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灵不找父亲,是在“报复”母亲?接生婆:背后是这三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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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知北游》言:“生也死之徒,死也生之始。”

生死之间,本是自然之道,但在民间信仰的幽微处,却衍生出无数禁忌与传说。

其中,尤以“婴灵”之说,最为摄人心魄。

传言中,那些未能足月降世的胎儿,其灵不散,徘徊人间。

然而,最诡异的莫过于一个近乎铁律的现象:这无形的怨气,似乎总是缠绕着母亲,而那个同样赋予其生命的父亲,却往往能置身事外。

这究竟是偏袒,还是世人未解的“报复”?

在潮湿多雨的锁江镇,活了九十个年头的接生婆桂婆婆,她那双看过太多生死的浑浊眼睛里,藏着真正的答案。



01

陈娟躺在床上。

锁江镇的雨,已经下了半个月。

潮气顺着老旧的木窗框渗进来,带着刺骨的凉意,钻进她的骨头缝里。

她的脸色和那面斑驳的老墙一样白,没有一丝血色。

三天前,她刚从镇尾的“仙草里”,桂婆婆的诊所回来。

她骗丈夫李明,只是去调理“宫寒”,开几服中药。

李明信了。

他此刻正在厨房里炖着乌鸡汤。

姜片和当归的香气飘进来,混杂着窗外的水汽,却让陈娟感到一阵阵的反胃。

她的小腹处,还传来一阵阵空洞的坠痛。

那是一种被硬生生掏空的痛,好像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被蛮横地剥离了身体。

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在轻微地颤抖。

屋子里很静,只有雨水敲打瓦片的“滴答”声,和厨房传来的“咕嘟”声。

忽然,她听到了。

“哇……哇……”

一声婴儿的啼哭。

很轻,很细,像是刚出生的小猫,又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水。

那声音仿佛不是来自窗外,也不是来自隔壁,而是……就在这间屋子里。

陈娟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她猛地睁开眼睛。

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她自己。

“李明!”

她喊了一声,嗓子因为紧张而变得异常沙哑。

李明围着一条印花围裙,手里还拿着汤勺,快步从厨房跑了进来。

“怎么了,娟儿?是不是汤的药味太冲了?”

他走到床边,关切地问。

“你……你刚才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陈娟抓紧了身上那床已经有些发潮的被子。

“声音?”

李明侧耳听了听,“什么声音?不就是外面的雨声吗。”

“不……”

陈娟的嘴唇开始发白,“是小孩儿哭,很小声,你没听见吗?”

李明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不发烧啊。”

他半开玩笑地说,“你肯定是听错了。咱这栋楼住的都是退休的老人,哪来的小孩儿哭。”

“再说了,这大下雨天的,谁会抱个孩子在外面淋雨。”

李明又安慰了她几句,转身回厨房看火了。

陈娟呆呆地坐在床上,手脚一片冰凉。

她知道……李明没有骗她。

他真的没听见。

那个声音,只有她一个人听见了。

02

那天晚上,李明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他说他怕自己晚上睡觉打呼噜,会吵到陈娟休息,让她养不好身子。

陈娟感激他的体贴,但在感激之余,一股莫名的恐惧却紧紧攫住了她。

一个人待在这间卧室里,让她感觉像掉进了一个冰窖。

雨还在下,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

到了后半夜,陈娟在半梦半醒之间,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寒意冻醒了。

这股寒意并非来自窗户的缝隙,而是来自她的身边。

那张一米八的双人床上,李明睡过的那一半,此刻正散发着一种……活物般的冰冷。

就好像,那里躺着一块巨大的冰坨子。

陈娟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股寒意正在缓慢地,朝她这边渗透过来。

“咯吱……”

床板似乎因为无法承受某种重量,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陈娟屏住了呼吸。

她能感觉到,床垫空着的那一半,微微陷下去了一块。

那是一个很小的凹陷,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蜷缩着身体,躺在了她的旁边。

“谁……谁在那儿?”

陈娟的声音带着哭腔,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打颤。

没有人回答她。

只有窗外的雨声,在“沙沙”地回应着她的恐惧。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伸手,去摸索床头的台灯开关。

“啪嗒。”

昏黄的灯光亮起。

床上空空如也。

那个凹陷,那股冰冷,仿佛都是她的错觉,在灯亮起的一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娟却再也睡不着了。

她裹着被子,在床上坐了一夜,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直到窗外泛起了鱼肚白。

李明早上进来看她,被她惨白的脸色和通红的眼睛吓了一跳。

“娟儿,你这一宿没睡?是不是还是不舒服?”

李明担忧地问,“要不,我今天请个假,带你去大医院看看吧。”

“不用……”

陈娟沙哑地开口,“我就是……做了个噩梦,没事的。”

她不敢告诉李明真相。

她怕李明会觉得她疯了。

李明要去上班,临走前,千叮万嘱,让她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房门“咔哒”一声关上,屋子里,又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这种独处的安静,在白天,也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她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想收拾一下屋子,找点事情做,分散一下注意力。

她打开了衣柜,准备找件厚点的衣服穿上。

就在拉开柜门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僵在了原地。

一只红色的小拨浪鼓,正静静地躺在衣柜的地板上。

这个拨浪鼓……

她想起来了。

是两个月前,她刚发现自己怀孕时,路过一家母婴店,鬼使神差买下来的。

那时候,她还没告诉李明,心里正为这个意外到来的孩子而犹豫不决。

后来,她下定决心,要去桂婆婆那里“解决”掉这个“麻烦”。

这个拨浪鼓,就被她当作一个罪证,深深地藏进了卧室床底的行李箱里,压在了所有过季的冬衣下面。

她记得很清楚,她还给行李箱上了锁。

可现在,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行李箱还好端端地在床底下,锁也完好无损。

陈娟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冻结了。

这个家里,真的有东西。

一个她看不见的,小小的……东西。

它在生气。

它在用这种方式,提醒她,它的存在。

那天晚上,陈娟做了噩梦。

她梦见自己沉在冰冷刺骨的,无边无际的黑水里。

那水很粘稠,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然后,有无数双惨白冰冷的小手,从黑水的深处伸了出来,抓住了她的脚踝,她的手腕,她的头发。

它们拉着她,使劲地,使劲地往下拽。

它们的力气并不大,却又多又执着,让她无法挣脱。

她想呼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在彻底沉没下去的最后一刻,她看到了一张模糊的婴儿的脸。

那张脸没有五官,只有一双睁得大大的,黑洞洞的眼睛,在黑暗的水底,定定地凝视着她。



03

李明回来的时候,满面春风。

“娟儿,好消息啊!”

他兴奋地在玄关换鞋,“我跟了快半年的那个项目,今天终于批下来了!老板还点名表扬我了!”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信封,在陈娟面前晃了晃。

“看,发奖金了!这个月多发了三千呢!”

李明高兴地说,“等你身子好利索了,我带你出去旅游,好好散散心。”

陈娟看着丈夫那张容光焕发的脸,再看看镜子里,自己那张憔悴得不成人形的脸。

一股强烈的荒谬感和冰冷的绝望感,瞬间攫住了她。

他好好的。

他什么事都没有。

他升职,加薪,意气风发,生活一派欣欣向荣。

那个……东西,一点都没有去找他。

就好像,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跟他这个父亲,毫无关系。

“明明……明明那也是他的孩子啊……”

陈娟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喃喃自语。

“娟儿,你说什么?”

李明没听清,凑了过来。

“没什么……”

陈娟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我为你高兴。”

她站起身,想去厨房给李明倒杯水。

刚走到厨房的门口,她突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啊——!”

就在刚才那一刹那,一股冰凉的,如同铁钳一般的触感,猛地抓住了她的脚踝!

那力道很大,像是一个成年人,用尽了全力。

她一个趔趄,整个人往前扑倒,幸好及时扶住了门框,才没有摔在地上。

“又怎么了?!”

李明赶紧冲过来,一把扶住了她,惊慌地问。

“有东西……有东西抓我!”

陈娟指着自己的脚下,面无人色,浑身都在发抖,“就在刚才,抓住了我的脚!”

李明低下头,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

除了干净的,还带着潮湿水汽的地砖,什么都没有。

他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

“娟儿,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他扶着陈娟坐到沙发上,语气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不耐烦。

“你这个‘宫寒’调理的,怎么把自己调理得神神叨叨的。”

“从前天开始,你就一惊一乍,一会儿说听到哭声,一会儿又说床上有人。”

“现在又说有东西抓你……”

李明叹了口气,“娟儿,我们是受过教育的人,这世上哪有那些东西。”

“你是不是……太累了,产生了幻觉?要不,我们明天还是去大医院看看吧,看看神经科。”

他的话,句句都是关心。

可听在陈娟的耳朵里,却句句都是指责,都是不信任。

他觉得她疯了。

“为什么?!”

陈娟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她猛地抓住了李明的胳膊,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地陷进了他的肉里。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李明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疼得“嘶”了一声。

“它为什么不去找你?!”

陈娟歇斯底里地吼道,“为什么只折磨我?!那也是你的孩子!为什么?!”

李明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

他呆呆地看着状若疯狂的陈娟,脑子里一片空白。

“孩子?”

李明茫然地问,“什么孩子?娟儿,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看着丈夫那张完全状况之外,甚至带着几分惊恐的脸。

陈娟的嘶吼,戛然而止。

她忽然意识到一个更可怕的事实。

李明……他根本就不知道。

她怀孕的事,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告诉过他。

因为那个项目正到关键时期,他忙得焦头烂额,她不想让他分心。

她觉得,他们现在的工作和经济状况,都还不足以迎接一个新生命。

所以,她一个人,悄悄地做了这个决定。

她一个人,去了桂婆婆的诊所。

所以……

这个秘密,是她一个人的。

这个罪孽,也是她一个人的。

那么,这份“报复”,自然……也只能由她一个人来承受。

这个认知,比任何冰冷的小手,都更让她感到彻骨的寒冷和绝望。

她松开了抓着李明的手,身体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

“我没事。”

她低着头,声音嘶哑,“我就是太累了,胡说八道。”

她僵硬地从李明身边走过,把自己关进了卧室。

她知道,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李明救不了她。

医院也救不了她。

能救她的,只有一个人。

那个亲手“送走”了那个生命的接生婆,桂婆婆。

她必须去找她。

04

桂婆婆住在锁江镇老街巷的最深处,一个被称作“仙草里”的地方。

据说在清朝那会儿,这里住着好几个走方郎中,专治各种疑难杂症,久而久之,就得了这个地名。

如今,那些“仙家”早已不在,只剩下了桂婆婆这唯一一户,还亮着灯。

陈娟没有告诉李明。

她趁着李明去阳台打电话的工夫,一个人撑着一把老旧的黑布伞,出了门。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密密麻麻的细丝,像一张无边无际的网,笼罩着整个灰蒙蒙的镇子。

通往“仙草里”的青石板路,又湿又滑,坑坑洼洼。

越往巷子深处走,就越是安静。

两旁高大的封火墙,挡住了外面世界的一切喧嚣。

陈娟只能听到自己踩在积水上,那“啪嗒、啪嗒”的脚步声。

和雨丝打在伞面上,那“沙沙”的轻响。

以及……

一阵极轻的,同样是“吧嗒、吧嗒”的声音。

那声音,像是小孩子光着脚,踩在湿漉漉的石板上。

不紧不慢地,始终跟在她的身后,保持着三五步的距离。

陈娟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了。

她不敢回头。

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朝着巷子尽头那一点昏黄的光,踉跄着跑了过去。

终于,那扇挂着“桂氏正骨”牌匾的,黑漆漆的木门,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门上,还挂着一盏早就过时的,发黄的纸灯笼。

灯笼上,用朱砂写着一个大大的“安”字。

但在这种阴雨天里,那点微光,不但不让人安心,反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陈娟甚至没敢抬手敲门。

她颤抖着,一把推开了那扇虚掩的木门。

“吱呀——”

一股浓烈而又古怪的气味,扑面而来。

那里面混杂着干草药、艾绒、烧焦的木头,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屋子里很暗,只在最高最里面的柜台上,点着一盏仿古的马灯。

桂婆婆就坐在那盏马灯后面。

她那矮小干瘪的身体,几乎完全被柜台上堆积如山的,各种叫不出名字的草药包给淹没了。

她似乎一点也不惊讶陈娟的到来。

那双浑浊得几乎看不见瞳仁的眼睛,隔着昏暗的空气,和弥漫的药气,直直地,钉在了陈娟的脸上。

“来了。”

她的嗓音,沙哑得像是两块被虫蛀过的干木头,在互相摩擦。

陈娟注意到,当她踏进这个门槛时,身后那个“吧嗒、吧嗒”的脚步声,戛然而止。

它停在了门口。

它好像……不敢进来。

这个发现,让被恐惧攫住心脏的陈娟,有了一丝丝喘息的勇气。

她反手关上了身后的木门,仿佛将那个阴雨的世界,和那个看不见的跟随者,一同隔绝在了门外。



05

“桂婆婆……救我……救救我……”

陈娟一开口,声音就带上了绝望的哭腔。

这几天来所有伪装的坚强,和被压抑的恐惧,在踏入这个昏暗药房的瞬间,轰然倒塌。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下。

桂婆婆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言不语,也没有动。

她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陈娟坐在柜台对面那个又黑又亮的小马扎上。

马扎是木头的,坐上去,却像冰一样凉。

“它……它一直跟着我。”

陈娟抓着自己冰冷的双手,语无伦次地抽泣着。

“我能听见它哭……我能感觉到它……它晚上就睡在我旁边……它还抓我的脚……”

“它把我给它买的那个拨浪鼓,都翻出来了……”

她将这几天来,所有诡异而又恐怖的经历,颠三倒四地,全都倒了出来。

桂婆婆就那么安静地听着,脸上的褶子都没有动一下,仿佛在听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早就听过无数遍的故事。

一直等到陈娟哭得快要喘不上气了,她才缓缓地,用那沙哑的嗓音开口了。

“手脚,是干净的。”

她说。

“给你办事的那天,我用煮过的柳枝水,给你净了身。”

“按理说,是沾染不上,也带不走的。”

“那……那到底是为什么?!”

陈娟猛地抬起头,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它为什么还是缠着我?!”

“而且……为什么只缠着我?”

这个问题,像一把刀子,时时刻刻都在剜着她的心。

“李明……我丈夫……他什么事都没有!”

“他照样升职,拿奖金……他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感觉不到!”

“那也是他的孩子啊!为什么他不去找他?!”

“是不是……”

陈娟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是不是因为它在‘报复’我?”

“报复我……是我一个人决定不要它的……报复我这个做娘的……太狠心?”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边的绝望和浓重的自责。

桂婆婆看着她,那双古井无波的浑浊眼睛里,终于闪过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悯。

老人颤巍巍地站起身,她实在是太矮小了,站起来,也只比柜台高出一个头。

她转过身,从身后最高一层的架子上,取下来一个巴掌大的,黑色的小陶罐。

她拔开木塞,一股极清凉,又极安神的异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

那像是薄荷,又像是檀香,还混着一种说不出的草木清气。

陈娟闻到这股味道,那颗因为恐惧和激动而狂跳的心,竟然奇迹般地,稍微平复了一些。

“报复?”

桂婆婆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而沙哑的轻笑。

“你们这些城里来的读书人啊……总喜欢把事情,往那爱啊,恨啊上面去想。”

她用那干枯如鸡爪般,留着长长指甲的手,从陶罐里,挖出了一点墨绿色的膏体。

她朝着陈娟,招了招手。

陈娟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把脸凑了过去。

桂婆婆用那冰凉的指尖,将那点清香四溢的膏体,轻轻点在了陈娟的两个太阳穴,和眉心的印堂处。

一股直透脑髓的凉意,让陈娟混沌的头脑,瞬间清明了三分。

“你们啊,都想错了。”

桂婆婆一边缓缓地拧上陶罐的木塞,一边用那仿佛来自古井深处的声音,慢慢说道:

“它既不是在‘报复’你,也不是在‘放过’他。”

“他‘找’不上他,也‘只缠’着你……这里面的缘由,多着呢。”

“这跟什么怨恨不怨恨的,压根……就没关系。”

陈娟瞪大了那双红肿的眼睛,急切地问:“那到底是为什么?!婆婆,您快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啊!”

桂婆婆转过身,重新坐回那片阴影里,昏黄的马灯,在她满是沟壑的脸上,投下了更深的阴影。

她看着陈娟,缓缓地,竖起了一根干枯的手指。

“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所以才想错了。”

“这打胎死去的婴灵,不去找父亲,只缠着母亲,背后,是逃不开的三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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