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掏鸟蛋摔伤导致不育,结婚后第二年,老婆却怀上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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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加密的PDF文件,静静地躺在那里。

报告的格式很专业,前面是几页我完全看不懂的基因图谱和数据分析。

我的眼睛直接跳过了这些繁琐的过程。

我死死地盯着滚动条,将页面一口气拖到了最底下。

然而,当我逐字逐句地看清那行字时,我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01

我叫李诚,今年三十二岁。

在同事和朋友眼中,我是一个标准的好男人。

工作稳定,性格温和,不抽烟不喝酒,待人接物总带着三分笑意。

尤其是我对我老婆林晓静的好,更是他们口中津津乐道的典范。

他们都说,晓静嫁给了我,是嫁给了爱情。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份看似完美的爱情和婚姻,建立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之上。

我是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男人。

这个秘密的源头,要追溯到我十岁那年的一个夏天。

那个下午,太阳毒得像个火球,蝉鸣声吵得人心烦意乱。

我和几个发小打赌,要爬上村口那棵最高的白杨树,去掏一个筑在顶端的喜鹊窝。

我向来是孩子王,逞能好胜。

在伙伴们的吹捧和怂恿下,我像只猴子一样,敏捷地顺着粗糙的树干往上爬。

风在耳边呼啸,地面的人影越来越小。

就在我马上要够到那个鸟窝的时候,脚下的一截枯枝毫无征兆地断了。

我尖叫一声,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

失重感包裹了我,世界在眼前疯狂旋转。

最后,“砰”的一声闷响,我的胯骨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块凸起的树根上。

剧痛像电流一样瞬间传遍全身,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次摔伤很严重,我在医院躺了足足两个月。

出院时,医生除了叮嘱我要好好休养,还对着我爸妈,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说了一句。

“这孩子伤在了要害部位,以后……可能对生育有点影响,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当时的我,根本不明白这句话的分量。

而我的父母,或许是出于侥幸,或许是不愿面对,也渐渐淡忘了这个警告。

直到我大学毕业,准备和谈了三年的初恋女友结婚时,这个埋藏了十多年的隐患,终于彻底爆发。

在女友的坚持下,我们一起去做了婚前检查。

我至今都记得那个下午。

我独自一人坐在医生的办公室里,手里攥着那份冰冷的检查报告。

报告上密密麻麻的术语我看不懂,但最后一栏的结论,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心上。

“继发性不育。”

“因陈旧性外伤导致双侧输精管严重堵塞,精液分析结果:无活性精子。”

医生看着我惨白的脸,用一种近乎宣判的语气告诉我,我的情况,属于物理性的永久损伤,通过药物治疗基本无效,自然受孕的可能性,为零。

是零。

不是百分之一,不是千分之一,而是绝对的零。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所有的声音都离我远去,只剩下“不育”两个字,像魔音一样在我的脑子里盘旋。

我成了一个不完整的男人。

我不敢想象如何将这个结果告诉我的未婚妻,不敢想象她和她家人的反应。

那天,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绝望。

我没有回家,而是独自去了那家医院的卫生间,用打火机烧掉了那份报告。

火苗舔舐着纸张,将那些冰冷的文字化为灰烬。

我也在那一天,做出了一个改变我一生的决定。

我向我的未婚妻提出了分手。

我编造了一个蹩脚的理由,说我爱上了别人。

任凭她如何哭泣和挽留,我都铁石心肠,一言不发。

我无法对她说出真相,那比千刀万剐还要让我难受。

我宁愿让她恨我,也不愿让她可怜我。

分手后,我换了城市,换了工作,像个逃犯一样,开始了新的生活。

我将自己包裹在厚厚的壳里,拒绝一切异性的示好。

我以为我这辈子就会这样孤独终老。

直到我遇到了林晓静。

她是我公司新来的同事,像一缕阳光,蛮不讲理地照进了我阴暗的世界。

她爱笑,眼睛弯起来像月牙,能驱散所有的阴霾。

她善良,会给楼下的流浪猫喂食,会真诚地关心每一个身边的人。

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她。

可这份爱,对我来说是淬了毒的蜜糖。

我越是爱她,心中的自卑和恐惧就越是疯长。

我无数次想过对她坦白我那见不得光的秘密。

可每次话到嘴边,看着她那充满期待和爱意的眼神,我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害怕。

我害怕看到她眼神里的同情和怜悯。

我更害怕失去她,害怕重新回到那个一个人的、死寂的世界。

于是,自私最终战胜了良知。

我向她求婚了。

我抱着她,在她耳边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心里却像被刀割一样疼。

李诚啊李诚,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我们的婚礼办得很热闹。

亲朋好友都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看着穿着洁白婚纱,笑靥如花的晓静,我感到了一种巨大的、不真实的幸福感,以及随之而来的、深入骨髓的恐慌。

婚后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美满。



晓静把我们的小家打理得井井有条,温馨又舒适。

我们一起做饭,一起看电影,一起规划着未来。

她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除了告诉她真相。

关于孩子的话题,终究是无法避免的。

结婚第一年,爸妈和岳父岳母就开始旁敲侧击。

晓静也满怀憧憬地跟我讨论过,说她喜欢女孩,想生一个像她一样爱笑的小公主。

每当这时,我的心就揪成一团。

我只能强颜欢笑,用“我们还年轻,想先拼事业”或者“想多享受两年二人世界”这样的借口来搪塞。

晓静很体谅我,她觉得我事业心重,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她总是笑着说:“好呀,都听你的,我们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这四个字,对我来说是最好的保护伞,也是最残忍的讽刺。

因为我知道,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有“自然”的结果。

我甚至卑劣地想过,就这样骗她一辈子。

等过个几年,再把“问题”引到她或者我们俩“八字不合”之类的玄学上去。

只要能把她留在我身边,我愿意背负任何罪恶。

我就这样,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毫无保留的爱,同时也忍受着谎言带来的、日夜不休的煎熬。

这座建立在流沙之上的幸福城堡,竟然就这么平稳地度过了两年。

我甚至开始产生错觉,以为生活会一直这样下去。

直到那一天,一道惊雷,毫无预兆地在我头顶炸响。

02

那天我正在公司加班,接到了晓静的电话。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混合着哭腔的巨大喜悦。

“老公,老公!你快回来!我有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

我心里一咯噔,还以为是她升职加薪了。

我笑着说:“什么好消息啊,这么激动,中了彩票吗?”

电话那头,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尽全力喊了出来。

“我怀孕啦!”

“我们有宝宝了!”

轰——!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手里握着的手机,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周围同事的说话声,键盘的敲击声,窗外的汽车鸣笛声……所有声音都像潮水般退去。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晓静那句“我怀孕了”,像复读机一样,一遍又一遍地疯狂播放。

怀孕了?

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怀孕?

一个被判了死刑的不育症患者的妻子,怎么可能会怀孕?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用了整整一分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捡起手机,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甚至带着惊喜。

“真……真的吗?老婆,你……你没开玩笑吧?”

“我骗你干嘛!验孕棒两道杠!鲜红的两道杠!我刚刚从医院回来,检查报告都拿到了!医生说已经六周了!”

她在那边幸福地语无伦次,而我在这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一寸寸地凌迟。

挂了电话,我冲进卫生间,用冷水一遍又一遍地泼在脸上。

镜子里的那张脸,惨白得像一张纸,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一个我最不愿意去想,却又唯一合理的解释,像毒蛇一样钻进了我的脑子。

她出轨了。

这个念头像一颗炸弹,在我心里轰然引爆,将我过去两年悉心营造的幸福假象,炸得粉碎。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车回家的。

一路上,我的脑子里全是晓静的笑脸。

她温柔的样子,她体贴的样子,她靠在我怀里说爱我的样子……

这些曾经让我感到无比幸福的画面,此刻都变成了一把把尖刀,反复切割着我的心脏。

我推开家门。

晓静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扑进我怀里,将那张B超单举到我面前。

“老公快看!我们的宝宝!虽然现在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胚芽,但我感觉的到他!”

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那是装不出来的。

那一刻,我几乎要崩溃。

我强行压下心中翻涌的恨意和屈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抱起她,在客厅里转了几个圈。

“太好了!老婆!我太高兴了!我要当爸爸了!”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喊着,声音都在发抖。

"你疯啦!快放我下来!"



晓静被我夸张的举动逗得哈哈大笑,幸福地捶打着我的肩膀。

她不知道,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心里正在经历着一场炼狱般的煎熬。

我成了一个完美的演员。

从那天起,我开始了我的双面人生。

在人前,我是一个即将成为父亲的、欣喜若狂的丈夫。

我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双方父母。

电话里,我妈激动得哭了,说老李家终于有后了,她死也瞑目了。

岳父岳母更是乐开了花,当天就拎着大包小包的补品杀了过来,围着晓静嘘寒问暖。

整个家庭都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而我,就是这场喜悦的中心。

我辞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每天准时下班回家。

我买来各种孕期食谱,换着花样给晓静做营养餐。

她孕吐严重,吃什么吐什么,我就半夜起来给她熬清淡的小米粥。

她腿抽筋,我二话不说就爬起来,笨拙但认真地给她按摩。

我陪她每一次产检,看着B超屏幕上那个小生命一点点长大,从一个看不清的黑点,到慢慢有了人形,能听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

每一次,晓静都激动地握紧我的手,眼眶湿润。

而我,则感觉自己像一个闯入圣殿的小偷,一个旁观着别人幸福的局外人。

我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荒原。

我做的这一切,在晓静和家人看来,是爱和责任的体现。

他们都夸我,说我是一个百年难遇的好丈夫,好爸爸。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做得越“好”,内心的痛苦就越是翻倍。

这既像是一种自虐式的惩罚,又像是在为最后的摊牌积攒“受害者”的筹码。

你看,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而你,却用这种方式来回报我。

白天,我是完美的模范丈夫。

到了夜晚,当晓静枕着我的胳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时,我内心的魔鬼就开始张牙舞爪。

我睁着眼睛,在黑暗中一遍遍地回溯晓静怀孕前后的所有细节。

她哪天加了班?

哪天说是和闺蜜去逛街?

那次同学聚会,真的没有别的男人吗?

她手机里,有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我无数次地拿起她的手机,手指悬在解锁键上,却又在最后一刻,因为恐惧和心虚而放弃。

我害怕,害怕看到那个我无法承受的名字或是一段暧昧的聊天记录。

更害怕我的举动会惊醒晓静,让我这个“骗子”的身份提前暴露。

我的猜忌像野草一样疯长,让我变得敏感、多疑。

晓静在电话里和男同事正常地沟通工作,都会让我心头一紧。

她在小区里遇到相熟的邻居,和对方多聊了两句,我都会在旁边默默观察那个男人的眼神。

我像一个神经质的狱警,监视着我的“犯人”,而她却对此一无所知。

她只觉得我因为快要当爸爸了,变得有些紧张和沉默。

她会反过来安慰我,抱着我说:“老公,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她的每一次温柔,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我的脸上。

让我愈发觉得自己可悲又可笑。

我不敢质问她。

因为质问她,就必须先亮出我的底牌——那份我绝不能承认的不育诊断。

一旦摊牌,我失去的将不仅仅是她,还有我作为一个男人的、最后那点可怜的尊严。

我不能接受自己同时成为一个“被戴绿帽的傻子”和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废物”。

所以,我必须忍。

我做出了一个无比冷静,也无比残酷的决定。

等。

等孩子生下来。

等孩子生下来,去做一份亲子鉴定。

我要拿到一份铁证,一份无可辩驳的、能将她钉在耻辱柱上的证据。

到那时,我将不再是一个质问者,而是一个手握真理的审判官。

这个念头,成了支撑我度过那段黑暗岁月的唯一支柱。

整个孕期,对我来说,就是一场长达九个月的无声战争。

每一天都是煎熬,每一分都是凌迟。

我看着晓静的肚子一天天隆起,感受着她身上越来越浓的母性光辉。

我的内心在撕裂。

一半是即将揭开谜底的冷酷期待。

一半是对这个即将降生的无辜生命,和那个被我肆意怀疑的、我曾经深爱的女人的巨大愧疚。

我就这样,戴着虚伪的面具,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等待着“审判日”的来临。

03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晓静预产期提前了几天。

那个清晨,她被阵痛惊醒,我手忙脚乱地将她送进了医院。

产房外,走廊里挤满了人。

我爸妈,岳父岳母,还有一些闻讯赶来的亲戚。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急和期待。

我妈握着我的手,不停地念叨着“保佑母子平安”。

岳母则红着眼眶,一个劲儿地自责,说都怪她没照顾好晓静。

我被他们包围着,像一个被推上舞台中央的主角。

我必须做出焦急的样子,不停地在走廊里踱步,时不时地望向产房紧闭的大门。

可我的心里,却出奇地平静,甚至是一片冰冷的死寂。

我不是在等待一个新生命的降临。

我是在等待我的“证物”出场。

等待了漫长的七个小时后,产房的门终于开了。

一个护士抱着一个襁褓走出来,高声喊道:“林晓静的家属!恭喜,是个男孩,七斤二两,母子平安!”

“生了!生了!”

人群瞬间沸腾了。

我妈激动得直接哭了出来,我爸和岳父则激动地互相拍着对方的肩膀。

护士把孩子抱到我面前。

“来,爸爸,抱抱宝宝。”

我机械地伸出僵硬的双手,接过了那个小小的、软软的身体。

他闭着眼睛,脸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

一股陌生的奶腥味传来。

这就是那个孩子。

那个即将揭开一切谎言和背叛的孩子。

我抱着他,内心没有一丝为人父的喜悦,只有一种冰冷的疏离感。

我看不出他像谁。

在我眼里,他不是我的儿子,他只是我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

“快看快看,这眉眼,多像咱们李诚小时候!”

我妈凑过来,喜不自胜地端详着婴儿。

“是啊是啊,嘴巴和鼻子像晓静,真是会挑着长!”岳母也附和道。

听着他们的话,我心里冷笑一声。

像我?

真是天大的笑话。

晓静被推了出来,脸色苍白,但眼神里却闪烁着幸福而满足的光。

她看到我抱着孩子,虚弱地笑了。

“老公,你看……我们的儿子。”

我走过去,俯下身,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辛苦了,老婆。”

我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沙哑和心疼。

那一刻,我甚至有点佩服我自己的演技。

孩子出院回家后,家里更热闹了。

我妈和岳母抢着照顾晓静和孩子,我则请了一个金牌月嫂。

所有人都围着这个新生命打转。

而我,则在喧嚣中,冷静地等待着我的机会。



机会终于来了。

孩子出生后的第五天下午,晓静和月嫂因为劳累,都睡得很沉。

我爸妈和岳父岳母也正好回家去取东西。

整个家里,只剩下我和那个躺在婴儿床里的孩子。

我深吸一口气,走进了早就准备好的书房。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副一次性医用手套,一包无菌棉签,和一个密封袋。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手心冒出了细密的汗。

我轻轻推开卧室的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婴儿床边。

孩子睡得很香,小嘴巴时不时地咂摸一下。

我戴上手套,动作轻柔得像个小偷。

我用一根棉签,小心翼翼地伸进他的嘴里,在口腔内壁上轻轻刮了几下。

然后,我又从他柔软的枕头上,找到了几根自然脱落的、还带着白色毛囊的头发。

我将沾着口腔黏膜的棉签和那几根珍贵的头发,一起放进了密封袋里。

做完这一切,我感觉自己像虚脱了一样。

我迅速处理掉了手套和包装袋,不留下一丝痕迹。

然后,我从自己头上也拔了几根头发,放进另一个密封袋。

我用手机APP叫了一个同城闪送。

地址,是我早就在网上联系好的一家外地权威基因鉴定中心。

我把包裹递给闪送员的那一刻,感觉自己像一个完成了重大任务的间谍。

没有回头路了。

接下来,就是等待宣判。

04

等待报告的那一个星期,比之前的九个月加起来还要煎熬。

我变得更加“尽职尽责”。

我开始学着给孩子换尿布,尽管动作笨拙,经常弄得手忙脚乱。

我学着冲奶粉,一遍遍地测试水温,生怕烫到他。

我甚至会在半夜,抱着哭闹不止的他,在客厅里一圈圈地走动,直到他重新睡去。

晓静的身体在一天天恢复。

她看着我笨拙而努力的样子,眼里满是感动和幸福。

她不止一次地抱着我说:“老公,你真好,宝宝有你这样的爸爸,真是太幸福了。”

她以为我是在用行动,表达我深沉的父爱。

她哪里知道,我只是在用这种赎罪般的方式,等待着一个可以亲手摧毁她所有幸福的结果。

我的内心,一半是即将复仇的快感,一半是即将亲手毁灭这一切的恐惧。

两种情绪反复拉扯,让我夜夜无眠。

终于,在第七天的下午,我收到了一条短信。

【尊敬的李诚先生,您委托的DNA鉴定已出结果,报告已发送至您预留的加密邮箱,请查收。】

来了。

审判日,终于来了。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我借口要去书房处理一个紧急的工作邮件,让晓静和月嫂先照顾孩子。

我走进书房,反锁上门。

“咔哒”一声,仿佛将我和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

我的心脏狂跳不止,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我坐在电脑前,握着鼠标的手,抖得厉害。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邮箱,输入了一长串复杂的密码。

一个加密的PDF文件,静静地躺在那里。

就是它。

它将决定我的婚姻,我的人生,以及我未来所有的喜怒哀乐。

报告的格式很专业,前面是几页我完全看不懂的基因图谱和数据分析。

我的眼睛直接跳过了这些繁琐的过程。

我死死地盯着滚动条,将页面一口气拖到了最底下。

然而,当我逐字逐句地看清那行字时,我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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