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退婚未婚妻把我反锁:这婚你退不了!我刚要开口,她爹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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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晓峰,你今天来干什么的?”

周雨晴站在门口,眼睛红肿,死死盯着我。我手心全是汗,口袋里揣着那280块钱,重得像块石头压在心口。

“雨晴,我...我是来...”话到嘴边说不出口,她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进来!”她的力气大得出奇,几乎是把我拖进了堂屋。“咣当”一声,门被反锁了。

我的心跳得厉害,这不合规矩,大白天的,孤男寡女关着门,传出去她的名声就毁了。

“你是不是想退婚?”她的声音在发抖,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林晓峰,我告诉你,这婚你退不了了!”

我张开嘴想说话,喉咙里像塞了棉花。就在这时,院门“吱呀”一声响了...



01

1990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晚。

三月底了,县城的槐树还光秃秃的,风一吹,枝丫咔咔响。我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作服,蹲在机械厂车间门口,看着墙上贴的通知发呆。

“因厂效益不佳,本月工资延期发放,具体时间另行通知。”

这已经是第三个月了。

“小林,回家吧,今天估计是发不了了。”老张师傅拍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他五十多岁,在厂里干了三十年,现在也只能干等着。

我点点头,推着那辆凤凰牌自行车往外走。这车是去年订婚时,周家回的礼,车身上的漆还亮得刺眼。现在看着这车,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骑到半路,我拐进了县医院。

母亲住在内科病房,六个人一间的大通铺。我进去的时候,她正靠在床头剥毛豆,手指瘦得只剩皮包骨。

“妈,医生怎么说?”我把从食堂打来的饭菜放在床头柜上。

“老毛病了,开点药就行。”母亲抬头看我,眼里全是心疼,“晓峰,住院费......”

“您别操心,我有办法。”我背过身去,不敢让她看见我眼里的慌张。

住院一个礼拜了,已经花了一百八十多块。我把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卖了,连订婚时存下的那点钱也掏空了,现在身上只剩下三块五毛钱。

出了医院,天已经擦黑了。我推着车子走在大街上,路灯昏黄,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

“哎哟,这不是林晓峰吗?”

刘姨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她是街道上出了名的热心肠,去年就是她给我和周雨晴牵的线。

“刘姨。”我赶紧停下车。

“你妈的病好点没?”刘姨走近了,压低声音,“我听说你们厂三个月没发工资了?”

“嗯。”我低着头。

“那可怎么办啊。”刘姨啧啧两声,“五月就要结婚了,这...周主任那边你跟人家说了吗?”

我心里一紧:“说什么?”

“哎呀,你这孩子真实在。”刘姨叹气,“周主任上周还托我问,你那筒子楼的房子什么时候能分下来。我这也不好意思说啊,你们厂现在这情况,别说分房了,连工资都开不出来。”

我攥紧了车把,手背上青筋暴起。

刘姨又凑近了些:“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周主任这人,表面和气,心里门儿清着呢。上周供销社聚餐,有人当着他的面说,他闺女跟着你受苦。你猜周主任什么表情?脸都黑了。”

“刘姨,您别说了。”我声音发哑。

“我这是为你好啊。”刘姨摇摇头,“前两天,市里粮食局的老王托我给周雨晴介绍个对象,人家儿子在市里工作,家里三间瓦房,条件好着呢。周主任虽然嘴上没答应,但我看他那意思...”



后面的话我没听进去,耳朵里嗡嗡响。

回到家,母亲已经让邻居王婶送回来了,正躺在床上喘气。我烧了水,给她擦了脸,自己坐在小板凳上发呆。

墙上贴着一张去年春节拍的全家福。照片里的我穿着新衣服,笑得很灿烂,母亲精神也好,还能站起来。那时候我刚评上三级工,月工资涨到五十八块,觉得日子有了盼头。

现在盼头没了。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的风吹得窗纸哗哗响,屋里冷得像冰窖。

我想起去年秋天,周家同意这门亲事的那天。

那天下午,刘姨领着我去周家。周雨晴的父亲周国强是供销社主任,在县城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家住在供销社的家属院,两间正房收拾得干干净净,院子里还养着花。

“小林来了。”周国强坐在太师椅上,上下打量着我。

我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只会傻笑。

周雨晴从里屋端出茶来,穿着一件藏青色的确良衬衫,头发扎成马尾,走路带风。她把茶杯放在桌上,瞥了我一眼,嘴角带着笑。

“听说你在机械厂干技术?”周国强问。

“是,是的。”我结结巴巴,“刚评上三级工,现在月工资五十八块。”

“年轻人,踏实肯干是好事。”周国强点点头,“不过啊,成家过日子,光有力气不够,还得有脑子。”

“爹!”周雨晴在旁边轻声叫了一句。

“行了行了,我就随便问问。”周国强摆摆手,“刘姨说你人实在,我信得过。”

02

就这样,这门亲事定下来了。

订婚那天,我拿出全部积蓄二百八十块钱。周国强收下了,回了一台十二寸黑白电视机和这辆凤凰牌自行车。

“小林,我把雨晴交给你,你可得好好待她。”周国强拍着我的肩膀说。

我用力点头,心里发誓一定要让周雨晴过上好日子。

可现在,我连自己都养活不了。

第二天一早,我又去了厂里。车间主任老赵把我叫到办公室。

“小林,我知道你家里困难。”老赵递给我一支烟,我摆手没接,“厂里现在确实没办法,上面压着一大笔货款要不回来,咱们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主任,那分房的事...”

“分房?”老赵苦笑,“厂里现在连工资都发不出,哪还有钱盖房子。小林,这事你得跟家里人说清楚,别耽误了人家姑娘。”

我心里一沉,点点头走了出去。

下午,我骑车去了趟县城最热闹的百货大楼。周雨晴在那里当售货员。

隔着玻璃柜台,我看见她正在给顾客拿货。她穿着白衬衫,胸前别着工作牌,麻利地包着东西,脸上带着职业性的笑容。

“哎呀,小林来了。”柜台旁边的李姐挤挤眼睛,“来看对象呢?”

周雨晴抬头看见我,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又很快收了回去:“你怎么来了?”

“我...路过。”我说。

“路过还骑车来百货大楼?”李姐笑着打趣,“雨晴啊,你看你家小林对你多好,大中午的跑来看你。”

周雨晴白了她一眼,对我说:“等我下班,有话晚上说。”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周雨晴正低头算账,侧脸线条柔和,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就是这样一个姑娘,本来可以有更好的选择,现在却要跟着我过苦日子。

晚上,我没去找她。

我骑车去了县城郊区,那里有个叫王癞子的人,专门放高利贷。

“借钱?”王癞子叼着烟,上下打量我,“你知道规矩吗?一块钱十天还一块二,利滚利。”

“我知道。”我咬咬牙,“我借一百块,一个月还清。”

“行。”王癞子丢给我一叠毛票,“记住了,到期还不上,利息翻倍。”



拿着这一百块钱,我手都在抖。但没办法,母亲的医药费还差一大截,我不能让她出院后没药吃。

第二天去医院交钱,护士接过钱数了数:“家属,这个月的住院费还差八十块。”

我愣住了。一百块还不够。

“要不...先欠着?”我小声问。

“这可不行,医院有规定。”护士摇头。

我站在收费窗口,进退两难。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我来付。”

回头一看,是周雨晴。

她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手里拿着一个布包,走到窗口,从里面掏出一沓钱:“一共还差多少?我全付了。”

“雨晴,你怎么来了?”我又惊又慌。

“李姐说你昨天来百货大楼找我,脸色特别难看。我猜你肯定是有事。”她数着钱,头也不抬,“后来我托人打听,听说你妈住院了。”

护士接过钱,开了收据。周雨晴拉着我走到医院外面的花坛边。

“这钱...”我喉咙发紧。

“我这几个月的工资,还有过年的奖金,一共九十块。”她把布包收起来,“够不够?不够我再想办法。”

“够了,够了。”我说不出话来。

“林晓峰,我是你未婚妻。”周雨晴看着我,眼神很坚定,“你妈就是我妈,她的病当然得治。你以后有事别自己扛着,跟我说。”

那天下午的阳光很刺眼,我低着头,眼泪差点掉下来。

03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事情越来越糟。

机械厂传出消息,说要转制,原来的工人要重新竞聘上岗。年纪大的直接买断工龄,年轻的去民营企业打工。

老张师傅在车间门口骂骂咧咧:“干了大半辈子,说不要就不要了,这叫什么事儿!”

我心里也憋着火,但更多的是慌。厂子黄了,我连工作都没了,拿什么养家?

偏偏这时候,流言越传越多。

在街上,我听见有人指指点点:“看见没,那就是周雨晴的对象,机械厂的,听说厂子要黄了。”

“哎呀,那姑娘也是命苦,好好的工作不要,非得找个穷小子。”

“听说周主任脸都绿了,后悔当初同意这门亲事。”

我低着头快步走过,耳朵里嗡嗡响。

更要命的是,那天晚上,我在供销社门口碰见了周国强。

“小林。”他叫住我,脸色不太好看,“你妈的病好点了吗?”

“好多了,谢谢周主任关心。”我赶紧说。

“嗯。”他点点头,欲言又止,“小林啊,厂里的事我听说了。你...有什么打算?”

我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话。

“年轻人嘛,总有办法的。”周国强拍拍我的肩膀,“不过,成家过日子,得有个稳当的营生。你说是不是?”

这话里的意思,我听懂了。

他是在暗示我,现在这情况,配不上他女儿。

“周主任,我...我会努力的。”我声音发颤。

“行,那你好好努力吧。”周国强转身走了,背影在路灯下拉得很长。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河边,抽了半包烟。

烟是老张师傅给的,五分钱一包的劣质烟,呛得嗓子发疼。我看着河水发黑,想着这些日子的事,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用。

母亲病了,我拿不出钱治病,还得让未婚妻帮忙。

厂里黄了,我连个工作都保不住。

马上要结婚了,房子没有,工资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拿什么娶周雨晴?让她跟着我喝西北风吗?

想到这里,一个念头在心里冒了出来——退婚。

与其让她跟着我受苦,被人戳脊梁骨,不如趁早分开,给彼此一个体面。她还年轻,长得又好看,找个条件好的不难。我也可以专心照顾母亲,不用再欠着别人的人情。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第二天,我去找了刘姨。

“刘姨,我想跟您商量个事。”我坐在她家的小板凳上,手心全是汗。

“什么事啊?”刘姨正在院子里晾衣服。

“我...我想退婚。”

刘姨手里的衣服掉在了地上。她转过身,盯着我:“你说什么?”

“我配不上雨晴。”我低着头,“我现在连工作都没了,怎么养活她?与其以后让她跟着我受罪,不如现在就散了,对大家都好。”

“你疯了?”刘姨捡起衣服,“这都快结婚了,你说退就退?你想过雨晴的感受吗?”

“我想过。”我咬着牙,“我就是想过了,才决定退婚的。刘姨,您帮我跟周主任说一声,就说我妈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耽误不起雨晴的青春。”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刘姨急了,“男子汉大丈夫,遇到点困难就退缩,你对得起雨晴吗?”

“我就是对不起她,所以才要退婚。”我站起来,“刘姨,这事您别管了,我自己去说。”

我骑车离开了刘姨家。风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疼。

04

接下来两天,我想好了所有的说辞。退婚要退得体面,不能让周雨晴背骂名。我想好了,就说是我妈的病需要长期照顾,我怕拖累周雨晴的前程。彩礼钱也要还上,虽然那二百八十块是我借来的,但不能让人说闲话。

周六上午,我换上那套唯一的蓝色中山装,用肥皂洗了脸,照着镜子刮了胡子。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睛布满血丝。

我把那二百八十块钱用手帕包好,揣进上衣口袋。钱是昨天晚上从王癞子那里又借的,利息滚到了三百五十块。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这件事办了再说。

出门前,我回头看了一眼家里。

母亲坐在床边纳鞋底,听见动静抬起头:“晓峰,这么早去哪儿?”

“妈,我去趟周家。”我硬着头皮说。

“好好的,去周家干啥?”母亲放下手里的活,“是不是要商量婚期的事?你等等,我也收拾收拾,跟你一起去。”

“不用!”我声音有点大,看见母亲愣住了,赶紧缓和语气,“不用了妈,我自己去就行。您身体不好,在家歇着。”

说完我就出了门,不敢再回头。

推着自行车走在街上,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路过百货大楼的时候,我没敢往里看。怕一个不小心,又看见周雨晴,又心软了。

周家在供销社家属院,从我家骑车要二十分钟。这二十分钟,我脑子里反反复复演练着等会儿要说的话。

“周主任,我想了很久,我现在的条件配不上雨晴...”

不对,太直白了,会让周家觉得我是嫌弃他们女儿。

“周主任,我妈的病需要长期照顾,我怕耽误了雨晴的青春...”

也不对,这样说太假,周国强一听就知道是借口。

我一路想,一路推着车走,等到了周家门口,手心全是汗,衣服后背都湿透了。

深吸一口气,我伸手要敲门。

门突然开了。

周雨晴站在门口。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头发有些凌乱,眼睛红红的,明显刚哭过。

“你还知道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拽进了堂屋。“咣当”一声,门被反锁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墙角堆着蜂窝煤,水缸旁边晾着衣服,一切都和平时一样,但气氛古怪得让人喘不上气。

“雨晴,我...”我想开口。

“你是不是想退婚?”她直勾勾盯着我,眼眶又红了。

我的话卡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来。



“刘姨昨天晚上来了。”周雨晴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她说你去找她,说要退婚。林晓峰,你就这么看不起我?觉得我周雨晴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手足无措,想往后退,却被门挡住了。

“那你什么意思?!”周雨晴的声音提高了,“你说话啊!你倒是说话啊!”

我张开嘴,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棉花。口袋里的钱硌得我心口疼。

“林晓峰,我就问你一句。”周雨晴往前跨了一步,几乎贴到我面前,“你还想不想娶我?!”

她的眼泪掉在我的手背上,烫得我心都疼了。

“我...”

05

就在这时,院门“吱呀”一声开了。

周国强穿着一身灰色中山装,手里拎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白菜、豆腐,还有两条鱼。他推开门,正好看见这一幕——

女儿和未来女婿站得极近,门还反锁着,女儿满脸泪痕。

网兜“啪”地摔在地上,白菜滚了一地,豆腐也摔碎了。

“光天化日的,成何体统!”周国强指着我们,气得手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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