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定三藩大捷,宫中最老的嬷嬷却在佛堂吞金,留下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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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平定三藩大捷,宫中最老的嬷嬷在佛堂吞金,留下血字:圣上终成汉家天子!昔日出天花,先帝抱回的本是汉人奶妈之子,真正的龙种早已夭折于宫外!
创作声明:本故事背景与人物设定于清代,但情节纯属虚构,尤其是核心身份谜题,与真实历史无涉。请读者以文学创作视角看待,切勿对号入座。

“统领,您看这天色……”一名年轻的侍卫压低了声音,指着刚刚还晴空万里的天际,那里不知何时聚起一团铅灰色的浓云,沉甸甸地压在紫禁城金色的琉璃瓦上。

“不是什么好兆头吧?”图海回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闭嘴。今天是什么日子?再敢胡说八道,割了你的舌头。守好你的地方,天塌下来,有我们顶着。”



01

康熙二十年,秋。

自吴三桂于康熙十二年起兵反叛,到耿精忠、尚可喜之子尚之信先后响应,这场席卷南方半壁江山、耗费了无数钱粮兵马的“三藩之乱”,在历经了整整八年之后,终于迎来了终局。

随着吴三桂之孙吴世璠在昆明城破后自刎,三藩的最后一面旗帜倒下。

捷报自云南八百里加急,飞入京城的那一刻,整座北京城都沸腾了。

压抑了八年的阴霾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震耳欲聋的狂欢。

太和殿的丹陛上,年轻的皇帝玄烨身着明黄色的龙袍,端坐于宝座之上。

他的面容清癯,眼神深邃,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才二十八岁,却已经经历了太多。

从智擒鳌拜,到亲政掌权,再到如今平定三藩,他用自己的铁腕和智慧,一步步将这个庞大的帝国牢牢掌控在手中。

殿下,文武百官按品阶分列,乌泱泱地跪了一地。

他们身上崭新的官服在殿内烛火的映照下,反射出斑斓的光彩,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和对御座上那位年轻君主的无限崇敬。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山呼海啸般的声音从太和殿内传出,越过高大的宫墙,与宫外百姓的欢呼声汇成一片,直冲云霄。

玄烨缓缓抬起手,喧嚣的大殿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众卿平身。”他的声音清朗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三藩之乱,历时八年,国库耗损,生灵涂炭。今日之胜利,非朕一人之功,乃是前方将士浴血奋战,后方诸卿力同心之果。此一战,使我大清江山真正归于一统。传朕旨意,大赦天下,与民同庆。京中庆典,连开三日!”

“皇上圣明!”百官再次俯首。

庆功的宫宴在乾清宫摆开,珍修美味如流水般呈上,醇香的御酒倒满了每一个金杯。

索额图与明珠这两位权倾朝野的重臣,此刻也难得地放下了平日的针锋相对,频频举杯,向那些在平叛战争中立下汗马功劳的将领们敬酒。

“图将军,此番若非你率兵奇袭,截断了吴军的粮道,昆明城怕是还要再围上数月!我敬你一杯!”索额图端着酒杯,满面红光地对一位身材魁梧的满洲将领说道。

那位图将军连忙起身,谦逊地回道:“索相言重了。皆是皇上天威,方有今日大捷,末将不敢居功。”

玄烨坐在上首,静静地看着殿中觥筹交错的景象。

他喝得不多,始终保持着清醒。

他享受着胜利带来的荣耀,但心中那根名为“警惕”的弦,却从未有丝毫放松。

宴席进行到高潮,几位蒙古王公上前献上了最烈的马奶酒,祝贺大清皇帝取得了堪比他们祖先成吉思汗的功业。

玄烨笑着接过酒碗,一饮而尽,引来满堂喝彩。

酒碗重重地放在案上,发出“当”的一声脆响。

玄烨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从他们或真诚或谄媚的笑容中,他看到了权力的实质——敬畏。

从今天起,他不再是那个需要平衡各方势力、处处掣肘的年轻皇帝,而是真正言出法随、手握乾坤的天下之主。

夜深了,宫宴散去,群臣带着醉意与满足离宫。

玄烨独自走在回养心殿的路上,夜风吹散了他身上的一丝酒气,也让他的头脑愈发清明。

“李德全。”他忽然开口。

身后的大太监李德全连忙躬身跟上:“奴才在。”

“宫里最近可有什么异事?”玄烨随口问道,仿佛只是闲谈。

李德全心中一凛,赶紧回话:“回皇上,宫中一切安好。托皇上的福,阖宫上下都为大捷之事高兴着呢。”

“嗯。”玄烨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02

就在太和殿的万岁之声响彻云霄之时,皇宫西北角,一处偏僻的院落里,却是一片与世隔绝般的寂静。

这里是宫中一些年老体衰、再无差事的宫女太监们荣养之所。

院子里种着几棵老槐树,秋风扫过,卷起一地枯黄的落叶,平添了几分萧瑟。

院内最深处的一间屋子里,住着宫中如今资格最老的人——李嬷嬷。

没有人能说清李嬷嬷究竟多大年纪了,只知道她从顺治爷还在时便已入宫,亲眼见证了两位皇帝的更迭。

她曾是无数皇子公主的乳母之一,也曾亲手抱过襁褓中的当今圣上。

只不过,随着玄烨长大,尤其是出宫避痘痊愈归来之后,她便被调离了要紧的位置,成了一个闲散的嬷嬷。

几十年来,她就像这宫里的一尊活化石,不争不抢,不多言多语,只是每日守着一间小佛堂,吃斋念佛,仿佛早已将自己当成了一个方外之人。



宫里的小辈们对她只有敬,却无畏,因为她身上早已没有了任何权力的影子。

今天,李嬷嬷起得很早。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去佛堂,而是吩咐伺候她的小太监小栗子:“去烧一桶热水来,要滚烫的。”

小栗子有些奇怪,嬷嬷一向爱洁,但从未在白天沐浴过。

不过他不敢多问,应了声“是”,便颠颠地跑去御茶房提水了。

热水备好,李嬷嬷又将小栗子支了出去:“你去前边看看,能不能讨些今日庆典上的素斋点心来。我想沾沾喜气。”

小栗子一听,高兴地去了。

他知道,今天宫里到处都是赏赐,那些御膳房的大太监们手指缝里随便漏一点,都够他们这些小人物吃上好几天的。

支开了所有人,李嬷嬷关上了房门。

她仔仔细细地沐浴,将自己满是褶皱的身体擦洗得干干净净。

然后,她从床下的一个旧木箱里,取出了一套崭新的、靛蓝色的布衣。

这套衣服她做了很久,却一次也未穿过。

穿戴整齐后,她又坐到梳妆台前,用一把旧梳子,将自己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好,挽成一个最常见的发髻。

镜中的那张脸,沟壑纵横,写满了岁月的痕迹,但那双眼睛,此刻却异常地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光亮。

做完这一切,她走进了与卧室相连的那间小佛堂。

佛堂很小,只供着一尊观音像。

香炉里,三炷清香燃着,青烟袅袅。

李嬷嬷没有上香,也没有跪拜,只是走到佛像前的供桌旁,从一个不起眼的暗格里,取出了一个巴掌大的黑漆木盒。

打开木盒,里面没有佛珠,也没有经文,而是静静地躺着几块指甲盖大小、形状不规则的金块。

这些都是她几十年来,从历次赏赐的金银里,偷偷用牙咬下来、攒下的。

她将金块倒在手心,端起旁边早已备好的一碗清水,没有丝毫犹豫,将那些沉甸甸的、冰冷的金属,混着清水,一块一块地吞了下去。

李嬷嬷的额头上瞬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发出了野兽般的低沉呜咽。

她死死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她艰难地挪动身体,跪倒在蒲团上,脸朝着佛像,双手合十。

在意识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她的脸上没有恐惧,没有痛苦,反而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近乎满足的诡异神情。

仿佛这一刻,她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03

小栗子今天运气不错。

他不仅从御膳房讨来了几样精致的素点,还在路上遇到了给太后送贺礼的队伍,管事的太监随手就赏了他一把碎银子。

他揣着银子,提着食盒,哼着小曲,兴高采烈地跑回了偏院。

一想到能让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李嬷嬷也高兴高兴,他心里就美滋滋的。

当他走到门口时,却发现房门紧闭。

“嬷嬷,我回来啦!”他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嬷嬷?您在里面吗?”他又加大了些力气,门板发出“咚咚”的响声,但屋内依旧死一般地寂静。

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小栗子心底升起。

李嬷嬷有午睡的习惯,但从不会锁门。

他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里面连一丝呼吸声都听不到。

“嬷嬷!您开开门啊!嬷嬷!”他开始慌了,一边喊一边用力地拍打着门。

他的喊声惊动了院子里的其他人。

几个老太监和宫女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着发生了什么。

当得知李嬷嬷在里面半天没动静后,一个年长的老太监当机立断:“不好,别是出了什么事!快,把门撞开!”

两个年轻力壮的太监上前,合力向门撞去。

老旧的门栓“咔嚓”一声断裂,房门猛地向内敞开。

一股混杂着血腥和檀香味的奇怪气味扑面而来。

众人冲进屋内,卧室里空无一人。

当他们转入那间小佛堂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嬷嬷蜷缩在蒲团上,身体已经僵硬。

在她身旁的地板上,还有一小滩呕出的秽物,里面隐约能看到金色的反光。

“吞……吞金……”一个宫女吓得瘫倒在地,失声尖叫起来。

小栗子呆呆地站在原地,手中的食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精致的素点滚了一地,沾满了灰尘。

他无法相信,几个时辰前还好好地支使他出去的李嬷嬷,竟然会以如此惨烈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在举国欢庆的今天,在紫禁城最荣耀的时刻,宫中资历最老的老人,用最决绝、最痛苦的方式自尽。

消息像插上了翅膀,但它飞得并不远。

在场的管事太监反应极快,他立刻命令所有人封锁院落,不准任何人进出,更不准泄露半个字。

随后,他用最快的速度,绕开了所有正常的通报程序,将这个不合时宜的噩耗,直接呈报给了内廷总管李德全。

彼时,刚刚送走最后一批大臣的玄烨,正准备去给皇太后请安,分享这份胜利的喜悦。

李德全连滚带爬地冲进养心殿,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玄烨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他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也没有出声。

直到李德全说完,磕头在地,不敢言语,养心殿内陷入了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良久,玄烨才缓缓开口,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把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给朕看管起来。派人去现场,封锁佛堂,任何人不得靠近。然后,传图海。”

04

养心殿的西暖阁,是皇帝日常处理政务和召见近臣的地方。

此刻,这里却弥漫着一股与殿外喜庆气氛格格不入的压抑和森冷。

玄烨负手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灯火辉煌的宫殿轮廓。

一个老嬷嬷的死,本不该让他如此在意。

可偏偏是李嬷嬷,偏偏是在今天,偏偏是吞金自尽。

这其中充满了刻意的味道。

一个安享晚年、无欲无求的老人,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种方式,在他权力的巅峰时刻,给他添上这么一笔浓重的阴影?

这不合常理。

玄烨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绝非“积郁成疾”或“思念先帝”那么简单。

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沉稳而有力。

“奴才图海,叩见皇上。”

来人身材高大,一身黑色的侍卫劲装,衬得他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他正是内廷侍卫统领,玄烨最信任的心腹——图海。

“起来吧。”玄烨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盯着他。

“事情,李德全都跟你说了?”

“是,奴才都听说了。”图海低着头,不敢直视皇帝的眼睛。

“朕要你亲自去查。”玄烨的语气不容置疑,“绕开内务府,绕开慎刑司,绕开所有衙门。你带上你最可靠的几个人,给朕把这件事查个底朝天。朕要知道,她为什么死。她死前见过谁,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反常的事。佛堂里的每一寸地板,她住处里的每一张纸,都给朕仔仔细细地搜查一遍。”

最后四个字,玄烨说得极慢,也极重。

图海心中一凛,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奴才遵旨。”图海没有丝毫犹豫,抱拳领命。

“记住,”玄烨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压得极低,“这件事,朕不希望有第四个人知道全部内情。你、我、李德全,仅此而已。查到了什么,直接向朕汇报。”

“奴才明白!”图海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随后起身,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暖阁,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看着图海离去的背影,玄烨重新将目光投向窗外。

05

图海的行动效率极高。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只带了两名最得力的亲信,像三道影子一样,潜入了那座已被严密封锁的偏僻院落。

李嬷嬷的尸体已经被暂时移走,停放在一间空置的耳房里,等待皇帝的最终发落。

图海首先检查了尸体。



仵作的初步检验结果很简单:死于吞金,脏器破裂导致内出血而亡。

除此之外,身上没有任何伤痕。

图海亲自上手,仔细翻看了李嬷嬷的双手。

她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但指缝里,似乎残留着一些极其细微的、已经干涸的暗红色痕迹,像是血,又像是别的什么。

他让手下取了样本,小心收好,随即转向了对李嬷嬷住所和人际关系的调查。

调查很快就陷入了僵局。

图海连夜审问了小栗子和院中所有与李嬷嬷有过接触的人。

得到的回答千篇一律:李嬷嬷为人孤僻,平日里除了念经,几乎不与人来往。

最近这段时间,她的行为并无任何异常,甚至比往常更加平静。

她没有仇人,也没有向任何人抱怨过什么。

唯一的“反常”,就是她近来念佛比往常更勤,也更虔诚。

有好几次,小栗子半夜起夜,都看到佛堂的灯还亮着。

“她都念些什么经?”图海问道。

“就是些寻常的《心经》、《大悲咒》之类。有时候也只是对着佛像发呆,一坐就是大半天。”小栗子怯生生地回答。

图海又带人搜查了李嬷嬷的住所。

屋子里家徒四壁,除了几件旧衣服和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具,最有价值的,就是几本被翻得起了毛边的佛经。

图海一页一页地翻看,希望能找到一些夹在里面的字条或是其他线索,但结果依旧是一无所获。

这个老人,似乎将自己活成了一片空白。

她把自己所有的痕迹,都抹得干干净净。

线索中断,图海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将目光投向了最后的地点——那间小小的佛堂。

佛堂已经被彻底清空,只剩下一尊观音像,一张供桌,和一个蒲团。

图海让手下点亮了十几支牛油大蜡,将整个佛堂照得亮如白昼。

他跪在地上,一寸一寸地检查着地板。

他敲击着每一块地砖,听着声音有无不同;他用小刀刮开地板的缝隙,查看里面是否藏有东西;他甚至搬来了梯子,爬上去检查房梁和瓦片。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图海的身上沾满了灰尘,眼中布满了血丝,可依旧一无所获。

他站起身,揉了揉发酸的膝盖,目光下意识地落在了那个孤零零的蒲团上。

那是李嬷嬷死去时跪着的地方。

图海快步走上前,他没有立刻去翻动蒲团,而是蹲下身,仔细观察着蒲团周围的地面。

在蒲团的一角下方,有一滩已经干涸的血迹,那是李嬷嬷呕出的血。

他回想起检查尸体时,李嬷嬷的手指。

她的右手食指,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弯曲,仿佛在死前,曾用力地指着什么,或者……抠挖着什么。

他将视线重新聚焦在那滩血迹上。

血迹的边缘,似乎有些不自然的划痕,像是被指甲刮过。

图海的心跳开始加速。

他深吸一口气,戴上了一双薄薄的皮手套,然后,伸出手,抓住了那个沾染了血迹的蒲团。

06

蒲团很厚重,是用干草填充,外面包裹着粗布缝制而成。

当图海抓住它的一角,准备将其翻过来时,一股比之前浓重数倍的血腥味混合着草料的霉味,猛地冲入他的鼻腔。

他心中一沉,手上加了力。

“哗啦——”

蒲团被整个翻了过来,露出了它的背面。

图海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烛光下,蒲团的背面,那片原本应该是土黄色的粗布上,赫然出现了一行字。

那不是用墨写的,而是用一种黏稠的、已经凝固成黑红色的液体,一笔一划,艰难地写出来的。

是血。

是李嬷嬷用她自己的血,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留下的遗言。

那行字写得歪歪扭扭,充满了无尽的怨毒与一种诡异的满足。

每一个字,都仿佛在燃烧,在尖叫,烙印在图海的视网膜上:

“圣上终成汉家天子!昔日出天花,先帝抱回的本是汉人奶妈之子,真正的龙种早已夭折于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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