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爱上女学生,写信告知陆小曼,她回寄皮箱,志摩看后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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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志摩,这信我看过了。”陆小曼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听不出喜怒,“你等着,我给你送样东西过去。”

徐志摩握着话筒的手微微发抖。三天前,他给陆小曼写了封长信,说自己在光华大学遇见了个懂他的女学生,想效仿古人纳妾。

信中他列举了多位文人纳妾的例子,言辞恳切,自以为说得有理有据。

如今陆小曼终于有了回应,可这语气,让他心里没了底。

“小曼,其实这事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

“不必了。”陆小曼打断他,“东西送到,你自然就明白了。”

话筒里传来“咔哒”一声,陆小曼挂了电话。徐志摩站在光华大学的办公室里,窗外是1928年暮春的上海,梧桐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

他忽然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不明智的事。

那个日本皮箱里,究竟装了什么?



01

上海的春天总是来得急促。街上的女人脱下了厚重的旗袍,换上了轻薄的春衫。徐志摩披着长衫,夹着课本走在光华大学的林荫道上,心里盘算着今天要讲的内容。

“徐老师!”

身后传来清脆的女声。徐志摩回头,看见林婉清快步走来,手里抱着厚厚一摞书。她今天穿了件月白色的旗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林同学,这么早。”徐志摩停下脚步。

“我想早点去图书馆,把您上次推荐的那本《尝试集》再看一遍。”林婉清说着,从书堆里抽出一个油纸包,“我娘做的桂花糕,您尝尝。”

徐志摩接过油纸包,心里涌起一阵暖意。这两个月来,林婉清总是这样,三天两头带些自家做的点心来。不是桂花糕,就是绿豆汤,或是几个白面馒头。她说家里穷,拿不出什么好东西,这些都是她娘的手艺。

“你有心了。”徐志摩笑道,“对了,昨天布置的作文,你写了吗?”

“写了,今天交给您。”林婉清的眼睛亮晶晶的,“我写的是您讲的那首《再别康桥》,我特别喜欢那句'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两人一路走到教学楼,说着诗歌,说着文学。徐志摩发现,和林婉清在一起的时候,他总能找回当年在剑桥的那种纯粹的快乐。不用想账单,不用想家里的争吵,只需要谈诗论文,谈理想谈人生。

可一回到家,等待他的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晚上十点,徐志摩推开家门,客厅里烟雾缭绕。陆小曼正和三个太太围着麻将桌,牌声哗啦啦响成一片。

“胡了!”陆小曼把牌一推,眉眼间都是得意,“三位,承让了。”

“小曼的手气真好。”其中一位太太笑着说,“今天你都赢了多少了?”

“也就百来块吧。”陆小曼漫不经心地说着,抬头看见徐志摩,“志摩回来了?厨房有饭,自己热热吃。”



说完,又低头理牌。三个佣人在旁边忙着添茶倒水,送烟点火。整个客厅乌烟瘴气,徐志摩皱着眉头往书房走。

“徐先生!”管家王妈追上来,压低声音说,“这个月的账您得看看了,米店、肉铺、布庄都来催了好几回。”

徐志摩接过账本,翻开一看,头都大了。光这个月,陆小曼就在外滩的几家绸缎庄买了七件旗袍,还定了一套法国香水。家里的月开销,是他在光华大学薪水的三倍。

“再拖拖吧。”徐志摩叹了口气,“等我下个月讲课的钱拿到了,一起结。”

王妈欲言又止,终究没再说什么。

徐志摩坐在书房里,听着客厅里的喧闹声,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他想起两年前,他不顾一切要和陆小曼在一起的时候,所有人都劝他。胡适说陆小曼太会花钱,梁启超在婚礼上当众训斥他不知足。可那时候他什么都听不进去,眼里只有陆小曼的美貌和风情。

如今两年过去,美人在怀,他却发现生活远不是当初想象的那样。

陆小曼依旧是上海滩最出名的美人,依旧喜欢交际应酬,打牌听戏。她的朋友圈子里,都是些有钱有势的太太小姐,个个穿金戴银,出手阔绰。陆小曼在她们中间,自然也要撑起场面。

可这场面,都是徐志摩拼了命讲课挣来的。

他在光华大学、东吴大学、大夏大学都有课,每周上十几节课,累得腰酸背痛。可挣来的钱,还不够陆小曼一个月的花销。

徐志摩揉了揉太阳穴,提笔想写点什么,脑子里却乱成一团。这时,他想起了林婉清。那个素净的女孩子,穿着洗得发白的旗袍,捧着书本,眼睛里有着最纯粹的仰慕。

那双眼睛里,没有账单,没有麻将,没有无休止的花销。只有诗歌,只有文学,只有对他的崇拜。

徐志摩忽然觉得,自己需要这样的理解。

02

四月的上海,黄浦江上烟雨蒙蒙。徐志摩坐在光华大学的办公室里,批改着学生的作业。林婉清的那篇作文被他放在最上面,已经看了三遍。

文章写得真好。她用细腻的笔触,描写了对康桥的向往,对自由的渴望。字里行间,透着一股清新的气息。徐志摩在文章末尾写下评语:“文笔流畅,情感真挚。你若能去英国留学,定能成为一个出色的作家。”

写完,他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句:“若有困难,我愿意帮你。”

下午的课上,徐志摩把作文本发了下去。林婉清翻开自己的本子,看见那行字,脸一下子红了。下课后,她拿着本子追上来。

“徐老师,您说的......是真的吗?”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自然是真的。”徐志摩看着她,“你有才华,不该埋没在这里。”

林婉清的眼睛里闪着泪光。“可是,我家里......我爹只是个小学教员,哪有钱送我出国。”

“这个你不用担心。”徐志摩听见自己这么说,“我可以帮你想办法。”

林婉清愣住了。她抬起头,眼里的感激让徐志摩的心一阵悸动。

“徐老师,您......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徐志摩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在林婉清身上,他看到了当年的林徽因。也许是因为,他需要一个人来理解他,来崇拜他,来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个诗人,而不只是个为账单发愁的教书匠。

那天晚上,徐志摩又是深夜才回家。客厅里还是那群太太在打牌,陆小曼穿着一件鹅黄色的旗袍,头发高高挽起,露出雪白的脖颈。她正在和人说笑,声音清脆悦耳。

徐志摩走过去,“小曼,今天又打到这么晚?”

“哎呀,才十一点。”陆小曼头也不抬,“你先睡吧,我这把打完就回房。”

“我有话跟你说。”

“明天说。”陆小曼不耐烦地挥挥手,“别妨碍我打牌。”

徐志摩站在那里,看着陆小曼专注的侧脸。她的美依旧让人心动,可那颗心,早就不在他身上了。她的心在牌桌上,在戏园子里,在那些奢侈的衣服首饰上。

徐志摩转身进了书房,关上门。他坐在书桌前,脑海里浮现出林婉清的脸。那个女孩子,素面朝天,清清爽爽,眼睛里有着对他的全部关注。

第二天,徐志摩去了一趟银行,取出了自己存的两百块大洋。这是他好不容易攒下来的,本来想给母亲买点补品。可现在,他决定用这笔钱来资助林婉清。

“这钱你拿着,先交学费。”他把钱递给林婉清,“剩下的,买几件像样的衣服。读书的姑娘,也该打扮打扮。”

林婉清接过钱,眼泪就掉下来了。“徐老师,这太贵重了,我......我怎么还得起?”

“不用还。”徐志摩温声说,“你好好读书,将来有出息了,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

林婉清哭着点头。她抬起头,看着徐志摩的眼睛,那眼神里有感激,有仰慕,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从那天起,徐志摩和林婉清走得更近了。他常常找理由把她叫到办公室,名义上是讨论功课,实际上就是聊天。他给她讲剑桥的生活,讲伦敦的雾,讲泰晤士河的日落。林婉清听得入神,眼睛里闪着光。

“徐老师,您说的那些地方,真像是童话里的一样。”她轻声说,“我做梦都想去看看。”

“会有机会的。”徐志摩说着,忽然伸手,替她理了理鬓角的碎发。

林婉清的脸腾地红了。她低下头,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

那一刻,徐志摩的心跳得很快。他知道,有些界限,正在被悄悄跨越。

五月初,上海的天气已经热起来了。徐志摩穿着白色长衫,站在光华大学的走廊里,手里拿着一封信,犹豫着要不要寄出去。

信是写给陆小曼的。这些天,他想了很多。他想到自己和陆小曼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想到林婉清那双崇拜的眼睛,想到古人纳妾的先例。郁达夫有姬妾,郭沫若也有,民国虽是新时代,但真正的大户人家,哪个不是妻妾成群?

他是诗人,是文人,需要有人理解他的苦闷。陆小曼已经不能给他这种慰藉了,那为什么不能找一个能给他慰藉的人?

信里,他写得很长。他说婚后这两年,他累得像头牛,可陆小曼却依旧过着名媛的生活。他说他需要一个懂他的人,需要一个能安慰他的人。他说林婉清是个好姑娘,清纯懂事,他想把她接进家里,效仿古人纳妾。他保证会对陆小曼一如既往,只是希望陆小曼能理解他的难处。

信的最后,他引用了好几个文人纳妾的例子,还特意强调:“这是男人的权利,也是文人的风雅。小曼,你是明理的人,想必能理解。”

徐志摩把信装进信封,贴上邮票,投进了学校门口的邮筒。信落进去的那一刻,他心里反而踏实了。反正话已经说出去了,总要有个结果。

03

可等来的,不是陆小曼的理解,而是三天的死寂。

第一天,徐志摩回家,陆小曼还在打牌。他等到深夜,陆小曼回房睡觉,一句话都没跟他说。

第二天,陆小曼一早就出门了,说是去看戏。晚上回来,还是没理他。

第三天,徐志摩终于忍不住了。他在学校给家里打电话,管家王妈接的。

“太太在家吗?”

“在,在书房里看信呢。”

“让她接电话。”

过了一会儿,陆小曼的声音传来,听不出喜怒。“志摩,这信我看过了。”

徐志摩的心一紧。“小曼,其实这事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

“不必了。”陆小曼打断他,“东西送到,你自然就明白了。你等着,我给你送样东西过去。”

“什么东西?”

“你等着就是。”

电话挂断了。徐志摩握着话筒,心里七上八下。陆小曼这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他本以为陆小曼会大哭大闹,或者直接回娘家。可她居然这么平静,还说要给他送东西?

送什么?

徐志摩回到办公室,心神不宁地等着。窗外的梧桐树在风中摇曳,阳光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下午三点,学校传达室的老王敲门进来。“徐先生,有人给您送了个箱子。”

徐志摩的心一跳。“什么箱子?”

“日本皮箱,挺沉的。那人说是您太太让送来的。”

徐志摩跟着老王下了楼,看见传达室门口放着一个棕色的日本皮箱。那箱子他认得,是两年前他送给陆小曼的,真皮的,当时花了他半个月的工资。

箱子上落了些灰,看样子在储藏室放了很久。箱子上了锁,钥匙就压在上面,还有一张便条。

徐志摩拿起便条,上面是陆小曼飘逸的笔迹:“志摩,打开看看,或许你会想起些什么。”

简简单单一句话,可徐志摩看着,心里却涌起一阵莫名的恐慌。



他把箱子搬回办公室,关上门。外面的走廊里传来学生们的说笑声,徐志摩却觉得世界突然安静了。

他坐在椅子上,盯着那个皮箱。阳光透过窗户照在箱子上,把箱子照得微微发亮。

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徐志摩伸手拿起钥匙,插进锁孔。他的手在微微发抖,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有种预感,这箱子里装着的,会改变一切。

钥匙转动,锁扣弹开。徐志摩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了箱盖。

箱子一打开,最上面是一张发黄的照片。徐志摩拿起照片,整个人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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