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被霸凌,对方却说他儿子有精神病,我:我来接你去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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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女士,您看,我儿子他有精神病,不是故意的。”

那个叫王德发的男人,把一精神病鉴定书拍在桌上,脸上写满了蛮横与不屑。

我看着病床上,因为肋骨骨裂而疼得满头是汗的儿子,又看了看他那副有恃无-恐的,小人得志的嘴脸,笑了。

“没关系,我完全理解,精神病人嘛。”

第二天,我换上一身从未穿过的,深色的行政套装,拿着一个厚厚的公文包,平静地走进了他儿子的教室。

我对那个正在耀武扬威的霸凌者说:“王子豪,跟我走吧。”

01

我叫林慧,今年三十八岁,是我们区一家社区医院的护士长。

我的生活,就像我每天的工作一样,规律,平稳,充满了各种琐碎的细节,偶尔会有些小小的波澜,但大体上,还算得上幸福美满。

可这一切的平静,都在我发现我那十岁的儿子顾小北,身上第一块来历不明的淤青时,被彻底地,残忍地打破了。

那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在睡前,给刚刚洗完澡的儿子小北,擦拭身体。

当他有些不情愿地,转过身去的时候,我清清楚楚地看到。

他那瘦弱的,还未完全长开的后背上,有一块巴掌大小的,颜色已经变成青紫色的,触目惊心的痕迹。

“小北,你告诉妈妈,你这儿是怎么弄的?”我蹲下身,强忍着心疼,用一种尽量温和的语气问他。

小北的身体,在我的手指触碰到那块淤青时,明显地,不受控制地僵硬了一下。

他不敢看我的眼睛,只是低着头,小声地,含含糊糊地说:

“没什么,妈,就是下午上体育课,跑步的时候,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

我当时虽然心里有些怀疑,但看着他那躲闪的眼神,我没有再继续追问。

我只是叮嘱他,以后在学校里,一定要小心一点,不要再这么不小心了。

可从那天起,我开始发现,他身上的伤,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频繁。

有时候是胳膊上那些看起来像是被人用指甲掐出来的,细长的划痕。

有时候是膝盖上那些磕碰出来的,渗着血丝的大片伤口。

甚至有一次,我看到他那白净的,稚嫩的嘴角,都破了一块,微微地肿着。

每一次,当我心疼地追问他时,他都用同样的,那些千篇一律的理由来搪塞我。

“自己不小心摔的”,“和同学在走廊里闹着玩碰的”,“下楼梯没看清,自己撞的”。

与此同时,我那原本虽然内向但还算开朗的儿子,他的性格,也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胆小和畏缩。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每天放学回到家,会兴高采烈地,像只小麻雀一样,跟我叽叽喳喳地分享学校里发生的,各种各样有趣的事情。

他总是把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关在他那小小的房间里。

要么是埋头做那些永远也做不完的作业,要么就是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地发呆。

有时候,我甚至能在深夜里,路过他房间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小声的,如同受伤的小兽般的哭泣声。

作为一个母亲,我的心,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冰冷的大手狠狠地攥着,又酸又疼,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我的儿子,我那个善良又胆小的儿子,一定是在学校里,出事了。

在一个下着雨的,沉闷的深夜,小北又一次从噩梦中,嚎啕大哭着惊醒。

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充满了巨大恐惧地喊着:“别打我……我错了……我把钱都给你……我再也不敢了……”

我冲进他的房间,把他从那被冷汗浸湿的被子里,紧紧地抱在我的怀里。

在他那断断续续的,充满了恐惧和屈辱的哭诉中。

我终于知道了那个让我心碎欲裂,也怒火中烧的,残酷的真相。

原来,我的儿子,顾小北,在学校里,长期遭受着来自他同班同学的,恶劣的校园霸凌。

而那个霸凌他的人,就是他同班的,一个叫王子豪的男孩。

王子豪是他们班级里,一个公认的“小霸王”。

他因为发育得早,身材比所有同龄的孩子,都要高大很多,性格也极其地嚣张和跋扈。

他每天都会像收保护费一样,勒索小北那本就不多的零花钱,如果不给,就会对他进行拳打脚踢。

他会故意在小北的作业本上乱涂乱画,会把他的新文具盒,直接扔进教室后面的垃圾桶里。

他甚至会联合班里其他几个同样霸道的男孩子,在放学后,把小北关在又脏又臭的,散发着恶臭的厕所里,不让他回家。



02

听着儿子那泣不成声的,充满了无助的讲述。

我感觉我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固了,然后又瞬间沸腾了起来。

我强行压下那几乎要喷涌而出的,滔天的怒火。

我第一时间,就用最强硬的,也是最不容置喙的语气,联系了小北的班主任,李老师。

李老师是个刚从师范大学毕业不久的,年轻的小姑娘,社会经验不足,也有些怕事。

她在电话里,听完我那夹杂着愤怒和颤抖的讲述后,只是轻描淡写地,用一种和稀泥的语气表示:

“顾妈妈,您先别太着急,孩子之间嘛,都是淘气的年纪,有点小打小闹,是很正常的。”

“您放心,明天一早,我就会找王子豪同学,好好地,严肃地‘批评教育’他的。”

可她的这番在我看来,敷衍至极的“批评教育”,换来的,却是王子豪更加变本加厉的,疯狂的报复。

几天后,我正在医院里,忙着给病人进行注射。

我的手机突然刺耳地响了起来,是学校打来的,急促的,令人不安的电话。

电话里,李老师的声音,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惊慌和恐惧。

她说,我的儿子顾小北,被同班同学王子豪,从二楼的楼梯上,狠狠地,恶意地推了下去。

现在,人已经被紧急地,送到了我们市的第一人民医院的急诊室。

我当时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差点就当场晕了过去。

当我疯了一样地,不顾一切地,闯了好几个红灯,赶到医院的时候。

我看到了躺在急诊室那冰冷的病床上,我那可怜的,无助的儿子。

他的左胳膊上,打着厚厚的白色石膏,脸上全是触目惊心的擦伤。

因为剧烈的,无法忍受的疼痛,他那张稚嫩的小脸,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医生告诉我,经过详细的检查,小北的左侧第三根肋骨,出现了明显的骨裂。

虽然幸运地,没有伤及内脏,没有生命危险。

但需要立刻住院观察,并且,至少要躺在床上,休养两三个月的时间。

看着儿子那副可怜的,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的样子,我的心,像被一把生了锈的,布满了倒刺的钝刀子,来回地,残忍地切割着。

这一次,事情闹大了,彻底地闹大了。

我报了警。

并且,我以最强硬,也最不留任何余地的态度,要求学校的最高领导,必须给我一个明确的,负责任的说法。

一直以来,都像个影子一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王子豪的父亲王德发,终于露面了。

他开着一辆看起来就很昂贵的,黑色的,锃光瓦亮的奔驰大奔。

带着几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的,手臂上都是张牙舞爪的纹身的“手下”,大摇大摆地,来到了医院。

他叼着一根粗大的雪茄,穿着一身满是商标的名牌,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暴发户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他的态度,嚣张到了极点。

他没有对我和病床上那个还打着点滴的小北,说一句最起码的,抱歉的话。

反而,他指着我的鼻子,用一种极其傲慢的语气,反咬一口。

“你就是顾小北的妈?我告诉你,别在这儿小题大做,想讹人!”

“不就是小孩子之间打个架吗?磕磕碰碰的,不是很正常吗?谁家孩子从小到大没打过架?”

“再说了,肯定是你那个没用的儿子,先招惹我儿子的,不然我儿子会无缘无故地推他?”

“说吧,你到底想讹多少钱?开个价,五十万够不够?老子给你!”

在医院那充满了消毒水味道的,安静的走廊里。

我和他,这个蛮不讲理的,充满了流氓气息的男人,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最后,我们所有相关的人,都被一起“请”到了警察局的调解室。

03

在调解室里,就在警察同志义正言辞地,要求王德发必须为此事承担所有法律责任,并且要对他的儿子王子豪,进行严厉的纪律处理的时候。

王德发却不慌不忙地,脸上甚至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

他从他那个名贵的,鳄鱼皮的皮夹里,拿出了一份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文件。

他把那份文件,“啪”的一声,像扔一张王牌一样,摔在了桌子上。

那是一份由我们本市最权威,也最具法律效力的精神卫生中心,官方出具的,专业的医学鉴定报告。

报告的结论,用黑色的宋体字,清清楚楚地,明明白白地写着:

他的宝贝儿子王子豪,经过“专家会诊”,被确诊为患有“间歇性阵发性狂躁症”。



这种病症,在发病的时候,患者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和暴力行为。

因此,根据法律,他不具备完全的民事行为能力,也无需为自己的行为,承担相应的刑事责任。

这份所谓的“精神病证明”,像一张来自地狱的,闪着黑色光芒的,无敌的“免死金牌”。

让在场所有的,义愤填膺的警察同志,和闻讯赶来的,学校的校方领导,都彻底地,束手无策了。

根据我们国家的相关法律规定,对于那些被鉴定为不具备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未成年的精神病患。

是不能进行任何形式的,法律上的拘留或者立案处理的。

最终,这件在我儿子顾小北身上,造成了巨大生理和心理双重伤害的,性质极其恶劣的校园霸凌事件。

只能以王德发象征性地,不情不愿地,赔偿了我们所有的医药费。

并且,口头上“保证”,回家后一定会“严加看管”他的宝贝儿子,而草草了事。

看着王德发那副“你能奈我何”的,小人得志的丑陋嘴脸。

听着我那个懦弱的,只知道息事宁人的丈夫顾铭,在我的旁边,一个劲地,小声地劝我“算了,算了,咱们小老百姓,惹不起他”的声音。

再看看还在医院的病床上,因为疼痛和恐惧,而瑟瑟发抖的,我那可怜的儿子。

我没有像他们想象中那样,歇斯-底里地哭闹,或者像个失去理智的泼妇一样,冲上去,去和王德发拼命。

我只是看着对方,看着他那张写满了蛮横、嚣张和无尽嘲讽的脸。

我平静地,笑了。

那个笑容,我自己都能感觉到,冰冷得,像一把刚刚从零下二十度的冰水里,拿出来的,闪烁着刺骨寒光的手术刀。

回到家,我那一直主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丈夫顾铭。

和我,爆发了我们结婚十几年来,最激烈,也最无法调和的一次争吵。

“林慧!你到底还想干什么?这件事已经这样了,人家钱也赔了,你还想怎么样?”

“王德发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吗?他是这片有名的地头蛇,出了名的心狠手辣,黑白两道都有人!我们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我们根本就惹不起!”

他甚至,提出了一个让我感到无比愤怒,也无比失望的,懦弱的建议。

“我看,要不……我们就别再折腾了,等小北伤好了,我们就给他转学吧。惹不起,我们躲得起啊!”

我看着他那副懦-弱的,只知道退缩和逃避的样子,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失望。

我对他,第一次,用一种极其冰冷和坚决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语气说:

“顾铭,我告诉你,转学?我们能躲到哪里去?这个世界这么大,坏人到处都有,我们能躲一辈子吗?”

“如果我们这一次,就这么算了,就这么退缩了,那小北这辈子,就永远也别想抬起头来做人了!”

“这件事,没有完!他不是说他儿子有精神病吗?好,那我就让他,得偿所愿!”

我的强硬,和我眼神中那从未有过的,决绝的光芒,让我的丈夫感到了陌生和害怕,他不再敢跟我继续争论下去。

04

那天晚上,我把自己一个人,反锁在房间里。

我没有哭,我也没有愤怒。

我只是异常地冷静,冷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有些害怕。

作为一个在医疗系统里,工作了整整十六年的护士长。

我比任何一个普通人,都更清楚地知道。

要对付流氓,有时候,你就必须比他更流氓。

要对付那些懂得如何利用规则漏洞的人,你就必须比他,更懂得如何去利用这些规则,来反击他。

我开始进行我无声的,精密的,如同外科手术般精准的,复仇的布局。

我利用我的职业便利,第一时间,就联系了我在市精神卫生中心,工作了很多年的,最好的闺蜜,刘医生。

我请她帮忙,动用她所有的关系,以最快的速度,去核查王子豪那份所谓的“精神病鉴定报告”的真伪,和它具体的,详细的出具流程。



很快,刘医生就给了我一个意料之中的回信。

她告诉我,这份报告,从纸面上的程序来说,是真的。

但是,它是王德发花了大价钱,找到了他们中心里一个据说在业内很有“权威”,但私下里名声却不怎么好的老医生,私下里,单独为他做的。

整个鉴定的过程,非常不规范,省略了很多必要的流程,存在着很多可以被法律和专业人士质疑的巨大漏洞。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

那份报告,并没有在他们医院的,和公安系统联网的,具有最高法律效力的内部医疗系统里,进行正式的,官方的联网备案。

也就是说,它在法律的层面上,只是一张有严重瑕疵的,并不能完全站住脚的“免死金牌”。

得到这个至关重要的消息后,我的心里,就已经有了全盘的,完整的,复仇的计划。

我从我们医院那积满了厚厚一层灰尘的,几乎快要被人遗忘的档案室里。

以“整理归档过期医疗文件”的名义,借用了一些盖有我们医院官方公章的,空白的文件和各种格式化的,内部使用的文本。

那天晚上,我在书房的灯下,凭借着我这么多年来,在医院里耳濡目染的,丰富的医护工作经验。

开始伪造一份看起来天衣无缝,程序完整,足以以假乱真的,关于“重度精神病患者危险性评估”和“强制治疗跨院转院”的全套,官方文件。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先去医院上了半天班,处理了一些日常的事务。

然后,我跟我的主任,请了半天的假。

我没有回家,而是用一个匿名的,路边的公共电话。

打给了我儿子小北的那个,年轻又怕事,唯唯诺诺的班主任,李老师。

我用一种非常专业,非常冷静,不容置疑的,充满了权威感的语气,在电话里,清楚地对她说:

“喂,是四年级二班的李老师吗?”

“我是市第四精神卫生中心的,我姓林,是这里的主任。我们刚刚接到公安部门的紧急协查通报。”

“你班上的学生王子豪,他的病情出现了重大的,不可控的反复,现在具有强烈的,现实的暴力攻击倾向,非常危险。”

“我们马上会派我们科室的专业人员,过去进行紧急的,必要的医疗处理。请你务-必把他,以任何理由,控制在教室里,绝对不要让他接触到其他的学生,以确保所有师生的绝对安全。”

挂了电话,我走进我们医院那间我再熟悉不过的,干净的更衣室。

我脱下了我身上那件穿了十几年的,代表着温柔和守护的,白色的护士服。

我没有像我原先计划的那样,穿上那件更能代表医生权威的白大褂。

我换上了一套我压在箱子底下,已经很多年没有穿过的,当年我在外企工作时,为了参加一个重要的国际会议,而特意买的,一套显得极其干练,也极其权威的,深色的职业行政套装。

然后,我拿着那个装满了所有“天衣无缝”的,足以决定一个嚣张跋扈的孩子未来命运的,沉甸甸的公文包。

平静地,像一个即将要走上没有硝烟的战场的女将军一样,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我打了一辆车,直接前往我儿子所在的,那所小学的门口。

05

下午第二节课下课的铃声,准时地,在安静的校园里,刺耳地响了起来。

四年级二班的教室里,瞬间就像一个被烧开了的水壶,又一次炸开了锅。

王子豪正像往常一样,扮演着他这个班级里,无人敢惹的“小皇帝”的角色。

他一把抢走了他同桌那个胆小的女生的,新买的,上面还印着漂亮卡通公主的,崭新的文具盒。

在那个女生压抑的,小声的,不敢让他听见的哭泣声中,他得意地,耀武扬威地,放声大笑着。

班主任李老师,因为刚刚接到的那通让她心神不宁的,充满了不祥预感的电话。

正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守在教室的门口,坐立不安,不敢离开半步。

就在这时,教室的那扇木门被敲响了。

李老师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穿着一身深色行政套装,气质干练,表情异常严肃的中年女人。

她的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黑色的公文包。

她的眼神,锐利得像两把刚刚出鞘的,闪着寒光的手术刀,冷静地,扫视了一圈整个乱糟糟的,如同菜市场般的教室。



“您……您好,请问您是?”

李老师被对方身上那股强大的,不怒自威的,充满了压迫感的气场,彻底震慑住了。

她有些紧张地,甚至有些结结巴巴地问。

我,林慧,没有立刻回答她。

我的目光,越过她那张充满了惊慌和困惑的,年轻的脸。

精准地,像一枚已经锁定了目标的,即将要发射的定位导弹一样。

落在了教室中央那个,身材最高大,脸上还带着一丝蛮横和不屑的男孩——王子豪的身上。

我缓缓地,一步一步地,像一个优雅的,正在走向自己的猎物的猎手一样。

我的高跟鞋,踩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发出清脆的,有节奏的,如同丧钟般的声响。

教室里所有嘈杂的声音,都因为我身上那股强大的,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气场,而瞬间消失了。

所有的孩子,都用一种惊恐的,陌生的眼神,看着我这个不请自来的,身上散发着危险气息的不速之客。

我走到王子豪的面前,居高临下地,冷冷地看着他。

他被我看得有些心里发毛,但他还是习惯性地,色厉内荏地,对我吼道:

“你看什么看?你个老女人!”

他的话音刚落,我没有任何的犹豫,也没有任何的预兆。

我抬起我的手,就是一记响亮的,清脆的,用尽了我全身力气的耳光。

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抽在了他那张还带着几分婴儿肥的,嚣张跋扈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落针可闻的教室里,显得是那么的清晰。

整个教室,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的孩子,包括那个已经彻底吓傻了的,年轻的班主任李老师,都惊得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巴,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王子豪捂着他那迅速红肿起来的,火辣辣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他可能从他出生以来,都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人敢出手打他。

几秒钟的震惊之后,他发出了刺耳的,惊天动地的,足以掀翻整个屋顶的哭喊声。

“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我爸是王德发!我要让我爸打死你!我要让我爸打死你这个疯婆子!”

我冷冷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上蹿下跳的,丑态百出的,可笑的猴子。

然后,我转向那个已经被眼前这一幕,彻底吓傻了的,不知所措的李老师。

我从我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沓厚厚的,盖满了各种鲜红的,令人望而生畏的印章的文件。

我把它们,“啪”的一声,用力地摔在了讲台上。

“李老师,我希望你看清楚了!”

我的声音不大,但却异常地冰冷,异常地清晰,清晰地传到了教室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由市精神卫生中心,联合我们市里几位最权威的,顶尖的儿童心理学专家,共同出具的,关于你班上王子豪同学的,最新的,紧急的联合专家会诊报告!”

“这是市教育局下发的,关于此事的,最高级别的安全督办函!”

“以及,公安部门对此事进行紧急干预的,相关的,具有法律效力的备案证明!”

我指着那些足以以假乱真,甚至比真的还真的文件,提高了我的声音,语气也变得更加严厉。

“所有的报告,都明确地,无可辩驳地指出,你班上的这位王子豪同学,他所患有的‘间歇性阵发性狂躁症’,已经因为缺乏有效的监管和治疗,进入了极度不稳定的高危阶段!”

“他具有高度的,无法被准确预测的攻击性和不可控性!”

“他近期对顾小北同学所造成的严重人身伤害行为,已经构成了严重的,迫在眉睫的公共安全威胁!”

06

就在这时,王德发也接到了学校打来的,语无伦次的电话。

他正开着他的那辆黑色的大奔,气急败坏地,风驰电掣地往学校这边赶。

当他像一头愤怒的公牛一样,撞开教室的门,看到屋里这诡异的一幕时,他也当场就愣住了。

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看到我,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指着我的鼻子,立刻就开始了如同泼妇骂街般的,污秽不堪的破口大骂。

“你个疯婆子!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你敢动我儿子一下试试!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信不信我让你……”

我没有理会他那毫无营养的,充满了流氓气息的叫嚣。

我只是迎着他那充满了愤怒和赤裸裸威胁的目光,冷笑了一声,随后快步走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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