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岁男人扶老太被讹38万,家人欠钱凑款,岂料年会时她竟在领奖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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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万!陈默,你脑子是被门夹了吗?还欠了一屁股债?”

女友李娜的尖叫声,几乎要刺破陈默的耳膜。她漂亮的脸蛋因为愤怒而扭曲,指着陈默鼻子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我不是……我真是去扶她……”陈默的声音沙哑而无力,他试图解释。

“闭嘴!”李娜将一个抱枕狠狠砸在他脸上,“我不管你是扶她还是撞她!我只知道,我们的婚事,吹了!我李娜,不可能嫁给一个蠢得把全家推进火坑的窝囊废!”

01.

陈默,二十六岁,人如其名,沉默寡言。

他是芸芸众生中最普通的一个。家境普通,长相普通,学历普通,毕业后挤进了全市最大的科技公司“创科集团”,当一名最底层的程序员。

他的人生,像一段写好了的、循环执行的代码,枯燥、重复,且看不见尽头。

每天早上七点挤地铁,晚上九点下班是常态,有时候项目紧急,通宵达旦也是家常便饭。他像一颗螺丝钉,被牢牢地钉在这座庞大而冰冷的商业机器上,耗尽了所有的青春和热情,换来的,是每个月税后八千的薪水。

这八千块,要付掉两千的房租,一千的伙食交通,再存下三千作为和女友李娜的结婚基金,剩下的两千,寄回老家给父母。

他不敢病,不敢请假,不敢有任何娱乐消费。

女友李娜是他的大学同学,在一家小公司做行政,比他会打扮,也比他有野心。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对陈默的抱怨也越来越多。

“你看人家张伟,跟你一块儿毕业的,都升主管了,上个月刚换了辆新车。”

“我闺蜜的男朋友,上周又带她去香港购物了。陈默,你什么时候能带我出去看看?”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买房啊?我总不能一辈子跟你挤在这十几平米的出租屋里吧?”

这些话,像一根根针,扎在陈默的心上。他也想出人头地,也想给李娜更好的生活。可是在“创科集团”这种人才济济的地方,他就像沙漠里的一粒沙,毫不起眼。他只能拼命加班,希望用勤奋换来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晋升机会。

生活,已经把他压得喘不过气。

他万万没有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横祸,会将他和他整个家庭,彻底推入无底的深渊。

02.

那是一个深秋的傍晚,下着淅淅沥沥的冷雨。

陈默又一次加班到深夜,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在回出租屋的路上。路灯昏黄,将他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

当他走到一个没有监控的旧巷子口时,忽然听见前方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

他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瘦小的老太太倒在湿滑的地面上,身边的菜篮子翻了,蔬菜水果滚落一地。



老太太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满头银发在雨中显得格外凄凉。她抱着自己的腿,痛苦地哼哼着,看起来摔得不轻。

那一瞬间,陈默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扶不扶”的社会新闻。

他犹豫了。他很累,只想快点回家。

可看着老太太在冷雨中挣扎的样子,他心里的善良,终究还是战胜了冷漠。他叹了口气,走上前,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披在老太太身上。

“阿姨,您怎么样?要不要我帮您叫救护车?”

老太太抬起头,一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痛苦,她抓住陈默的胳膊,力气却出奇地大:“小伙子……我的腿……我的腿好像断了……是你……是你撞的我……”

陈默脑子“嗡”的一下,瞬间懵了。

“阿姨,您说什么?我……我刚从那边过来,我离您还有好几米远啊!”

“就是你!”老太太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利起来,她死死地攥着陈默的衣袖,“你骑车太快,把我撞倒了!你别想跑!我的腿……哎呦……疼死我了……”

陈默这才发现,自己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辆共享单车,而那辆车,正直挺挺地倒在老太太身边。

这是一个完美的、没有任何破绽的局。

很快,老太太的“儿子”闻讯赶来。那是个满脸横肉的光头壮汉,带着两个小弟,一到场就揪住了陈默的衣领。

“妈的!你小子敢撞我吗?!”

陈默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说不出话,只能一遍遍地重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可是在没有证人、没有监控的情况下,他的辩解,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被这伙人半推半就地带到了医院。X光片显示,老太太股骨颈骨折。

那一刻,陈默知道,他完了。

03.

医院的病房里,老太太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喊着疼。

光头壮汉自称姓王,是老太太的儿子。他翘着二郎腿,坐在陈默对面,将一张医院的预缴费通知单“啪”地一声拍在桌上。

“手术费,住院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我妈这么大岁数了,遭这么大罪,下半辈子可能都得在轮椅上过了。”他点了根烟,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烟圈,喷在陈默脸上,“小子,这事儿你想怎么了?”

“王大哥,我真的没有撞她。”陈默做着最后的挣扎。



“放屁!”光头王一拍桌子,震得水杯都跳了起来,“不是你撞的,你为什么好心扶她?不是你撞的,我妈为什么谁都不指认,就指认你?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

陈默百口莫辩。

他想过报警,可光头王冷笑着说:“好啊,你报警。到了警局,你拿得出你没撞人的证据吗?最后调解不成,就得打官司。打官司你打得起吗?就算最后判你没责任,你工作也丢了,名声也臭了!你自己掂量掂量!”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陈默的软肋上。

最终,在对方的威逼利诱和老太太声泪俱下的哭诉中,他们开出了一个价码:三十八万,私了。

三十八万,对于陈默的家庭来说,无异于一个天文数字。

他颤抖着手,给远在老家的父母打了电话。电话那头,母亲一听就哭了,父亲沉默了半晌,只说了一句:“儿子,别怕,我们想办法。”

父母第二天就赶了过来,带着家里所有的积蓄——一张存了二十年的、只有十万块的存折。

剩下的二十八万,成了压在全家人心头的一座大山。

他们求遍了所有亲戚,低声下气,看尽了白眼,也只凑到五万块。

最后,万般无奈之下,父亲想到了一个远房亲戚,外号“王老板”,早年在外面发了财,是家族里唯一一个有钱人。

父亲带着陈默和刚刚上大学的妹妹陈雪,提着廉价的礼品,登上了王老板的家门。

王老板住着大别墅,挺着个将军肚,见到他们,脸上挂着虚伪的笑。

听完来意,他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端着茶杯,一双小眼睛不停地在陈默那年轻漂亮的妹妹陈雪身上来回打量。

陈雪今年刚满十九,正是青春貌美的时候。她被那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往陈默身后躲了躲。

“唉,不是我不帮忙。”王老板放下茶杯,叹了口气,“二十几万,也不是小数目。不过嘛……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

他说着,站起身,走到陈雪面前,脸上堆着油腻的笑容:“小雪啊,越来越漂亮了,在哪上大学啊?”

“在……在师范。”陈雪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



“师范好啊,以后当老师。”王老板笑眯眯地说,然后突然伸出手,以一个长辈“关爱”的姿态,拍了拍陈雪的肩膀。

但他的手,却不老实地顺着肩膀向下滑,眼看就要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陈默脸色一变,立刻上前一步,挡在了妹妹身前。

王老板的手落了空,也不生气,只是深深地看了陈默一眼,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扔在桌上。

“密码六个八。算我借你们的,利息嘛……就按最低的算。”

父亲千恩万谢地拿起那张卡。

王老板却又转向陈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压低了声音,用一种黏腻的、充满暗示的语气说:

“小雪啊,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比如生活费不够了,或者想买什么漂亮衣服了,随时来找王叔叔。”

“叔叔……‘疼’你。”

那两个字,他说得又轻又重,像一条毒蛇,钻进了一家三口的心里。

陈默看着父亲屈辱的侧脸,和妹妹那苍白又惊恐的表情,他死死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

04.

三十八万的“赔偿款”,像一座冰山,瞬间冻结了陈默整个家庭的生机。

父母为了还债,把老家的房子都挂了出去。父亲白天在工地上班,晚上还去给人当保安。母亲则在一家小餐馆里洗碗,双手被劣质的洗洁精泡得又红又肿。

原本温馨的家,变得死气沉沉,连通话里都充满了压抑的沉默。

而压垮陈默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女友李娜的离开。

当她得知陈默不仅没存下钱,反而背上了巨额债务后,她提出了分手。无论陈默如何哀求,她都无动于衷。

“陈默,现实点吧。”李娜最后留给他的,是一句冰冷的话,“我等不起了,也陪你耗不起了。”

亲情被债务绑架,爱情被现实击碎。

陈默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孤魂野鬼。

他在公司里也变得越发沉默,精神恍惚,工作频频出错。终于,在一次项目会议上,他因为一个低级错误,导致整个演示环节崩溃,被部门主管当着所有同事的面,骂得狗血淋头。

“陈默!你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滚蛋!公司不是你家,没人有义务替你的愚蠢买单!”

同事们同情、讥讽、看好戏的目光,像无数根钢针,扎得他体无完肤。

他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跌入了谷底,再也没有一丝光亮。

就在他濒临崩溃的时候,公司下发了年会的通知。地点在市里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要求所有员工必须盛装出席。



陈默一点也不想去。他只想找个角落,把自己藏起来。

可他不敢不去。这是他仅剩的一份工作,是他全家唯一的、稳定的收入来源。

他从衣柜里,翻出了自己唯一一套面试时买的廉价西装,熨了又熨,然后像一具行尸走肉般,走进了那个与他格格不入的、流光溢彩的世界。

05.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公司的精英们端着酒杯,谈笑风生,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成功者的自信。陈默穿着那套洗得有些发白的西装,独自一人缩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与这里的奢华氛围格格不入。

他只想熬过这几个小时,然后逃离这里。

年会的高潮,是颁发年度最高荣誉“金狮奖”的环节。

主持人用激昂的声音,请出了今年的特邀颁奖嘉宾——创科集团的创始人、多年不曾公开露面的、传说中的董事长。

陈默低着头,心不在焉地玩着手机。

可当那个名字从主持人口中说出时,他还是下意识地抬了下头。

“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大家长,董丽华董事长!”

在雷鸣般的掌声中,一个身影,缓缓走上了金光闪闪的领奖台。

当陈默看清那个身影的瞬间,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道九天玄雷劈中,全身的血液在刹那间凝固了!

那个站在台上,穿着一身高定紫色旗袍,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虽然满头银发,但精神矍铄、眼神锐利,浑身散发着上位者强大气场的女人……

竟然就是那个在雨夜里倒在地上,讹了他三十八万的……老太太!

陈...默的脑子一片空白,他死死地盯着台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以为自己是加班太多,出现了幻觉。

董丽华董事长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她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当初在病床上那副虚弱可怜的样子,判若两人。

讲话结束,掌声雷动。

然而,董丽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颁完奖就离开。她那双锐利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缓缓扫过台下的数千名员工,最终,精准地定格在了角落里那个脸色煞白、如遭雷击的年轻人身上。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意味深长的微笑。

然后,在全场上千名员工惊愕的目光中,这位德高望重的董事长,提着裙摆,一步步走下领奖台,穿过为她自动分开的人群,径直朝着那个最不起眼的角落走去。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陈默的心脏上。

她最终,停在了陈默的面前。

整个宴会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角落,好奇、困惑、震惊。

陈默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他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董丽华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他,那眼神,带着一丝玩味和挑衅,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猎物。

她忽然伸出手,以一个极其亲昵又充满压迫感的姿态,帮陈默整理了一下他那有些歪了的廉价领带。她保养得极好的、带着微凉体温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陈默的喉结。

这个动作,瞬间让陈默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小伙子,”她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陈默的耳朵里,“西装……不太合身啊。”



她的身体,又朝他靠近了一点,一股昂贵而成熟的香水味,蛮横地钻入他的鼻腔,将他整个人笼罩。

然后,她微微踮起脚尖,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带着一丝热气的、暧昧的语调,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当那句话钻进耳朵的瞬间,陈默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他猛地瞪大了双眼,瞳孔急剧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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