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四点无故惊醒,别不当回事,或是“不干净”的东西在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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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黄帝内经》有云:“人卧则血归于肝。”又言:“寅时气血注于肺。”这凌晨三点到五点,正是人体气血由静转动,由阴转阳的关键时刻。寻常人此时都沉睡于梦乡,养精蓄锐,以待天明。

可您是否想过,若是夜夜到了这个时辰,您都会毫无缘由地猛然惊醒,从此再难入眠,这,真的只是简单的“睡眠不好”吗?

今天,咱们要说的,便是苏州绸缎庄“锦绣堂”的东家,王景德的故事。

若是提起王景德,苏州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为人谦和,乐善好施,一手经营的“锦绣堂”更是城中首屈一指的绸缎字号,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家财万贯,人称“王善人”。

然而,福兮祸所伏。就在他四十岁那年,一场毫无征兆的“怪病”,悄然降临。从此,高床软枕成了他的刑具,漫漫长夜成了他的炼狱。短短半年,曾经那个精神矍铄、面色红润的王大官人,竟变得形销骨立,眼窝深陷,终日被一种无形的恐惧所笼罩,仿佛稍不留神,便会被拖入万丈深渊。

他究竟得了什么病?又为何会落到如此地步?这一切,都要从那些“不该醒来”的深夜说起。

02

在怪病缠身之前,王景德的人生,可谓是顺风顺水,福报满满。

他出身贫寒,十几岁就在绸缎庄当学徒。因为手脚勤快,心思缜密,又天生对丝绸布料有着极高的悟性,很快便得到了老师傅的赏识,倾囊相授。他二十五岁出师,三十岁便靠着积攒的工钱和过人的胆识,盘下了“锦绣堂”这间当时已濒临倒闭的老店。

他为人做生意,讲究一个“诚”字。他家的绸缎,从不以次充好,尺码给得足,价格也公道。若是遇到家境贫寒的,他宁可不赚钱,甚至贴钱,也要让人家体体面面地办完红白喜事。

他对下人,更是宽厚。逢年过节,赏钱给得比谁都多;谁家有困难,他都当成自家事来办。因此,“锦绣堂”的伙计们,都把他当成主心骨,干得格外卖力。

短短十年,王景德就凭着这股诚信和仁义,将“锦绣堂”做成了苏州府的第一字号。他家织造的“流光锦”,色泽亮丽,触手生温,是达官贵人们争相抢购的珍品。

家业兴旺,家庭也和睦。王景德娶妻陈氏,温柔贤惠,夫妻二人相敬如宾,育有一子,聪明伶俐。在外,他是人人敬佩的王善人;在内,他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那时的他,走在街上,腰杆挺得笔直,眼中总是闪烁着自信与从容的光芒。

他每年都会从盈利中拿出一大笔钱,用来修桥铺路、赈济灾民。城东那座渡口的义渡,一年的开销,十有八九都是他出的。人们都说,王善人这样的好人,定能长命百岁,福泽子孙。

王景德自己也觉得,只要本本分分做人,勤勤恳恳做事,这好日子,就会一直过下去。



03

然而,这份平静和顺遂,在他四十岁生辰过后,被彻底打破了。

起初,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

没有任何缘由,他开始失眠。不是睡不着,而是每天晚上,无论多晚睡下,到了寅时,也就是凌晨三四点钟,他都会准时地、猛地一下睁开眼睛,心脏“怦怦”狂跳,仿佛被什么东西从梦中硬生生拽了出来。

醒来后,他再无半点睡意。

他会感觉屋子里有一种莫名的寒意,明明门窗紧闭,却总觉得有丝丝凉风从脖颈后吹过。有时候,他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感觉床边站着一个黑漆漆的人影,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可当他鼓起勇气点亮油灯,却又什么都看不到。

他将这归咎于自己年岁渐长,思虑过重。妻子也劝他,是生意太忙,累坏了身子,让他多休息。

可这“病症”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愈演愈烈。

由于夜夜无法安睡,王景德的精力开始迅速衰退。白天,他总是头昏脑涨,无法集中精神。一次在和一位西域来的大客商谈生意时,他竟当着人家的面,打起了瞌睡。最终,一笔本该能让“锦绣堂”再上一个台阶的大生意,就这么黄了。

这是他经商二十年来,从未犯过的低级错误。

紧接着,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王家的后院,养着一条从番邦弄来的獒犬,名叫“墨影”。这狗高大威猛,性情凶悍,护主心极强。平日里,别说生人,就是一只飞鸟落进院子,它都会狂吠不止。

可自从王景德开始夜半惊醒后,这条威风凛凛的獒犬,也变得反常起来。

好几个夜晚,王景德醒来后,都隐约听到自家那厚重的朱漆大门外,传来一种极轻、极有节奏的“叩、叩、叩”声。那声音,像是有人在用指甲轻轻地刮着门板。

他起初以为是风吹动了门环,可那声音持续不断,节奏分明,绝非风声。他想叫醒伙计去看看,可奇怪的是,他那忠心耿耿的“墨影”,此刻非但没有像往常一样冲出去狂吠示警,反而夹着尾巴,呜咽着躲在廊下的角落里,浑身瑟瑟发抖,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一次,两次,三次……每当那敲门声响起,“墨影”便是这般反应。

王景德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他知道,这绝不是什么普通的失眠了。他家,恐怕是招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04

恐惧,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王景德牢牢罩住。

他开始遍访名医。苏州城里有名的大夫,他几乎都请遍了。可诊脉的结果,都大同小异。有的说他心肾不交,有的说他肝火过旺,开出的方子吃了一大堆,却如泥牛入海,没有半点效用。

眼看丈夫日渐憔悴,妻子陈氏急得整日以泪洗面。她偷偷请来一位据说在玄妙观颇有道行的张道长。

张道长来到王家,煞有介事地转了一圈,最后指着王景德的卧房说:“王善人,你这宅子阴气过重,冲撞了你的命格。无妨,待贫道为你设坛作法,驱邪避秽,保你今夜就能一觉睡到天亮。”

王景德虽半信半疑,但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张道长在院中设下法坛,口中念念有词,又在王家的各个门口都贴上了黄纸符箓。一番折腾下来,还真有了效果。

当天晚上,王景德睡得格外踏实,一夜无梦。第二天醒来,久违的舒畅感让他几乎要流下泪来。他重赏了张道长,以为从此便可高枕无忧。

然而,他高兴得太早了。

安稳觉,他只睡了两晚。

第三天夜里,寅时,他再次惊醒!



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恐怖。他不是自己醒的,而是被一个无比真实的噩梦吓醒的。他梦见一个没有五官的黑影,就站在他的床前,伸出枯枝般的手,抚摸他的脸颊。那股冰冷刺骨的寒意,真实得让他浑身汗毛倒竖!

他“啊”的一声从梦中坐起,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而就在此时,那熟悉的“叩、叩、叩”声,再次从大门外响起。这一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晰,都急促!

他惊恐地望向自己的房门,只见那本该能“驱邪”的黄纸符箓,此刻竟像是被火烧过一般,中心处出现了一个指头大小的、焦黑的洞!

王景德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他连滚带爬地跑到客房,和伙计们挤在一起,才勉强熬到了天亮。

05

从此,王景德再也不敢一个人睡觉了。

可即便身边有人,到了那个时辰,他依然会准时醒来。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感,日夜折磨着他,让他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锦绣堂”的生意,一落千丈。他已经没有精力去打理,只能交给手下的掌柜。可人心惶惶,主心骨一倒,下面的人也乱了套。没过多久,就传出了掌柜私吞账款,携款潜逃的消息。

偌大的家业,摇摇欲坠。

王景德彻底绝望了。他想不通,自己一生行善,为何会招来如此邪祟?难道真的是天要亡他?

这天下午,精神恍惚的他,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城隍庙的门口。

这间城隍庙香火早已不复当年,显得有些破败。王景德此刻心如死灰,也无心进去拜神。他只是觉得累了,便一屁股坐在了满是落叶的石阶上,双目无神地望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夕阳西下,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充满了萧索与凄凉。

就在他准备起身离开,找个地方了此残生的时候,庙里走出一位穿着灰色布衣,身形佝偻的老庙祝。

老庙祝拿着一把扫帚,默默地清扫着台阶上的落叶,始终没有看王景德一眼,仿佛他只是一个透明人。

王景德自嘲地笑了笑,准备离开。

可就在他与老庙祝擦肩而过的一刹那,那老庙祝却突然停下了手中的扫帚,头也不抬地,用一种古井无波的语调,说了一句话。

“施主,我看你印堂发黑,双目无神,可是夜里睡不安稳,总在寅时惊醒啊?”

06

这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王景德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他猛地回过头,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貌不惊扬的老人,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自己这怪病,除了家人和几个大夫,外人根本无从知晓。这老庙祝,与自己素未平生,他是如何一眼看穿的?!

王景德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抓住老庙祝干瘦的手臂,声音因激动而剧烈颤抖:“老丈!您……您怎么知道?您是怎么知道的?!”

老庙祝缓缓地抬起头,露出一张布满皱纹却异常平静的脸。他的眼睛很浑浊,像是蒙了一层灰,却又仿佛能看透人心。

他没有直接回答王景德的问题,而是转过身,朝庙内那尊面容威严、俯瞰众生的城隍爷神像,深深地鞠了一躬。

而后,他才回过头来,看着失魂落魄的王景德,轻轻地叹了口气。

那一声叹息,充满了怜悯与告诫。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惊动了什么东西,一字一顿地在王景德耳边说道:

“痴儿啊,你以为那是寻常的失眠?你当那是噩梦缠身?糊涂!”

老庙祝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起来,像两把锥子,刺入王景德的内心深处。



“那不是梦,也不是病!那是每夜到了寅时,都有‘不干净’的东西在你家大门外敲门,要进来换你的阳气,取你的富贵啊!你当城隍爷的神像是泥塑的吗?他老人家,早就看见了!”

“轰——!”

王景德只觉得天旋地转,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敲门……换阳气……取富贵……

老庙祝的话,像一把钥匙,瞬间解开了他这半年来所有的恐惧和疑惑!那有节奏的敲门声,那离奇蜷缩的獒犬,那被烧穿的符箓……一切都有了答案!一个让他毛骨悚然的答案!

他的双腿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失声问道:

“敲……敲门?敢问老丈,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该怎么办?求老丈救我!求城隍爷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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