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若“小病不断”,并非体质差,而是祖先在为其“挡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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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古人常言:“树高千尺,叶落归根。”

人活一世,无论走多远,飞多高,都挣不脱那条名为“血脉”的无形丝线。线的这头,是你;那头,连着的,是列祖列宗。你看不见,摸不着,却实实在在地,受着他们的影响,承着他们的福泽,抑或是……替他们担着那未了的因果。

在繁华的都市里,陈京源算得上是一个成功人士。他凭着自己的头脑和勤奋,从一个乡下来的穷小子,打拼出了一份不小的家业,有房有车,妻贤子孝。在外人看来,他的人生,几乎是圆满的。

然而,每当夜深人静,这位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回到家中,看着自己那独子——陈安,心中便会被一种巨大的、无力的悲凉所笼罩。

他的儿子,陈安,今年七岁。长得眉清目秀,聪明伶俐,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娃娃。可就是这样一个孩子,从出生起,就仿佛被贴上了一个标签——“药罐子”。

小病不断,大病不犯,就这么缠缠绵绵,耗尽了陈京源所有的心力,也掏空了他大半的家产。他想不通,自己一生与人为善,敬天法祖,为何这份福报,就半点也落不到自己可怜的儿子身上?

他不知道,有些“病”,并非是病。有些“苦”,恰恰是“福”的另一种显现。

02

要说这陈京源,绝对是个孝子贤孙的典范。

他老家在三百里外的青山村,一个偏僻的小山沟。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靠着几亩薄田,硬是把他供了出来。

陈京源争气,考上大学,留在了城里。他从最底层的业务员做起,十年打拼,有了自己的公司。他富了,第一件事,就是回老家,给父母盖了一栋二层的小楼。

他每个月,雷打不动地给家里寄去厚厚的生活费。每周,必定要打两次电话回家,问问父母的身体,聊聊村里的闲话。每年,无论公司多忙,他都要带着妻儿,回老家住上半个月。

他对妻子林婉,也是百般呵护。林婉是他的大学同学,陪着他,从一无所有的出租屋,走到了今天的大平层。陈京源发家后,身边不乏莺莺燕燕,但他从不沾染,他说:“糟糠之妻不下堂,我陈京源要是忘了本,天理不容。”

对于唯一的儿子陈安,他更是倾注了全部的爱。

安安刚出生时,粉雕玉琢,哭声洪亮,谁看了都说,这孩子,将来必定是个有福气的。

可谁能想到,这“福气”,竟是以一种折磨人的方式,降临的。



03

安安的“病”,是从他满周岁后开始的。

那是一种极其诡异的、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的“体弱”。

他不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病,恰恰相反,他得的,全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毛病”。

今天,是无缘无故地发起了低烧。送到医院,验血、拍片,折腾一圈,什么毛病也查不出来。医生只能嘱咐“多喝水,多观察”。可这烧,就是反反复复,折腾个三五天,又自己莫名其妙地好了。

下个星期,可能就是突发性的荨麻疹。浑身上下,起满了红色的风团,痒得孩子整夜睡不着,哭得撕心裂肺。可你带他去查过敏源,从花粉到尘螨,从牛羊肉到海鲜,查了个遍,他什么都不过敏。

再过半个月,又可能是莫名其妙的腹泻,或是久治不愈的咳嗽。

最邪门的是,安安的这些病,仿佛长了眼睛,专挑“好日子”来。

家里计划好,周末要去郊野公园露营。东西都准备好了,安安临出门前,必定会开始发烧。

学校里第二天有重要的文艺汇演,安安排练了很久,是领舞。他头一天晚上,必定会开始上吐下泻。

陈京源的公司谈成一笔大单,准备晚上回家好好庆祝一番。他推开家门,看到的,必定是妻子焦急的脸,和儿子躺在沙发上,无精打采的样子。

一次两次,是巧合。

可七年来,月月如此,年年如此。

这哪里是生病?这分明是一种“诅咒”!

为了给儿子治病,陈京源几乎跑遍了全国所有顶级的儿科医院。

北京的、上海的、广州的……专家见了无数,检查做了一堆。

最后,所有专家的结论,都出奇地一致:“孩子免疫系统功能偏低,加上可能有些心理因素,精神比较敏感。不是什么大问题,好好调养就行。”

“好好调养”。

这四个字,听在陈京源的耳朵里,是何等的讽刺。

进口的奶粉,有机的蔬菜,顶级的营养品……他给儿子用的,哪一样不是最好的?可结果呢?安安的身体,就像一个漏了底的木桶,你往里灌再多的“金汤玉液”,它也存不住。

04

西医走不通,陈京源转而求助中医。

他托了无数关系,请到了一位据说曾给大人物看过病的国手圣医。

老先生七十多岁,仙风道骨,给安安切脉良久,捻着胡须,开了口:“令郎这脉象,浮而无根,沉而无力。先天之本亏虚,后天之气不足啊。”

陈京源一听,心凉了半截,急忙问:“老先生,可有解法?”

“难。”老先生摇了摇头,“此非药石可医。需静养,更需……养‘气’。我给你开个方子,先吃着看吧。但莫要抱太大希望。”

那一副副苦涩的汤药,灌进了安安的肚子。

一开始,似乎真有些效果。安安连着两个月,都没再生病。

陈京源夫妇欣喜若狂,以为终于找到了救星。他们备了厚礼,专程去感谢那位老先生。

可就在他们以为生活终于要走上正轨时,安安,又病了。

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严重。

他得的是小儿肺炎,高烧四十度,烧得浑身抽搐,说起了胡话,被紧急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在ICU门外,看着那盏亮起的红灯,听着妻子压抑的哭声,陈京源这个一米八的汉子,第一次,感到了什么是“绝望”。

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

他想问天,想问地,想问那满天的神佛。

为什么?!

他陈京源,自问一生,上无愧于父母,下无愧于妻儿,中无愧于朋友道义。

为何要让他的儿子,受这般苦楚?!

如果真有什么因果报应,为何不报应在他自己身上!

安安在医院里住了半个多月,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可这次生病,仿佛抽走了他所有的精气神。出院后,他变得更加瘦弱,更加沉默。别家的孩子,像个小炮弹一样,满地乱跑。而他,总是安安静靜地坐在一旁,手里捧着一本书,一看就是一下午。

那双本该清澈明亮的眼睛里,总是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淡淡的忧郁。

陈京源的心,像是被刀子,一片一片地凌迟。



05

就在陈京源心力交瘁,濒临崩溃之际,老家,来了一个电话。

是村长打来的。

“京源啊,跟你说个事。镇上要规划,修一条新路,正好要经过咱们村后山那片老坟地。你爷爷的坟,得迁一下。”

迁坟。

这是大事。

陈京源本已焦头烂额,实在不想再分心。可这是爷爷的坟,他身为长孙,责无旁贷。

他安顿好妻儿,独自一人,驱车回了那个生他养他的小山村。

青山村,还是老样子。

只是,村里的人,大多都出去打工了,显得有些萧条。

他和村长、还有族里的几个长辈,一同上了后山。

后山,埋着陈家十几代的祖宗。

爷爷的坟,就在山腰处,一棵老槐树下。

看着那座长满了青苔的、孤零零的坟蟊,陈京源百感交集,眼眶一热,跪了下去。

“爷爷,孙子不孝,来看您了。”

他一边烧着纸钱,一边絮絮叨叨地,将自己这些年的苦闷,尤其是安安的病,都说了出来。

“爷爷,您在天有灵,就保佑保佑安安吧。他才七岁啊,他受的苦,太多了……孙子,实在是……没法子了……”

他说着说着,一个大男人,竟是泣不成声。

就在他悲痛欲绝之时,一个苍老、沙哑,带着浓重烟火气的声音,在他身后不远处响起。

“娃儿,哭啥咧?对着祖宗的坟哭,可是大不敬。”

陈京源猛地回头。

只见不远处,一个穿着蓝色旧布褂、皮肤被晒得黝黑、满脸皱纹的老头,正蹲在一座新坟旁,手里拿着一把小锄头,仔细地清理着坟边的杂草。

老头的背,已经驼了,但那双眼睛,却异常地明亮。

陈京源认得他。

他是村里的守墓人,泉叔。

一个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在后山这片坟地里,守了快五十年了。村里谁家下葬、迁坟、祭扫,都得请他来帮忙。

“泉叔。”陈京源擦了擦眼泪,站起身,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泉叔没理他,只是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他跟前,低头,看了一眼那即将烧尽的纸钱。

他那鹰隼般的眼睛,又抬起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陈京源。

“你这娃儿,印堂发黑,眉心打结,周身一股子散不去的愁苦气。”泉叔嘬了嘬他那干瘪的嘴唇,“是为了你家那个小的吧?”

陈京源心中大骇!

泉叔常年待在山上,足不出村,他……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儿子的事?

“泉叔,您……您怎么知道?”

“哼。”泉叔从腰间摸出一个旱烟袋,装上烟丝,用火柴点上,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团浓浓的白烟。

“这山上百十座坟,你陈家的香火,我看了几十年。你爹那一辈,平平顺顺。你这一辈,青云直上。”

“可你身上这股子‘旺’气,到了你儿子那儿,就断了。我不用看,光用鼻子闻,都能闻出来,你家那娃儿,身上常年带着一股子‘药石气’。”

陈京源再也忍不住了,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将安安的病情,和盘托出。



06

泉叔就那样蹲在坟边,吧嗒吧嗒地抽着他的旱烟。

他没有插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就那样静静地听着。

直到陈京源说完,他才将烟锅在鞋底上磕了磕,将烟灰磕尽。

他抬起那双比星辰还要亮的眼睛,看着陈京源,说出了一句让他永生难忘的话。

“你这城里人,读了几年书,就只信那洋玩意儿,把老祖宗的根本,都给忘了。”

陈京源一愣:“泉叔,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泉叔冷笑一声,站了起来,用那把小锄头,指了指陈京源爷爷的坟,又指了指山上那密密麻麻的坟蟊。

“你以为,你家那娃儿小病不断,是体质差?是免疫力低?”

“我呸!”

“那是你们不懂!那是天大的福气!”

陈京源彻底懵了:“福气?泉叔,您别开玩笑了。孩子整天躺在病床上,这……这算什么福气?”

“蠢材!”泉叔厉声喝道,那声音,竟是中气十足,震得陈京源耳朵嗡嗡作响。

“你只知求医问药,却不知,你家这孩子,是你们陈家,几代人修来的‘贵子’!这样的孩子,命格金贵,福泽深厚,但也正因如此,才容易招惹些阴邪煞气、牛鬼蛇神惦记着,想来分一杯羹!”

“你家娃儿这七年来,之所以大病不犯,只是小病缠身,你以为是哪些药顶用?狗屁!”

泉叔的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那瘦小的身躯,在山风中,竟显得有几分伟岸。

“那是因为,你们陈家的列祖列宗,在下面都看得一清二楚!他们舍不得这根独苗遭罪,所以,全都不得安生,排着队,在轮流给你家娃娃‘挡煞’呢!”

“那‘煞气’,冲不垮你儿子的命格,可这‘挡’一下,阳气阴气一冲撞,你家娃娃的身上,就会显出些‘病症’来!这病,看着吓人,实则是‘排煞’!是好事!”

陈京源听得目瞪口呆,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了!

“挡……挡煞?”他颤抖着声音问,“这……这怎么可能?泉叔,这……有什么凭证吗?”

“凭证?”

泉叔深吸了一口山间清冷的空气,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穿透了三百里的距离,看到了正躺在城市病床上的安安。

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看透了阴阳的威严。

“凭证,就在你家娃娃的身上!”

“受祖先庇佑,为其挡煞的孩子,身上,必定会有三处寻常人看不出的‘记号’!”

“这记号,不是胎记,也不是痣。它是你家祖宗,在你儿身上,盖下的‘关防大印’!是用来告诉那些孤魂野鬼、阴邪煞气——此子,我陈家保了!”

陈京源浑身一震,他猛地冲上前,不顾一切地抓住了泉叔那干枯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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