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来是道祖的晚辈,观音是如来弟子,为何观音能和道祖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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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基于传统文化研究,仅供参考娱乐,请理性看待。

《西游记》有云:“人心生一念,天地悉皆知。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

世间万物,皆有其位,皆循其理。

神佛仙道,亦在其中。

然而,凡事皆有例外。

在湘西与黔贵交界处的茫茫群山之中,藏着一个名为“锁龙镇”的古老地方。

镇子里流传着一句与天下神佛体系都格格不入的怪谈。

“如来是道祖的晚辈,观音是如来的弟子。”

“可为何在这锁龙镇,观音菩萨却能与道祖平起平坐?”

民俗学者陈默,正是为了探寻这句怪谈背后的秘密,孤身一人,踏上了前往锁龙镇的山路。

他以为自己追寻的只是一段被遗忘的乡野奇闻。

却不知,他即将推开的,是一扇尘封了百年的,通往禁忌与恐惧的大门。



01

通往锁龙镇的路,比陈默想象中要难走得多。

长途汽车在省道上颠簸了六个小时后,将他扔在了一个荒凉的岔路口。

剩下的几十里山路,只能靠双脚去丈量。

十月的湘西,秋雨连绵。

山间弥漫着一层化不开的浓雾,能见度不足十米。

空气中满是泥土和腐烂草木混合的潮湿气味。

陈默背着硕大的登山包,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泥泞的土路上,裤腿上早已溅满了泥点。

走了近三个小时,就在他快要筋疲力尽的时候,前方的浓雾中,终于隐隐约约透出几点昏黄的灯火,和几声零星的犬吠。

锁龙镇到了。

与这个霸气的名字截然不同,眼前的镇子显得异常破败和安静。

天色已经擦黑,镇上的主街却几乎看不到人影。

老旧的木质房屋歪歪斜斜地挤在街道两旁,屋檐下挂着的红灯笼,在雾气中透出一种诡异的朦胧光晕。

陈默此行的目的,是镇子最东头的那座“观道寺”。

据说,那句怪谈的源头,就在那里。

他沿着湿滑的青石板路,一路向东。

很快,一座破败的庙宇轮廓出现在了山路的尽头。

说它是寺,却又没有佛门的宏伟气派。

说它是观,又缺少道家的飘逸出尘。

整座建筑小得可怜,就是个两进的院子,山门上那块写着“观道寺”的牌匾,漆色剥落,字迹模糊,被雨水冲刷得泛白。

佛道两家的名号,就这么生硬地糅合在了一起,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陈默推开虚掩的庙门,一股混杂着潮气、霉味和常年香火的复杂气味扑面而来。

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雨水滴滴答答地从屋檐落下,敲打着地面上的青苔。

他穿过前院,走进了主殿。

殿内的景象,更是让他这个走南闯北的民俗学者都感到了强烈的不适。

这里的光线极其昏暗,只在神龛前点着几盏微弱的油灯。

正中央供奉的,并非如来佛祖,也不是三清道尊。

而是一尊高达两米的观音像。

但诡异的是,这尊观音像的法相,与世间流传的任何一种都截然不同。

常见的观音,无论是慈航普渡相,还是千手千眼相,无不面带慈悲,眼含怜悯。

可眼前这尊神像,面容清瘦,双目狭长,嘴角紧抿,脸上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

那双眼睛,在昏暗的油灯映照下,显得异常深邃,仿佛正冷冷地注视着每一个踏入殿门的人。

而在观音像的两侧,本该是善财童子和龙女的位置,供奉的却是两位道教神仙——左边是手持拂尘的太乙救苦天尊,右边是脚踏风火轮的哪吒三太子。

佛门的菩萨,与道家的神仙,就这么被共奉一堂。

整个神龛的布局,混乱,诡异,完全不符合任何宗教的仪轨。

“外乡人。”

一个苍老干涩的声音,突然从大殿的阴影角落里响了起来。

陈默吓了一跳,猛地回头。

只见一个穿着黑色对襟褂子的枯瘦老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那里。

他手里拿着一把长柄的扫帚,身形佝偻,脸上布满了沟壑般的皱纹,一双眼睛却异常浑浊,看不出任何情绪。

“老人家,您是这里的庙祝吗?”陈默定了定神,客气地问道。

老人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

“天黑了,山路不好走。”

“庙里不留宿,看完了,就下山去吧。”

他的声音,像是两块干枯的树皮在摩擦,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02

陈默并没有离开。

他从背包里取出一包茶叶和两条从城里带来的好烟,放在了门槛边的功德箱上。

“老人家,我叫陈默,是个研究民俗的学者。”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求神拜佛,只是对镇上的一些老故事很感兴趣。”

老人瞥了一眼那些礼物,浑浊的眼珠动了动,却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开始清扫殿内的落叶和灰尘。

陈默知道,这种常年独居的守庙人,性情大多古怪,需要耐心。

他走出寺庙,在镇上唯一一家还亮着灯的小旅馆住了下来。

旅馆的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老掉牙的电视剧。

陈...默要了一碗面,借着吃饭的工夫,跟老板娘攀谈起来。

“老板娘,跟您打听个事儿。”

“镇子东头那座观道寺,还挺特别的啊,又供佛又供道的。”

老板娘嗑瓜子的动作停了一下,抬起眼皮看了看陈默。

“外地来的吧?”

“是啊,来这边采风。”

“哦。”老板娘应了一声,又低下头去,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谈。

“我听人说,咱们这儿有个说法,说观音菩萨能跟道祖平起平坐,这事儿有什么讲究吗?”陈默不死心地追问道。

“咳!咳咳!”

里屋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一个男人走出来,狠狠瞪了老板娘一眼。

是她的丈夫。

老板娘立刻闭上了嘴,讪讪地笑了笑。

“小伙子,你赶紧吃面吧,吃完早点休息。”

“乡下地方,没什么故事,就是些老人家瞎传的胡话,当不得真。”

陈...默还想再问,可对方已经摆出了一副送客的架势。

他只好悻悻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能感觉到,镇上的人,似乎对那座寺庙和那个传说,都讳莫如深。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民间故事了,更像是一种禁忌。

越是这样,陈默的好奇心就越重。

第二天,他没有再去寺庙,而是在镇子里四处闲逛,试图从别的村民口中套出一些信息。

可结果都一样。

无论男女老少,只要他一提起“观道寺”三个字,对方要么立刻摇头摆手,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要么就脸色微变,随便找个借口匆匆离开。

仿佛那座寺庙里,藏着什么会吃人的怪物。

到了下午,陈默在一个村口的榕树下,看到几个小孩在玩泥巴。

他走过去,拿出几颗糖果,递给他们。

“小朋友,叔叔问你们,你们去东头的庙里玩过吗?”

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接过糖,奶声奶气地说:“妈妈不让我们去。”

“为什么呀?”

“妈妈说,庙里的观音奶奶,脸是会变的。”

“到了晚上,她就不再是观音奶奶了。”

童言无忌的话,让陈默的心头猛地一跳。

“那她会变成什么?”

男孩把糖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会变成……会变成一个抓小孩的坏人……”

话还没说完,一个妇女就从不远处的屋里冲了出来,一把抢过孩子手里的糖扔在地上,然后抱着孩子就往回走。

她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用一种近乎惊恐和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陈...默。

那眼神,让陈默的后背都感到一阵发凉。

他终于明白,这个镇子里的诡异,远比他想象的要深。



03

陈默决定夜探观道寺。

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那座寺庙,以及那个沉默寡言的守庙老人,就是揭开所有谜团的钥匙。

入夜后,小镇很快就陷入了一片死寂。

连绵的秋雨不知何时停了,一轮残月从乌云的缝隙中探出头,给湿漉漉的青石板路,镀上了一层惨白的光。

陈默换上一身黑色的冲锋衣,带上头灯和一柄多功能工兵铲,悄悄地离开了旅馆。

山路比白天更加难走,周围的树林在夜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伺。

很快,观道寺那黑漆漆的轮廓就出现在了前方。

与白天的破败不同,夜晚的寺庙,显得格外阴森。

陈默没有走正门,而是绕到了寺庙的后墙。

这里的围墙不高,他退后几步,一个助跑,双手扒住墙头,轻松地翻了进去。

后院堆放着一些杂物和半干的柴火,守庙老人的房间就在院子的西侧,此刻里面漆黑一片,听不到任何声响。

陈默屏住呼吸,像一只猫一样,踮着脚尖,悄无声息地穿过院子,来到了主殿的侧门。

门被从里面插上了,但门板和门框之间,有一道不小的缝隙。

他关闭头灯,将眼睛凑了上去。

殿内,比白天更加昏暗。

神龛前的那几盏油灯,灯火飘摇,忽明忽暗,勉强照亮了中央那尊观音像的下半身。

神像的上半张脸,则完全隐没在了黑暗之中,看不真切。

陈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想起了白天那个孩子说的话——“到了晚上,她就不再是观音奶奶了。”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尊神像,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就在他看得眼睛都有些发酸的时候,一阵“吱呀”的轻响,突然从殿内传来。

不是开门声。

更像是……木头转动的声音。

紧接着,陈...默闻到了一股奇特的味道。

不是香火味,也不是霉味。

而是一种类似于……祭祀时焚烧牲畜毛发的焦糊味。

他心中一紧,再次将目光投向那尊神像。

借着摇曳的灯火,他惊恐地发现,神像前方的地面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些东西。

不是寻常的瓜果贡品。

而是一些……孩子的旧物。

一只掉了一只轮子的玩具汽车。

一个布满了污渍的洋娃娃。

还有一只……绣着虎头图案的、小小的红色布鞋。

这些东西,就这么杂乱地摆放在神像的脚下,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和凄凉。

这到底是在供奉神佛,还是在祭奠亡灵?

陈默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他正想拿出手机,隔着门缝拍下这诡异的一幕。

“年轻人。”

那个苍老干涩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毫无征兆地,在他的身后响了起来。

“偷看,可不是个好习惯。”

04

陈默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了。

他猛地回头,只见那个守庙老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相隔不过两三步的距离。

他手里没有拿扫帚,而是提着一盏老旧的马灯。

昏黄的灯光,将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映照得如同庙里的判官像一般,阴森可怖。

“老……老人家,我……”

陈默的脑子飞速运转,试图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但任何语言在此时都显得苍白无力。

老人却没有追问。

他只是用那双浑浊的眼睛,静静地看着陈默,看了足足有半分钟。

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夜闯寺庙的贼,更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

最后,他缓缓地叹了口气,声音里的冷漠似乎消退了一些。

“罢了。”

“既然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有些事,再瞒着也没用了。”

“跟我来吧。”

说完,他便转过身,提着马灯,走到了主殿的正门,拿出钥匙,打开了那扇沉重的木门。

陈默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进去。

他知道,自己已经触及到了这个小镇最核心的秘密。

现在退缩,已经来不及了。

走进大殿,那股混杂着焦糊味的奇特气息更加浓郁了。

老人走到神龛前,将马灯放在供桌上,然后从供桌下,拿出了两个蒲团。

“坐吧。”

陈默依言,盘腿坐下。

老人坐在他的对面,沉默了很久,像是在组织语言。

殿外,又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点敲打着屋顶的瓦片,发出单调而压抑的声响。

“你不是第一个来这里,打听观音和道祖故事的外乡人。”

老人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

“在你之前,来过很多人。”

“有学者,有记者,还有些寻奇探险的驴友。”

“但他们,最后都离开了。”

“因为他们不够执着,或者说,不够……‘有缘’。”

陈默没有插话,他知道现在自己只需要做一个倾听者。

“我守着这座庙,已经有六十年了。”

老人抬起头,浑浊的目光落在眼前那尊面无表情的观音像上,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我从我师父手里接过的这座庙,我师父,又从他师父手里接过。”

“我们这一脉,不算是和尚,也不算是道士。”

“我们是……守秘人。”

“守护的,就是这锁龙镇,和这尊观音像背后,那个不能被外人知道的秘密。”

老人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转头看向陈默。

“年轻人,我今天帮你修补屋顶的漏水,看见你手上有一道很深的伤疤。”

陈默一愣,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手腕。

那里确实有一道十几厘米长的陈旧疤痕,是几年前在一次野外考察中,为了救一个同伴,被岩石划伤的。

“观音庙的香火,不能沾染血腥气。”老人缓缓说道,“可你今天,为了帮我堵住那个漏雨的瓦片,手上的旧伤又被磨破了,血滴在了大殿的房梁上。”

“按照规矩,我本该把你赶下山的。”

“可我师父也曾说过,凡事皆有因果。”

“他说,如果有一天,有外乡人的血,是为了守护这座庙而流的,那个人,或许就是打破规矩的破局之人。”

老人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

“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人。”

“所以,我决定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但是,在告诉你之前,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陈默问道。

“听完之后,立刻离开锁龙镇。”

“永远不要再回来,也不要把这里发生的事,告诉任何人。”

“你能做到吗?”



05

陈默看着老人严肃的脸,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答应您。”

老人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一个背负了几十年的沉重包袱。

他将供桌上的马灯,拿到了自己的面前,让昏黄的光,将两人的脸都照亮。

大殿里的气氛,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凝重。

“你是不是也想不通,为何在这座庙里,观音一介佛门弟子,却能与道家的道祖平起平坐?”

老人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带着一丝回响。

陈默再次点头,身体因为紧张和期待,微微前倾。

“外人只知道这句怪谈,却不知道,这背后藏着的,是我们锁龙镇几百年都无人敢提及的一桩血案,一个诅咒。”

老人伸出枯瘦如鸡爪般的手,指了指眼前那尊神像。

“年轻人,你执意要听,可有些事,知道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不怕。”陈默的语气异常坚定。

“也罢,也罢。”

老人幽幽地叹了口气,浑浊的眼睛里,似乎有某种恐惧和痛苦在翻涌。

“你听好了。”

“想揭开这个谜,你必须先明白三件事。”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惊动了殿内的某些东西。

陈默屏住呼吸,将耳朵凑了过去。

老人缓缓地,举起了第一根手指。

“这第一点,便是我们锁龙镇百年来最大的禁忌,你必须牢牢记住。”

“那就是,绝对不能在夜晚,直视这尊观音像的‘眼睛’。”

陈默的心猛地一缩。

老人又举起了第二根手指,声音变得更加飘忽。

“这第二点,是关于我们镇子的‘名字’。”

“你以为,锁龙镇,锁的是山里的龙脉吗?”

“不。”

“我们说的,是埋在这座庙底下,一口不该存在的‘井’。”

陈默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开始冒出冷汗。

老人死死地盯着他,浑浊的眼球里倒映着跳动的灯火,他缓缓举起了第三根手指,声音已经低到如同耳语,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而这最要紧的第三点,也是揭开一切的关键……”

“那就是百年前,第一个发现这个秘密的外乡人,死在这座大殿里的时候,他手里紧紧攥着的那样东西。”

“那东西,关系到所有人的生死。”

“现在,你还想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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