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狱后发现丈夫已再婚,我没去闹,默默在他家楼下开了家咖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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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静姐,我老公好像有事瞒着我,你能帮我分析分析吗?”

这个叫顾晓萌的女孩,每天都来我的咖啡店向我倾诉。

我微笑着,递给她一杯特调的拿铁,耐心倾听。

她不知道,她口中那个神秘的丈夫,就是我的前夫。

那个为了事业,亲手将我送进监狱五年的男人。

她更不知道,她喝下的每一杯咖啡,都是我复仇计划的一部分。



01

我叫刘静,今年三十六岁。五年前,我叫刘静。五年后,我从那座高墙之内,重新走出来的时候,我依然叫刘静。

走出监狱那扇锈迹斑斑的,沉重无比的铁门的时候,外面的阳光很好,好到有些刺眼,刺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

我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像其他那些重获自由的人一样,立刻回家,或者去找一份工作。

我回到了那个我曾经以为,会是我这一生中,唯一的,也是永远的,温暖的家的地方。

那是我和我的前夫林博文,一起从一无所有开始,白手起家,用我们所有的,辛辛苦苦攒下来的积蓄,买下的一套位于市中心最高档小区的,大平层房子。

我没有上楼,我甚至都没有走进那个我曾经无比熟悉,如今却又感到无比陌生的,高档小区的鎏金大门。

我只是站在马路对面,那个最熟悉的,我曾经每天都会在那里等他下班的,种着一排高大香樟树的街角。

静静地,抬头,看着我们家那个我曾经亲手设计,亲手布置,种满了各种我喜爱的,珍贵花草的,位于十七楼的,那个巨大的观景阳台。

阳台上,一个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色连衣裙的,年轻漂亮的,我从未见过的女人,正踮着脚,姿态优雅地,给一盆开得正盛的,名贵的君子兰浇水。

紧接着,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熟悉到已经刻入我骨髓的,瘦高的身影,从她的身后,缓缓地走了出来。

我的前夫,林博文。

他从背后,用一种我再熟悉不过的,亲密无比的,无比自然的姿势,抱住了那个正在浇花的,年轻的女人。

他们两个,在和煦的阳光下,笑着,亲吻着,像一幅无比刺眼的,充满了幸福和甜蜜的,恶心的油画。

那一幕,像一把最锋利的,淬了剧毒的,冰冷的,生了锈的利刃。

瞬间,刺穿了我这五年来,在那个冰冷的,不见天日的牢房里,所有的,可笑的,愚蠢的幻想。

我明白了,他当年在我被带走的前一夜,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在我耳边,声泪俱下地对我许下的。

那个“静静,你放心,你只是去暂住一段时间,我一定会等你出来,我们重新开始”的,所谓的海誓山盟。

只是一个天大的,无耻的,彻头彻尾的,用来稳住我,让我心甘情愿去替他顶罪的,卑劣的谎言。

面对这残酷的,血淋淋的,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当场崩溃的一幕。

我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歇斯底里地哭喊,或者质问。

我也没有像一个彻底的失败者一样,选择默默地,狼狈地转身离开。

我只是站在那个充满了树荫的,阴暗的,无人注意的角落里。

静静地,从阳光明媚的清晨,一直看到了华灯初上的黄昏。

我看着他们两个,像一对真正的,恩爱的夫妻一样,一起出门买菜,一起散步,一起,回到那个曾经只属于我和他的,我们的家。

天黑的时候,我看到,就在我所站的这个街角。

那个曾经是一家生意不好不坏的,廉价的服装店的,位置绝佳的,正对着他们那栋公寓楼大门的店铺。

门上,挂出了一个崭新的,红色的,格外醒目的“旺铺转租”的牌子。

一个大胆的,近乎疯狂的,充满了黑色幽默和冰冷复仇意味的,完美的计划。

在我的心中,慢慢地,清晰地,如同一个最精密的建筑图纸般,成形了。

02

我找到了我在这座已经变得无比陌生的城市里,唯一的,也是最可靠的一个“朋友”。

她是我在狱中,那段最黑暗,最绝望的日子里,认识的,睡在我上铺的“大姐大”,萍姐。

萍姐四十多岁的年纪,据说当年是因为严重的,数额巨大的经济犯罪,被她的生意伙伴陷害,才被判了十年。

但她在那个充满了暴力、绝望和肮脏的,如同人间地狱般的监狱里。

却依旧保持着一种与那个恶劣环境,格格不入的,令人敬畏的体面和无法被摧毁的尊严。

她教会了我很多很多,那些我以前在窗明几净的高档写字楼里,永远也学不到的,关于人性的丑陋和社会的残酷的,“生存法则”。

萍姐比我早出来一年,凭借着她那精明到令人发指的,无人能及的头脑。

和她早年在商海里沉浮时,积攒下的那些深不可测的人脉。

她很快就东山再起,甚至比以前,做得更大,更好,更成功。

在我那间位于城市边缘,只有十几平米的,简陋的出租屋里。

我把我的遭遇,和我那个听起来,有些疯狂,甚至有些异想天开的计划。

原原本本地,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

萍姐听完后,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说任何一句安慰我的话。

她只是叼着一根只有她才能搞到的,那种细长的,带着薄荷香味的女士香烟。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要拒绝我了。

然后,她把那只快要燃到尽头的烟头,在桌上的一个破旧的烟灰缸里,狠狠地摁灭。

她看着我,那双总是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我非常熟悉的,属于猎手的光芒。

她对我,只说了一句话,一句让我终生难忘的话。

“妹子,你需要多少钱,尽管开口。这不是借,是我对你的,也是对我自己的,一次投资。”

“我相信你那手能把死人从坟墓里勾引出来的,冲泡咖啡的手艺。”

“我更相信,你能亲手,把那些本该就属于你的东西,连本带利地,加倍地,赢回来。”

一个月后,就在那栋我再熟悉不过的,高档公寓楼下。

就在那个我曾经每天都会路过的,如今却充满了各种复杂情感的街角。

一家名为“静谧时光”的,装修得极其别致,充满了复古和文艺气息的咖啡店,悄然无声地,开业了。

店里的装修风格,从墙上那些看似随意悬挂的,黑白的老电影海报。

到吧台里那些我托萍姐,从世界各地搜罗来的,珍贵的,古董级的咖啡器具。

甚至每一款由我亲手拼配的,独特的,带着我个人强烈风格的咖啡豆的风味。

都带着我,刘静,强烈的,任何人都无法复制的,深刻的个人风格。

我没有做任何的,哪怕是一丁点的,所谓的宣传和推广。

但凭借着我那在入狱前,就已经在我们这个城市的咖啡圈子里,小有名气的,顶级的咖啡手艺。

和店里那种能让人在一瞬间,就忘记所有烦恼和喧嚣的,独特的,安静而又慵懒的氛围。

这家小小的,不起眼的咖啡店,很快就吸引了周围那些,在高档写字楼里上班的,对生活品质有着极高要求的,挑剔的白领。

和居住在附近那些非富即贵的小区里的,有闲钱的居民。

而一个我既“期待”,又无比抗拒的,特殊的,也是最重要的客人。

也终于,在我开业后的第三天下午,如同我精心编写的剧本里,设定好的那样,如约而至地,走进了我的这家小店。

那就是我那个不共戴天的“仇人”的,年轻的,漂亮的,天真的新婚妻子,顾晓萌。

她是被我们店里那股浓郁的,无法抗拒的,我用一种极其稀有的,来自埃塞俄比亚的,古老的耶加雪菲咖啡豆,进行独家配方烘焙出的,那股独特的,带着花香和果酸的咖啡香味,所吸引进来的。

她并不知道,眼前这个沉默寡言,脸上总是带着一丝淡淡的,充满了疏离感的微笑,气质独特又神秘的咖啡店女老板。

就是她那个事业有成,温柔体贴,堪称完美丈夫的,林博文口中那个“早已因为一场非常严重的,惨烈的车祸,而香消玉殒”的,可怜的前妻。

03

顾晓萌很快就成了我这家小店的,最忠实,也最准时的常客。

她几乎每天下午,都会在同一个时间,准时地,出现在店里那个她最喜欢的,靠窗的,可以看到街对面那栋豪华公寓楼的位置。

她喜欢我这家小店里,那种能让她从那段看似美满,实则却充满了空虚和压抑的婚姻中,短暂逃离出来的,安静的氛围。

她更喜欢,和我这个看起来比她年长,比她有故事感,也比她更懂得品味生活的女人,聊天。

她像一个终于找到了可以倾诉所有心事,所有秘密的,安全的树洞一样。

开始向我,这个她眼中最完美的,最值得信赖的,善解人意的倾听者。

毫无保留地,抱怨着她那段在外人看来无比美满幸福,实则却充满了各种空虚和困惑的,华丽的婚姻生活。

“静姐,你说,一个男人心里要是真的藏着事,是不是真的能看得出来啊?”

她用那把一看就很名贵的,小巧的银质小勺,无意识地,一遍又一遍地搅动着杯子里那个,由我亲手为她拉出的,漂亮的,心形的拿铁拉花。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这个年纪的富家女孩,特有的,不识人间愁苦的,单纯的迷茫。

我看着她那张年轻的,漂亮的,被保护得很好的,没有一丝风霜的脸。

我只是笑了笑,一边用一块干净的,柔软的白色绒布,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我手里那把,从欧洲淘来的,价值不菲的古董咖啡壶。

一边用一种过来人的,充满了智慧的,平静的语气,回答她:

“当然,再深的秘密,再高明的伪装,也总会留下一些无法被轻易抹去的,细小的痕迹的。”

“他可能,只是需要一点时间,也需要一个可以让他完全信任的,安全的,可以倾诉的对象。”



顾晓萌很快就把我,当成了她唯一的,也是最好的,可以无话不谈的,知心的闺蜜。

她开始向我倾诉,她的丈夫林博文,虽然在物质上,给了她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可以让她不看价格地买下任何她喜欢的东西。

对她,也表现得温柔体贴,无可挑剔,像个完美的绅士。

但她总感觉,他们两个人之间,总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厚厚的,冰冷的墙。

林博文的心里,好像藏着一个巨大的,黑色的,不能对任何人,包括她这个最亲密的妻子说的秘密。

他会在深夜里,一个人坐在那个宽敞的书房里,不开灯,一根接一根地,抽一整晚的烟。

他会在睡梦中,偶尔,发出含糊不清的,充满了惊恐的呓语,甚至会猛地从梦中惊醒,然后就是一身的冷汗。

他还会在某些特殊的日子里,比如某个固定的纪念日,把自己一个人反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不见任何人,一整天。

他对所有关于他过去的事情,都讳莫如深,绝口不提。

每当顾晓萌,试图用撒娇或者旁敲侧击的方式,问起他关于他那位“因车祸而惨死”的前妻的事情时。

他都会立刻变得异常地烦躁和不耐烦,然后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狠狠地,打断她的话题。

作为一个完美的,充满了无限耐心的,善解人意的倾听者。

我从不主动地,去评价她的婚姻,或者去诋毁她的那个在我眼中卑劣不堪的丈夫。

我只是在最关键的,最合适的时刻。

通过一些看似不经意的,充满了善意和关怀的,温柔的问题。

来一步一步地,不动声色地,引导着她,去自己思考,去自己发现那些被他用谎言和时间,精心掩盖起来的,丑陋不堪的真相。

比如,我会在她抱怨丈夫总是心事重重,不理解她的时候,轻声地,仿佛自言自语般地问:

“那你先生以前,是做什么的呢?听你的描述,他好像对商业上的那些事情,懂得特别多。”

比如,我会在她提到她丈夫那位“因为一场惨烈的车祸而去世”的可怜的前妻时,用一种充满了同情的语气,叹息着说:

“真是太可怜了。那你和你的先生,是在那之后,才认识的吗?他一定很难走出来吧。”

比如,我会在为她端上我亲手为她特调的,完全不加糖,也不加奶的,极苦的黑咖啡时,微笑着对她说:

“我感觉,你的先生,好像并不太喜欢喝那些加了牛奶和糖的,甜腻的咖啡,对吗?”

“他似乎,更喜欢这种纯粹的,原始的,带着一种故事感的,深刻的苦涩味道。”

我的这些看似不经意的,充满了善意和关怀的问题,像一颗颗小小的,但却无比坚硬的,经过我精心打磨的石子。

被我轻轻地,但却又无比精准地,投进了顾晓萌那片本就因为丈夫的冷漠,而起了层层疑心的,平静的湖面。

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无法平息的,充满了怀疑和探究的,巨大的涟漪。

04

林博文很快就发现了他的新婚妻子,对我家楼下这家新开的,不起眼的咖啡店,那种近乎“沉迷”的,有些不正常的喜爱。

他也曾被顾晓萌,硬生生地,挽着胳膊,拉到我的店里,喝过一次他最讨厌的,加了奶的拿铁。

我到现在,都还清晰地,刻骨铭心地记得,那天他走进我的店里,第一眼看到我的那一刻。

他脸上的,那种极其复杂,也极其精彩的,如同打翻了五色染料盘般的表情。

虽然,五年的牢狱生活,像一把最无情的刻刀,让我的容貌和气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的变化。

我不再是当年那个留着一头温柔的长发,眼神里总是充满了天真和浓浓爱意的,温柔的女人。

我的头发剪短了,我的眼神变得平静而又沧桑,我的身上,多了一种被岁月、苦难和监狱,打磨出来的,冷硬的,生人勿近的气质。

但他,还是从我那双他曾经无比熟悉的,如今却只剩下冰冷的,古井般平静的眼睛里。

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让他感到心悸和巨大恐惧的,熟悉的感觉。



他开始有意无意地,用各种各样的,听起来都有些蹩脚的理由,来阻止顾晓萌,再来我这家小小的,在他看来是充满了危险气息的咖啡店。

“那家店的咖啡豆,我喝着也就一般,一股子廉价的焦味,还没我办公室里那台全自动的咖啡机做的好喝。”

“那个女老板,我看着总觉得怪怪的,一天到晚都板着个脸,阴阳怪气的,你以后还是少跟她来往,免得沾上什么晦气。”

林博文这种近乎反常的,充满了敌意的阻止,反而激起了顾晓萌那被家人从小宠到大的,大小姐脾气里的,强烈的逆反心理,和更加浓厚的好奇。

她开始怀疑,她的丈夫,是不是和这个看起来就很有故事的,神秘的,漂亮的咖啡店女老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肮脏的过去?

于是,她开始更加频繁地,几乎是天天都泡在我的咖啡店里,一坐就是一下午。

她试图从我的口中,从我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细微的,不经意的表情里,探听出一些关于她那个神秘的丈夫的,她所不知道的秘密。

就在我们这两个各怀心事,都在暗中不动声色地,互相试探和较量的女人之间。

一个关键的,也是意想不到的,足以打破所有平衡的人物,出现了。

林博文当年的,也是他现在公司的,最重要的创业伙伴,也是我们共同的朋友,老高。

老高因为公司就在我们这栋公寓楼的附近,也偶然地,被我店里那股独特的,无法抗拒的咖啡香味,吸引了进来。

当他看到站在吧台后面,正在专心致志地,用虹吸壶冲泡着咖啡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我时。

他整个人,都像被施了最高级的定身法一样,当场就愣住了,一动不动。

他手里那个装着重要文件的,昂贵的公文包,“啪”的一声,重重地掉在了光洁的地板上。

他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看着我,那双总是充满了精明和算计的眼睛里,此刻却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巨大的震惊和无法言说的,浓浓的愧疚。

“刘……刘静?你……你不是……林博文他说你不是已经……”

那天晚上,在我的咖啡店正式打烊之后。

我和老高,这个当年那场惨烈的商业事故的,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知情人,进行了一次长达几个小时的,秘密的长谈。

在我的追问下,也出于他内心深处,对林博文当年那不仁不义,过河拆桥的做法的,深深的不满和对我的同情。

他终于,向我,这个被蒙蔽了整整五年的傻瓜,和盘托出了当年那场所谓的“意外事故”的,全部的,也是最肮脏的,令人发指的真相。

原来,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因为市场波动而导致的,不可避免的意外。

那是一场由我那个我曾经深爱着的,无比信任的丈夫林博文,亲手导演的。

为了能独吞掉另一个合伙人的全部股份,而精心设计的,卑劣无耻的,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商业陷阱。

而我,刘静,只是他为了能让自己在这场阴谋中,金蝉脱壳,彻底脱罪的。

一枚被他用那些虚假的爱情和海枯石烂的誓言,包裹起来的,愚蠢的,可怜的,被他毫不留情地牺牲掉的,卑微的棋子。

在知道了所有不堪的真相之后,我并没有像老高想象中那样,痛哭流涕,或者歇斯底里地大发雷霆。

我的内心,平静得,像一片已经彻底死去的,被冰封了千年的,冰冷的湖面,再也起不了任何的波澜。

我知道,我这场漫长的,充满了隐忍和等待的复仇大戏,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时机,已经到了。

05

几天后,顾晓萌又一次来到了我的店里,她还是坐在那个靠窗的老位置。

她看起来愁眉苦脸的,告诉我,她和林博文的结婚纪念日,快要到了。

她想送一份最特别的,能让他永生难忘的礼物,来挽回他们之间那日益冷淡,充满了隔阂的感情。

我看着她那张充满了烦恼,但又天真得可笑的,不谙世事的脸。

我“不经意”地,用一种充满了神秘感的,带着一丝蛊惑的语气,向她,提出了我的,那个致命的“建议”。



“我听说,有些心思很深的,也很有故事的男人,会把他这一生中,最重要的秘密,都藏在一个最安全,也最意想不到的地方。”

“也许,你可以试着,在你们那个像宫殿一样的家里,找到它。”

“然后,在你们那个重要的,值得纪念的结婚纪念日的那天,当着他的面,亲手地,打开它。”

“我想,那一定会是他这一生中,收到的,最惊喜,也最难忘的,一份独一无二的礼物。”

在我的“暗示”和“鼓励”下,那个天真的,对自己的丈夫还充满了美好幻想的顾晓萌。

真的就兴致勃勃地,在他们那个华丽得如同样板间,却又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情味的家里。

开始了她那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的,“寻宝”的游戏。

几天后,她又一次,像只发现了新大陆的,快乐的小鸟一样,跑到我的咖啡店。

她神秘兮兮地,拉着我的手,压低了声音,告诉我。

她找到了!

她真的,在她那个她曾经无比崇拜的丈夫林博文的,那个宽敞得像个小型图书馆的书房里。

那个最隐秘的,他从不让她轻易碰触的,上了锁的书柜的夹层里。

找到了一个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地藏着的,上了锁的,看起来很有年代感的,生了锈的旧铁皮盒子。

“静姐,你说,这里面,到底会是什么啊?”

她晃着我的胳膊,兴奋地问我,她的脸上,充满了对未来的,不切实际的,美好的憧憬。

“会不会是他以前写给我的,那些肉麻的情书?或者是,他早就已经给我准备好的,一个天大的,浪漫的惊喜?”

我看着她那张天真无邪,对爱情还充满了幻想的漂亮的脸。

我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我知道,那里面,没有惊喜,只有惊吓。

又过了几天,就是她和林博文结婚三周年的,那个重要的纪念日的当晚。

我的咖啡店,即将要打烊了,我正在吧台里,仔仔细细地擦拭着那些我心爱的,光洁如镜的咖啡杯。

突然,我那扇挂着“休息中”牌子的店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推开了。

顾晓萌,像一个失去了所有色彩和灵魂的,黑白的,纸扎的幽灵一样,出现在了我的店门口。

她的脸色,惨白得像一张刚刚死去的,还没有来得及下葬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她的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早已干涸了的,荒废的枯井。

她的手里,死死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攥着一把小小的,看起来很陈旧的,已经生了锈的,铜质的钥匙。

“我打开了……静姐,我用备用钥匙,打开那个盒子了。”

她的声音,在安静的,只流淌着舒缓的大提琴音乐的咖啡店里,显得异常地沙哑和飘忽。

她带着无法抑制的,剧烈的颤抖,仿佛随时都会碎裂。

“里面……里面没有惊喜,没有情书,什么浪漫的东西都没有……”

“只有……只有一张已经发黄了的,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五年前的,旧报纸。”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最关键的,决定所有人命运的,最终的时刻,终于来了。

顾晓萌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曾经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充满了天真和快乐的,漂亮的眼睛里。

此刻,却充满了巨大的,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的恐惧和完全无法理解的,巨大的困惑。

她看着我,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的灵魂,从我的身体里,彻底地挖出来一样。

她一字一顿地,用一种几乎要当场碎裂的,充满了绝望的声音,问我:

“静姐,那张报纸上,登了一则很小的,只有豆腐块那么大的社会新闻。”

“是关于一起,发生在五年前的,一桩重大的商业欺诈案的。”

“报道上说,那个女人,为了保护她那个作为公司法人的丈夫,主动地,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罪名,最终,被法庭判了五年有期徒刑。”

她死死地,用她那双已经失去了所有光彩,只剩下无边黑暗的眼睛,绝望地盯着我。

仿佛要把我这个人,看穿,看透。

她颤抖着声音,问出了那个足以将她整个完美的,虚假的世界,都彻底摧毁的,最后的,致命的问题:

“静姐,你告诉我实话…报纸上那个和你同名同姓的可怜女人…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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