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内容纯属虚构,所配图片来自网络,仅用于增强表现力。愿通过分享传递温暖,共同营造和谐社会氛围。
细雨绵绵的初秋,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
我站在公公的灵堂前,看着黑白遗照里那张慈祥的面孔,突然有种解脱的感觉。不是因为老人去世,而是因为,我等待了二十年的时机,终于到了。
方志远穿着黑色西装站在我身边,偶尔用手帕擦拭眼角。他演得很像,就像这二十年来,他每天晚上回家对我说"今天又加班到很晚"时的样子。
我转头看向人群中的那个女人——江诗雨。她站在角落里,戴着黑色墨镜,手里捧着白色菊花。二十年了,她还是来了。她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殊不知,我早就知道她的存在。
追悼会即将开始,所有亲友都已到齐。方志远的表情凝重,正准备上前致悼词。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黑色的丧服。
是时候了。
二十年的隐忍,二十年的等待,就在今天,在公公的灵堂前,我要让所有人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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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那是2005年的夏天,我和方志远结婚刚满三年。他在一家建筑公司做项目经理,事业正处于上升期。我是个小学老师,收入不高但稳定。我们的女儿方雨桐刚满两岁,是个聪明可爱的孩子。
那时的日子平静而幸福,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变化发生在那年的七月。方志远突然频繁出差,一去就是好几天。他说公司在外地有个大项目,需要常驻工地。我没有怀疑,反而心疼他的辛苦,每次他回家都会做一桌好菜等着他。
直到有一天,我在整理他的行李箱时,发现了一张电影票根。那是一部刚上映的爱情片,票根上的日期是他"出差"期间的某个周末,而放映地点,就在本市。
我的心咯噔一下。
那天晚上,方志远照例说自己要去工地,可能要待三天。我笑着帮他收拾行李,目送他离开。然后,我把女儿送到婆婆家,开始了我的第一次跟踪。
我跟着他的车,一直到了市郊的一个高档小区。他在小区门口停下车,没多久,一个女人出现了。
江诗雨。
即使隔得很远,我还是能看清她的容貌——长发飘飘,身材修长,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我从未有过的优雅气质。
我看着他们相拥,看着他们亲吻,看着他们手牵手走进小区。那一刻,我的世界崩塌了。
我在车里坐了整整一夜。天亮时,我擦干眼泪,做出了一个决定:不揭穿,不质问,而是等待。
回到家后,我开始暗中调查。我翻遍了方志远的物品,查看他的通话记录,跟踪他的行程。很快,我就拼凑出了完整的真相。
江诗雨是方志远的初恋。他们在大学时就在一起,后来因为江诗雨家里反对——方志远那时还一无所有——两人分了手。江诗雨嫁给了一个有钱的商人,而方志远则娶了我。
但他们从未真正分开。
从我和方志远结婚开始,他们就一直保持着联系。最初只是偶尔见面,后来越来越频繁。方志远甚至在市郊给江诗雨买了一套房子,两人在那里过着"夫妻"一样的生活。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听着方志远在浴室里哼着歌。他心情很好,大概是因为刚从江诗雨那里回来。我闭上眼睛,感觉心被撕成了碎片。
但我没有哭闹,没有质问。第二天早上,我照常起床做早餐,照常笑着和他道别。
因为我知道,如果现在揭穿,结果只有两种:要么他和我离婚去找江诗雨,要么他道歉认错然后继续。无论哪种,我都不满意。
我要的,是让他付出代价。
从那时起,我开始为未来做准备。我报考了在职研究生,利用业余时间学习法律和财务知识。我开始关注方志远的事业,了解他公司的运作。我还悄悄开始存钱,把自己的工资分批转到独立账户。
这一切,方志远毫无察觉。在他眼里,我还是那个单纯的小学教师,只会教书育人和相夫教子。
两年后,我考取了律师资格证。又过了三年,我成了学校的教导主任,收入也提高了不少。方志远很高兴,还夸我上进。他不知道,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不依附任何人而独立生活。
**而在这期间,他和江诗雨的关系依然持续着。**他们像是拥有双重生活的人——白天,他是我的丈夫,成功的项目经理;晚上或周末,他是江诗雨的情人,在那个市郊的小窝里过着二人世界。
我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每一次转账记录,每一张信用卡账单,每一条可疑的短信,我都截图保存。我甚至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在那套房子里安装了监控摄像头。
这些年里,我和公公方老的关系越来越好。方老是个传统的老人,一辈子勤勤恳恳,靠做木工起家,后来攒下了不少家产。他很疼爱我,常说我是他见过最贤惠的儿媳。
有一天,方老突然把我叫到书房,关上门,认真地看着我:"婉婉,这些年,你过得幸福吗?"
我愣了一下,强笑道:"挺好的,爸,您怎么突然这么问?"
方老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我老了,眼睛不好使,但不是瞎。志远那孩子,他......对不起你。"
我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这么多年,我第一次在人前流泪。
"爸......"我哽咽着说不出话。
方老递给我一张纸巾,拍了拍我的肩:"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选择忍耐,但我想告诉你,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还有,这个家的财产,大部分都在我名下。我会写遗嘱,确保你和雨桐的将来有保障。"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真心疼爱我。
从那以后,方老和我的关系更亲近了。他会在方志远不在时和我聊天,会给我讲他年轻时的故事,会在我累的时候让我好好休息。他成了我在这个家里唯一的精神支柱。
女儿方雨桐渐渐长大,成了一个细腻敏感的女孩。她十三岁那年,有一次问我:"妈妈,爸爸是不是不爱我们了?"
我心里一惊:"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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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总是不在家。就算在家,也心不在焉的。"雨桐低着头说,"同学们的爸爸都会陪他们玩,只有我的爸爸,永远在忙。"
我抱住女儿,心如刀绞。方志远的背叛,不仅伤害了我,也伤害了我们的女儿。
"雨桐,"我认真地对她说,"无论发生什么,妈妈永远爱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女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2018年,方志远的事业达到了巅峰。他升任公司副总,年薪百万,在圈子里也算是成功人士了。他对我的态度也好了一些,可能是因为事业顺利,心情不错。
但我知道,他和江诗雨的关系从未改变。他依然每周至少去市郊两三次,依然给江诗雨大笔的钱,依然对她嘘寒问暖。
那段时间,我开始关注房地产市场。利用这些年存下的钱,我买了两套小户型作为投资。这些房产,都登记在我的名下,方志远对此一无所知。
2020年,疫情爆发。整个社会都陷入了停滞,方志远的公司也受到了影响。那段时间,他待在家里的时间多了,脾气也变得暴躁。
有一次,他因为一点小事对我发火。我没有像以前那样忍气吞声,而是平静地回应:"志远,这个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承受压力。我也在工作,也在为这个家付出。请你尊重我。"
方志远愣住了。他大概没想到,温顺了十几年的妻子,会这么回应他。
从那以后,他对我客气了许多。但我知道,这不是尊重,只是因为他意识到,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小女人了。
2022年,方老的身体开始出现问题。医生说是心脏不好,需要静养。方志远工作忙,照顾老人的重任自然落在了我身上。
我每天下班后就去医院陪护,给方老擦身、喂饭、讲故事。方老握着我的手,眼里满是感激:"婉婉,这些年,苦了你了。"
"不苦,爸。"我微笑着说,"您对我这么好,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方老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出来:"婉婉,我的时间不多了。我想在走之前,看到你幸福。如果你想离开志远,我支持你。我已经把大部分财产都留给了你和雨桐。"
我握紧了方老的手,眼泪滚落:"爸,您别说这些。您会好起来的。"
但我们都知道,那只是安慰的话。
2023年春天,方老的病情急转直下。临终前,他把我叫到床边,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婉婉,我走后,你要为自己活。不要再委屈自己了。"
"爸......"我哭着说,"我答应您。"
方老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方志远悲痛欲绝,趴在父亲的床边大哭。我站在一旁,心里却在想:是时候了。
方老的葬礼定在三天后。这三天里,我一直在整理方老的遗物。在他的书桌抽屉里,我找到了一份遗嘱。
遗嘱上写着:方老名下的三套房产,两套留给我,一套留给孙女方雨桐。还有一笔为数不小的存款,也全部留给了我们母女。给方志远的,只有一套老房子和一些家具。
我看着这份遗嘱,眼泪再次涌了出来。方老用这种方式,保护了我和女儿的未来。
葬礼那天,来了很多人。方志远的朋友、同事、亲戚,还有一些方老生前的老友。大家都穿着黑色的衣服,表情肃穆。
我站在灵堂前,目光扫过人群,最后落在角落里的江诗雨身上。她戴着墨镜,手里捧着白菊,低着头。但我知道,她来这里,不是为了悼念方老,而是为了方志远。
追悼会开始了。主持人念完悼词,请方志远作为儿子上前讲话。
方志远走上前,手里拿着早就准备好的稿子。他哽咽着说:"父亲,您一辈子勤劳善良,教会了我很多做人的道理。我一定会继承您的遗志,好好工作,好好生活......"
他说得声情并茂,眼泪也流得很真诚。
但我知道,这都是表演。
就在方志远即将说完的时候,我突然站了起来,走到灵堂前。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方志远疑惑地看着我:"婉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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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理会他,而是面向所有来宾,深吸一口气,然后用清晰而坚定的声音说:
"各位亲友,今天我想说几句话。首先,感谢大家来送公公最后一程。公公生前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看到这个家庭和睦。但今天,我要告诉他,他可以放心了。"
我顿了顿,转头看向方志远,眼神冷冽:"因为从今天起,这个虚伪的家庭,就要结束了。"
方志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婉婉,你在说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说:"爸,您生前最担心的事情,您都知道。您知道您的儿子这二十年来一直在外面养着情人,您知道他每周都去市郊那套房子,您也知道他对这个家从来没有真心。"
全场哗然。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方志远,又看向我。
方志远脸色煞白,想要说什么,却被我打断:"爸,您放心走吧。您留给我和雨桐的那些财产,我会好好保管。至于这个不孝子,我会替您好好教训他的。今天,当着您的灵,当着所有亲友的面,我正式宣布——"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高高举起:
"我要和方志远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