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错过的爱人,45 岁在医院重逢,他是我女儿的主治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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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 急诊室的重逢

晚上十一点,市第一医院急诊室的灯光白得刺眼。林晓薇第三次看手表,金属表带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清醒了些。女儿小雨高烧不退已经三天了,此刻正昏睡在移动病床上,脸颊通红。

“家属请去办住院手续。”护士递过来一张单子。

林晓薇接过单子,纸张粗糙的边缘划过指腹。她拢了拢身上那件穿了三年的旧棉衣,朝缴费窗口走去。队伍很长,每往前挪一步都让她心焦。窗口工作人员机械地敲着键盘,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住院押金三万。”

林晓薇握紧手里的银行卡,这张卡里只有八千块,是她攒了半年准备给小雨买钢琴课的钱。她低声下气地商量:“能不能先交一部分?我明天一定补上。”

工作人员头也不抬:“规定就是规定。”

身后排队的人开始不耐烦地咳嗽。林晓薇脸颊发烫,退到一边给丈夫周强打电话。电话响了七八声才接通,背景音是嘈杂的碰杯声和笑声。

“又怎么了?我陪客户吃饭呢。”周强语气烦躁。

“小雨要住院,押金三万,我卡里钱不够……”

周强打断她:“整天就知道要钱!一个小感冒被你搞得兴师动众。我现在走不开,你自己想办法。”

电话被挂断,忙音像一根细针扎进耳膜。

林晓薇蹲在墙角,眼泪不受控制地滴在缴费单上,墨水晕开一片。

她想起二十多年前,自己也曾这样无助地蹲在校园梧桐树下哭,直到一双白色运动鞋停在她面前。

“林晓薇?你怎么了?”

那是陈远,比她大两届的学长,医学院公认的才子。他总会变魔术似的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包装纸沙沙作响。

“吃颗糖,甜一甜就好了。”

后来,陈远会在图书馆帮她占座,会在她生理期时泡好红糖水。但大学毕业后,陈远被保送到北京读研,而林晓薇的母亲病重,她不得不留在本地工作。距离让两人渐渐疏远,直到彻底失去联系。

“女士,你还办不办手续?”护士的询问把林晓薇拉回现实。

她擦干眼泪,正要开口,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押金从我账户扣吧,病人先安排住院。”

林晓薇猛地转身。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穿着白大褂,胸牌上写着“陈远主任医师”。

岁月在他眼角刻下细纹,但那双眼睛依然清澈温和,正如多年前那个递给她糖果的少年。

陈远也认出了她,表情明显一愣:“林晓薇?”

两人一时相顾无言。急诊室的时钟滴答走着,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林晓薇下意识裹紧旧棉衣,试图遮住袖口磨破的线头。

“你女儿?”陈远翻看病历本,“林小雨,十岁。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

白血病三个字像一记重锤,林晓薇腿一软,差点摔倒。陈远及时扶住她,手臂温暖有力。

“别怕,现在白血病治愈率很高。”他声音轻柔,仿佛在安慰受惊的孩子。

林晓薇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柑橘香,还是她记忆中的味道。这么多年,他连用的洗手液都没换。

陈远亲自带小雨去做骨穿检查。林晓薇守在走廊外,透过玻璃窗看着陈远弯腰操作的背影。他动作娴熟,不时侧头对护士嘱咐什么。小雨没哭也没闹,这对怕疼的她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检查结束,小雨被推回病房。陈远摘下口罩:“结果明天出来,但我基本可以确定是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需要尽快开始化疗。”

林晓薇点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陈远犹豫片刻:“孩子父亲呢?治疗方案需要家属共同决定。”

“他……忙。”林晓薇苦涩一笑。这时周强的短信来了:“钱已转,别再来烦我。”

陈远瞥见手机屏幕,眼神复杂:“明天早上我来查房,具体治疗方案到时再谈。”

他离开后,林晓薇去洗手间洗脸。镜中的女人脸色蜡黄,眼角爬满细纹。她想起大学时陈远总爱捏她胶原蛋白满满的脸颊,说像剥壳鸡蛋。如今鸡蛋变成了茶叶蛋,林晓薇自嘲地想。

回到病房,小雨已经醒了,眼睛亮晶晶的:“妈妈,陈医生好像偶像剧男主角哦。他说明天给我带一本漫画书。”

林晓薇替女儿掖好被角。这时护士来送药,随口说:“陈主任可是我们医院的白血病专家,多少人想挂他的号都挂不上。你们真幸运。”

幸运吗?林晓薇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如果二十五年前她勇敢一点,跟着陈远去北京,现在的一切会不会不同?但这个念头很快被她压下。人生没有如果,就像她腕上那道剖腹产的疤痕,永远抹不掉。

第二章 往事与现实

第二天清晨,林晓薇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她整晚趴在病床边,落枕了,脖子僵硬酸痛。转头看见小雨正在翻看一本全彩漫画书,封面上粘着张便条:“给勇敢的小雨——陈远叔叔”。

“陈医生一大早送来的。”邻床家属羡慕地说,“还提了一袋水果,说是朋友从老家寄来的。”

林晓薇打开塑料袋,里面是金灿灿的枇杷,她老家特产。每年五月,陈远都会骑车带她去郊外摘枇杷,她坐在后座,裙摆被风吹得像鼓起的帆。

“以后我要在院子里种棵�杷树,这样你年年都有得吃。”少年时代的陈远曾这样许诺。

林晓薇捏着一颗枇杷,果皮细腻绒毛蹭着指腹。这么多年过去,他居然还记得她爱吃这个。

查房时间,陈远带着一群医生进来。他专业地询问小雨的状况,在病历上快速记录。临走时,他看似随意地对林晓薇说:“家属来一下办公室。”

主任办公室简洁得不像话,除了专业书籍,唯一私人物品是窗台那盆茂盛的薄荷草。陈远注意到她的目光:“记得你说薄荷好养,给点水就能活。”

林晓薇心头一颤。大学时她曾在宿舍窗台养过一盆薄荷,陈远总笑话她连仙人掌都能养死。分手那天,她把那盆薄荷扔进了垃圾桶。

“这是初步治疗方案。”陈远递过一叠文件,“化疗分六个周期,结束后根据情况决定是否移植。”

林晓薇翻开方案,被最后一页的费用预估惊呆——六十万起步。她手一抖,纸张散落一地。

“我知道费用不低,但小雨的病……”

“治!”林晓薇猛地抬头,“卖房卖血我也治。”

陈远沉默片刻:“我帮你申请了医院的慈善基金,能覆盖一部分。剩下的……”他顿了顿,“我可以先借你。”

林晓薇摇头:“不合适。”

“就当是朋友之间的帮助不行吗?”陈远声音突然提高,“林晓薇,二十年了,你还是这么倔!”

空气凝固。电话铃声打破沉默,陈远接起后脸色骤变:“好,我马上到。”

临走前,他深深看她一眼:“费用的事再想办法,当务之急是给孩子治病。”

林晓薇回到病房,小雨正在玩陈远送的魔方。“妈妈,陈叔叔说如果我能在化疗前拼好六面,就带我去动物园。”

看着女儿久违的笑脸,林晓薇心酸又欣慰。化疗开始后,这样的笑容恐怕会越来越少见。

周强是第三天晚上才出现的,满身酒气。他看了眼病床上的女儿,直接对林晓薇说:“我问过朋友了,白血病就是无底洞。六十万够我再开家分店了。”

林晓薇不敢置信:“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别治了。”周强掏出手机计算器,“六十万存银行,利息都够我们每年出国玩一趟。丫头片子早晚是别人家的人,不值得。”

林晓薇气得浑身发抖,抄起桌上的枇杷砸过去。水果砸在周强西装上,留下黏糊糊的印子。

“滚!”

周强冷笑:“行,你非要治可以,离婚!钱我一分不会出。”

他摔门而去。病房里鸦雀无声,邻床家属假装熟睡。林晓薇蹲在地上捡枇杷,眼泪砸在地砖上,溅开细小水花。一双小手轻轻拍她的背:“妈妈不哭,小雨不怕疼。”

女儿越懂事,林晓薇心越痛。当年她发现自己怀孕时,也曾想过不要这个孩子。是母亲说“孩子是无辜的”,她才匆匆嫁给周强。这些年,她一直在为这个决定付出代价。

化疗前一天,陈远下班后来看小雨。他变魔术似的从白大褂口袋掏出一个粉色发卡,别在小雨光溜溜的脑袋上:“这是我们小勇士的标志。”

小雨开心地照镜子。林晓薇送陈远到电梯口,电梯门映出两人模糊的影子。

“费用的事有办法了。”陈远突然说,“院里有个科研项目,针对儿童白血病的,小雨符合条件,全部免费。”

林晓薇怔住:“这么巧?”

电梯到达的叮声在空旷走廊回响。陈远走进电梯,转身时嘴角勉强上扬:“就是这么巧。”

第三章 真相与抉择

化疗比想象中更难。小雨开始掉发、呕吐,原本圆润的小脸迅速凹陷。林晓薇日夜守在床边,用棉签蘸水湿润女儿干裂的嘴唇。

一周后的深夜,小雨突然呼吸困难,监护仪发出刺耳警报。陈远从值班室冲来,白大褂下摆掀起一阵风。他一边指挥抢救,一边握住小雨的手:“坚持住,小朋友说好要去动物园的。”

抢救持续到天亮,小雨终于脱离危险。林晓薇瘫坐在走廊长椅上,陈远递给她一杯热豆浆。塑料杯壁的温度透过掌心传遍全身。

“科研项目是假的,对不对?”

陈远没否认。他掏出手机给她看一张照片:狭窄的出租屋里,年轻男人正泡方便面,背影孤寂。

“这是我博士毕业那年住的房子。那时我总想,要是你在就好了。”他收起手机,“现在我有能力了,想帮帮你和孩子,就这么简单。”

林晓薇哽咽:“我还不起。”

“谁要你还了?”陈远笑了,眼角皱纹堆叠,“记得当年你说想开家花店?等小雨好了,我投资你开一家,从盈利里扣。”

阳光从走廊尽头窗户斜射进来,在他发梢镀上一层金边。林晓薇想起大学时陈远总把自行车让给她骑,自己跑着跟在一旁,额发被风吹得飞扬。

护士匆匆跑来:“陈主任,3床呕血!”

陈远立刻起身,白大褂下摆擦过林晓薇的手背。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门口,心里某个冻结多年的角落开始松动。

小雨情况稳定后,林晓薇回出租屋拿换洗衣物。推开家门,发现周强正和小三在他们的婚床上翻云覆雨。她安静地退出来,去学校接回儿子小辉。儿子一路沉默,到家才问:“妈妈,我们是不是要没有家了?”

林晓薇搂紧儿子。当年为给孩子一个完整家庭,她忍受周强无数次出轨。现在想来,这种妥协多么可笑。

回到医院,陈远在等她。“你丈夫来找过你,说要谈谈离婚条件。”

林晓薇直接拨通周强电话:“房子存款都归你,我只要孩子抚养权。”

周强在电话那头叫嚣:“想得美!儿子是我周家的种!”

“那就法庭见。”林晓薇挂断电话,手在抖,心却异常轻松。

陈远默默递过一张纸巾:“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转折点】

一个月后,小雨结束第一期化疗,病情明显好转。林晓薇推着轮椅带她在楼下花园散步,迎面撞见一位坐着轮椅的老太太。老太太盯着陈远看了许久,突然开口:“陈医生,你资助白血病儿童的事上电视了,怎么不告诉我这个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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