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代皇妃文绣决意离婚,离开静园后,她托律师送去一样东西给溥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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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31年,末代皇妃文绣不堪冷落,决意离婚。她未与溥仪争吵,只托律师送去一样东西。溥仪在天津静园看到此物,气得将御赐花瓶摔得粉碎,却只能登报同意
创作声明:本故事为基于历史背景的文学创作,情节及人物心理均为艺术加工。故事中涉及的所有情感纠葛与个人选择,均服务于戏剧冲突,不代表对历史人物的全面评价,也不影射或评判任何真实历史事件。

“林律师,这就是皇上的底线?”一个冷静而沙啞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林廷琛擦了擦额头的汗,点头哈腰地对着那片绣着百鸟朝凤的屏风说:“淑妃娘娘,您明鉴,皇上是万万不能接受‘离婚’二字的。这是国体,是祖宗的颜面啊!”

屏风后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一声轻笑,那笑声里带着几分凄凉,“国体?祖宗?林律师,请你将此物带回静园,告诉你的皇上,如果他连自己的‘后院’都保不住,还谈什么国体?”



01

1930年的深秋,天津日租界的宫岛街上,法国梧桐的叶子被秋霜染成了金红色,风一吹,便簌簌地落下来,铺了满地。

一栋名为“静园”的西班牙式二层小楼,就静静地坐落在这条街的尽头。

它的铁艺大门紧闭,高高的院墙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墙内几株探出头的石榴树,果实已经熟透,在灰色的墙壁映衬下,红得像一滴滴凝固的血。

对于路过的行人来说,这只是一栋气派的洋房。

但对于生活在里面的人,尤其是对于额尔德特·文绣来说,这里是一座比紫禁城更华丽、也更冰冷的囚笼。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透过二楼书房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一块明亮的光斑。

文绣就坐在这光斑的边缘,手里捧着一本线装的《红楼梦》,目光却空洞地落在书页上,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她名义上是“大清国淑妃”,是那个逊清小朝廷里,地位仅次于皇后婉容的女人。

可实际上,她的日子,过得比静园里任何一个伺候人的太监和佣人,还要憋屈。

楼下,隐隐约约传来了婉容清脆的笑声,夹杂着溥仪略带兴奋的说话声。

他们大概又在摆弄那些西洋玩意儿了——新买的照相机、能放出声音的留声机,或者是那辆停在院子里的别克牌汽车。

那些新奇的东西,是属于“皇上”和“皇后”的,与她这个“淑妃”,没有半点关系。

自从1924年被冯玉祥赶出紫禁城,辗转来到天津,住进这静园,溥仪就彻底地、公开地冷落了她。

在紫禁城里,至少还有祖宗的规矩束缚着,他必须在每个月固定的日子,到她的长春宫里坐一坐,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可到了这里,到了这个他自己花钱买下的“家”,他便再也不需要任何伪装了。

他和婉容住在二楼向阳的一侧,房间宽敞明亮,装饰着从欧洲运来的家具和地毯。

而她,则被安排在另一侧阴冷的小房间里,与他们之间,隔着一条长长的、幽暗的走廊。

那条走廊,对文绣来说,就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宫墙,将她和那个曾经属于她的丈夫,彻底隔绝在了两个世界。

她还记得,刚搬进静园不久,有一次她染了风寒,咳嗽得厉害。

她让贴身的太监去请“皇上”过来看一看,哪怕只是一句问候。

可太监去了半天,回来时却低着头,小声说:“皇上……皇上和皇后娘娘正在打网球,说……说让您好好歇着。”

从那天起,文绣就彻底死了心。

她不再奢求任何来自丈夫的温情,只是把自己关在这间小小的房间里,用读书、写字和刺绣,来打发这看不到尽头的、死水一般的日子。

桌上,放着她新绣好的一方手帕,上面是几竿翠竹,针脚细密,颜色清雅。

可她自己看着,却觉得那翠竹萧索得可怜,像极了她自己。

她才二十出头,本该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却已经提前感受到了人生的荒芜。

“娘娘,该用晚膳了。”贴身的小太监赵子欣在门口轻声禀报。

他是少数几个还真心同情她、愿意和她说几句体己话的人。

文绣放下书,点了点头,“知道了。”

晚膳依旧是四菜一汤,摆在她的房间里,由她一个人默默地吃。

而隔壁的餐厅里,则是溥仪和婉容的主场,时常还会有前清的遗老、日本的军官和各国的领事作为宾客,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那些欢声笑语,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在文绣的心上。

她草草地吃了几口,便没了胃口。

赵子欣收拾着碗筷,看到她又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忍不住小声劝道:“娘娘,您也想开些。这日子……总得往下过啊。”

“往下过?”文绣自嘲地一笑,“子欣,你看我这样子,还叫‘过日子’吗?我不过是这静园里一件多余的摆设,和墙角那尊落了灰的瓷瓶,没什么两样。”



赵子欣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本用布包着的东西,悄悄递到文绣面前,“娘娘,这是奴才托人从外面给您买来的,您看看解解闷儿吧。”

文绣打开布包,是一本崭新的《妇女杂志》。

在封面上,一个穿着旗袍、剪着齐耳短发、眼神自信的女子,正微笑着面对镜头。

图片的下方,印着一行醒目的大字:“论女性之人格独立与婚姻自由”。

这几个字,像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文绣昏暗的内心世界。

她一把将杂志抓在手里,如获至宝。

从那以后,文绣便像着了魔一样,通过赵子欣,偷偷地弄来了各种各样的“禁书”。

从《新青年》到《晨报副刊》,从胡适的文章到鲁迅的小说。

那些关于“个性解放”、“男女平等”、“反抗封建家庭”的文字,为她打开了一扇通往全新世界的大门。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不是生来就该依附于男人的;原来不如意的婚姻,是可以靠自己的力量去结束的;原来在静园的高墙之外,有一个无数女性正在为自己的权利而斗争的、生机勃勃的新时代。

她的思想,开始悄然发生着剧烈的转变。

她不再认为自己是那个任人摆布的“淑妃”,而是开始把自己看作一个独立的“人”,一个名叫“傅玉芳”的、有血有肉的女人。

这是她入宫前用的名字。

改变,从外表开始。

一天早晨,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用一把剪刀,亲手剪掉了那条从入宫起就精心保养的、乌黑油亮的大辫子。

然后,她让赵子欣偷偷找来一个天津卫有名的理发师傅,将她的头发烫成了时髦的、蓬松的卷发。

当她顶着一头新发型,出现在溥仪和婉容面前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溥仪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

他用餐叉“当”地一声敲在盘子上,厉声呵斥道:“你……你这是什么样子?成何体统!”

婉容坐在一旁,先是惊讶,随即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的笑容,拿起手帕,掩着嘴,故作姿态地说:“哎呀,淑妃妹妹这是要学那些摩登女郎了。皇上,您就别生气了。”

“学摩登女郎?”溥仪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他站起身,走到文绣面前,指着她的鼻子,怒不可遏地骂道,“你还当自己是额尔德特家的女儿吗?还当自己是朕的妃子吗?朕的脸,大清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马上给我变回去!”

文绣倔强地挺直了背,迎着溥仪的怒火,一字一句地说道:“皇上,大清已经亡了。我的头发,我想怎么处置,是我的自由。”

这是她第一次公开顶撞溥仪。

“自由?”溥仪气得笑了起来,那笑声冰冷而尖锐,“在这静园里,朕就是规矩!朕让你生,你才能生;朕让你死,你就得死!你跟朕谈自由?你配吗?”

说完,他拂袖而去,临走还扔下一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再踏出房门一步!”

从那天起,文绣被彻底软禁了。

这次公开的羞辱和惩罚,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文绣心中仅存的幻想。

她彻底认清了现实:在这座名为“静园”的囚笼里,只要她还顶着“淑妃”的名号,她就永远不可能获得新生,永远只能做一个仰人鼻息、没有尊严的附属品。

一个念头,像一颗种子,在她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

她要离开。

但不是像宫斗剧里那些妃子一样,挖条地道,或者翻墙逃跑。

她读了那么多新思想的书,她要用这个新时代的方式,光明正大地、堂堂正正地离开。

她要——离婚。

这个念头,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妃子休皇帝”,这是自古以来闻所未闻的、惊世骇俗的事情。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遏制。

她通过赵子欣,偷偷联系上了自己的亲妹妹文珊。

文珊从小接受新式教育,思想开明,听完姐姐在电话那头声泪俱下的哭诉后,当即表示全力支持。

“姐姐,你别怕!”文珊在电话里坚定地说,“这都民国二十年了,不是大清朝了!讲的是法律!你受的这些委屈,放到法庭上,没有哪个法官会不判你赢的!我这就去给你找天津卫最好的律师!”

在文珊的奔走下,她们很快联系上了三位在天津法律界声名显赫的大律师:前北洋政府的代理总理张绍曾,以及张士骏和李洪岳。

在一次秘密的会面中,文绣将自己多年来的遭遇和盘托出。

三位律师听后,义愤填膺,当即决定接下这桩必将震动全国的案子。



他们为文绣设计了一整套周密的计划。

他们要的,不仅仅是帮助一个受尽委屈的女人重获自由,更是要通过这桩“天字第一号”的离婚案,向全社会宣告:在这个新的时代,没有任何人,即便是“皇帝”,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

02

1931年8月25日。

天津的天气格外晴朗。

这一天,对于溥仪来说,本该是和往常一样,在静园里会见遗老、练习书法、和婉容打打网球的平淡一天。

但对于文绣,这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

午后,文绣像往常一样,对看守她的太监说,自己想出门散散心,买点东西。

由于前段时间她的“安分守己”,溥仪对她的看管也松懈了些。

得到许可后,文绣带着太监赵子欣和妹妹文珊,乘坐一辆雇来的汽车,驶出了静园的大门。

汽车没有开往繁华的劝业场,而是在一家名为“国民饭店”的西式酒店门口停了下来。

“姐姐,就是这里了。律师们都在楼上等着。”文珊扶着文绣下车。

文绣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静园的方向。

那栋西班牙式的小楼,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静谧,却像一只张着大嘴的怪兽。

她深吸了一口气,毅然决然地走进了饭店。

几乎在同一时间,律师张士骏,带着一名助手,叩响了静园的大门。

他手里拿着的,是一封将要掀起滔天巨浪的律师函。

溥仪正在书房里,听着他的英文老师庄士敦爵士讲解《泰晤士报》上的欧洲局势。

当侍从官通报“有位姓张的律师求见,说有要事禀告”时,他显得有些不耐烦。

“律师?朕什么时候和律师打过交道?让他进来。”

张士骏走进这间充满了前清遗韵和西洋风格混搭的书房,不卑不亢地向溥仪鞠了一躬,然后开门见山地说道:“溥仪先生,我是额尔德特·文绣女士的代理律师。受我当事人委托,特来向您送达一份关于解除婚姻关系的律师函。”

溥仪愣住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身边的庄士敦和遗老们也面面相觑。

“你说什么?文绣?解除婚姻关系?”溥仪的脸色由错愕转为铁青,“她人呢?”

“我的当事人,文绣女士,目前已经搬出静园,暂住他处。她希望通过法律途径,与您正式离婚。”张士骏平静地陈述着,将那封信函递了过去。

“岂有此理!荒唐!真是荒唐至极!”溥仪一把夺过信函,只扫了一眼,便气得浑身发抖,猛地将它撕得粉碎,纸屑像雪片一样散落一地。“离婚?她一个妃子,敢跟朕提离婚?自古哪有妃子敢休皇帝的道理!她这是疯了!”

他指着张士骏的鼻子怒吼:“你,马上给我滚出去!告诉文绣,让她立刻给朕滚回来!否则,别怪朕不念旧情,废了她,把她打入冷宫!”

张士骏只是平静地看着这个暴怒的“皇帝”,微微躬身道:“我的话已经带到。溥仪先生,我当事人的态度很坚决。如果您拒不接受,那么我们只能法庭上见了。告辞。”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溥仪在书房里气得暴跳如雷。

溥仪坚信,这只是文绣在耍小性子,是他过去太冷落她,她想用这种方式来引起他的注意。

他立刻派出了自己的叔叔、前清的贝勒载涛,以及一群能言善辩的耆旧遗老,前去国民饭店“劝说”文绣。

载涛见到文绣,一上来就是一副长辈的姿态:“文绣啊,你这是闹的哪一出?快跟七叔回去吧。皇上已经不生你的气了。夫妻之间,哪有隔夜的仇?你这样闹,让皇上的脸往哪儿搁?让我们爱新觉罗家,让你自己额尔德特家的脸,都往哪儿搁?”

另一位遗老也痛心疾首地说:“淑妃娘娘,您要三思啊!您是册封过的皇妃,母仪天下。现在竟然要和寻常市井女子一样,去打什么官司,成何体统啊!这要是传出去,您让天下人怎么看皇上,怎么看我们大清?”



文绣坐在沙发上,冷冷地听着这些陈词滥调。

若是放在以前,这些“祖宗家法”、“皇家颜面”的大帽子,足以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但现在,她只觉得可笑。

“七叔,各位大人,”她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我意已决。我和皇上,缘分已尽。这些年来,我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们心里都清楚。与其在静园里做一辈子的活死人,不如出来做个能自由呼吸的平民。至于颜面,我已经顾不得了。请你们回去转告皇上,如果他答应离婚,我们还可以好聚好散。如果他执意不肯,那我只好把我们夫妻这些年的是是非非,都交给报馆和法庭,让天下人来评评理了。”

说客们没想到文绣的态度如此强硬,一个个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悻悻而归。

溥仪听完汇报,更是怒不可遏。

他很快就发现,事情的严重性,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第二天,天津的《大公报》、《益世报》等各大报纸,都在最显眼的位置,刊登了这则爆炸性的新闻。

标题起得一个比一个耸动。

一时间,整个中国都为之哗然。

“刀妃革命”成了街头巷尾、茶馆酒楼里最热门的话题。

舆论迅速两极分化。

那些思想保守的前清遗老和乡绅们,纷纷写文章痛骂文绣。

而新派的学生、知识分子和广大市民,则几乎一边倒地支持文绣,将她誉为“冲出封建牢笼的娜拉”,是“新时代女性的楷模”。

溥仪第一次发现,自己被推到了舆论的审判席上。

他那个曾经至高无上的“皇帝”身份,在现代社会强大的舆论压力面前,显得如此尴尬和无力。

他每天都能收到从全国各地寄来的信,有骂他的,有劝他的,有嘲笑他的。

他甚至不敢再出门,生怕被人指指点点。

他开始意识到,这已经不仅仅是他的家事,而是一件严重的政治事件。

如果处理不好,他辛苦维持的“逊帝”尊严将彻底扫地,对他未来“复辟大业”的形象,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但他依旧不肯在“离婚”二字上松口。

那是他最后的底线。

他可以给钱,可以让她出去生活,但绝不能是“离婚”。

那是对“皇权”最直接的羞辱。

谈判,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陷入了僵局。

溥仪这边,由他的私人律师林廷琛和几个亲信出面。

文绣那边,则是由张士骏等三位大律师坐镇。

双方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却始终在最核心的问题上达不成一致。

“林律师,我们当事人的要求很简单,也很明确:第一,协议离婚,脱离关系;第二,溥仪先生一次性支付五十万元赡养费;第三,双方须在报纸上公开发布离婚声明。”在最后一次谈判中,张士骏再次重申了文绣的条件。

林廷琛连连摇头,态度强硬:“张律师,别的都可以商量,赡养费的数额也可以再谈,但‘离婚’和‘登报声明’,是绝对不可能的!皇上是万万不能接受的,这是底线!淑妃娘娘若再执迷不悟,休怪我们不念旧情,采取别的手段了!”

他话语里的威胁意味,已经非常明显。

谈判桌上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所有人都以为,这次谈判又将以破裂告终。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张士骏,却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他并没有慌张,也没有和对方争辩。

他只是不慌不忙地,从随身携带的那个黑色硬皮公文包里,取出了一个用素色手帕小心翼翼包裹着的小物件,轻轻地放在了谈判桌的中央。

他没有立刻打开手帕,只是用手指在上面轻轻敲了敲,然后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着对面的林廷琛,一字一顿地说道:“林先生,谈判到此为止。请您将此物带回静园,亲手呈送给溥仪先生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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