做事。

那一刻,我心里那点不安变大了。但还没有到能说出口的程度。人有时候明明知道哪里不对,也会继续装没看到,因为只要不承认,事情就还没有发生。

堂哥见我们还在犹豫,把合同往我们那边推了推,说:“签吧。拖不得。”

他的语气不重,却是逼着人往前走的那种。不是劝,是让。

我说我想再看一遍细节,他说:“没问题,你慢慢看。”可一说完,他又接了一通电话,这次没有任何解释,只是说:“马上。”

我妻子明显开始急了。她不是怕合同,她是怕拖下去堂哥手术来不及。她的善良、她的担心、她的感恩,都是实打实的。

我却感觉自己呼吸有点紧。不是害怕,而是一种本能的警觉,像身体知道什么,但意识还不敢往那里看。我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堂哥点头,说:“去吧。”

我走过去的时候心很静,洗了手,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发沉,不像是要做一件对未来有希望的事,更像是站在一个不知道前面是什么的路口。

我对着镜子呼了口气,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人不能因为害怕就什么都不做。

我回去的时候,他们三个都还坐在原来的位置。茶馆的灯光不算亮,颜色偏暖,可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点发冷。堂哥的手机放在他右手边,靠近茶杯。屏幕黑着,安静得像根本不存在。

我刚把椅子拉开坐下,屏幕就在那一瞬间亮了。

不是响,也不是提示震动,就是突然亮了一下。那种亮有点刺眼,像人刚醒的时候,光照进来太直接。我不是看清了内容,我只是下意识扫了一眼界面的颜色和排版。

那不是医院的界面。不是缴费,也不是化验结果通知。也不是亲戚的消息。是另一种……我说不出名字,但我知道我见过。见过,可不该在这里见。

我心里“咯”了一下,不大,但够明显。

堂哥的反应比我更快。他几乎是同时伸手,直接把手机扣住了。不是虚,不是慢,他的力气很稳,手背青筋都冒了出来。

一个经常咳嗽到喘不上气的人,不会有这样的力道。

我妻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只是楞了一下,看着我们两个,好像突然听不懂我们说的话了一样。

我没有说话。我先感觉到的是呼吸变重了,胸口不是疼,是往下沉,一点点沉。那种感觉不是“诧异”,是心里有个东西被提起来了——不是结论,是预感。

堂哥开口了,声音压得很低:“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这句话说得太慢了。慢到,像是他提前想好了要怎么说。

我看他的眼睛。他不是慌,也不是心虚。他是……硬着撑着。那种把背贴在墙上、退无可退的那种硬。

我没有再问为什么。我只说了句:“堂哥,你把手机给我。”

他说:“没必要。”语气很轻,但那轻不是温和,是在挡。

我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的身体自己动了。我伸手去拿手机。不是冲动,是必须。那种必须,是不拿到我就没法呼吸下去的那种。

堂哥按住了。他是真的用力的。我们两个人的力都在桌子底下僵着。谁都没说话,可空气是紧的,能感觉到那种绷着的劲。

我的手指开始发凉。我能感觉出来我肩膀那里在抖——不是害怕,是心里撑着的东西在往外撞。

我还是把手机抽了出来。

就在我抽出来的那一秒,手机屏幕又亮了。

没有人碰它。

没有震动。

它自己亮的。

那一下我不用点开,我不用划,我甚至不用把手机抬起来。

我只看到了最上面那一行字。

心脏不是停一下,是往下掉。

从胸口掉到胃,再掉到底,掉进空的地方。

整个人在那一瞬间好像没了力气——腿直接软了一下。

我向后退了一步,椅子被我碰得轻轻响了一下。我没有坐下,我怕我一坐下就站不起来了。

我张嘴想说话,喉咙是堵住的,像有人掐着。我过了好几秒,声音才出来,哑到连我自己都认不出来:

“……不……不不不……这不可能。”

我说的时候,手还是拿着手机,可指尖发白,抖得厉害。

屏幕就在我手里亮着,我不敢再看第二眼。

我抬头看向堂哥。他低着头,没有说话,肩膀轻轻动了一下,像是在忍。

我开口的时候,声音不是质问,是疼得发不出来的那种

“堂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们......我们把您当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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