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儿子考到林业局当科员,局长看他不顺眼,那天书记来视察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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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森,这就是你熬了三个通宵写出来的东西?”王建国局长把那份厚达三十页的报告“啪”地一声摔在会议桌上,声音不大,却像一记耳光,抽在每个人的脸上。

满座皆惊。

“我搞了三十年林业,还用你一个刚来的毛头小子教我做事?你这是在质疑局党委的决定!是不懂规矩,还是想哗众取宠?”王建国的每一句话都像淬了冰的刀子,直戳林森的心窝。

林森涨红了脸,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只是个刚考进林业局的小科员,而对方,是手握全局人员生杀大权的局长王建国。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只是本着专业知识,提出一份关于“东山生态修复工程”的技术性建议,为何会招来局长如此雷霆万钧的羞辱?

他更不会想到,这位处处看他不顺眼的王局长,做梦都想巴结的市委林书记,正是他的亲生父亲。

而一场即将到来的视察,将彻底引爆这个埋藏在林业局深处的所有矛盾……



01

二零零八年的夏天,知了在窗外声嘶力竭地叫着,搅得人心烦意乱。

市林业局的大门,进来一个穿着朴素白衬衫、背着双肩包的年轻人。他皮肤白净,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

他叫林森,农业大学林学专业硕士毕业,以笔试面试双第一的成绩,考进了这个外人眼里的“清闲”单位。

人事科长老刘领着他,穿过长长的走廊,把他带到了资源科的办公室。

“老张,李强,这是新来的同事,林森,高材生啊。”老刘笑呵呵地介绍。

办公室里一老一少两个人。老的叫老张,头发花白,正端着个大茶缸子吹着茶叶末,眼皮都没抬一下。

年轻的叫李强,和林森同期考入,但早报到了几天。他立刻站起来,热情地伸出手:“你好你好,我叫李强,以后就是同事了,多多关照!”

林森腼腆地笑了笑,握了手。

他的工位被安排在最靠里的角落,挨着一排顶到天花板的铁皮柜。柜子里塞满了泛黄的陈年档案,散发着一股纸张霉变的味道。

“小林啊,这些都是咱们科几十年的家底,数据有点乱,你刚来,先熟悉熟悉情况,把这些数据重新整理录入一下。”科长隔着门帘交代了一句,活儿不轻,但听起来也没什么技术含量。

“好的,科长。”林森没有半分不满,认真地点了点头。

从那天起,林森成了办公室里最沉默、也最忙碌的人。他每天第一个到,把办公室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就一头扎进故纸堆里。

那些陈旧的档案,别人看着都头疼,他却像是发现了宝藏。他不仅把数据重新录入,还用自己琢'磨的表格软件,做出了清晰直观的数据分析模型,把历年来的林木资源变化梳理得一清二楚。

这一切,局长王建国都看在眼里,却不是欣赏,而是愈发的不顺眼。

王建国是草根出身,从基层林场一步步爬上来的。他这辈子最看重的就是两样东西:一是资历,二是“眼力见”。

他特意看过林森的档案,父亲那一栏是空白,母亲是退休工人。在他看来,这就是个没任何背景、只会死读书的农村娃。

再看另一个新人李强,简直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王建国咳嗽一声,李强就知道局长口渴了,茶水立马就到。王建国一皱眉,李强就知道局长累了,汇报工作的话都变得简短精炼。

而这个林森呢?见了自己,就是规规矩矩喊一声“王局长好”,然后就没了下文,连多余的客套话都不会说。王建国心里冷笑,这种书呆子,就算业务能力再强,在机关里也走不远。



他觉得,林森的沉默不是低调,而是一种无声的清高和傲慢,是对他这个局长权威的漠视。

很快,王建国就找到了敲打林森的机会。

局里要搞一个春季植树的宣传活动,这是每年都要走的过场,关键是要搞得热闹,让市里领导看到成绩。

王建国让资源科出个方案。

林森熬了一个晚上,根据自己对本地气候和土壤的研究,认真写了一份技术建议。他提出,往年种的那些观赏性树种存活率不高,建议改用本地的抗旱树种,并优化种植间距,这样才能真正做到“种下一片,养活一片”。

而李强,则写了一份完全不同的方案。他的方案里,全是“场面宏大”、“领导重视”、“媒体聚焦”这样的词汇,计划在主干道两侧搞一个盛大的植树仪式,请电视台来报道。

科长把两份方案都交了上去。

第二天局务会上,王建国把林森的建议书往桌子旁边一推,连内容都没细看。

“这个方案,是谁写的?”王建国拿起李强的方案,扬了扬,“有大局观,有宣传意识,这才是我们林业局现在需要的工作思路!”

他随即把目光转向林森,语气变得严厉:“有的同志,刚来没几天,就喜欢纸上谈兵。什么抗旱树种,什么优化间距,这些理论上的东西谁不懂?但工作要结合实际!我们的实际就是要出形象,出政绩!”

林森坐在会议室的角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王建国话锋一转,敲了敲桌子:“这次植树活动,方案就按照李强的来。至于林森同志,理论知识很扎实嘛,那就去一线实践一下,负责活动当天的后勤,搬树苗,挖坑,体验一下基层工作。”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低着头,没人敢说话。李强偷偷瞥了一眼林森,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老张端着茶缸,轻轻吹了口气,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

02

从那以后,王建国对林森的排挤,从暗地里摆到了明面上。

开会讨论业务,林森一发言,王建国就会找各种理由打断他,“小林啊,你先别急着说,听听老同志的意见。”

有去省里参加业务培训的好机会,名额下来,王建国笔尖一转,就划给了李强,理由是“李强同志更需要开阔眼界,林森可以下次再去”。

季度评先进,林森的工作量是科里最大的,整理的档案数据为后续好几个项目提供了关键支持。可到了最后,荣誉证书却发到了李强手里。王建国的评语是:“年轻人要多磨练,戒骄戒躁,不应急于求成。”

办公室里的空气都变得微妙起来。大家看林森的眼神,多了几分同情,也多了几分疏远。没人愿意去得罪局长的心腹李强,来亲近一个明显被“冷处理”的新人。

一天午休,办公室没人,老张慢悠悠地晃到林森身边,压低声音说了一句。

“小林,水深着呢,你光会拉车,不会看路,要吃亏的。”

林森抬起头,看着老张那张沟壑纵横的脸,似懂非懂。他知道老张是好意,但他骨子里那股读书人的倔劲儿上来了。

他不信邪。他相信,只要自己的技术过硬,工作做得无可挑剔,石头也能捂热。

他只是想安安静静地做点自己热爱的林业工作,向那个对他要求极高、从未给过他好脸色的父亲证明,他不是一个只会计较得失的官僚。

他不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前方等着他。

转眼到了秋天。

市里下达了一个年度重点工程——“东山生态修复工程”。

东山是市郊的一片荒山,因为早年乱砍滥伐,水土流失严重,一到刮风天就黄沙漫天,成了市里的一块“生态疮疤”。

新上任的市委书记林卫东亲自把这个项目定为“一号工程”,要求年内必须见到成效。

这块“烫手山芋”,在王建国眼里,却是一块跳向更高位置的绝佳踏板。他快五十了,在局长的位置上待了好几年,眼看就要到天花板,再不往上走走,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要是能把这个林书记亲自关注的项目办得漂漂亮亮,那自己的前途,可就豁然开朗了。

王建国在全局动员大会上立下军令状,要把东山项目做成全市乃至全省的标杆工程。

他迅速成立了项目攻坚小组,亲自挂帅。李强因为“会来事儿”,被他任命为项目组长助理,跟前跑后,风光无限。

而林森,则被分到了最边缘的资料组,只负责整理一些无关痛痒的历史文件。

项目启动,第一个关键问题就是树种的选择。

王建国为了追求“短平快”的政绩效果,力排众议,决定大面积引种一种从外地引进的“速生杨”。这种杨树长得飞快,号称“一年见绿,两年成林”,非常适合用来应付检查,制造视觉效果。

局里的一些老技术员提出了疑虑,认为速生杨耗水量大,不一定适应东山贫瘠的土壤。

王建国在会上把桌子一拍:“思想都僵化了!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要敢于创新,敢于尝试!出了问题,我王建国一力承担!”

他这么一说,再没人敢吭声了。



林森在资料组,虽然接触不到核心决策,但他心里一直记挂着这事。他利用周末,自己骑着一辆破旧的二八自行车,一趟一趟地往东山跑。

他用随身带的工具,在山体的不同位置取了土壤样本,回到单位宿舍,用简陋的设备进行分析。他还走访了山下村子里的老人,了解了几十年来东山的气候和植被变化。

勘测的结果,让他心头一沉。

东山南坡的土层非常薄,含水量极低,根本不适合种植速生杨。强行种下去,别说两年成林,恐怕半年都撑不过去,一到旱季就会大面积死亡。更严重的是,速生杨的根系会疯狂汲取本就稀少的水分,导致原有的一些本地灌木彻底枯死,生态破坏会更加严重。

林森的心里像是着了火。

03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利国利民的好项目,因为错误的决策而走向失败,甚至变成一场生态灾难。

他把自己关在宿舍里,熬了整整三个通宵。

他把自己所有的调查数据、分析结论,以及他构思的一套替代方案,全部写进了一份报告里。他的方案是建议采用本地的松树、柏树和一些抗旱灌木进行混交林种植。虽然见效慢,但五年之后,就能形成一个稳定、健康的森林生态系统,真正做到“还东山一片绿水青山”。

这份报告,长达三十页,每一个数据都有出处,每一个论点都有依据,字里行间,凝聚了他全部的心血和专业知识。

周一,项目推进会。

王建国坐在主位上,意气风发地描绘着项目的宏伟蓝图。“……同志们,一个月后,当市领导来视察时,我们就要让他们看到,我们林业局的战斗力!东山,将不再是那片黄土坡,而是一片绿色的海洋!”

台下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李强带头鼓得最响。

就在这时,林森站了起来。

他拿着那份沉甸甸的报告,穿过一道道诧异的目光,走到了王建国的面前。

“王局长,关于东山项目的树种选择,我有一些不同的看法。”林森鼓足了毕生的勇气,声音有些发颤,但眼神却很坚定。

全场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王建国的讲话被打断,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科员。

他没有立刻发作,而是接过报告,装模作样地翻了两页。

会议室里静得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

突然,王建国冷笑一声,将报告“啪”地一声,狠狠摔在桌子上。

那声巨响,让林森的心猛地一颤。

“林森,这就是你熬了三个通宵写出来的东西?”王建国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搞了三十年林业,还用你一个刚来的毛头小子教我做事?”

他的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林森的胸口。

“什么松柏混交,什么长期效益,都是空话套话!我告诉你什么是实际!实际就是林书记下个月就要来视察!我需要的是马上能看到效果的成绩,不是你这纸上谈兵的五年计划!”

王建国越说越激动,他绕过会议桌,走到林森面前,几乎是指着他的鼻子。

“你这是在质疑局党委的决定!是不懂规矩,还是想哗众取宠?啊?!”

最后一声质问,如同平地惊雷。

林森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从耳根一直红到脖子。他感觉全会议室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有同情的,有讥讽的,有幸灾乐祸的。

他看到李强坐在不远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弄。

他想辩解,想说自己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从专业角度出发,可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羞辱、委屈、愤怒……各种情绪在他胸中翻江倒海,最后只剩下无尽的冰冷和茫然。

他终于明白老张那句“水深着呢”是什么意思了。



在这里,对错不重要,技术不重要,重要的是权力、是服从、是局长的那张脸。

而他,一个无名小卒,却不知死活地,当着所有人的面,去拂逆了局长的意志。

“好了,会议继续。”王建国余怒未消地坐回位置,挥了挥手,像是赶走一只苍蝇,“把这份东西拿走,以后别再让我看到!”

林森默默地捡起那份散落在地上的报告,上面的纸张已经沾上了灰尘,还有几个清晰的脚印。

他像一个打了败仗的士兵,失魂落魄地走回自己的角落。

从那天起,林森在局里的日子,变得更加艰难。

王建国直接下令,将他调出了项目攻坚小组,理由是“思想不稳定,需要好好反省”。

他被彻底边缘化了。

04

科长也不敢再给他安排任何实质性的工作,每天就是让他收发一下文件,打扫一下卫生。同事们见了他,都像躲瘟神一样绕着走。

李强更是变本加厉,经常在王建国面前有意无意地给他上眼药。

“王局,林森这小子还是不服气呢,昨天我还看他在偷偷写东西,估计又在搞他那套理论。”

王建国听了,只是冷哼一声。在他看来,林森已经是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翻不起任何风浪了。

东山项目,在王建国的强力推动下,轰轰烈烈地展开了。一车车的速生杨树苗被运上山,工人们按照“领导看得见”的原则,沿着盘山公路两侧,密密麻麻地种了下去。

王建国每天都上山督战,看着那些树苗一天天抽'出新芽,脸上的笑容也一天天灿烂起来。

他仿佛已经看到,市委林书记来视察时,对他赞不绝口的场面。

而林森,则像一个被遗忘的幽灵,在林业局的大楼里,沉默地看着这一切。

他的心,比东山的土地还要荒凉。

一个月后,市委办公室正式发来通知,林卫东书记将于下周三上午,亲赴东山视察生态修复工程。

消息传来,整个林业局都沸腾了。

王建国更是进入了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他把这看作是自己职业生涯中最重要的一场“大考”。

为了让这场“考试”拿到满分,他使出了浑身解数。

他发现,虽然公路两侧的速生杨看起来一片葱绿,但稍微往山里走一点,就能看到不少因为缺水而枯黄的树苗。

“这怎么行!”王建国当即下令,“把后面长势好的树苗,连夜给我移栽到前面来!要保证书记视察路线上,目之所及,皆是绿色!”

这还不算完。

有些地方实在来不及移栽,裸露着大片的黄土,十分碍眼。

“去,买几桶绿油漆来!”王建国大手一挥,“给我喷上!远远看过去,不也是绿的嘛!”

手下的人听得目瞪口呆,但没人敢提出异议。

于是,一场荒诞的“政绩美化工程”在东山上如火如荼地展开了。工人们通宵达旦地移树、喷漆,忙得人仰马翻。

而被“打入冷宫”的林森,也没能幸免。

王建国大概是觉得让他在局里待着碍眼,便给他安排了一个“新任务”。

“林森,视察那天,你就到山顶那个最偏远的工具棚去,负责看管物料和工具,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下山。”

这个命令,无异于一种流放。

山顶的工具棚,孤零零地立在西北角,是整个东山项目最偏僻、最荒凉的地方,根本不会有任何人去。

林森没有争辩,默默地接受了。

或许,离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视察的日子,终于到了。

那天,天高云淡,秋阳正好。

王建国穿着一件崭新的深蓝色夹克,头发梳得油光锃亮,一大早就等在了山脚下。

上午九点整,几辆黑色的奥迪车缓缓驶来,停在了项目指挥部前。

05

车门打开,一个身形挺拔、面容严肃的中年男人走了下来。他就是市委书记,林卫东。

林森的父亲。

“林书记,欢迎您莅临指导工作!”王建国满面春风地迎了上去,紧紧握住林卫东的手,腰微微弯着,姿态谦卑到了极点。

林卫东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抽回手,目光扫过周围。

“开始吧。”

“好,好,书记这边请!”

王建国如同一个最专业的导游,陪同着林卫东一行,沿着精心设计的路线,向山上走去。

“报告林书记,我们东山生态修复工程,自启动以来,全局上下齐心协力,攻坚克难……”王建国口若悬河,把事先背得滚瓜烂熟的汇报词滔滔不绝地讲了出来。

“……我们大胆采用了先进的速生杨树种,目前种植面积已达五百亩,树苗存活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实现了‘一月见绿,一季成景’的阶段性目标!”

他指着公路两旁那一片片生机勃勃的绿意,脸上充满了自豪。

随行的市电视台记者,摄像机一直对着这片“喜人”的景象。

林卫东书记一路上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都在沉默地听,沉默地看。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穿透一切表象。

王建国心里有些打鼓,但看到林书记没有提出任何质疑,胆子又大了起来。他觉得,自己的这番布置,天衣无缝。

一行人走到半山腰一处视野开阔的平台。这里是预定的视察终点,站在这里,可以俯瞰山下大片的“绿化成果”。

王建国正准备发表总结陈词,为这次完美的视察画上句号。

就在这时,林卫东书记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没有看王建国指向的那片“示范区”,而是转过身,目光投向了路线之外,一处不起眼的山坡转角。

那里的几排树苗,似乎比别处的更加青翠欲滴。

“去那边看看。”林卫东指着那个方向,语气不容置疑。

王建国的心,咯噔一下。

那边……那边是昨天夜里搞“突击美化”的重点区域!



“书记,那边路不好走,而且风景和这边也差不多……”王建国试图阻拦。

林卫东没有理他,径直迈开步子,朝着那片山坡走了过去。

随行人员只好跟上。王建国的后背,瞬间沁出了一层冷汗。

林卫东走到一棵看起来长势最喜人的小杨树前,蹲下了身子。

他没有看树叶,而是伸出手,轻轻拨开树根周围的土壤。

新翻的泥土,松软无比。

他又抓起一把土,在手里捻了捻,然后伸出两根手指,夹住树干,轻轻一晃。

整棵树,连带着根部的土团,都晃动了起来。

林卫东缓缓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转过头,目光如炬,直视着王建国。

“建国同志。”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让王建国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这土是新的,树根是松的。”

“这是昨天刚移栽过来的吧?”

王建国的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击中。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和纸一样白。

冷汗,大颗大颗地从他的额头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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