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岁被迫学日语13岁当翻译被骂汉奸15岁死不招,终在受降台证忠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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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们不要胡来!我是南支派遣军8114部队司令部的翻译官!」

1944年深圳街头,15岁的陈敏学被日军巡逻队拦下,两个日本兵正商量着要砍他的头。

可不到一年,日本投降,这个被全城痛骂的"小汉奸"挎着驳壳枪站上受降台,日军看见他脸色煞白。



01

1938年10月,日军从大亚湾登陆,占领广州。深圳作为连接香港与内地的咽喉要道,成为日军重点控制的区域。日军在此驻扎重兵,切断中国内地从香港获取物资的生命线。

10月11日深夜,深圳东门老街叶屋村。

九岁的陈敏学趴在自家旅店二楼课桌前,借着油灯的光写大字。窗外突然传来闷雷般的响声,一声接一声,越来越密集。

母亲冲进房间,一手抱起一岁的弟弟,一手拉着三岁的妹妹,把两个孩子塞进木柜。

「敏学,快趴床底下!」

父亲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陈敏学来不及多想,钻到床底。木板床很矮,他的后背紧贴着床板,能闻到发霉的气味。

炮声越来越近。

整栋楼开始摇晃。

凌晨时分,一枚炮弹呼啸而来,精准命中旅店三楼。冲击波掀翻屋顶,木梁断裂的声音刺耳尖锐。床板猛地压下来,压得陈敏学喘不过气。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安静下来。

陈敏学从废墟里爬出来,满身灰土。父亲扒开碎砖烂瓦,把母亲和弟弟妹妹拉出来。三个人都还活着,可旅店已成一片焦土。

天亮后,陈敏学站在街头,日本兵端着刺刀在街上巡逻。几户人家的门板被踢开,里面传出女人的尖叫。一个老人跪在地上磕头,日本兵一脚踹翻他,用枪托砸他的后脑勺。

陈敏学想冲过去,父亲按住他的肩膀,手指用力到发白。

「别动。」

深圳沦陷后的第三天,全家搬进舅舅家的小破屋。那是东门老街巷子深处的一间石头房,只有十来平方米,原本住着舅舅一家五口,现在又挤进陈敏学一家六口。

旅店没了,家里断了生计。

父亲每天出门找活干,可日军占领后,商铺倒闭大半,码头也停了工。他从早转到晚,两手空空回来。

母亲的奶水断了。

一岁的弟弟饿得整夜哭,声音越来越弱。十一月的深圳已经转凉,夜里气温降到十几度。弟弟穿着单薄的小褂子,小脸冻得青紫。

某天早晨,弟弟不哭了。

母亲抱着他晃了很久,他已经没了呼吸。

三岁的妹妹不懂事,还问:「哥哥怎么不哭了?」

母亲没回答,只是坐在墙角流眼泪。陈敏学想安慰她,可不知该说什么。父亲用一块破布包起弟弟,趁着天黑埋在村外的荒地里。

没过多久,妹妹也病倒了。

她烧得迷迷糊糊,嘴里喊着要吃饭。可家里连米糠都找不到,只能喂她树皮煮的水。妹妹喝了几口,吐得更厉害。

1939年1月,妹妹死了。

陈敏学亲手抱着她去荒地,挖了个坑,把她放进去。填土时,他看见妹妹的小手露在外面,瘦得只剩皮包骨。

不到三个月,家里死了两个孩子。

1940年6月某天下午,舅舅从文锦渡海关回来。

他在码头扛麻袋,那天照常去干活。路过海关时,一个日本兵拦住他,指着地上,示意他鞠躬。

舅舅是个硬骨头。他在码头干了二十多年,什么苦都吃过,就是不肯向日本人低头。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日本兵用枪托砸他的后背,舅舅跪倒在地。日本兵又踢他的腰,让他趴下磕头。舅舅咬着牙,就是不趴。

日本兵恼了,抡起枪托朝舅舅肚子上砸。一下,两下,三下。舅舅吐出一口血,倒在地上。

日本兵还不解气,又踢了几脚才走。

码头工人把舅舅抬回来时,他已经说不出话。陈敏学看见舅舅的衣服全是血,肚子鼓得老高。舅舅躺了一夜,天亮前咽了气。

母亲说,舅舅是肝胆破裂,内脏都碎了。

陈敏学蹲在舅舅的尸体旁边,看着这个曾经扛得动两百斤麻袋的壮汉,现在像一堆烂泥。

那一刻,仇恨的种子在十一岁男孩心里生根发芽。

舅舅死后,表哥扛起养家的担子。

表哥十七岁,比陈敏学大六岁。他每天天不亮就去码头,争抢扛麻袋的活。一袋麻袋一百斤,扛一趟给两个铜板。表哥一天能扛十几趟,赚够一家人的口粮。

可那时候深圳已经没什么货物进港。码头上十几个工人抢一袋麻袋,表哥经常抢不到。他饿着肚子在码头等一整天,最后只能空手回来。

1940年8月,表哥倒在街头。

路人发现他时,他已经没了呼吸。验尸的人说,他是饿死的,胃里什么都没有。

陈敏学数了数,两年不到,他失去了四个亲人。



02

日军占领深圳后,效仿在东北的做法,推行奴化教育。他们在各地开设日语学校,强制征召儿童学习日语,企图从思想上征服中国。这些孩子长大后,将成为日军统治的工具。

1940年秋天的一个下午,东门老街的巷子里响起脚步声。

陈敏学正在院子里劈柴,听见有人敲门。他开门一看,三个汉奸站在门口,领头的那个腰上别着枪。

「家里有孩子吗?」

领头汉奸问。

母亲从屋里走出来,把陈敏学拉到身后。

「十岁正好。」汉奸咧嘴笑,「日本人开了学习班,教孩子学日语。愿意读书的,每人每周发三两米。不愿意的……」

他拍拍腰间的枪。

「要杀头。」

母亲抓紧陈敏学的肩膀。

陈敏学听见「三两米」三个字,眼睛一亮。他从母亲身后钻出来,大声说:「我去!」

母亲想拉住他,可手没力气。

「真的每周发三两米?」陈敏学问。

「当然。」汉奸说,「日本人最守信用。」

陈敏学回头看母亲一眼,说:「阿妈,三两米够咱们吃好几天了。」

母亲眼圈红了,却没说话。

第二天一早,陈敏学跟着五十多个孩子来到一座破庙。庙里的神像被砸烂了,墙上写着日文标语。一个日本教官站在门口,板着脸挨个检查。

教官叫龟山,三十来岁,脸上有道刀疤。他指着地上的垫子,让孩子们跪成几排。

「从今天起,你们学日语。」

龟山用生硬的中文说。

「学会了,就是皇军的人。学不会……」

他拔出腰刀,在空中挥了一下。

孩子们吓得不敢出声。

龟山开始教五十音图。他念一个音,让孩子们跟着念。有几个孩子发音不准,龟山走过去,扬手就是一耳光。

陈敏学跪在第三排,紧紧盯着龟山的嘴型。他发现自己能听出每个音的细微差别,也能模仿得很像。龟山念「あいうえお」,他就跟着念,发音标准得连龟山都停下来看了他一眼。

下课后,孩子们排队领米。

每人一个小碗,装三两米。陈敏学捧着碗,生怕洒了。他小心翼翼走回家,把米交给母亲。

母亲接过碗,没说话。

她知道这三两米意味着什么。

陈敏学在学习班待了两年多。

他的语言天赋很高,五十音图背得滚瓜烂熟,常用词汇记得比其他孩子都快。龟山每次提问,他都能答上来。半年后,他已经能用日语说简单的句子。一年后,他能跟日本兵对话。两年后,他的日语流利得像个日本人。

龟山很满意。

他开始单独教陈敏学一些军事用语,还让他背诵日军的部队番号、军衔称呼。陈敏学不知道龟山要干什么,只是照做。

1943年春天,陈敏学十三岁。

龟山把他叫到办公室,说:「铃木,我要带你去司令部。」

陈敏学愣了一下。

「铃木是谁?」

陈敏学皱眉。

「就是你。」龟山拍拍他的肩膀,「从今天起,你就是日本人的孩子了,叫铃木三郎。」

陈敏学没反应过来。

龟山又说:「你日语学得好,皇军需要你去当翻译。」

陈敏学心里一沉。

这意味着自己要离开家,要跟日本人住在一起,要成为别人眼中的汉奸。

可他能拒绝吗?

不能。



03

1943年5月,陈敏学搬进日军营房。

营房在深圳墟一带,是日军占领后改建的兵营。陈敏学被安排在一间小屋,屋里有四张木板床,住着三个日本兵。他睡最靠门的那张床,每天早上五点起床,跟日本兵一起出操。

陈敏学第一次穿上日军发的衣服时,扯了扯领口,衣服像绳子勒着脖子。

那是一套卡其色的军装,领口绣着日文番号。他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个日本人。

龟山带他去司令部报到。

司令部设在一栋两层小楼里,门口站着两个持枪的卫兵。龟山领着陈敏学走进去,穿过走廊,来到一间办公室。

「这是铃木三郎,新来的翻译。」

龟山对办公室里的军官说。

军官抬起头,打量陈敏学。

「会说日语?」

「会。」陈敏学用日语回答。

军官点点头,说:「以后你就在这里干活。有什么文件需要翻译,我会叫你。」

陈敏学鞠躬,说:「是。」

在司令部的头几天,陈敏学每天就是翻译文件。

那些文件大多是日军写给维持会的通知,内容是征粮、征劳工、封锁道路之类。陈敏学把日文翻译成中文,交给维持会的汉奸,汉奸再拿去执行。

他很快发现,司令部里能接触到很多情报。

比如,哪天日军要去哪个村扫荡,准备抓多少人,带多少兵。这些信息都会提前写在作战计划里,陈敏学翻译时,都能看到。

他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手无缚鸡之力。就算知道这些情报,也没办法传出去。他不认识游击队的人,也不敢去找。万一被日军发现,全家都要遭殃。

陈敏学只能忍着。

司令部地下室是审讯室。

陈敏学第一次去审讯室,是给日军当翻译。

那天,日军抓了五个中国人,说他们勾结游击队。审讯官让陈敏学翻译问话,他站在一旁,看着那五个人跪在地上。

审讯官问:「你们是不是游击队?」

陈敏学翻译成中文。

五个人都摇头。

审讯官冷笑一声,挥挥手。两个日本兵走过去,抽出皮鞭,朝其中一个人背上抽。皮鞭抽在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那人惨叫一声,趴倒在地。

日本兵又抽了十几鞭,那人的衣服被抽烂了,背上全是血。

审讯官又问:「说不说?」

那人咬着牙,不吭声。

日本兵又换了一种刑具,把那人吊起来,用竹签扎他的指甲缝。那人疼得直冒冷汗,抓紧拳头。

陈敏学站在一旁,手心全是汗。

审讯持续了三个小时,五个人都被打得皮开肉绽。最后,有两个人招了,说自己给游击队送过粮食。审讯官满意地点点头,让人把他们拖走。

那两个人活不了了。

此后,陈敏学经常被叫去审讯室当翻译。他看见一个个中国人被折磨,听见他们撕心裂肺的惨叫。有的人被打断肋骨,有的人被烧红的烙铁烫,有的人被灌辣椒水。

陈敏学每次回到宿舍,都会做噩梦。他梦见自己也被吊在审讯室里,日本兵用皮鞭抽他,用竹签扎他。他想喊,可喊不出声。

他恨日本人。

可他又无能为力。

陈敏学只能偷偷帮助一些中国人。

他把自己每月领到的津贴,分给巷子里的穷人。他看见有人饿晕在街头,会把身上的干粮塞给他们。他听说审讯室里关着几个游击队员,会趁日本兵不注意,偷偷给他们送点吃的。



04

东江纵队是华南地区最活跃的抗日武装力量之一,活动范围覆盖深圳、东莞、惠阳一带。他们采取游击战术,袭击日军据点,解救被关押同胞,让日军头疼不已。而地下党组织一直在寻找机会,在敌人内部安插卧底。

1943年12月某天深夜,陈敏学从司令部回到家里的小破屋。

他刚推开门,就看见屋里站着一个黑影。

陈敏学吓了一跳,下意识想喊。

黑影说:「别喊,我是东江抗日游击队的。」

陈敏学愣住了。

他听说过东江纵队的大名。日本兵每次抬着伤员回营房,都会骂「八嘎呀路」,骂的就是游击队。

可游击队的人怎么会找上门来?

陈敏学心里咯噔一下,以为对方是来「锄奸」的。

黑影似乎看出他的顾虑,说:「别怕,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帮过老百姓,还救过游击队员。」

陈敏学想起自己给审讯室里的人送过吃的,握紧的拳头松开了。

黑影又说:「今天找你,是想请你帮我们做点事。」

「什么事?」

「当情报员。」

陈敏学没说话。

黑影继续说:「你在日军司令部当翻译,能接触到很多情报。这些情报对我们很重要,能救很多人的命。」

「可是……」陈敏学犹豫了,「我要是被发现,全家都要死。」

「我知道。」黑影说,「所以我们会保护你。你只需要把情报写在纸条上,交给谷行街同生茶叶店门口卖烟的老伯。记住,什么也别问,不能告诉任何人。」

陈敏学沉默了很久。

死去的弟弟妹妹,被打死的舅舅,饿死的表哥,还有审讯室里那些被折磨的中国人,他们的惨叫在耳边回响。

他抬起头,说:「我答应你。」

黑影点点头,转身离开。

临走前,他说了一句:「你也想为家人报仇吧?」

陈敏学没回答。

可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05

从那天起,白天,他在司令部当「铃木三郎」,给日军翻译文件,旁听军官开会,记录作战计划。晚上,他回到小破屋,把白天记住的情报写在小纸条上。

纸条很小,只有火柴盒那么大。陈敏学用铅笔写字,字迹很小,一张纸条能写十几个字。

比如:「明早到甘坑,一个中队,过布吉。」

再比如:「关押三人,牢房在地下室,明天午夜转移。」

他把纸条藏在衣服夹层里,第二天路过同生茶叶店时,装作买烟,把纸条塞给卖烟的老伯。

老伯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总是眯着眼睛打瞌睡。陈敏学把纸条塞给他时,他连眼皮都不抬,只是点点头。

陈敏学传递的第一份情报,是关于日军扫荡计划。

那天,陈敏学翻译了一份作战计划。计划上写着:日军准备在三天后对龙岗一带扫荡,出动两个中队,共三百多人。

陈敏学记下这些信息,当晚写在纸条上,第二天交给老伯。

三天后,日军出发去龙岗。

可他们扑了个空。

村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老百姓早就转移了。日军在村里搜了一整天,什么都没找到。军官气得摔帽子,骂手下无能。

陈敏学站在一旁,心里暗自庆幸。

此后,陈敏学传递了越来越多的情报。

他把日军的部队番号、长官名字、兵力配置、武器装备、扫荡计划、关押地点,全都记下来,写在纸条上,交给老伯。

游击队凭借这些情报,多次躲过日军的扫荡,还成功救出几个被关押的战友。

日军连续行动失败,开始怀疑内部出了问题。

军官召集所有中国籍翻译、伪军、汉奸,挨个盘问。有些人被关进审讯室,用刑逼供。有几个汉奸扛不住,胡乱招供,结果被拖出去枪毙了。

危险正在逼近。

可陈敏学不能停下。

前线的战友还等着他的情报。

1944年初,陈敏学的顶头上司因为办事不力被免职。

新来的军官不认识陈敏学,不让他自由出入司令部。陈敏学失去了接触核心情报的机会,情报传递突然中断。

陈敏学连着三天睡不着觉。

他想了很多办法,最后决定去找退役日军军官、安东洋行的老板。

那个老板叫田中,退役前是日军少佐。他早就想招揽陈敏学,可陈敏学一直没答应。现在陈敏学主动上门,田中脸上堆满笑容。

「铃木君,你终于想通了?」

田中笑着说。

「是的。」陈敏学鞠躬,「请您多关照。」

田中拍拍他的肩膀,说:「你来我这里,肯定不会亏待你。」

安东洋行是日军的走私据点。

洋行表面上做生意,实际上是帮日军走私物资、传递情报。田中虽然退役了,可他和日军高层关系密切,经常有军官来洋行谈事。

陈敏学在洋行当翻译,负责处理账目和文件。

他很快发现,洋行的账目里藏着很多有价值的情报。

比如,某批货物运往哪里,数量多少,什么时候到。这些信息可以推测出日军的物资调动和兵力部署。

陈敏学把这些信息记下来,写在纸条上,继续交给老伯。

可好景不长。

1944年夏天,日军连续几次行动失败,损失惨重。日军高层震怒,下令严查内鬼。

排查范围越来越大,所有中国人都成了怀疑对象。

某天下午,两个宪兵突然冲进洋行,把陈敏学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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