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丽丽,就是个户口而已,又不要你的房子,你爸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伴,你就不能帮帮忙?"继母王梅娟站在我家门口,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王阿姨,户口的事我真的帮不了。"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一些。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自私?你爸白养你这么大了!"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转身就走。
01
2023年3月的一个周末,春天的阳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窗洒进来,照在我和女儿婷婷身上。我们正在沙发上看电视,门铃突然响了。
"妈,我去开门。"婷婷跳起来跑去开门。
打开门,父亲和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站在门外。父亲老徐今年六十二岁了,头发已经花白,但精神头还不错。他身边的女人看起来五十多岁,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烫着卷发,脸上化着淡妆。
"爸,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迎上去,目光落在那个女人身上。
"丽丽,这是王梅娟,我们上个月领证了。"父亲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局促,"今天过来是想跟你说说这事。"
我愣了一下。父亲离婚已经五年了,这五年里他一直一个人住在老房子里。我曾经劝过他找个伴,但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连领证都不跟我说一声。
"爸,您怎么不早说?这么大的事。"我让他们进屋,给他们倒了水。
"我也是怕你担心,就想着先领了证,再慢慢跟你说。"父亲坐下来,接过茶杯,"梅娟人很好,我们在老年活动中心认识的,聊得来。"
王梅娟笑着说:"丽丽,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你就直说,阿姨不是外人。"
"王阿姨好。"我礼貌地笑了笑,心里却有些不安。
婷婷在旁边看电视,偶尔抬头看看我们,没有说话。她今年十四岁,上初二,是个心思敏感的孩子。
"丽丽,其实今天来,还有件事想跟你商量。"父亲清了清嗓子,看了王梅娟一眼。
王梅娟接过话头:"是这样的,我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李健军有两个孩子,一个七岁,一个五岁。健军在外地工作,孩子一直跟着我带。现在老大要上小学了,我们那边的学校不太好,就想着能不能把孩子的户口迁到你这边,让孩子在这边上学。"
我的心一沉。我住的这套房子是学区房,当初为了婷婷上学,我花了280万买下来的。这房子是我离婚后分到的财产,加上我这些年的积蓄,才勉强凑够首付。现在还有贷款没还完。
"王阿姨,这个......"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拒绝。
"就是借用一下户口,不会影响你什么的。"王梅娟说,"你爸现在跟我结婚了,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你就帮帮这个忙。"
父亲也说:"丽丽,就是个户口而已,又不要你的房子。我知道这房子是你和婷婷的,我不会动你们的。你就帮帮你王阿姨,让孩子有个好学校上。"
我看着父亲期待的眼神,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知道父亲是真心喜欢王梅娟,想要有个伴。但是这个要求,让我很为难。
"爸,这个事我得考虑考虑。"我说,"户口的事不是小事,我得想想清楚。"
"有什么好考虑的?就是个户口,又不是让你出钱。"王梅娟的语气里带了一丝不满,"你爸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伴,你就不能支持一下?"
"王阿姨,不是我不想帮忙,是这个事真的很复杂。"我解释道,"户口迁进来容易,迁出去难。以后万一有什么纠纷,我和婷婷都会受影响。"
"能有什么纠纷?我们又不是要你的房子,就是借用一下户口。"王梅娟的声音提高了一些,"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小心眼?"
父亲拉了拉王梅娟的袖子,对我说:"丽丽,你先考虑考虑,不着急。我们先走了。"
送走父亲和王梅娟后,我坐在沙发上,心里乱糟糟的。婷婷走过来,坐在我身边。
"妈,你不会答应吧?"婷婷问。
"我不知道。"我揉了揉太阳穴,"你外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伴,我不想让他为难。"
"可是这个房子是我们的。"婷婷说,"我在学校听老师讲过,户口的事很麻烦的。如果他们把户口迁进来,以后可能会说这房子也有他们的份。"
"不会的,你外公不是那样的人。"我说。
"可是那个王阿姨呢?你能保证她不会?她刚认识外公就要把孙子的户口迁过来,这不是很奇怪吗?"婷婷的话让我心里一紧。
我没有说话,但心里已经有了些许不安。
02
第二天,我约了我的好朋友林静吃饭。林静是个律师,我们从大学就认识了,关系一直很好。
"你说你爸的继母要把孙子的户口迁到你的房子?"林静听完我的讲述,皱起了眉头,"丽丽,我劝你千万别答应。"
"为什么?就是个户口而已。"我说。
"户口可不是小事。"林静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我,"你想想,户口迁进来容易,迁出去难。如果你以后要卖房子,户口在上面的人不同意,你根本没办法卖。还有,如果他们以后说这房子也有他们的份,你怎么办?"
"不会吧?我爸不是那样的人。"我说。
"你爸是不会,但你能保证你继母不会?还有她的儿子儿媳?你根本不了解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林静说,"还有,你想过没有,如果他们的孩子在这边上学,读了六年小学,六年中学,十二年时间,户口一直在你这边,你女儿以后大学毕业要落户怎么办?户口本上一堆人,你女儿还能落户吗?"
我愣住了。我真的没想到这么多问题。
"还有更严重的。"林静继续说,"如果他们以'长期居住'为由,要求分房产,你怎么办?这种案例我见过不少。有些人就是先把户口迁进去,再慢慢蚕食你的房产。等你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那我该怎么办?"我有些慌了。
"很简单,拒绝。"林静说,"这个事你不能答应,一点余地都不能留。你要是答应了,以后麻烦的是你自己。"
"可是我爸那边......"我犹豫了。
"丽丽,你要想清楚,是你爸重要,还是你和婷婷的未来重要?"林静握住我的手,"我知道你孝顺,但是有些事情,你必须要有自己的原则。你爸现在有了新的家庭,他会为新家庭考虑,你也要为自己的家庭考虑。"
"可是我不想让我爸为难。"我说。
"你不答应,你爸可能会不高兴一阵子,但你们是父女,这点矛盾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林静说,"但你要是答应了,以后的麻烦可能会纠缠你一辈子。你要为婷婷想想,这房子是她的将来,你不能让她的将来变得不确定。"
吃完饭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林静的话。我知道她说得对,但我心里还是很纠结。父亲这一辈子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了新的感情,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让他为难。
回到家,婷婷正在写作业。看到我回来,她抬起头问:"妈,你跟林阿姨谈得怎么样?"
"林阿姨说不能答应。"我坐下来,叹了口气。
"那你准备怎么办?"婷婷问。
"我还没想好。"我说,"婷婷,你说我该怎么办?"
"妈,我觉得林阿姨说得对。"婷婷放下笔,转过身看着我,"这个房子是你辛辛苦苦买下来的,是我们的家。你不能因为外公再婚,就把我们的家变得不安全。"
"可是你外公......"
"妈,我知道你孝顺,但是外公也应该理解你。"婷婷说,"如果他真的为你着想,就不会提这样的要求。那个王阿姨刚跟外公结婚就提出这样的要求,明显是有目的的。"
我看着婷婷,心里五味杂陈。我的女儿才十四岁,却比我看得清楚。
03
接下来的几天,父亲不停地给我打电话,劝我答应户口的事。
"丽丽,你就帮帮忙,让孩子有个好学校上。"父亲在电话里说,"我保证不会影响你和婷婷的,我可以给你写个保证书。"
"爸,不是保证书的问题。"我说,"这个事真的很复杂,我不能答应。"
"有什么复杂的?你就是不想帮忙。"父亲的语气里带了些怒气,"我养你这么大,现在让你帮个小忙都不愿意。"
"爸,不是我不愿意帮忙,是这个事真的不能帮。"我耐心地解释,"户口迁进来以后,会有很多问题。我咨询过律师朋友了,她说这个事绝对不能答应。"
"律师朋友?你还去咨询律师?"父亲的声音更大了,"你是不是把我当外人了?还去咨询律师,你是不是觉得我会害你?"
"爸,我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不用说了。"父亲说,"你就是自私,只想着自己,不想着我。我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伴,你就不能支持一下?你就是见不得我好!"
说完,父亲挂断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心里很难受。我从来没有听父亲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我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晚上,王梅娟也给我打了电话。
"丽丽,你爸今天回来气得不行。"王梅娟说,"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爸?他好不容易找到我,你就不能支持一下?"
"王阿姨,不是我不支持我爸,是这个事真的不能答应。"我说。
"就是个户口而已,你怎么就这么小气?"王梅娟说,"我家大宝二宝就是想在这边上个学,又不是要你的房子。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有人情味?"
"王阿姨,这不是人情味的问题......"
"你就是自私。"王梅娟打断我,"你爸这辈子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了我,你就不能让他开心点?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跟你爸离婚,让他一个人孤苦伶仃过一辈子,到时候你就满意了?"
我被她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我不知道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王阿姨,这个事我真的不能答应,对不起。"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我觉得很委屈,也很无助。我只是想保护自己和女儿的家,怎么就变成了自私,变成了不孝顺?
婷婷走过来,抱住我。
"妈,别哭。"婷婷说,"你没有做错什么,是他们不讲道理。"
"婷婷,我是不是真的很自私?"我哽咽着说。
"不是。"婷婷说,"妈,你只是在保护我们的家。这没有错。"
第二天,父亲又来了我家。这次他带着王梅娟和一份打印好的协议。
"丽丽,你看,我都把协议准备好了。"父亲把协议放在茶几上,"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户口只是暂时借用,不涉及房产。我还让梅娟把她老家的房子抵押,如果以后有什么问题,那个房子就归你。你看这样总可以了吧?"
我拿起协议看了看。上面确实写得很清楚,户口只是暂时借用,不涉及房产分割,如果出现纠纷,王梅娟愿意将她老家的房子作为补偿。
"爸,我知道您的心意,但是这个事我真的不能答应。"我说,"协议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户口迁进来以后,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麻烦。"
"你到底想怎么样?"父亲的脸涨得通红,"我都做到这份上了,你还不满意?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帮忙?"
"爸,不是我不想帮忙......"
"行了,不用说了。"父亲站起来,"我算是看清楚了,你就是自私,只想着自己。我白养你这么大了,现在让你帮个忙都不愿意。从今以后,你不用叫我爸了,我也没有你这个女儿。"
"老徐,你别这样说。"王梅娟在旁边劝道,但脸上却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我说的是真的。"父亲指着我,"你要是不答应,我们就断绝父女关系。你以后过你的日子,我过我的日子,互不相干。"
说完,父亲摔门而去,王梅娟跟在后面,临走前还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我呆呆地坐在沙发上,脑子一片空白。父亲说要和我断绝关系,这让我感到心如刀绞。
婷婷走过来,握住我的手。
"妈,别难过。"婷婷说,"外公只是一时生气,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婷婷,我是不是做错了?"我问。
"没有。"婷婷坚定地说,"妈,你没有做错。这个房子是我们的家,你有权利保护它。外公现在有了新的家庭,他应该理解你。"
我看着婷婷,突然觉得我的女儿长大了。她比我更清醒,更知道什么是对的。
04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纠结。一方面,我不想失去父亲;另一方面,我又不能拿我和婷婷的未来冒险。
晚上睡不着觉,我一遍遍地想着这件事。我想到了父亲这些年对我的好,也想到了婷婷的未来。我知道我必须做出选择。
星期五晚上,我又给林静打了电话。
"林静,我爸说要和我断绝关系。"我说,"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丽丽,你要冷静。"林静说,"你爸只是一时生气,他不会真的和你断绝关系的。但是这个户口的事,你绝对不能答应。"
"可是我爸那边......"
"你听我说。"林静打断我,"我这些年处理过很多类似的案子。有一个案子跟你的情况很像。一个女人也是因为父亲再婚,继母要求把孙子的户口迁到她的房子里。她心软答应了,结果现在房子卖不掉,户口也迁不出去,继母一家三天两头来闹,说这房子也有他们的份。最后闹到法院,虽然判决房子还是她的,但是她花了好几年时间打官司,精力财力都耗尽了。"
我听了,心里更加害怕。
"丽丽,我知道你孝顺,但是你要明白,有些事情是原则问题。"林静说,"你可以用别的方式帮你爸,比如给他钱,帮他找更好的学校,但是户口这个事,绝对不能答应。"
"我明白了。"我说。
挂断电话后,我又失眠了。我躺在床上,想着林静说的话,也想着父亲的话。我知道我不能答应户口的事,但我又不想失去父亲。
半夜,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如果我把房子过户给婷婷,那么户口的事就跟我没关系了。就算父亲和王梅娟再怎么闹,房子也不是我的了,他们也没办法把户口迁进来。
这个想法让我一下子清醒了。我坐起来,打开灯,开始在网上查过户的流程。我发现把房子过户给女儿并不复杂,只要准备好材料,去政务中心办理就可以了。
我想了一整夜,最后决定就这么做。
第二天一早,我叫醒了婷婷。
"婷婷,妈妈想把房子过户给你。"我说。
"过户给我?"婷婷愣了一下,"为什么?"
"因为这样的话,就算你外公和王阿姨再怎么闹,他们也没办法把户口迁进来了。"我说,"这个房子本来就是给你的,现在过户也一样。"
"可是妈妈,这样的话,外公会不会更生气?"婷婷担心地问。
"可能会。"我说,"但是妈妈必须这么做。妈妈不能让你的未来变得不确定。"
婷婷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
"妈,我支持你。"婷婷说,"这个房子是你辛辛苦苦买下来的,你有权利决定怎么处理它。"
当天上午,我就带着婷婷去了政务中心。我准备好了所有的材料,包括房产证、户口本、身份证等等。
办理过户的手续很顺利。工作人员看了材料后,问我:"你确定要把房子过户给女儿吗?这个决定一旦做出,就不能反悔了。"
"我确定。"我坚定地说。
中午时分,新的不动产权证书办好了。上面的名字不再是徐丽,而是婷婷。我拿着这本证书,心里百感交集。
回到家,我给父亲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今天下午来我家,我有话要说。父亲在电话那头冷冷地说:"你想通了?"
"您来了就知道了。"我说。
下午三点,父亲和王梅娟准时到了。王梅娟手里还拿着一份新的协议。
"丽丽,你爸又重新拟了一份协议。"王梅娟说,"这次的条件更优厚,你看看。"
我接过协议,看都没看,就放在了茶几上。
"爸,王阿姨,我今天叫你们来,是想告诉你们一件事。"我拿出新的不动产权证书,放在茶几上,"这个房子,我已经过户给婷婷了。"
父亲和王梅娟都愣住了。王梅娟拿起证书看了看,脸色瞬间变了。
"你把房子过户给婷婷了?"王梅娟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想保护我和婷婷的家。"我平静地说,"现在房子是婷婷的了,户口的事就不用再提了。"
"你这个坏丫头!"王梅娟站起来,指着我,"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不想让我孙子的户口迁过来!"
"梅娟,你别激动。"父亲拉了拉王梅娟的袖子,但他的脸色也很难看。
"我怎么能不激动?"王梅娟甩开父亲的手,"老徐,你看看你这个女儿,她把你当什么了?她这是防着我们呢!她这是根本不把你当爸!"
"丽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父亲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失望,"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爸,不是我不相信您。"我说,"我只是想保护我和婷婷的家。这个房子是婷婷的将来,我不能让它变得不确定。"
"你这是把我当外人了。"父亲站起来,声音颤抖着,"我是你爸,我会害你吗?我只是想让梅娟的孙子有个好学校上,你就这么防着我?你这是把我和你继母当成要抢你房子的人了?"
"外公,不是妈妈防着您,是您没有站在妈妈的角度想过问题。"婷婷突然开口说,"您和王奶奶结婚才一个月,王奶奶就提出要把她孙子的户口迁到我们家来。您想过没有,这个要求对我们意味着什么?您想过没有,如果他们的户口迁进来,以后我们要卖房子怎么办?我以后大学毕业要落户怎么办?您有没有为我和妈妈考虑过?"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王梅娟指着婷婷,"我们只是想借用一下户口,又不是要你们的房子!"
"借用?"婷婷冷笑一声,"王奶奶,您的孙子上小学六年,上中学六年,十二年的时间,户口一直在我们家,您觉得这叫借用?你难道不知道，他们在户口上面,他们就可以说这房子是他们长期居住的地方,他们就可以要求分房产。"
"你胡说什么?"王梅娟的脸涨得通红,"我们不会做这种事!"
05
"妈没有胡说。"婷婷站起来,走到王梅娟面前,"王奶奶,您以为我们什么都不懂吗?我妈咨询过律师朋友了,律师朋友说了,户口迁进来以后,会有很多麻烦。您现在说不会,但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你们……你们这是把我们当坏人了?"王梅娟气得浑身发抖,"老徐,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个女儿和孙女,她们把我们当什么了?她们这是根本不信任我们!"
父亲站在那里,脸色铁青。他看看我,又看看婷婷,最后把目光落在茶几上的不动产权证书上。
"丽丽,你真的让我很失望。"父亲的声音很低沉。
"爸……"我想解释,但父亲摆了摆手,打断了我。
"不用说了。"父亲说,"你已经做出了选择,我也看清楚了。从今以后,你过你的日子,我过我的日子。这个家,我不会再来了。"
"老徐,我们走。"王梅娟拉着父亲往外走,"跟这种自私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父亲没有回头,跟着王梅娟离开了。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婷婷走过来,抱住我。
"妈,你没有做错。"婷婷说,"是他们太过分了。"
我抱着婷婷,哭得浑身发抖。我知道我没有做错,但是失去父亲的痛苦,还是让我难以承受。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沉浸在悲伤中。我尝试给父亲打电话,但是父亲不接。我给他发短信,他也不回。我知道父亲是真的生气了,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
婷婷看我这样,也很担心。她放学回来,总是陪着我,跟我说话,想让我开心一点。
"妈,你别难过了。"婷婷说,"外公只是一时生气,过一段时间就会想通的。"
"我不知道。"我擦了擦眼泪,"你外公的性格我知道,他说出口的话,一般不会收回。"
"那也没办法。"婷婷说,"妈,你已经做了你能做的。你不能为了外公,就牺牲我们的将来。"
我知道婷婷说得对,但心里还是很难受。
一个星期后,王梅娟又给我打了电话。
"徐丽,你把房子过户给婷婷了,你以为这样就没事了?"王梅娟在电话里说,"我告诉你,我们还是要把孙子的户口迁过来。就算房子是婷婷的,户口也可以迁,你拦不住。"
"王阿姨,婷婷还是未成年人,她的户口本是我管理的。"我说,"没有我的同意,你们迁不了。"
"你以为你能拦多久?"王梅娟的声音变得阴沉,"徐丽,我告诉你,你这样对你爸,会有报应的。你现在不帮忙,以后你爸老了,病了,你就别想让我照顾他。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我会自己照顾我爸。"我说,"麻烦您转告我爸,不管他怎么想,他永远是我爸,我会尽我的责任。"
"尽责任?"王梅娟冷笑一声,"那我们就走着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