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十五载,云泥两重天。弃夫弃子她远走,再见我已是将军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十五年的军旅生涯,如同一场漫长的急行军,将我从一个稚嫩的列兵,淬炼成今天肩扛将星的共和国少将。

授衔仪式上,当那颗金色的将星佩戴在我肩上时,我以为我早已心如磐石。

直到在庆功宴上,那个端着酒盘,身形卑微、两鬓染霜的服务员,不小心将酒水洒在我崭新的军装上。

我抬起头,看清她那张写满了惊惶与卑微的脸,时间仿佛瞬间凝固。

那是我刻在骨子里,十五年未见的脸,我儿子的母亲——李月娥。



01

1998年的夏天,空气里总是弥漫着潮湿的闷热,就像我和李月娥的婚姻,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当时只是一个普通的副班长,驻扎在偏远的北方边防团,每个月的津贴只有八十块钱。

这点钱,在那个物质开始奔涌的年代,显得无比寒酸。

我们的家,是部队分的筒子楼里一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小屋,墙壁上糊着报纸,唯一的电器是一台吱呀作响的电风扇。

李月娥不止一次地指着墙上渗水的霉斑对我尖叫:"林建军,你看看这叫人住的地方吗?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这个穷当兵的!"她的话像淬了毒的针,一次次扎进我的心里。

起初,我还会耐心地跟她解释,军人的荣誉,未来的前途。

可她听不进去,她只看得到战友的妻子们穿着时髦的连衣裙,用着进口的化妆品,而她,只能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用着几块钱一袋的雪花膏。

"荣誉能当饭吃吗?前途?你的前途在哪儿?等你熬到团长,我早就人老珠珠黄了!"她的话越来越刻薄,我们之间的争吵也越来越频繁。

我们的儿子涛涛那时刚满三岁,常常在我们的争吵声中吓得哇哇大哭。

我抱起儿子,他小小的身子在我怀里瑟瑟发抖,我的心就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我以为,为了儿子,她会收敛一些。

可我错了,我低估了她对贫穷的恐惧和对财富的渴望。

那天,我至今记得清清楚楚,是一个大雨滂沱的周末。

我因为参加紧急演习,三天三夜没回家,浑身泥泞地推开家门时,看到的却是李月娥精心打扮过的样子。

她穿着一条崭新的红色连衣裙,化着浓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陌生的香水味。

"你要去哪?"我疲惫地问。

她没有看我,只是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涂着口红,冷冷地开口:"林建军,我们离婚吧。"我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我说离婚,"她转过身,眼神里没有一丝留恋,全是嫌弃和决绝,"我受够了这种日子了。你一个月八十块钱,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涛涛连好点的奶粉都喝不上。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我看着她,这个曾经信誓旦旦说要陪我一辈子的女人,此刻却如此陌生。

"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的声音在颤抖。

"我不想再闻你身上这股机油味了,不想再住在这个破房子里了,我不想我的儿子以后也跟你一样,当个穷当兵的,没出息!"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将我的自尊割得体无完肤。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刺耳的汽车喇叭声。

她拎起身边的行李箱,那是她早就准备好的。

"张老板来接我了,"她轻描淡写地说,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他在城里做大生意,他能给我买大房子,买漂亮衣服。这才是女人该过的日子。"张老板,那个最近经常开着一辆黑色桑塔纳来部队找她的大肚腩男人。

我冲过去,抓住她的手腕,几乎是吼出来的:"李月娥!你不能走!涛涛怎么办?他还那么小!"她用力甩开我的手,脸上满是厌恶:"儿子归你,我不想带着个拖油瓶。你林建军不是很有能耐吗?那就自己养啊!"她说完,头也不回地拉开门。

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涛涛被惊醒了,他揉着眼睛,奶声奶气地喊:"妈妈,抱……"李月娥的脚步顿了一下,但仅仅是一下。

她没有回头,决绝地走进了雨幕,上了一辆能给她"富贵生活"的桑塔ナ。

车子发动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那么刺耳。

我冲到窗边,只看到一串红色的尾灯,迅速消失在茫茫雨夜里。

怀里的涛涛还在哭着找妈妈,我紧紧地抱着他,这个三岁的孩子还不知道,他的妈妈,已经不要他了。

那一刻,我一个七尺高的男人,在自己的儿子面前,泪如雨下。

我对着窗外那个她消失的方向,在心里默默发誓:李月娥,你给我等着。

今日你嫌我穷,弃我子,来日,我定要让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我林建军,就算一无所有,也绝不会让我的儿子,被人看不起!

这不仅仅是一个被抛弃的丈夫的愤怒,更是一个父亲,为了自己孩子的尊严,立下的血誓。

02

李月娥走后的日子,像一场永远不会停歇的暴风雨,将我和年幼的涛涛彻底淹没。

一个大男人,既要应付部队高强度的训练和任务,又要照顾一个三岁的孩子,其中的艰难,不足为外人道。

我学会了冲奶粉,笨拙地给他换尿布,半夜他一有动静就立刻惊醒,摸摸他的额头看有没有发烧。

我的战友们都是好样的,大家能帮的都帮一把。

今天张嫂送来一碗炖蛋,明天李哥帮我照看一会儿孩子。

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部队有铁的纪律,紧急集合的哨声不会因为我儿子在发烧就延迟吹响。

那年冬天,北方的边境线天寒地冻,大雪封山。

一天夜里,涛涛突然发起高烧,小脸烧得通红,浑身滚烫,哭闹不止。

我抱着他,心急如焚,可暴雪封路,团里的卫生所也只有一个军医,治不了小儿急症。

我唯一的选择,就是抱着他,徒步走到十几公里外的镇上医院。

我将涛涛用我最厚实的军大衣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然后一脚深一脚浅地踏入了茫茫雪夜。

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雪花打湿了我的眉毛和睫毛,结成了冰霜。

怀里的涛涛还在不停地哭,一声声"爸爸,我难受"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

我几乎是吼着给他唱歌,给他讲故事,用尽一切办法让他保持清醒。

我不能让他睡着,我怕他一睡着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十几公里的山路,我整整走了四个小时,摔了无数跤,浑身都快冻僵了。

当我像个雪人一样冲进镇医院的时候,连医生都惊呆了。

经过紧急抢救,涛涛终于退了烧,脱离了危险。

我守在他的病床前,看着他安睡的小脸,一夜未眠。

天亮后,我抱着他回到部队,恰好撞上了来查岗的团长,也就是我后来的恩师,王振华。

他看着我满脸的疲惫和冻疮,又看了看我怀里熟睡的涛涛,什么都没说,只是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从那天起,我把所有的悲愤和思念都转化成了训练的动力。

别人练一次的科目,我练十次;别人跑五公里,我跑十公里。

武装越野,我永远是第一个冲过终点;射击考核,我枪枪十环。

我像一头不要命的猛虎,在训练场上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精力。

我不仅在体能上挑战极限,更在专业技能上拼命钻研。

熄灯后,别人都睡了,我却在学习室里,借着微弱的灯光,研究各种战术理论和高科技武器知识。

我翻遍了图书馆里所有关于现代战争的书籍,写下了几十万字的心得笔记。

我的床头,一边是儿子的涂鸦,一边是厚厚的专业书籍。

我知道,我没有退路。

李月娥的背叛像一根毒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时时刻刻提醒着我,只有变强,只有站到足够高的地方,才能保护我的儿子,才能洗刷掉曾经的耻辱。

我不能让涛涛因为没有母亲而被别人指指点点,更不能让他因为有一个"没出息"的爹而抬不起头。

我要成为他的骄傲,成为他最坚实的靠山。

这股狠劲,这股不服输的信念,支撑着我度过了那段最黑暗的时光。

我的努力,也被领导看在眼里。

团长王振华多次在大会上表扬我,说我是"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必胜"的钢铁战士。

他开始有意识地培养我,给我压担子,让我参与重要的演习策划。

我的人生,在李月娥离开后,反而像一列加足了马力的火车,开始在另一条轨道上,飞速前进。

03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也是最公正的裁判。

转眼间,十年过去了。

这十年里,我和涛涛相依为命,在军营这个大家庭里,他茁壮成长。

他从小就跟在战士们屁股后面跑,听着嘹亮的军号声长大,身上有种同龄孩子少有的坚毅和独立。

他从不问我关于妈妈的事情,仿佛那个女人从未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

但我知道,这道伤疤,一直都在他心里。

我也在这十年里,完成了人生中最重要的蜕变。

凭借着在多次重大军事演习中的出色表现和过硬的军事理论功底,我被破格提拔。

从副班长到班长,再到排长、连长、营长……我的军衔像台阶一样,一步步稳健地向上攀升。

因为在一次跨区域联合演习中,我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数字化穿插"战术,成功瘫痪了蓝军的指挥系统,一战成名。

随后,我被选送进入国防大学深造,那是全军所有军官都向往的最高学府。

毕业后,我被分配到了集团军总部,担任作战部副部长,正式跨入了高级军官的行列。

我的名字,林建军,从一个默默无闻的边防战士,逐渐在整个军区叫响。

这期间,关于李月娥的消息,也曾零星地传到我的耳朵里。

听说她跟着那个姓张的老板去了南方的大城市,过上了她梦寐以求的阔太太生活,出入都是豪车,浑身都是名牌。

我只是付之一笑。

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早已将这个女人从我的生命中彻底剔除,我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了我的儿子和我的事业上。

涛涛上高中后,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他不仅学习成绩名列前茅,在学校的各种竞赛中也屡屡获奖。

更让我欣慰的是,他没有丝毫犹豫地选择了和我一样的道路。

高考那年,他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国防科技大学的指挥自动化专业,那是全国最好的军事院校之一。

他入校那天,我亲自送他去。

看着他穿上挺拔的军装,稚嫩的脸上满是坚毅和向往,我百感交集。

我拍着他比我还高了半个头的肩膀,郑重地对他说:"儿子,从今天起,你就是一名真正的军人了。记住,我们林家的男人,流血不流泪,永远要为肩上的责任和国家的荣誉而战!"涛涛向我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眼神明亮而坚定:"爸,我不会给你丢脸的!"那一刻,我觉得过去十五年所吃的一切苦,都值了。

我不仅给了他一个安稳的成长环境,更重要的是,我用自己的行动,为他树立了一个榜样。

我让他明白,一个男人的价值,不在于他拥有多少财富,而在于他为这个国家和人民,承担了多少责任。

又过了几年,因为我在国防信息化建设领域的突出贡献,我的军衔再次得到提升。

2013年,建军节前夕,一纸任命状,将我推到了我军旅生涯的顶峰——我被中央军委授予少将军衔,并被任命为某信息化作战基地司令员。

那一年,我才四十二岁,是全军最年轻的将军之一。

授衔仪式那天,我的恩师,已经是军区副司令的王振华中将,亲手将那颗闪亮的将星佩戴在我的肩上。

他看着我,眼眶有些湿润,用力地拥抱了我一下,在我耳边说:"建军,好样的!你没有辜负组织对你的期望,更没有辜负你自己!"我的儿子涛涛,也特地从学校请假回来,参加我的授衔仪式。

他站在台下,看着我,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骄傲和自豪。

仪式结束后,军区在招待所设宴,为我和几位一同晋升的将领庆功。

觥筹交错间,我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昔日的战友,现在的同僚,纷纷向我举杯祝贺。

我看着身边英姿飒爽的儿子,看着眼前这番荣耀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

十五年,整整十五年,我终于从那个被妻子抛弃的穷当兵的,走到了今天。

我做到了,我对我自己,对我的儿子,有了一个交代。

04

庆功宴设在军区最高规格的八一招待所,这里接待的都是军区的重要领导和贵宾,无论是环境还是服务,都堪称一流。

宴会厅里灯火辉煌,将星闪耀,空气中弥漫着喜悦和荣耀的气氛。

我端着酒杯,和前来祝贺的同僚们一一碰杯,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但内心却异常平静。

这些年的风风雨雨,早已将我的心性磨练得波澜不惊。

我的儿子林涛,今天穿着一身崭新的学员制服,身姿挺拔地站在我身边,替我挡了不少酒。

他已经是一个十八岁的青年,眉宇间有我的影子,但比我年轻时更添了几分英气和自信。

看着他,我的心里充满了作为父亲的骄傲。

宴会进行到一半,一位老领导过来敬酒,我连忙起身,酒杯里的酒已经见底。

我下意识地拿起桌上的茅台准备倒酒,却发现酒瓶已经空了。

我朝旁边招了招手,示意服务员过来添酒。

一个穿着整洁制服,大概四十多岁的女服务员低着头,快步走了过来。

她拿起酒瓶,动作显得有些僵硬和慌乱,手也在微微发抖。

我起初并没在意,以为是新来的服务员,见到这么多高级将领有些紧张。

然而,就在她给我倒酒的时候,或许是因为紧张,她的手一抖,酒瓶一歪,几滴晶莹的酒液洒了出来,溅在了我崭新的将官礼服上。

"对不起!对不起首长!"她吓得脸色惨白,连忙放下酒瓶,拿起毛巾就要来擦拭,声音里充满了恐慌。

周围的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这里。

招待所的经理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一个劲地冲过来赔罪:"首长,实在对不起,这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我马上让她走!"我摆了摆手,说了句"没事",并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影响了宴会的气氛。

我接过她手里的毛巾,准备自己擦一下。

也就在那一瞬间,我抬起头,无意间看清了她的脸。

那是一张被岁月和辛劳刻下痕迹的脸,皮肤蜡黄,眼角布满了细密的皱纹,早已没有了年轻时的光彩。

但那五官的轮廓,那眼神深处的慌张和卑微,却像一道闪电,瞬间击穿了十五年的时光,狠狠地劈在我的心上。

李月娥!

竟然是她!

那个在十五年前,穿着时髦的红裙子,骂我是"穷当兵的",然后头也不回地抛弃我和三岁儿子的女人!

我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我死死地盯着她,脑海中一片空白。

十五年了,我曾无数次幻想过我们重逢的场景。

或许是在某个繁华的街头,她珠光宝气,我形单影只;或许是在某个上流社会的酒会,她挽着富商,我只是个不起眼的军官。

我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却唯独没有想到,会是在今天,在我被授予少将军衔的庆功宴上,以这样一种堪称屈辱和讽刺的方式重逢。

我是共和国最年轻的将军之一,前途无量;而她,却是一个在这里端茶倒水,因为打翻一杯酒就吓得魂不附体的服务员。

她的眼神也和我对上了。

起初是茫然,然后是震惊,接着是难以置信,最后,那份震惊和难以置信,变成了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羞耻。

她的嘴唇哆嗦着,脸色从惨白变成了死灰,身体筛糠般地颤抖起来,仿佛随时都会瘫倒在地。

周围的战友们也察觉到了异样。

他们顺着我的目光看向李月娥,一些认识她的老战友,脸上也露出了和我一样震惊的表情。

整个宴会厅,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只有我们沉重的呼吸声。

林涛也发现了不对劲,他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皱起了眉头,低声问我:"爸,您认识她?"我没有回答,我只是看着她,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十五年的恩怨情仇,在这一刻,仿佛都浓缩在了我们对视的这短短几秒钟。

命运,真是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05

空气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李月娥的眼神从最初的惊恐,慢慢变成了一种绝望的哀求,她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招待所的经理是个察言观色的老手,他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眼前这个女服务员,恐怕和这位新晋的林将军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

他不敢怠慢,也顾不上再训斥李月娥,只是小心翼翼地对我说:"林将军,要不……我让她先下去?"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从巨大的震惊中冷静下来。

我不能让这个女人,毁了我的庆功宴,更不能让我的失态,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我收回目光,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疏离的客气:"不用了,小事一桩。"然后,我转向吓得已经快要哭出来的李月娥,用一种对待陌生人的口吻说道:"你下去吧。"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像一道赦免令,让她如蒙大赦。

她几乎是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对我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仓皇地转身,逃也似地离开了宴会厅。

她的背影,佝偻而狼狈,和我记忆中那个高傲决绝的女人,判若两人。

一场小小的风波,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宴会厅里的气氛,在短暂的凝滞后,又重新恢复了热闹。

但所有人都心照不D不宣,没有人再提起刚才的事情。

只有坐在我身边的几位老战友,用担忧和询问的眼神看着我。

我端起一杯新的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里的翻江倒海。

林涛的眉头一直紧锁着,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从父亲从未有过的失态和周围人诡异的气氛中,他猜到那个女服务员绝对不简单。

他低声再次问道:"爸,她到底是谁?"我看着儿子清澈而关切的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难道要我告诉他,那个卑微到尘埃里的女人,就是十五年前抛弃我们,让他从小就没有母爱的亲生母亲吗?

我摇了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个……故人而已。吃饭吧。"接下来的宴会,我变得有些心不在焉。

脑海里反复闪现着李月娥那张写满沧桑和惊恐的脸。

她怎么会在这里当服务员?

那个姓张的富商呢?

这十五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无数个疑问在我心中盘旋。

但我知道,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我们的人生,早在十五年前那个雨夜,就已经分道扬镳。

宴会结束后,按照安排,我们这些晋升的将领和家属,当晚就住在招待所的贵宾楼。

我和涛涛分到了一个套间。

回到房间,涛涛再也忍不住了,他关上门,郑重地看着我:"爸,您别想瞒我。那个女人,就是我妈,对不对?"我愣住了,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

我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涛涛的拳头瞬间攥紧了,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有愤怒,有不解,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他一言不发,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

对于一个从未见过母亲,只在父亲口中知道自己是被抛弃的孩子来说,以这种方式"重逢",冲击力可想而知。

我疲惫地坐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铃响了。

我以为是涛涛,便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却是我最不想见到的人——李月娥。

她换下了一身服务员的制服,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外套,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个水果篮,看起来廉价又可笑。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显然是刚刚哭过。

"建军……"她一开口,声音就哽咽了,"我……我能和你谈谈吗?"我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让她进来的意思:"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求求你了,建军,就几分钟!"她说着,竟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让我看看儿子,让我看看涛涛好不好?我就看他一眼,一眼就好!"她的哭声凄厉而绝望,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皱起眉头,正要拉开她。

就在这时,套间里间的门,猛地被拉开了。

林涛站在门口,他显然听到了外面所有的对话。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地上,哭得涕泪横流的女人,眼神冰冷得像一块寒铁。

李月娥也看到了他,哭声戛然而止,她抬起头,用一种混杂着希望、愧疚和恐惧的眼神看着他,嘴唇颤抖着:"涛……涛涛?"林涛没有理会她,他只是看着我,然后一步步走了过来。

他越过跪在地上的李月娥,站定在我面前,目光直视着这个陌生的女人,用一种平静到近乎残忍的语气,清晰地开口问道:"你是谁?"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