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巴赫撞我心爱大众,他:车轮都赔不起,我没吵,迈巴赫直接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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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瞎了眼吗?开个破大众也敢占着超车道?!”

我那辆开了五年的大众帕萨特,被一辆失控的迈巴赫从侧后方狠狠撞上,原地转了半圈才停下。

他冲上来,一脚踹在帕萨特的车门上,留下一个肮脏的鞋印,然后指着自己那辆仅仅是蹭掉了点漆的迈巴赫,吼得面红耳赤:

“知道我这车多少钱吗?把你这破烂卖废铁,连我一个车轮子都赔不起!废物!”

我平静地看着他,没有争吵,只是默默地掏出手机。

五分钟后,当一队挂着特殊牌照的黑色车队逆行封锁了整条高速路时,这位不可一世的迈巴赫车主,在我面前,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直接跪下了。

01.

“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见陈默不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自己,王天宇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骂得更加起劲。

他叫王天宇,是江城地产大亨王振国的独子,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视普通人如蝼蚁。今天他心情本就不好,因为他身边的女人——苏清影,一直对他冷冰冰的,现在又出了车祸,更是让他把所有的火气都撒在了陈默身上。

迈巴赫的后座车门打开,一个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的女人走了下来。

她太美了。

一张素净的瓜子脸,不施粉黛却胜过人间无数,身材高挑匀称,曲线曼妙,即便是在这尘土飞扬的高速路上,也自带一股清冷绝尘的气质,仿佛一朵不染凡尘的雪山清莲。

她就是苏清影。



只是此刻,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她的目光越过嚣张的王天宇,落在陈默身上,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化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陈默的目光与她短暂交汇,随即平静地移开,开始按照流程,打开双闪,在车后放置三角警示牌,然后拨打了报警电话和保险公司电话,动作有条不紊,似乎完全没被王天宇的辱骂影响。

“还敢报警?”王天宇乐了,“行啊,你报!我今天就让你看看,在江城,是我王天宇的规矩大,还是你那破保险公司的规矩大!”

很快,两名交警骑着摩托车赶到了现场。

勘察现场,调取行车记录仪。结果一目了然——王天宇的迈巴赫在超车道上以远超限速的速度行驶,并且违规变道,是事故的全责方。

“先生,根据交通法规,您需要承担本次事故的全部责任。”年轻的交警对王天宇说道。

“全责?”王天宇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摘下墨镜,用手指着交警的鼻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爸是王振国!你再给我说一遍,谁的全责?”

年长的交警拉了拉同伴,显然是认识王天宇这号人物,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就在王天宇和交警拉扯的时候,苏清影缓缓地走向陈默。高跟鞋踩在粗糙的路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走到陈默身边,似乎是因为刚才的撞击有些站不稳,身体微微一晃。陈默下意识地伸手扶了她一把,手臂正好碰触到她细腻滑嫩的胳膊。

“谢谢。”苏清影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她低下头,仿佛是在整理自己微乱的裙摆,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飞快地说了一句:

“他刚才在车里……碰我的手,我不喜欢。”

那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厌恶。

陈默扶着她的手,微微一顿,眼底深处,一抹寒光稍纵即逝。

02.

“我不管什么狗屁法规!今天这事,要么他给我跪下道歉,赔我一百万精神损失费,要么我就让你们两个都脱了这身皮滚蛋!”

王天宇的叫嚣还在继续,他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掏出手机,直接拨给了他父亲王振国。

“爸!我被人撞了!……对,在G94高速上!这儿的交警不长眼,非判我全责!你快找人过来处理一下!”

他说话的语气充满了命令和理所当然,挂掉电话后,更是得意地对两名交警和陈默扬了扬手机。

“我爸已经给你们刘局长打电话了。你们两个,现在最好想清楚,这份事故责任认定书,到底该怎么写。”

年轻交警的脸涨得通红,而年长的交警则叹了口气,眼神里充满了无奈。他们知道,今天这公道,恐怕是伸张不了了。

看到这一幕,陈默终于有了动作。

他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那是一部看起来用了好几年的旧款华为手机,屏幕上甚至还有一道细微的裂痕。

他没有打电话,只是不急不缓地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了出去。

【G94高速,K35+500米处。我被人撞了。】

做完这一切,他便把手机揣回兜里,静静地靠在自己的车旁,点上了一根烟,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

王天宇见他这副模样,嗤笑一声:“怎么,也叫人?你能叫来什么人?你那些开破大众的朋友吗?让他们来凑钱给你修车?”

苏清影站在一旁,美眸中却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她知道,当这个男人露出这种平静得近乎冷漠的表情时,就意味着,有人要倒大霉了。

大约过了十分钟。

一阵低沉而又极具压迫感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从高速路的后方传来。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回头望去。

只见三辆黑色的、挂着特殊“安”字头牌照的红旗轿车,组成一个锐利的箭头队形,直接无视了交通规则,从应急车道上逆行疾驰而来。它们甚至没有减速,用一种近乎蛮横的姿态,直接停在了事故现场,将王天宇的迈巴赫和陈默的帕萨特,以及两辆警用摩托,全都围在了中间。

车门同时打开,六名穿着黑色西装、神情冷峻的保镖迅速下车,呈半圆形散开,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



为首的一辆车上,走下来一个年过五十,身形挺拔如松,眼神锐利如鹰的男人。他身上穿着一套裁剪得体的中山装,不怒自威,浑身散发着一股久居上位的强大气场。

王天宇在看到这个男人的瞬间,脸上的嚣张和得意,瞬间凝固了。他的瞳孔急剧收缩,嘴唇开始哆嗦,像是看到了什么世界上最恐怖的存在。

“秦……秦叔?”

被称作“秦叔”的男人,却没有看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他径直走到陈默面前,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恭恭敬敬地,九十度弯腰鞠躬。

“少主!”

他的声音,沉稳而又洪亮,充满了无上的敬畏和一丝自责。

“属下来迟,让您受惊了。请问,这只挡路的蝼蚁,需要如何处置?”

03.

少主?

蝼蚁?

这两个词,像两颗重磅炸弹,在王天宇和那两名交警的脑海里炸响。

王天宇更是吓得浑身一软。他当然认识眼前这位秦叔,这可是连他父亲王振国见了,都要毕恭毕敬、尊称一声“秦老”的恐怖存在!是那个传说中,跺一跺脚,整个江城乃至江南省的地下世界都要抖三抖的神秘巨擘!

他……他竟然称呼这个开破大众的废物为……“少主”?

“秦叔,您……您是不是认错人了?”王天宇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秦叔缓缓直起身,终于将他那双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转向了王天宇。

“认错?”他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和杀意,“整个天下,敢让我家少主受委屈的人,还没生出来。王天宇,你好大的胆子!”

话音落下,他猛地爆喝一声:

“跪下!”

这一声,如同平地惊雷。

王天宇再也承受不住那股恐怖的压力,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挺挺地跪在了陈默面前的柏油路上。

那两名交警已经彻底看傻了,他们甚至忘记了自己身为执法者的身份,只是呆呆地看着这堪称魔幻的一幕。



陈默弹了弹烟灰,看都懒得看跪在地上的王天宇一眼,只是对秦叔淡淡地说:

“车坏了,人没事。公事公办,别影响交通。”

“是,少主。”秦叔恭敬地点头,随即转身,对那两名已经石化的交警说,“事故的全部责任,由王天宇承担。所有维修费用、误工费用、精神损失费用,我们会双倍赔偿给这位……先生。”他指了指陈默,然后继续道,“另外,我希望这份责任认定书,能在十分钟内处理好。至于王天宇,我们会带走,给他父亲一个交代。”

他的语气,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两名交警哪敢说半个不字,点头如捣蒜。

半小时后,江城市交警总队,队长办公室。

总队长亲自为陈默泡上了一杯顶级的大红袍,态度谦卑得像个下属。

“陈……陈先生,事情都已经处理妥当了。王天宇承担全部责任,您的所有损失,王家会十倍赔偿。您看,您还满意吗?”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地产大亨王振国闯了进来。他看到陈默,二话不说,直接一个九十度鞠躬。

“陈先生!犬子无知,冒犯了您,是我管教不严!我给您赔罪了!”

他身后,跟着同样是满脸惶恐的王天宇,和神色复杂的苏清影。

陈默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没有说话。

但整个办公室的气氛,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王振国见状,一咬牙,转身狠狠一巴掌扇在王天宇脸上。

“混账东西!还不快给陈先生道歉!”

王天宇被扇得眼冒金星,却不敢有丝毫怨言,连忙又跪了下来,对着陈默“砰砰砰”地磕头。

“陈先生,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

陈默这才放下茶杯,抬眼看向王振国,语气平淡。

“王总,是吧?我听说,你最近在争夺‘东湖新城’的开发项目?”



王振国心中“咯噔”一下,连忙道:“不敢不敢,那等项目,岂是我能染指的,我立刻退出!立刻退出!”

“东湖新城”项目,是他公司未来十年最重要的战略布局,价值数百亿。但此刻,他却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因为他知道,如果得不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原谅,他的公司,恐怕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了。

陈默不置可否,目光转向了一旁的苏清影。

“苏小姐,你呢?有什么想说的吗?”

苏清影迎上他的目光,清冷的眸子里泛起一丝涟漪,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王总以合作案为要挟,逼迫我父亲,让我……陪他儿子吃饭。”

一句话,清晰地说明了她为什么会出现在王天宇的车上。

王振国的脸色,瞬间变得比死人还难看。

04.

从交警队出来,王振国感觉自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他不敢停留,立刻回到自己的王氏集团总部,召开最高级别的紧急董事会。

然而,他还是晚了一步。

“王董!不好了!我们最大的三个原材料供应商,刚刚同时单方面宣布,终止与我们的一切合作!”

“王董!银行那边也打来电话,说我们的信用评级被突然调到了最低,要求我们必须在三天内,还清所有贷款,一共三十七个亿!”

“王董!股市……股市开盘才半小时,我们公司的股票就跌停了!有神秘的巨额资金在疯狂做空我们!”

一个个坏消息,如同雪片般飞来,砸得王振国头晕目眩。



他无力地瘫坐在董事长的真皮大椅上,面如死灰。他知道,这不是商业上的意外,而是一只看不见的巨手,在背后用雷霆万钧之势,要将他毕生的心血,彻底碾碎。

而那只手的主人,就是那个开着一辆破大众,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年轻人。

与此同时,江城一处不为人知的、占地广阔的中式庭院里。

这里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宛如古代的王侯府邸。

陈默正悠闲地坐在湖心亭里,亲手煮着一壶茶。秦叔,也就是秦伯,恭敬地站在他身后,汇报着情况。

“少主,王氏集团的骨架,已经基本被打断了。最多不出三天,就会宣布破产清算。”

陈默“嗯”了一声,提起紫砂壶,将滚烫的茶水冲入杯中,茶香四溢。

“苏家那边呢?”

“已经处理妥当。”秦伯回答道,“所有针对苏氏集团的商业打压,都已经解除。另外,按照您的吩咐,我们以‘天辰资本’的名义,向苏氏注资五十亿,并给了他们三个‘东湖新城’的核心标段。”

陈默点了点头,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天辰资本”,这个近几年来在全球金融市场掀起无数惊涛骇浪的神秘巨头,正是他手中最不起眼的一张牌而已。

他本无意这么早动用这些力量,只想过几年普通人的生活,体验一下人间百态。但王天宇,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主意打到苏清影的头上。

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

苏清影换下了一身连衣裙,穿上了一套素雅的汉服,款款走来。她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担忧和感激。

“陈默,谢谢你。”

“你我之间,不必说谢。”陈默拉着她坐下,将一杯刚泡好的茶递给她。

“可是……王家毕竟是江城的大家族,你这样会不会……”

“蝼蚁而已。”陈默的语气依旧平淡,“我只是,不喜欢我的东西,被别人碰。”



这句话充满了霸道,但苏清影听在耳里,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流和莫名的安全感。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清冷的眸子里,也多了几分动人的女儿姿态。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明明拥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富和权势,却甘愿开着一辆旧车,穿着几十块的T恤。这种极致的反差,让她无比着迷。

05.

王振国,终究不是一个甘愿坐以待毙的人。

在动用了所有关系,散尽了半生积蓄后,他终于查到了一个让他绝望,却又看到一丝希望的信息——那位神秘的陈先生,似乎对苏家的千金苏清影,另眼相看。

苏清影,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决定赌上自己的全部尊严和剩下的全部家产,举办一场江城有史以来最盛大的“赔罪”晚宴。

他包下了江城最顶级的君悦酒店整个顶层宴会厅,并向全城所有的名流、巨擘、权贵,都发出了邀请。

他的目的很简单:第一,当着全江城上流社会的面,向陈默负荆请罪,展现自己最大的诚意;第二,利用舆论和在场宾客的力量,进行一场“道德绑架”,希望陈默能看在这么多人的面子上,高抬贵手;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要当众宣布,解除与苏家的一切商业纠纷,并全力支持苏家,以此来讨好苏清影,进而讨好陈默。

晚宴当晚,君悦酒店门口豪车云集,整个江城的上流人物,几乎悉数到场。

所有人都知道,今晚这场晚宴,主角只有一个,那就是那位神秘的、能让王家一夜之间倾覆的陈先生。

王振国带着他那个早已没了锐气、如同惊弓之鸟的儿子王天宇,像个门童一样,卑微地站在门口,亲自迎接每一位宾客。

晚上八点整。

一辆半旧的、刚刚修复好,但车身上还留有细微钣金痕迹的大众帕萨特,缓缓停在了酒店门口。

在无数宾利、劳斯莱斯的簇拥下,这辆帕萨特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却又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陈默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没有穿西装,依旧是一身简单的休闲装,独自一人,神情淡然地走进了金碧辉煌的宴会厅。

整个大厅,瞬间鸦雀无声。

王振国连忙带着王天宇,一路小跑地迎了上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扑通”一声,父子二人,齐齐跪下。

“陈先生!我们父子,给您赔罪了!”王振国老泪纵横,声音嘶哑。

陈默没有理他,径直走到主桌前坐下,自顾自地倒了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

王振国见状,一咬牙,对身后的司仪使了个眼色。

司仪连忙走上台,大声宣布:“今晚,王振国先生将当众宣布,无条件将王氏集团名下30%的股份,赠予苏氏集团的苏清影小姐,以表达最诚挚的歉意!”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30%的股份,几乎是王振国半生的心血!

所有人都看向陈默,以为这场风波,将以王家的惨重代价而结束。

然而,陈默却放下了酒杯,缓缓站起身,他的目光,越过所有人,落在了正和父亲站在一起的、神情复杂的苏清影身上。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王总,是吧?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

陈默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让所有嘈杂声瞬间消失。

“我的人,需要你用股份来道歉吗?”

“你……你的人?”王振国愣住了,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大门,被人从外面轰然推开。

一位身穿唐装、精神矍铄、不怒自威的老者,在一众黑衣保镖的簇拥下,龙行虎步地走了进来。他身上那股睥睨天下的气势,让在场的所有所谓“名流”,都感觉自己矮了一头。

老者无视了所有人,径直走到陈默身边,眼神里充满了宠溺和一丝无奈。

“臭小子,在外面玩够了没有?你爷爷我亲自来江城,给你操办你和清影丫头的订婚宴,你倒好,自己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他随即转过头,凌厉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射向苏清影的父亲,苏振邦。

“老苏!我陈家的准孙媳妇,被这种不入流的货色欺负,我们两家二十年前订下的婚约,你是不是该给我陈顶天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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